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天津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馬列專家、所謂的「院士」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辦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文章,引用不實的事例,用誣陷的手法,指名攻擊法輪功,誣蔑法輪功創始人。何祚庥這樣做,是配合當時的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干,為迫害法輪功製造輿論。我們認為有必要向該雜誌編輯部澄清事實真相。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馬列專家、所謂的「院士」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辦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文章,引用不實的事例,用誣陷的手法,指名攻擊法輪功,誣蔑法輪功創始人。何祚庥這樣做,是配合當時的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干,為迫害法輪功製造輿論。我們認為有必要向該雜誌編輯部澄清事實真相。
自發向編輯部講真相
四月十二日,我和一些法輪功學員找到編輯部的編輯和祕書,向他們說明來意,並向他們講述我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性格的改變和心性的提高,告訴他們法輪功是高德大法。希望他們能消除該文章造成的惡劣影響。他們當場表示:「我們當時採用這篇文章的目的,是想用『院士』這塊牌提高雜誌的知名度,沒有別的意思。你們提出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但要請示教育局,你們明天上午來聽消息吧。」我們抱著平和的心態離開了。
四月十三日上午,我們又找到編輯部,接待我們的不是昨天的編輯和祕書,而是天津市公安局的人。我們一進去,他們態度強硬,以勢壓人,根本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我們一看,感到壓力很大,知道不會談出什麼結果,就出來了。
天津市塘沽、漢沽、大港、四郊(津南、北辰、西青、東麗)、五縣(寶坻、薊縣、武清、寧河、靜海)的法輪功學員,看到這篇文章後,也紛紛趕到教育學院。他們進不去編輯部,只能在校園道路兩邊空地上坐著。
修煉人的自律和風範
上千法輪功學員安靜地坐在路邊,沒有人打鬧嬉笑。沒有阻塞交通,行人和車輛暢通無阻。有的學員還幫助把道路及兩邊的垃圾、紙屑清理乾淨。
天津教育學院的教職員工看到後,稱讚法輪功學員道德高尚、紀律嚴明。其實,沒有人規定大家怎麽做,完全是修煉人的自律,自覺遵循真、善、忍原則。
天津教育學院的教職員工看到後,稱讚法輪功學員道德高尚、紀律嚴明。其實,沒有人規定大家怎麽做,完全是修煉人的自律,自覺遵循真、善、忍原則。
四月十二日到十四日,到教育學院的天津法輪功學員有上千人,急需要解決吃飯、喝水、上廁所的問題。在教育學院馬路對面,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開的飯館,他無私為大家提供方便:二十四小時流水不斷,大門敞開著,隨到隨吃。兩菜一湯,主食有米飯、饅頭、麵條。每人每餐只收一元錢,喝水、上廁所免費。
防暴警察清場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廣播中喊話:「現在開始清場,希望大家自動散去。」一聲令下,防暴隊員開始清場,他們將法輪功學員劃分成片圍起來,一片一片地清除。
他們對老人收斂一點,對中青年學員則是拳腳相加,連拉帶拖,趕不走就拖著走。拖到中巴警車門口,一人抬腳,一人抱頭往車上扔,我們學員真的做到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學員被打得受傷流血,還在不停地向他們講真相,裝滿一車就開走了。先後抓捕了四十多人,到晚上七點抓捕仍在進行。
不知誰喊了一聲:「走!到市委、市政府去!」我們就扶老攜幼,像一條長龍向市政府方向進發。公安部門沿著我們行走路線逐一照像、錄像,把我們的行蹤記錄下來。
面對槍口 老少靜坐
防暴隊員們分乘幾輛大車,早晨一到達市政府,就在市政府周圍架好機槍,把市政府保護起來,我們走到時被阻止在馬路對面,去不了市政府。
我們只好面對槍口,在另一條馬路邊空地上坐下來。因為法輪大法的修煉形式是大道無形,想修煉你就來,不想修煉你就走。沒有記名冊,沒有組織,沒有領導,所以大多數互相之間都不認識。
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親如一家,互相照顧、互相幫助,彼此心心相通。為證實大法,我們互相鼓勵,從八十歲的老人到懷抱嬰兒的母親,大家都能以法為師,在真槍實彈面前毫無懼色,無怨無悔地、靜靜地坐著,背誦師尊寫的經文,背誦《論語》、背誦《洪吟》、背誦《轉法輪》,大家毫無睏倦感。
到晚上八點,防暴隊員把通向市政府的所有路口都封鎖了,車輛、行人都得繞道而行。我們被堵截在市政府前槍口到各封鎖的道口中間,進退不得。他們畫地為牢,把我們囚禁在一個露天大監獄裡。我們誰也不害怕,不斷地背著《論語》、《洪吟》、《轉法輪》……。
談判經過和結果
四月二十三日晚十一點,防暴指揮部有人出來喊話,要求法輪功學員派代表與總指揮談判,否則,到十二點還不散去,後果自負。十分鈡、二十分鈡過去了,無人離開。
我幾十年的人生經歷告訴我,從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文化大革命、「六四」血腥鎮壓,邪黨對老百姓的生命從來不當回事,這次又想對法輪功學員下毒手。防暴隊這些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邪惡控制和指揮下對大法學員動手,將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我必須阻止他們這麼干。我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沒有私心,沒有怕心,跟著喊話人進了指揮部。
指揮部是個套間,套間裡順著門擺了一張寫字檯。後面坐著一位文質彬彬的軍官,身旁站著幾個下級軍官,桌上擺兩部電話。東邊靠衛生間門口有一張條椅,坐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漢。還有一名不到四十歲,身高一米八、九的大漢在寫字檯後面站著。
我一進屋,就聽到大漢高聲地在訓斥人,坐在條椅上的老漢一聲不吭。
我問:「誰是總指揮?」他仍用大嗓門與我說話。我讓他先平靜下來,大喊大叫解決不了問題。他真的平和多了。
他問我:「大娘,你有事?」我說:「我是自薦的法輪功學員代表,是來協商放人的。你們把我們學員抓捕到哪去了?」他說:「這個不能告訴你。」我問:「你們對他們有沒有毆打傷害?」他說:「沒有。」
我說:「我們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處處做好人,你們憑什麼抓捕他們?」
他往牆上指,「就憑這個,這是國法,我姓馬,我現在就代表國法。」
我說:「你們抓捕法輪功學員是犯天法!」他說:「只要你站在這塊國土上,我這個國法就要管你們天法。」我說:「這是癡人說夢話!」
他又問我:「大娘,你到底幹啥來了?」我說:「我是自告奮勇作為法輪功學員代表,來和你馬總指揮談放人的事。」
他說:「只要你能動員你們的人全部離開這裡,我可以馬上下令放人。」我說:「你說話算嗎?」他拍著胸脯說:「當然算話。」
我說:「我們法輪功是大道無形的修法,沒有組織,沒有領導,我只是一個大法學員,我只能把你的承諾轉告大家,由大家自己選擇。」
我走出門,他們給我一個話筒,我把談判結果告訴大家,希望互相轉告。為了救回學員——我們的同修,大家紛紛起身,陸陸續續散去了。
我們散去後,天津市政府被告知,公安部已介入此事,沒有北京授權,抓捕的人不得釋放。我再次見證了邪黨靠欺騙手段維護政權的邪靈本質。
以上是我親身經歷的天津事件,四· 二五北京萬人和平上訪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