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夢潔(北京)
  
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慈愛,因為我是家族中唯一的女孩,備受寵愛。結婚後,婆婆和丈夫對我百依百順,日子過得也很平靜。一九九三年,丈夫的姥姥來到我家,家裏從此有了風波。
  
強勢姥姥到我家

姥姥出生在一個比較富足的家庭,家裏常年僱傭長工,她從來沒有幹過農活。結婚後,因為幹不了農活,被婆婆歧視,很受氣。她二十六歲時丈夫去世,婆婆對她更不好了。後來,她帶著兩個女兒出去,借住在親戚家。姥姥吃了不少苦,性格變得很強勢。
  
姥姥到我家後,常用她那個時代婆媳相處的方式與我相處,對我很挑剔。我說話聲音大了些,她瞥我,笑聲大了,她也瞥我。我和她說話打招呼,她經常繃著臉。她對我婆婆(她女兒)、我丈夫和我的小姑子,就像母雞護小雞一樣呵護著。

老太太看不慣我這個外孫媳婦,表面上不直接說什麼,但是背後說。鄰居告訴我,姥姥經常教我婆婆怎麼樣給兒媳立規矩,說她不會當婆婆等。慢慢地,婆婆和丈夫對我的關心少了,對我也冷落了。
  
家庭瀰漫硝煙
  
我覺得自己像是從天上掉到了地下。我受不了,經常跟丈夫吵架。不管我有多麼委屈,姥姥都不許婆婆管。有時當著我的面,踢或瞪婆婆,阻止婆婆勸解。
  
性格開朗的我變得鬱悶,原本健康的我時常感覺心臟不適。
  
一天,家裏包餃子,老太太嫌我□的皮大,上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好的餃子皮揉在了一起。我很生氣,覺得老太太事兒太多,扔下□面杖就走了。
  
丈夫回來,我非常氣憤地向他訴苦。他不但不勸解我,反而動手打我。我哪裡受過這個氣,大聲哭喊。
  
姥姥和婆婆就在另一房間,母女倆就像沒聽見一樣,誰也不過來勸阻。當時我憤怒到極點,大聲叫喊,更沒有人理我了。我知道這都是老太太不讓管的。
  
我想起以往的種種不順心:家裏做點好吃的,給小姑子留完,給婆婆夾,剩下不好的給我;我買的燈罩,她不喜歡,就踩壞;家裏什麼事都要聽她的,本來四代同堂住在六十平米左右的兩居室裡,已經很擁擠了,還讓小姑子的男朋友住進來,因為他是個研究生。嫌我文憑低……想起出嫁前父母對我多麼呵護,我越想越委屈。從此,我對老太太充滿了怨恨。
  

大法解開心結

一九九五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師父在《轉法輪》一書中告訴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
  
最初,我做得不好,遇到矛盾不能忍,忍也是含淚而忍,總是覺得委屈,為什麼對我這樣?心裏過不去的時候,我就看師父的《轉法輪》。
  
師父在書中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
  
我明白了,這只不過是業力輪報。我的心平靜了。通過不斷地學法,師父讓我們與人為善,對誰都得好。讓我們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慢慢地,姥姥做什麼,我也不在意了,逐漸能體諒她,也能替她著想了。
  
姥姥操勞一輩子,都快九十歲的人了,還在幹這幹那,閒不下來。所以,我就盡量多做家務,讓她多休息,發自內心對她好。常常想姥姥這一生太不容易了,二十六歲開始守寡,獨自帶著兩個女兒,吃多大的苦啊!
  
在那個年代,一個裹小腳的農村婦女能省吃儉用,讓兩個女兒接受教育,大女兒是大學教授,二女兒在國企當會計。老人還非常仁義,對幫助過她的人都心存感恩,盡力報答。想到這,我由衷地敬佩她。
  
「你就是我最親的親人」

後些年,姥姥生活不能自理,我盡心盡力地照顧她。她想做什麼,我幫她做什麼;她想吃什麼,我給她買、給她做。她牙不好,我一趟一趟帶她去醫院鑲牙。她生病住院,我陪著她。
  
姥姥對我也越來越好,看到我就笑,天天盼我早點下班回家,經常像講故事一樣,說起她一生的酸甜苦辣。
  
姥姥常常拉著我的手說:「夢兒啊,你怎麼這麼好,你小時候,我也沒看過你、抱過你,你對我怎麼這麼好?」
  
我說:「姥姥,不是我好,是法輪大法好,是大法師父教我怎樣做好人。」看著她菊花一樣的笑臉,我對她只有敬愛,哪還有一絲怨恨。
  
二零一二年,百歲高齡的姥姥意外摔斷胸骨,住院了。因她年齡太大,只能保守治療,不能做手術。看著姥姥痛苦的樣子,我心疼地對她說:「姥姥,別害怕,咱們有大法師父幫助,我們倆一起念九字真言。」姥姥點點頭,我就掰著她的手指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姥姥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姥姥告訴我:「我一疼就念(九字真言),一念就不疼了,真管用啊!」因為我要工作,白天婆婆陪床,我就叮囑兩位老人繼續念。

下午去醫院,姥姥和婆婆一見到我,姥姥就激動地說:「法輪大法太好了!太神了!我倆念了一天,現在我一點都不疼了。以後我倆就信法輪大法了!就信李大師了!」我眼淚差點掉下來,姥姥一直敬奉觀音菩薩,雖然知道大法好,可是她心裏放不下原來的東西。

兩周後,姥姥已無大礙,醫生都感到驚奇,連說老太太的生命力真強。姥姥住院期間,我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同病房的病友都誇她有一個孝順的外孫女。
  
姥姥聽了,摸著我的臉,含著淚說:「你就是我的親外孫女,你就是我最親的親人!我想好了,以後我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你。」老人一邊說,一邊退下手上的戒指,執意戴到我的手上……老人在度過一百零一週歲生日後,安詳離世。
  
我的婆婆常常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大師好!」如今婆婆已經八十七歲了,耳不聾、眼不花,思維敏捷,身體健康。
  
想起這一切,我無限感恩大法師父。是師父將我從滾滾紅塵中撈起、洗淨;是師父賜給我大法,讓我懂得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走上返本歸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