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阿霞
我是土生土长的越南人,多年前移民到香港。在香港,我认识了我先生。我先生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2000年他曾带我去维多利亚公园和学员们一起打坐。当时我不懂中文,也没有得到越南文的法轮功书籍,直到2006年我才开始修炼大法。
我是在读法轮功著作《转法轮》中学会中文的。神奇的是我只看的懂《转法轮》中的中文,《转法轮》以外的中文我就不认识了。我修炼后介绍母亲炼法轮功。我母亲七十多岁,她修炼法轮功前是满头白发,修炼后,母亲满头的白发全变成了黑发。
从2011年起,我就在香港东涌真相点给大陆游客讲真相劝三退。那时候我只会讲一点点粤语,普通话也只会讲简单的几句。同修们帮我做了一块小展板,上面写着“天要灭中共,三退保平安”等内容,而且还起好一些现成的化名让我随身携带。我拿着笔,指着小展板的内容,让游客看完内容后,问他是否入过党、团、队,若有人同意退,我就让他们选一个化名声明三退。
有几年,我天天骑自行车去迪斯尼乐园给游客发法轮功真相报纸同时劝三退,每次我都可以劝退一百多人。后来去迪斯尼乐园的大陆游客减少了,我就又到东涌真相点继续劝三退。
有一次,一个游客听我用蹩脚的粤语和简单的几句普通话跟他们讲真相,就怀疑我既不是香港本地人,也不是中国大陆人,他就问我:“你是什么人?”我回答说:“我是什么人都无所谓,我只是希望你平安。”他听了后很高兴。慈悲的师父加持着我,给我打开智慧讲真相。我本来不怎么会讲普通话,但当时居然用普通话说出:“退党保平安”,还帮助做三退。
在景点讲真相时,也有游客看着“天灭中共”的横幅,凶狠狠地指着我骂:“一个月给你们多少钱?谁叫你来做这些事的?”并且做出要上前打我的姿势。
我跟他们解释说:“是天灭中共,不是天灭你。”由于我中文不好,他们具体骂我什么,我都没听懂,我也没有生气,只是一笑了之。骂我的人看我在笑,也就不再骂我了,有的甚至愿意做三退。那段时间,我每天帮人做三退,从每天只能退十几个人,到二十几人,后来能退三十几人。香港每次有大型游行活动时,我走在游行队旁的行人区,也能劝三退一百多人。
我跟他们解释说:“是天灭中共,不是天灭你。”由于我中文不好,他们具体骂我什么,我都没听懂,我也没有生气,只是一笑了之。骂我的人看我在笑,也就不再骂我了,有的甚至愿意做三退。那段时间,我每天帮人做三退,从每天只能退十几个人,到二十几人,后来能退三十几人。香港每次有大型游行活动时,我走在游行队旁的行人区,也能劝三退一百多人。
2020年7月1日,中共在香港推出国安法的第一天,我仍然去公园讲真相劝三退。
当时青关会的人天天都在东涌真相点走来走去滋扰我们,起初他们天天骂我们。他们站得很近,用东西遮盖我们的横幅。(青关会是前党魁江泽民成立的专门打压法轮功的610办公室在港的分支机构,多年来在街头干扰真相点和暴力袭击法轮功学员。)
他们骂我,我也不生气,我就天天跟他们讲真相,我问他们:“你信什么呀?”他们回我的都是骂人的话。我也不生气,继续说:“你什么都不信,最少你都信你的祖先吧?如果你的祖先见到你天天都这样迫害我们修炼人,会怎么想?你们这样做会有很大的罪的。”
我不停地给他们讲,劝他们不要做这份工,不要派这些污蔑大法的传单,告诉他们这些污蔑大法的传单是害人的,而我们派的真相报纸是救人的。有时有一两个青关会的人会听我讲。有个青关会的人对我说,就算我不做呀,还有别人做,我们(指青关会)有钱,会请很多人来派传单啦。
我说:“别派了,天天都派这么多,对你们,对别人都太不好了。”她也许听進去了一点我的话,就说:“我都不派了,我拿着(传单)做个样给人看看就可以了。”我叫她把传单扔了,告诉她扔了才会有福报。她偶尔也会听我的,扔掉她的传单。
2020年最后一天,青关会解散。而我们还会一如既往坚持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