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大法弟子塞繆爾﹒阿爾瓦拉多(Samuel Alvarado)感謝大法師父救命之恩。
文: 塞繆爾﹒阿爾瓦拉多

編者按:本文作者塞繆爾﹒阿爾瓦拉多(Samuel Alvarado)出生在墨西哥的泰祖特蘭(Teziutlán)市。他畢業於工商管理專業,現在與妻子及兒子住在墨西哥城。二零零七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妻子和兒子雖然沒有修煉,但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支持塞繆爾修煉。塞繆爾這次在死亡邊緣脫險,他妻子告訴他,她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他。以下是阿爾瓦拉多先生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發言稿的主要内容。

我今年五十九歲。二零零七年,我兒時的玩伴把法輪大法介紹給我,並且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開始讀書,還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但斷斷續續,帶修不修多年。

二零二零年三月,中共病毒開始在墨西哥蔓延。那時我每天學法、煉功,一切正常。由於疫情影響,煉功點關閉。有些同修開始在網絡上放演示功法的視頻洪法。一位同修請我幫她做一些電腦設置,因為她不懂這些技術。我同意幫忙,但很快就停止了。我經常表現出自私、懶惰和冷漠。我又開始遠離大法,不再學法和煉功,回到常人的狀態。

噩夢──感染中共病毒

二零二零年九月上旬,我開始感到不適。我以為很快就會好起來,然而,恰恰相反。兩週後,我感覺很不舒服,處於嚴重的狀態,於是我撥打了急救電話──911,被救護車送到醫院……

醫生給我做了CT掃描,結果顯示我的肺部嚴重受損。嚴重的炎症使我無法呼吸,即使有氧氣供應也是如此。醫生告訴我,為了避免風險,最好的辦法是給我插管,從而避免虛脫而導致死亡。

醫院給了我一些授權文件,要我簽署接受插管。我沒有同意。他們每天都催促我在文件上簽字,我感覺非常糟糕。

命危時誠念真言

在病房中,我親眼目睹了病人的死去,我看到了一位患者在插管後兩天內死去;另一個不想插管的,快憋死了。我看到醫生將屍體包在袋子裏。我覺得自己快死了。那些日子,醫生不斷施壓,讓我簽署插管授權書。我感受到黑暗來臨,似乎看到風暴下波濤洶湧的大海,而我深處黑暗之中。我覺得自己溺水了,不斷下沉。

這時,我請求師父幫助我,同時我以極大的力量和信念反複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和罪過,明白了自己為甚麼會落到這個地步。我從心底懺悔,祈求師父的原諒,祈求師父給予我一次新的機會。

家人送來大法寶書

由於實施隔離措施,家人好幾天沒有見到我了,除了一些醫療報告,對我的現狀一無所知。我住院的第三天,家人給我送來一部手機和他們聯繫。我說話很困難,但是告訴他們,醫生想讓我簽署插管的授權書。家人讓我不要同意,兒子在電話裏跟我說:「我要把你的大法書拿給你。」家人沒有修煉大法,但他們知道大法好,支持我修煉,家人的態度大大地鼓勵了我。

主治醫生告訴我兒子,在這種情況下,很少有病人想要一本書。醫生打開書後審查,並授權把書、一副眼鏡和其他東西帶給我。

第二天,護士把裝著大法書的袋子遞給我。我捧著《轉法輪》,感覺他就像是一位救生員,讓漂浮在黑暗洶湧的大海中的我,從那一刻起平靜了下來。

醫生讓我必須盡可能長時間臉部朝下,這種姿勢對減輕肺部炎症,對促進呼吸有很大幫助。於是,保持著這樣一個姿勢,我開始學《轉法輪》。我想辦法用兒子寄來的矯形枕頭,把自己安頓下來。只要身體還可以承受,我就打開書學法。當時的感覺就像我是第一次讀這本書。我認為那是一次非常與眾不同的體驗。

超常的經歷

一天,三名醫生,兩男一女,給我會診。年輕的醫生再次向我施壓,要求我簽署插管授權書,以防止呼吸衰竭、心臟病發作或中風。另一位醫生說:「你看他連呼吸都喘不過氣來,眼睜睜地看著肚子上上下下,都快要窒息了。」與此同時,第三位醫生打開紙筆讓我簽字。

我告訴他們,我不簽字,我會好的。年輕的醫生說:「這個病沒有辦法治癒。」我問他:「那些出院的人怎麼說?」他回答說:「那是因為他們康復了。」我說:「我也會康復的。」他們沒有再堅持,轉身走了。

這天吃過早飯,我又趴下來,翻開《轉法輪》,繼續前一天的學習。我戴上眼鏡,開始尋找那一段內容。我很驚訝,每一行字看起來都很模糊,我完全無法看明白寫的內容。

但是,突然之間,在一片模糊中,有一行字看起來非常清晰,儘管這行字的上面和下面一行,仍然是模糊的。其後,我看到那行字清晰而準確的內容:「我已經從根本上治癒了你的疾病。」我當時非常震撼,無限感恩師父。後來,我想再讀一遍那行字,卻沒法在書中找到。更讓我驚訝的是,原來書中不存在這句話。

堅持煉功 漸漸康復

當我可以一點一點挪動身體,但還不能站起來,我就開始坐在床沿,煉法輪大法的第一套功法。我盡力地一點一點地煉,直到幾天後,我才能站起來煉完一套功法。

在那次神奇經歷的三天後,也就是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星期後,醫生告訴我:「你成功了,你已經沒有病毒了。大約下週你就可以回家。」

入院十八天後,我出院了。一位用輪椅把我送出醫院的護理人員,在電梯裏告訴我:「我剛剛送走了一個沒能挺過去的病人。而你戰勝了這個病魔。」我知道,功不在我,在師父。

我當時的身體仍然非常虛弱,行動不便。我繼續吸氧兩個月。期間,我持續學法。在能夠上街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煉功點煉功。

那一刻,我放下了住院期間一直壓抑心頭的所有情緒。在那之後,我感到極大的解脫,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對師父懷著無限的感恩之情,想起來都會淚流滿面。謝謝師父的無限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