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崔艳玲 (吉林法轮功学员)
我的亲人都是因为身体有病走入法轮功修炼的,他们都在大法中受益匪浅,身体上都出现过奇迹。法轮功祛病健身、升华道德有奇效,这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多少家庭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在22年的迫害中 我失去了四位最亲的人。他们虽然没有被判刑、劳教,但他们看到的和经历的是抄家、绑架、跟踪、监听、威胁、恐吓,在长期的紧张和恐怖气氛中,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女儿、妹妹和父母相继离世。
然而,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多少家庭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在22年的迫害中 我失去了四位最亲的人。他们虽然没有被判刑、劳教,但他们看到的和经历的是抄家、绑架、跟踪、监听、威胁、恐吓,在长期的紧张和恐怖气氛中,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女儿、妹妹和父母相继离世。
迫害中女儿英年早逝
我女儿崔榕芷从小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四岁时失去了父亲(病故),我们母女相依为命。我每天都担心女儿的身体健康,有什么头疼感冒的她都能遇到,我两次带她去沈阳准备手术治疗,给女儿看病的那个老教授钱武杨军医说:孩子太小,长大一点再看看。
有幸的是,1998年我与女儿一起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教人以真、善、忍为准则修心向善、使道德回升,祛病健身有奇效,女儿按真、善、忍要求修自己,做好人,使她身体健康,道德品质提高,修炼二十年,没吃过一片药。是法轮大法给她的健康和智慧。
女儿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从小学到高中她写的作文都被列为范文,并获得北京、清华、复旦等十所大学主办的“中华杯”第六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围奖。
女儿中学毕业时,获颁的是优秀毕业证书。女儿大学毕业于吉林华桥外国语学院,毕业后在一家公司作翻译,后来她又教英语,不管她在哪工作。她都是为别人着想,受到同事和家长的好评。
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2000年3月,我去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遭中共绑架、关押、罚款,上网通缉等迫害。我被迫流离失所了六年,孩子想跟我通次电话都很难。
2001年上小学的女儿,放学时看到八家子公安局副局长金升官,刘学彦、段爱军等人在我家非法抄家,她哭着拽着我,不让警察带我走。
2006年,女儿在延边二中时,和龙市两国保警察从课堂上将女儿叫走,强迫女儿带他们到我的住处,企图绑架我。
女儿上大学时,国保警察赵志奎骚扰她,说她写真相信。
大学四年级时,女儿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全身抽搐,表面现象就是那种癫痫,医生说癫痫是由脑外伤引起的。而我女儿没有脑外伤,也没有这个病史。可怜的女儿从小到大看到的是绑架、抄家、流离失所、骚扰,恐吓。她的病是长期的紧张恐怖气氛造成的。
2011年11月12日,国保警察赵志奎一伙四人利用我女儿的手机跟踪、定位,在长春市绑架了我,并把我劫持回延边。女儿马上请假回延边营救我。
2016年5月17日,明慧网发表了《母亲遭迫害 女儿控告元凶》的文章后,当地公安局长董立强通过家人对我女儿施加压力,对她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女儿对我说:“妈,咱们出国吧。”看着她无助、可怜的样子,我心里很伤心。如果赵志奎等国保警察不卡着我的护照,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2018年5月6日,我乘坐延吉到长春7334号火车,亲属给我和女儿买了两张卧铺票,检票时有工作人员,还有两个公安国保警察。其中一人说:不是用自己的身分证买票是犯法。我们重新买了票。延吉车站很小,不到五米远,就有两次安检与搜身,气氛很紧张,女儿怕得不敢拿出自己的身分证。
我们到家的第二天上午八点多,有人敲门,敲门声音很大。女儿很紧张,我去开门,没有人。当晚十点多,女儿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全身抽搐, 120急救了近一小时无效。32岁的女儿于2018年5月7日晚10点半离世。
我的好女儿就这样在骚扰、迫害造成的恐惧和失望中走了。
父亲修大法疾病痊愈
迫害后不敢炼功
带着恐惧和遗憾离世
带着恐惧和遗憾离世
父亲因公负伤患有脑震荡后遗症(经常晕倒)、还有高血压、肝炎、腰椎间盘突出、糖尿病等各种疾病,去了各大城市、各大医院由教授专家坐诊检查,中西药用了很多也不见好(父亲是离休干部,到哪看病都是公费医疗)。后来他学了气功,自己的病没好,还给别人治病,最后自己都下不了床了。
1998年,父亲有幸得了大法。那时他正卧床不起,弯不下腰,走不了路。看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才几分钟,他就大声说:哎呀,我身上有法轮在转,全身都在转,全身都热。而且父亲马上就能下床,弯腰穿鞋,走到录像机前,看师父讲法。师父的法身给他清理了身体,几天时间全身的病都没有了。
大法的神奇展现在我父亲身上,全家人都看到了。六十多岁的父亲像年轻人一样,走路生风,身体健康,心态祥和。他每天早早地把炼功场打扫干净,把“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挂起来,每天早晨都有很多人参加集体炼功。无病一身轻的父亲,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
2000年的一天,父亲去银行取500元钱,因亲属家的孩子结婚,要去参加婚礼。他在银行遇到了八家子林业局“610”头目张文信,张文信亮出他警察证,告诉银行的工作人员不让给父亲取钱(注:警察没有这个权力)。
张文信没有任何根据地说,我父亲取钱是要去北京上访。父亲钱没取成,身心受到伤害,情绪很低落。
经过历次运动的父亲,本来就胆小怕事,被张文信这么一恐吓,再加上我被张文信网上通缉,长期流离失所,父亲想见我又怕我被抓,让我离家远走。父亲日日生活在恐惧当中,脱离了修炼,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2007年夏天,父亲倚在门边看孙女和外孙女吃饭,当时他全身的重量都靠在那个门上。孩子们进屋时没有把门反锁,门开了,一米八高的父亲摔倒了,后脑摔在水泥地上,当时失去了知觉。小侄女说:她们给爷爷念好长时间“法轮大法好” ,爷爷才醒过来。
父亲摔倒的地方水泥地上有个小坑,坑里有血迹和头发,父亲执意不去医院,说过两天就好了。
到了第十八天,不修炼的家人不放心,带着父亲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危险期已经过了,看了片子后,断定这个人不能说话了。因为没恢复的那个出血点正好压在那个说话的神经上,从医学角度看,根本就不能说话了。而父亲头脑清醒,说话清楚。医生看到后说:奇迹!真是奇迹!
但是,在中共红色恐怖下,胆小的父亲不敢学法炼功,身体每况愈下。家人叫了120强行送他去医院。抬他的时候,他拽着床不走,父亲心里明白,他所有的病是怎么好的。住院期间,医生用了很多药也没有治好父亲的病。父亲于2009年带着恐惧和遗憾离开人世,终年77岁。
妹妹心脏偷停不治而愈
在迫害的恐惧中离世
妹妹患有一种严重的心脏病,心脏偷停,一次在蒸包子的时候出现了这个状况,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时正好家里来人了,及时送到了医院,真是太危险了。
妹妹是1998年学炼法轮大法的。学大法后她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并严格要求自己,妹妹是做面食的,她选食材都是用最好的,因此她做的饺子、包子很受顾客欢迎。
那时妹妹每天乐呵呵的,孝敬老人,总是为别人着想,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她那个心脏偷停的病不治而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的。
1999年7月以后, 我被中共迫害得流离失所,妹妹过来照顾老人和孩子。2011年国保警察赵志奎等四人人利用手机监控跟踪我到长春,找到我妹妹家。
听到敲门声,妹妹非常紧张,因害怕我再次被抓,她让我从所住的四楼阳台上跳下去逃走,我不敢跳。这时门被撬开了,赵志奎第一个冲进来,妹妹吓得面无血色。这样恐怖的经历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
几次目睹我遭中共警察绑架,妹妹每次都吓得脸色惨白。在我流离失所六年期间,所有的家务、老人、孩子都要妹妹一人照顾。
连累带吓,妹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半年后(2012年6月4日),妹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迫害含冤离世,年仅54岁。
母亲修大法获健康
目睹迫害忧心离世
目睹迫害忧心离世
从我记事开始母亲吃饭的时候特别慢,真是细嚼慢咽,就这样还经常被吃下去的饭给噎住,半天也下不去,特别痛苦。这个现象越来越频繁,后来就去长春医大医院检查,确诊为贲门狭窄,需要手术治疗。
两周后,到手术那天,我们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不长时间主治医生出来让家属签字:因为麻醉师发现母亲心脏出现早搏,麻醉时有危险。
当时我们兄弟姐妹谁也不敢签这个字,最后决定还是保守治疗。我们看到手术的医生、护士一个一个都出来了,就是母亲不出来。
过后我们问母亲,你为什么不出来,母亲说:我跟医生讲,我的儿女都来了,又花了很多钱,你们还是给我手术吧,所以我就等着,再一看人都走了、没人理我,我才下了手术台。
母亲1998年学了法轮大法。学法炼功后,不知不觉一切都正常了,吃饭也不噎了,跟我们吃饭的速度一样快 。母亲高兴地说:这功我一定要好好学、好好炼、听师父的。
我与母亲家住同一个单元,同一层楼。我几次被非法抄家时,母亲都看到了,我被张文信上网通缉,流离在外,母亲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中,担心我的安全,当时母亲脸色蜡黄,走路腰都直不起来了,大气都不敢出。
后来,妹妹把母亲接到了延吉。国保队长祝吉成还带人去延吉骚扰。
2011年11月,赵志奎等一行四人利用手机监控跟踪找到了我妹妹家,撬门破锁,七十多岁母亲吓得浑身颤抖。
2015年5月诉江大潮后,当听到诉状都被两高返回到本地时,母亲压力很大,担心我的安全。2015年8月,八十岁的母亲带着恐惧和担心离世。
22年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何止我这一家,真是数不胜数。记得有一个大姨长年哮喘,早期学了法轮功之后,整个人都变了,七十几岁的人白里透红,走路像年轻人一样。可是迫害开始之后,中共人员用她儿女的工作来要挟她,可怜的老人,为了儿女们,不炼了,没过多久,这位老人就离世了。
法轮功给这位老人和我的四位亲人带来了健康,是来救人的。而共产党的迫害使他们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