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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事件親歷者:四·二五萬人和平上訪起因

1999年4月18日至24日,天津數千名法輪功學員前往教育學院及其它相關機構反映實情。
文: 天津大法弟子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馬列專家、所謂的「院士」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辦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文章,引用不實的事例,用誣陷的手法,指名攻擊法輪功,誣蔑法輪功創始人。何祚庥這樣做,是配合當時的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干,為迫害法輪功製造輿論。我們認為有必要向該雜誌編輯部澄清事實真相。

自發向編輯部講真相

四月十二日,我和一些法輪功學員找到編輯部的編輯和祕書,向他們說明來意,並向他們講述我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性格的改變和心性的提高,告訴他們法輪功是高德大法。希望他們能消除該文章造成的惡劣影響。他們當場表示:「我們當時採用這篇文章的目的,是想用『院士』這塊牌提高雜誌的知名度,沒有別的意思。你們提出的要求我們可以考慮,但要請示教育局,你們明天上午來聽消息吧。」我們抱著平和的心態離開了。
  
四月十三日上午,我們又找到編輯部,接待我們的不是昨天的編輯和祕書,而是天津市公安局的人。我們一進去,他們態度強硬,以勢壓人,根本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我們一看,感到壓力很大,知道不會談出什麼結果,就出來了。
       
天津市塘沽、漢沽、大港、四郊(津南、北辰、西青、東麗)、五縣(寶坻、薊縣、武清、寧河、靜海)的法輪功學員,看到這篇文章後,也紛紛趕到教育學院。他們進不去編輯部,只能在校園道路兩邊空地上坐著。

修煉人的自律和風範 
         
上千法輪功學員安靜地坐在路邊,沒有人打鬧嬉笑。沒有阻塞交通,行人和車輛暢通無阻。有的學員還幫助把道路及兩邊的垃圾、紙屑清理乾淨。

天津教育學院的教職員工看到後,稱讚法輪功學員道德高尚、紀律嚴明。其實,沒有人規定大家怎麽做,完全是修煉人的自律,自覺遵循真、善、忍原則。

四月十二日到十四日,到教育學院的天津法輪功學員有上千人,急需要解決吃飯、喝水、上廁所的問題。在教育學院馬路對面,有一位法輪功學員開的飯館,他無私為大家提供方便:二十四小時流水不斷,大門敞開著,隨到隨吃。兩菜一湯,主食有米飯、饅頭、麵條。每人每餐只收一元錢,喝水、上廁所免費。

防暴警察清場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廣播中喊話:「現在開始清場,希望大家自動散去。」一聲令下,防暴隊員開始清場,他們將法輪功學員劃分成片圍起來,一片一片地清除。
       
他們對老人收斂一點,對中青年學員則是拳腳相加,連拉帶拖,趕不走就拖著走。拖到中巴警車門口,一人抬腳,一人抱頭往車上扔,我們學員真的做到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學員被打得受傷流血,還在不停地向他們講真相,裝滿一車就開走了。先後抓捕了四十多人,到晚上七點抓捕仍在進行。
  
不知誰喊了一聲:「走!到市委、市政府去!」我們就扶老攜幼,像一條長龍向市政府方向進發。公安部門沿著我們行走路線逐一照像、錄像,把我們的行蹤記錄下來。

面對槍口  老少靜坐 

防暴隊員們分乘幾輛大車,早晨一到達市政府,就在市政府周圍架好機槍,把市政府保護起來,我們走到時被阻止在馬路對面,去不了市政府。
       
我們只好面對槍口,在另一條馬路邊空地上坐下來。因為法輪大法的修煉形式是大道無形,想修煉你就來,不想修煉你就走。沒有記名冊,沒有組織,沒有領導,所以大多數互相之間都不認識。
  
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親如一家,互相照顧、互相幫助,彼此心心相通。為證實大法,我們互相鼓勵,從八十歲的老人到懷抱嬰兒的母親,大家都能以法為師,在真槍實彈面前毫無懼色,無怨無悔地、靜靜地坐著,背誦師尊寫的經文,背誦《論語》、背誦《洪吟》、背誦《轉法輪》,大家毫無睏倦感。
  
到晚上八點,防暴隊員把通向市政府的所有路口都封鎖了,車輛、行人都得繞道而行。我們被堵截在市政府前槍口到各封鎖的道口中間,進退不得。他們畫地為牢,把我們囚禁在一個露天大監獄裡。我們誰也不害怕,不斷地背著《論語》、《洪吟》、《轉法輪》……。

談判經過和結果

四月二十三日晚十一點,防暴指揮部有人出來喊話,要求法輪功學員派代表與總指揮談判,否則,到十二點還不散去,後果自負。十分鈡、二十分鈡過去了,無人離開。
       
我幾十年的人生經歷告訴我,從土改、鎮反、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文化大革命、「六四」血腥鎮壓,邪黨對老百姓的生命從來不當回事,這次又想對法輪功學員下毒手。防暴隊這些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邪惡控制和指揮下對大法學員動手,將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我必須阻止他們這麼干。我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沒有私心,沒有怕心,跟著喊話人進了指揮部。
  
指揮部是個套間,套間裡順著門擺了一張寫字檯。後面坐著一位文質彬彬的軍官,身旁站著幾個下級軍官,桌上擺兩部電話。東邊靠衛生間門口有一張條椅,坐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漢。還有一名不到四十歲,身高一米八、九的大漢在寫字檯後面站著。
       
我一進屋,就聽到大漢高聲地在訓斥人,坐在條椅上的老漢一聲不吭。
     
我問:「誰是總指揮?」他仍用大嗓門與我說話。我讓他先平靜下來,大喊大叫解決不了問題。他真的平和多了。
     
他問我:「大娘,你有事?」我說:「我是自薦的法輪功學員代表,是來協商放人的。你們把我們學員抓捕到哪去了?」他說:「這個不能告訴你。」我問:「你們對他們有沒有毆打傷害?」他說:「沒有。」
  
我說:「我們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處處做好人,你們憑什麼抓捕他們?」
       
他往牆上指,「就憑這個,這是國法,我姓馬,我現在就代表國法。」
       
我說:「你們抓捕法輪功學員是犯天法!」他說:「只要你站在這塊國土上,我這個國法就要管你們天法。」我說:「這是癡人說夢話!」
       
他又問我:「大娘,你到底幹啥來了?」我說:「我是自告奮勇作為法輪功學員代表,來和你馬總指揮談放人的事。」

他說:「只要你能動員你們的人全部離開這裡,我可以馬上下令放人。」我說:「你說話算嗎?」他拍著胸脯說:「當然算話。」
       
我說:「我們法輪功是大道無形的修法,沒有組織,沒有領導,我只是一個大法學員,我只能把你的承諾轉告大家,由大家自己選擇。」
  
我走出門,他們給我一個話筒,我把談判結果告訴大家,希望互相轉告。為了救回學員——我們的同修,大家紛紛起身,陸陸續續散去了。
  
我們散去後,天津市政府被告知,公安部已介入此事,沒有北京授權,抓捕的人不得釋放。我再次見證了邪黨靠欺騙手段維護政權的邪靈本質。
  
以上是我親身經歷的天津事件,四· 二五北京萬人和平上訪的起因。

一位法國人經歷的四·二五

現定居悉尼的法國人托馬斯·多布森(Thomas Dobson),為了讀懂中文《轉法輪》,曾經到長春學習中文。
(明慧記者華清悉尼採訪報導)現定居澳洲悉尼的法國人托馬斯·多布森(Thomas Dobson)回憶起震驚中外「四·二五」非常感慨。那時,他已經修煉法輪功,爲了讀懂中文《轉法輪》,正在中國長春學習中文。
       
托馬斯回憶,當時已親身感受到迫害的前奏,比如有便衣警察開始抓人,這令他感到非常困惑。
  
為什麼這麼好的修煉人要受到官方騷擾?為什麼中共的政策出爾反爾?一個在自由民主國家裏長大的年輕人,是無法理解中共對法輪功的非法打壓的。
  
一九九九年一月,托馬斯開始在長春生活和學習。每天他一醒來,就去吉林大學法輪大法煉功點晨煉,煉功之後去東北師範大學工作——教英語,午餐時間和那裡的同修一起煉功。天天如此,堅持不斷。托馬斯幸福地回憶著那時祥和的修煉環境。
  
然而這美好的一切,在一天之中被突然改變了。托馬斯回憶道:「四月二十四日那天發生的事情與往常不同。那天我上完早課後,我的好朋友來見我,告訴我快跟她走,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我跟她到了東北師範大學,看到那裡的法輪功學員正在一起討論什麼事情。

我的中文較差,我的朋友給我翻譯。當時的討論結果是,全組學員都一致同意去北京澄清事實,包括我自己在內。但是,在那一刻,我的朋友建議我留在長春,因為我是一個外國人,我可能會惹上麻煩,使情況一發不可收拾。她本人曾經歷了一九八九年的鎮壓學生事件,當時她就像一個母親對她的孩子一樣,擔心我的安全和幸福。」
  
托馬斯繼續回憶說:「那一天,長春各處我所認識的大法修煉者,都一致認為要去北京澄清事實。但是最後,除了一個人去成之外,其餘的在去北京的路上都被警方阻截回來了。當局極力阻止全國各地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行使基本的公民權利。另外,長春和首都之間的電話線被切斷。」
  
托馬斯感歎地說:「如果那些想要去北京的法輪功學員都能去成的話,很容易就會有超過一百萬人到北京上訪。從那天以後,便衣警察開始來我們的煉功場所抓捕法輪功學員。」
  
那年的六月一日,托馬斯離開了長春。由於中共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使得托馬斯再沒能回訪長春。可是他永遠不能忘記和長春同修一起度過的那段美好的時光。
  
托馬斯說:「我會永遠珍惜我在長春修煉和生活的那些日子,長春同修都對我非常有耐心,很樂意和我分享他們修煉大法的體會。我非常感恩師父對我們的教導,修煉真、善、忍,使我慢慢擺脫了常人中養成的陋習。我想感謝我的長春同修們,他們向我展示了被大法改變了的美麗的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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