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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 凤凰台

文: 余信  
 
在村子的东南,有一块农田,叫作凤凰台。凤凰台的地中间,有一株大梧桐树。

村里的老人说,这棵梧桐树,是一个书生种在自家田里的。书生金榜题名后,留在了京城做官。他后来写信,让把这块地作为义田,田租给村里的私塾用。村里人取“梧桐树招引金凤凰”之意,把这块地称作凤凰台。这株梧桐树和凤凰台,有许多村里人流传下来的故事。

关于梧桐树的警言
 
蒋介石打侵华日军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要饭的人。当时正赶上天刮大风雪,要饭的人出不了村,村里人这家给碗粥,那家给个菜团子,兵荒马乱中,养活了叫花子三天。等天晴雪化,叫花子临走的时候,对在老枣树下晒太阳的老少爷儿们说,吃了全村三天的饭,没有什么报答的,我留下一句话:“梧桐树倒,全村倒,大人孩子跑不了。”说完后,转身离去,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得没影了。

这句话村里人口耳相传,小孩子还当童谣唱着玩。

最近二十年,很多村民出去打工,村里只剩下老弱病残。土地被人承包变成养鸡场、人造板厂、服装厂……

但是,凤凰台没有被人承包,因为这块农田面积不大,并且离公路远,交通不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凤凰台好种。因为不管雨涝还是干旱,凤凰台总能保收。当年分“责任田”,每家分到一小块,正好适合劳动力不强的“农村留守部队”耕种。

有一年,梧桐树开花的时候,拍了照片放在网上,让大梧桐树成了“网红”。一天,有个人找到村长说要买梧桐树,并声明是作为礼品送人,要连根刨走,移栽到某某大院。见给的钱多,村长答应了。

礼德爷爷与村里几个老人到村长家,劝他不要卖掉大梧桐树。村长召集全村人开会,结果多数人同意卖树。在他们看来,树长在地里没有用,卖了,每家能分万把块钱,得个实惠。
 
树被挖走后的几起意外 
 
大梧桐树最终被挖走了,凤凰台中心留下了一个大深坑。大梧桐树被抬上车之后,村长笑着和买主握手,一不小心崴了脚,从此走路一瘸一拐,留下了残疾。

到了夏天,有老板说要承包凤凰台,一群人开车来查看时,把车停在了一边。不大一会儿,车就自燃了。老板嫌不吉利,放弃了承包的念头。

腊月二十九,一对小俩口儿回村过年,去看大树坑,在边上拍照嬉闹的时候,女的不留神,掉了下去,一对双胞胎流产了。

除了这几起意外,几年来,村里也没什么特别不好的事发生,大家偶尔谈论梧桐树,都说:“不是说梧桐树倒了,全村倒吗?树刨走了,全村怎么都还活的好好的?”

大难来临前茫然不知
 
2020年,武汉肺炎疫情爆发,好多人不能出去打工了,就留在村里。这时,不知道是谁先发现的,凤凰台的大树坑里长了许多蘑菇,又白又嫩。

老村长礼德爷爷听说后,就劝大家:“不要吃,这几年,家家不要的破烂脏东西都扔树坑里面了,万一蘑菇有毒呢?”

人们笑话他:“你还说大梧桐树倒了,全村都倒。都过去快三年了,可谁也没倒啊?”

有个大学毕业的小伙子还说:“有毒的蘑菇伞盖色彩鲜艳,伞柄下是黑的。这些蘑菇伞柄、伞盖全是白色的,不是毒蘑菇。老人家,要相信科学。”说完,招呼大家放心采,放心吃。
 
礼德爷爷见劝不听,“扑通”一声跪下,不让人们采回家去吃。一年轻人对礼德爷爷的孙子说:“该带老头去检查检查,可能得老年痴呆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人悲伤:当天下午,就有人出现了中毒现象,症状开始不重,只是有点眼花。吃蘑菇的人没有介意,仍旧聚在村里人晒太阳的老枣树下打麻将。正玩着,突然口鼻出血,全身痉挛,痛苦得扭曲起来。打了120,救护车还没来,人就死了……吃蘑菇的人几乎无一幸免,最后抢救回来的只有村长的儿子。小伙子虽然活下来了,但后来检查丧失了生育能力,他承受不住,自杀了。

礼德爷爷常常老泪纵横地念叨:“那么些人,说没就没了。如果他们能听劝,就不会把命搭上……”
 
后来,礼德爷爷的孙子把他接到城里住。有一天,在公园遇到有人在劝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保平安,免得在天灭中共时跟着倒楣。有人讥笑说:“好多年就听说‘天灭中共’,也没见中共灭亡。”

礼德爷爷听见了就上前搭话,告诉人们自己村里发生的事情。老人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总是一次次地给人机会,让人醒悟自救。我们村就有个现成的例子,老辈传下话来说:‘梧桐树倒,全村倒,大人孩子跑不了。’大梧桐树被挖走后,差不多三年的时间,村子里出了几件事,其实就是警告。可是人们不信善言劝告,最后遭到不幸,后悔也晚了!”

“为自己的党员身份而羞愧”

文: 石辰  
 
3月26日,担任大学辅导员以及心理健康教师的叶蕾在海外大纪元网站上发表“三退”(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声明时说:小时听信了中共恶党的甜言蜜语,崇拜共产邪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工作期间,一位学生来找我谈话,说他家经济困­难,希望退学。我追问之下,他才说自己­的父亲因为批评中共被捕,为贿赂当局,家里花光了钱,而且“政审”不过,没有助学金,交不起学费住宿费。听完此事,我不由得为自己的党员身份羞愧难当。在此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及其附属组织,洗清罪恶。

很多人和叶蕾一样,当经历一些事情之后,发现自己受骗了,纷纷选择退出共产党组织,不再与邪党为伍。下面是他们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发表“三退”声明时的心里话。

今天才敢讲出六四真相

来自辽宁的胡舒悦曾目睹了1989年的“六四”屠杀,2020年1月8日他在“三退”时说,“六四”期间我曾在北京部队工作,目睹了中共军队屠杀学生的冰山一角:军队用坦克碾压了不肯离开天安门广场的示威学生后,广场地面上到处是学生尸体和学生的遗物,军人用帆布把那些遗物兜走,用直升机把学生遗体运走。然后几十辆消防车过来冲洗天安门广场,掩盖血腥,不准任何人讲出实情,否则军法严惩(让你消音、消失,什么都干的出来)。我现在退休退伍几十年了,今天才敢跟法轮大法学员讲出一点点真话。我相信法轮功学员的话,做了“三退”,作废我曾经宣过的毒誓。
 
“我不要替组织背黑锅”

2020年3月9日“三退”的王天真说,我是一名医务工作者,毕业时入党完全是为了找工作方便,因为党员身份和家里的关系,找到了一个轻松的铁饭碗。但是进单位一年多就发现人事斗争异常惨烈,领导干部嘴上党性原则,都是想整死对方的宫斗黑话。我的两个同学在这个系统的上级单位工作,也是中共党员,她们的领导滥用职权、贪污受贿,出了事让她们去背锅,把她们都送进了监狱。我后来也了解到,组织让你背锅,日后也可能会再次重用,算是送进最艰苦的地方锻炼一下,就像替黑社会老大顶包的马仔一样。

目睹多年中共这些龌龊的勾当,也看到了武汉抗疫归来受到表彰的但已变成骨灰盒的医务同行,我在此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从此和这个流氓组织一刀两断。我不要变成牺牲品、骨灰盒,不要替组织背锅,不想进监狱锻炼,也不想为了生计整天说黑话暗语、勾心斗角,希望早日迎来没有共产党的新中国。 
 
 “他们就是流氓骗子”

2020年12月17日“三退”的刘新说,我年轻时干过多年的村书记,为邪党工作一辈子,现在年纪大身体不好,没有本事干活。去年村、镇的干部都去找我,要我带个头扒房子,政府要搞危房改造,答应再给我盖。结果房子扒了也不给我盖,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现在我是看透邪党了,他们就是流氓骗子,现在我要退出邪党,不与邪党为伍。

剖析“1400例”骗术

如同中共历次政治运动一样,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也是以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开道,迫害初期在电视上反复播放的所谓“1400例”就是谎言宣传的一部分,目的是挑起民众仇恨法轮功。这里仅举两例。

利用精神病人栽赃法轮功

马建民,河北省任丘市华北油田居民,他本人及家族都有精神病史。有一天,马建民一人在家,他的家人回来时,看到他肚子剖开,死在厕所。公安局的人明知马建民是精神病人,死时一个人在家,为什么剖腹,谁也不清楚。可是为了迎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捞取政治资本,硬把马建民的死说成是“ 剖腹找法轮”。
  
央视去马家编节目时,马建民的儿子一再声明:他父亲的死与法轮功无关,并且拒绝在电视上表演。但央视不顾事实,仍然编导了“剖腹找法轮”的骗局。
  
中共罗织的“1400例”中,有很多类似的案例,把精神病患者病发时的意外事故栽赃为法轮功学员所为。

收买危重病人栽赃法轮功

李淑贤,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新华乡崔家屯农妇,婚后在阿城区大岭乡居住。一九九九年七月李淑贤患胃溃疡住进哈尔滨第四医院,因贫困交不上住院费,医院院长主动给他们出主意:你们就说李淑贤是炼法轮功炼的,就能获得免费治疗。
  
李淑贤及家属为了利益同意了。于是,哈尔滨市《新晚报》记者迅速赶到医院采访,用编好的台词让李淑贤的丈夫照着说,还告诉他:你得带着表情,说得像真的一样,人们才会相信。
  
事后,李淑贤病情不断加重,被医院强制出院,回家后时隔不久就死亡了。
       
李淑贤被列入栽赃法轮功的“1400例”中,被中共中央电视台多次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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