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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毒疫苗研发困境及出路之思考(一)

2020年10月13日,在山东青岛爆发了新一波中共病毒(新冠病毒)疫情之后,一名医务人员正为居民作核酸检测。 (STR/AFP via Getty Images)
文: 董宇红 林晓旭 


自2019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人类生命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医药界也面临着一场巨大的挑战。
 
重创之下,各大药厂和生物技术公司,纷纷投入重金,加速研究开发针对新冠病毒(SARS-CoV-2)的疫苗,期待疫苗能成为人们预防这个病毒感染的解药。
 
然而,疫苗的研发前景真的如人所愿吗?疫苗真的能成为解救新冠病毒的灵丹妙药吗?
 
疫苗的原理
 
疫苗的原理是模拟病毒感染人体的情况,先让人体产生保护性抗体,假想当真正病毒感染发生时,会唤起人体的免疫反应,一举围剿病毒而歼灭之。如果疫苗真的能成功保护人体免受感染,需要具备很多前提条件。人类对病毒特征、感染过程、致病性,以及人体对它产生的免疫反应等需要十分了解,才可能做出有效的疫苗来保护人体免受其感染。这个目标,一些比较简单、稳定的DNA病毒可以做到,比如乙肝病毒(HBV)就有疫苗研发成功。

RNA病毒变异太快 

然而SARS、MERS、登革热病毒(DNEV)、爱滋病病毒(HIV)和埃博拉病毒等RNA病毒却都没有有效而又安全的疫苗问世。主要原因简要剖析如下:
 
首先,RNA病毒变异速度太快。病毒的特性之一是不断产生变异,以逃避宿主免疫系统的清除。在各种病毒之中,RNA病毒变异速度居群毒之冠。比如,同为肝炎病毒,乙肝病毒是DNA病毒,几十年前就有疫苗了,丙肝病毒是RNA病毒,到现在也没有疫苗。
 
按常规,疫苗研发至少12-18个月才能初步做出人体的验证结果,所以一般来说RNA病毒疫苗研发速度远远跟不上病毒变异的速度。属于RNA病毒的SARS-CoV-2病毒变异速度更快。人们在研发SARS-CoV-2疫苗开始所选择的针对棘突蛋白(Spike protein)的特异性表位,在12-18个月的疫苗人体试验和审批过程中,不可能保持稳定不变。目前疫情才发生8、9个月,已经检测出Spike刺突蛋白有变异的毒株,其传播速度更快、感染力更强。
 
糖基化位点问题
 
其次,RNA病毒表面抗原蛋白存在的大量糖基化位点,蛋白被不同糖链所修饰后,就像得到“伪装”一样,使得病毒可以骗过人体的免疫系统,而成功地存活。HIV的包膜蛋白gp120有30个糖基化位点,堪称“高度糖基化”,成为导致其疫苗研发迟迟无法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而新冠病毒的棘突蛋白三聚体表面至少有66个糖基化位点。牛津大学糖生物学研究所所长Raymond Dwek教授认为,新冠病毒存在着的这么大量的糖基化位点,意味着研究出有效的SARS-CoV-2 疫苗极难实现。
 
对疫苗安全性的忧虑
 
另外,安全性方面也存在很大忧虑。事实证明,多个RNA病毒疫苗都出现过抗体依赖性免疫加强反应(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简称ADE)所导致的致命性不良反应,使得疫苗不但不能起到人们所期待的保护作用,反而成为复杂病毒的帮凶。疫苗产生的人体抗体不仅无法中和病毒,而是与病毒结合,加强病毒复制或感染能力,导致感染者病情加重。
 
几十年来,爱滋病、登革热、SARS、MERS等病毒疫苗的研发,大多都败在ADE上,500亿美元的投入不仅打了水漂,还造成了不少疫苗接种者的伤害甚至死亡。
 
目前全世界在研的160多种新冠疫苗,已有9种进入III期临床,中国和美国各3种。中国疫苗III期临床的志愿者,分布在115个国家。

一些疫苗开发项目盲目冒进,或跳过动物实验直接上人体,或不做III期临床试验而直接上市,或违规省略应该严谨观察的ADE毒理试验,等等做法不一而足。而且目前新冠疫苗的ADE效应已经初现,盲目冒进开发给人们带来的安全性隐患令许多业内人士甚为担忧。
 
另外,SARS-CoV-2病毒对人体细胞存在多重复杂的感染致病机制,针对其中某一个简单的抗原来激发抗体反应,恐怕难以成功克制这一超级复杂病毒。(待续)

作者林晓旭,微生物学和免疫学博士,美国前陆军微生物学研究员,Walter Reed陆军研究所病毒系实验室主任。(李莎/大纪元)
作者董宇红,传染病学医学博士,前瑞士诺华制药公司,抗病毒药物开发高级医学科学顾问。

医生亲身见证九字真言的神奇

文: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多年前,一天早饭过后,我突然感觉腰部肾区和肚子剧烈的疼痛,犹如刀绞一般,同时伴有恶心,刚刚吃的饭都吐了出去。我和丈夫都是医生,知道是“肾结石”的现象。这种病的主要特点就是刀绞一样的阵痛,即使刚强的男子汉也会痛的坐卧不安,痛不欲生。

由于当时我怀有身孕,许多治疗方案都在禁忌之列 。这时修炼大法的丈夫带着焦急、关切的神情告诉我:“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师父一定会管你的。”

我应付着点点头,脑袋里却想着,这肾结石实实在在在那里,念几个字怎么会好呢。就这样,一直持续一整天也不见好。晚上丈夫处理完所有的患者回到家,急忙来到我身边,见我病情仍未缓解,便给我读了一篇世人在危难之中念大法好、求大法师父救命后转危为安的故事。

故事情节深深打动了我,也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心中生起了对大法对师父强大的正信,就想:“我也求师父救我!”于是我开始诚心诚意地在心中求师父,并诚心诚意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在我腰部疼痛的部位轻轻拍了几下,顿时腰和肚子都不疼了。

我震惊得立即坐了起来,带着惊讶与欣喜告诉丈夫刚刚发生的事。丈夫感慨地说:“修炼大法这么多年,我见证了许多这样的奇迹。每个修大法的人都有不同的见证。”

一次,我给一个感冒患者打针。之前一天,患者家属要求打一种针剂,说每次感冒打这种药效果好,我答应了。可一找这种药用完了,心想打另一种药一样对感冒有特效。我正在兑药时,患者家属就问兑的药是否是她说的那种药。我心想,患者也不懂,便想瞒天过海。我一边掰药瓶,一边应付着说:“是的。”话音刚落,一块玻璃碴子就迸進了我的眼睛里。我条件反射地快速眯起了眼睛,同时头也跟着一动。医学常识告诉我,此时不能用手揉眼睛,否则会划伤眼球。

我马上意识到不应该瞒着患者,自己的做法不符合大法“真、善、忍”的标准,我马上在心里跟师父认错。正在我真心忏悔时,患者突然对我说:“你腿上有个玻璃碴子!”我一看,果然是个小玻璃碴,同时就感到眼睛里没有了异物,正常了。这件事让我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

结肠溃疡痊愈 新学员叩谢师恩

文: 山东省大法新学员  

2018年8月,我因溃疡性结肠炎住院治疗。这个病的症状是大便稀,次数多且带有脓血,反复发作,不易根除,需终生服药,属医学上的顽症。

入院初期,饮食是流食,只能喝点不带米粒的小米汤,随着症状的缓解,逐渐可以吃点蛋羹类的烂软食物。治疗方法除了吃药,打点滴,就是灌肠,每天如此。现在一想起来那灌肠的滋味,就不寒而栗。

自2018年8月到2019年5月,九个月的时间里,我先后五次入院治疗。2019年5月份第五次入院时,病情严重程度已非一般:溃疡部位由初诊时的十五厘米发展到整个结肠全部溃疡,每日排便次数达十五、六次,排出的都是血,且处失禁状态,整个人瘦得严重脱相,身体极度虚弱,看物重影,走路艰难。

住院治疗期间,医生将我列为重症监护对象。治疗措施是:输血、输氧、加大药剂量,并告诉家人要有手术切除的思想准备。

家人不同意动手术,要求回家继续服药保守治疗。回家药物治疗一个阶段后,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这时的我对治病已完全失去了信心,不抱任何希望了。

就在几近绝望时,妻子对我说:“跟我一起炼法轮功吧,现在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妻子自1998年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深知大法好,以前多次劝我修炼,但那时我受邪党谎言毒害,不相信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求生的欲望促使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跟随妻子一起学起了炼功动作。第二天,神奇的事情出现了:排便次数减少且便中血量也明显减少。这种现象是我不曾料到的,惊得目瞪口呆。炼功动作还没全学会,《转法轮》只看了几页,就出现了这样的变化,真是太神奇了!激动的心,狂跳不止。

以后的变化是一天一个样,渐渐的排便接近正常,便血量一次比一次少。此时的我信心满满,坚持多学法,勤炼功,一周下来,大便正常了,便中也不带血了。当时我和妻子激动得泪流满面。

现在我完全康复了,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我每天都坚持学法炼功,从未间断,同时告诉世人关于法轮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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