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19日,黄雄在上海给在美国的哥哥黄万青打了最后一次电话后,从此就失踪了。
(明慧通讯员综合报道)自2000年以来,中国器官移植市场呈爆炸式增长。相比国外要等2~3年,中国一些医院的器官平均等待时间短到不可思议的1~2周。中国成为全球器官移植旅游的中心。

这么多器官何来?明慧网曾发表过一篇人权报告,“死刑犯遮不住器官市场的蘑菇云”,从死刑犯的人数、匹配模式、能供应的器官等多方面论证了死刑犯提供的器官不可能支撑起中国突然崛起的庞大的器官移植市场。

中国器官移植市场规模的爆发,背后需要一个庞大的器官供体库,而这个供体库的存在,就一定有一个庞大的失踪人群。
 
法轮功学员赴京上访
很多人“被失踪”
 
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前,中国有七千万至一亿人修炼法轮功。迫害开始后,数以百万计的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鸣冤,其中一些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明慧网引用北京公安内部消息,到2001年4月为止,到北京上访被抓、有登记记录的法轮功学员就达83万人次,此外,还有大批法轮功学员没有报出姓名或未作登记。

法轮功学员不报姓名和地址,是为了避免中共株连政策影响到他们的家人和单位。北京公安无法将这些人遣送回原籍,北京监狱爆满,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还在源源不断进来,中共各地劳教所也爆满,于是中共将他们秘密转移到不为人知的地下监狱、劳教所或集中营关押。

报导说,这些被“失踪”的法轮功学员人数可能有数十万,主要来自东北、华北及各地农村。 
 
陆媒:2000年是
中国器官移植分水岭  

“2000年是中国器官移植的分水岭。2000年全国的肝移植比1999年翻了10倍,2005年又翻了3倍。”2010年3月《南方周末》记者在《器官捐献迷宫》采访中山医院副院长何晓顺时获悉。

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中国器官移植数量呈疯狂增长的速度,国际社会上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肝脏、肾脏需要数年的等待,而在中国却常常只需要几周或更短时间。

如何解释这个奇怪的现象?从医学角度看,唯一的解释是中国存在事先验好血型和组织配型的活体器官供体库。 

强制验血与活体器官库 

大量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各种酷刑后,还被强制验血,而其他劳教人员、囚犯并没有如此被对待。从侧面也证实了中共在建立反向配型(器官等病人)的活体数据库  。
 
十几年来,国际律师、医学专家和媒体的调查结果显示,活体摘取的器官主要来自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最近(2月11日),英国正式通过《药品和医疗器械法案》,确保从海外进口的人体组织、器官和细胞等不能进入英国医疗界。这是英国首次通过立法,抵制中共强摘器官。 

之前,以色列、西班牙、台湾等也立法禁止到中国大陆进行“器官移植旅游”。 
 
2019年6月,调查中共强摘器官的国际独立“中国法庭”在伦敦宣判,中国(中共)强摘良心犯器官的行为已存在多年,并仍然存在,法轮功学员是器官供应的最主要来源。 

部分“被失踪”案例
 
明慧网至今记录了1600起有名有姓有记录的法轮功学员失踪案例,由于中共严密封锁信息,这只是实际情况的冰山一角。 这里仅列举十例。

黄雄, 男,失踪时25岁,江西省万安县芙蓉镇人。2000年2月,22岁的黄雄在北京被捕,随后非法劳教2年。

2003年4月19日,黄雄在上海给在美国的哥哥黄万青打了最后一次电话后,从此就失踪了。

黄万青聘请上海律师郭国汀代理,帮助寻找黄雄。

上海市洋浦区公安分局国保处的胡处长以各种理由就是不见律师,最后干脆通过他的手下,叫律师不要再找了,法轮功的案子,他不会见的。2004年7月,胡处长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承认,他非常了解黄雄的情况,但是不能说。

夏爱香,女,40岁,于2001年黄历6月27日在方山山会期间,发放法轮功真像资料时,被昌乐县五图镇政府、五图镇派出所绑架,从此,再无音信。

杨秀媛,女,吉林省长春人。2000年杨秀媛去北京上访,一去就再也没回来,户口已被派出所注销。杨秀媛失踪时,她的儿子还小。十九年后(2019年3月),其子托人在明慧网上发消息找妈妈。

赵丽旋,女,辽宁省葫芦岛市人, 2003年左右去北京上访后离奇失踪,失踪时32岁左右,儿子当时才1岁。十几年过去了,赵丽旋音讯全无。

王素英,女,内蒙古赤峰市红山区人。约2002年,王素英与当地两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到北京和平请愿,遭京警绑架。同去的两人回来了,王素英却一直未归。

刘雅雅,女,24岁,毕业于湖北荆门市石油化工学校,家住湖北省仙桃市郑场镇关庙村。2001年5月,刘雅雅去北京上访时与家人通过电话,之后杳无音讯。

吴世晶,女,失踪时30岁,吉林省白山市红旗旅社职工。1999年9月,吴世晶与同修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走散后失踪,一直没有消息。她的丈夫在等待4年后,带着6岁的孩子于2003年再婚。

刘茝崇,男,40来岁,家住河北省辛集市前营乡苗家营村。1999年冬,刘茝崇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至今不见音讯。家人到处打听,几处监狱、劳教所都声称没有他。

付贵武,男,辽宁省大连市金州区二十里堡镇人,成都理工大学毕业生,自2000年初前往成都找工作后就毫无音讯。付贵武是家里独子,自他失踪后,他的父母痛断肝肠,常常大哭。

付母说:“我就怕他不在这世上了,可能叫他们给害死了,都有给挖心挖肝的。”

徐强,男,失踪时27岁,大专文化,家住辽宁锦州市凌河区科研里1-52号楼,当过法轮功义务辅导员。他于2000年5月末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6月2日下午3点多钟,曾从北京给锦州的朋友打过电话。从那以后,杳无音信,他的亲人一直在痛苦中煎熬。

李瑞祥,辽宁省鞍山市人,2001年到北京上访打横幅,至今未归,毫无音信。
 
在美国一次集会上,黄万青博士发言讲述弟弟黄雄失踪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