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2006年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罪行曝光之後,中共為了應付巨大的國際壓力,從原來堅決否認死刑犯為器官移植來源改口為死刑犯為主要器官移植來源。即使這樣,死刑犯的器官數量能滿足那幾年器官移植爆棚亂象的需求嗎?  

【接上期第六版】   

十、更多證據

5、王立軍的「現場心理研究中心」

2003年5月,在迫害法輪功的高峰期,王立軍被時任遼寧省委副書記、省長薄熙來調到錦州市任公安局局長。沒有任何醫學背景的王立軍上任後不久便建立了錦州市公安局「現場心理研究中心」。該中心的一個課題就是「藥物注射後器官受體移植研究」,沒有足夠的供體,王立軍是開展不了這個研究的。

該中心成立兩年的時間內,就進行了數千個器官試驗。2006年9月17日,王立軍在接受200萬元「光華創新特別貢獻獎」的發言中感慨:「我們所從事的現場,我們的科技成果是幾千個現場集約的結晶,是我們多少人的努力……這裏面有更多人艱苦的勞動,光華科技基金會晉陽秘書長,他們親臨一線,就在我們的現場,技術解剖的現場,器官受體移植的現場。」

王立軍的「成果」,光靠「多少人的努力」是做不成的,還必須要有被屠殺的供體,顯然錦州地區的死刑犯是支撐不起王立軍的研究項目的。

王立軍還有一項讓人匪夷所思的專利,叫「原發性腦幹損傷撞擊機」,能讓人瞬間腦死亡,卻在一定時間內維持呼吸和心跳。2017年11月15日,韓國「TV朝鮮」紀錄片《調查報告7》欄目播出了專題《殺了才能活》 ,揭露中共醫院以外國人為服務對像進行不法移植手術的內幕。紀錄片中韓國「器官移植倫理協會」會長兼外科醫生李承原(音譯)表示:「『原發性腦幹損傷撞擊機',除了為摘器官將人進入腦死狀態外別無它用,誰會讓人腦死呢?」

6、人體塑化標本,屍源成疑

多年來「真人屍體展」在世界各地巡迴。遼寧省蘇家屯活摘器官曝光之後,人體塑化的屍體來源引發質疑。世界上最大的兩個製作人體標本(人體塑化)的工廠都位於遼寧省大連市,一個是「馮﹒哈根斯生物塑化(大連)有限公司」,另一個是隋鴻錦的「大連鴻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1999年8月,號稱「死亡博士」的德國人馮·哈根斯來到中國大連市,以1500萬美元的投資建成了佔地近3萬平方米的全球最大的人體塑化公司,隋鴻錦任總經理,隋鴻錦是哈根斯的學生,曾赴德國跟哈根斯學習塑化技術。后来隋自己开设了「大連鴻峰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成了哈根斯的竞争对手

此時的大連市由薄熙來當政,不僅屍體工廠得到特批,哈根斯還被授予「大連市榮譽市民」。哈根斯曾得意地告訴中外記者,之所以選在大連建廠,理由非常簡單:政府支持、政策優惠、優秀的勞動力、低廉的工資以及充足的屍體來源。

清一色的中國人屍體在世界各地展覽,引發了許多中國人的不滿,屍體來源更是成為關注的焦點。早在2004年1月英國《衛報》就報導過,哈根斯大連塑化工廠附近有三所勞改營關押著大批法輪功學員。隨著谷開來東窗事發、王立軍叛逃美領館、薄熙來落馬,大連的屍體工廠再次成為熱門話題,谷、王、薄參與活摘器官與屍體販賣的黑幕逐漸浮出台面。據報,江澤民暗示薄熙來迫害法輪功就能升官。薄熙來立即響應,大連市迅即成為迫害法輪功的最嚴重地區之一。薄熙來當上遼寧代省長後,開始擴建了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龍山教養院、沈新勞教所等,用來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那時中國各地因為不報姓名而無法遣返的法輪功學員成批地送到遼寧省,被薄熙來接納,秘密關押在薄掌控的監獄和勞教所中。

7、周永康的器官移植利益鏈

黃潔夫自2001年11月擔任衛生部副部長,黃負責在全世界為掩飾中共前所未有的邪惡做輿論公關宣傳。不過,在周永康落馬之後,黃潔夫在接受採訪時,拋出了周永康,外界解讀為間接承認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一事。

2015年3月15日,黃潔夫接受鳳凰衛視採訪,談取消死囚器官移植。黃潔夫說:2014年是中國器官移植接受考驗的一年,正是在打大老虎的氛圍下,所以才有現在宣布取消死囚器官移植。

記者感到不解,問:為甚麼打大老虎就能把這個死囚器官這個事情推翻呢?大老虎到底是指甚麼人?

黃潔夫回答說:「太清楚了,大老虎這個知道,周永康是大老虎,周永康是我們政法委書記,是這個原來的政治局常委,⋯⋯那這個死囚器官的來源在哪裏,這不是很清晰了嗎?」

黃潔夫揭露,死囚器官移植形成了利益鏈變得骯髒,大老虎周永康落馬才打破這種利益鏈。黃潔夫進一步解釋說,「這(器官)怎麼來的你也不知道,(器官移植)做了多少也是秘密,那這樣的,實際上很多東西,都是一筆糊塗帳,是多少你不清晰」。死囚器官移植「變得骯髒,變得說不清道不明,變成了一個為甚麼特別敏感特別複雜的區域,就是這個禁區」。

有記者請黃潔夫把話說得更清楚些,黃潔夫回答說:這個問題太敏感,「所以我不能跟你講得太清楚,你一想就清楚了」。

《北京之春》雜誌主編胡平在評論文章《法輪功活摘指控獲間接證實,黃潔夫講話「你懂的」》中說:「的確如此。黃潔夫不敢把事情講得太清楚。實際上他已經給出了明確的暗示,我們只要想一想就清楚了。」

可見,更嚴重、更惡劣的事情還不是出在死囚器官移植本身,而是出在死囚器官移植的幕後。在死囚器官移植的名義下,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一個疑問是,器官怎麼來的不知道。這就是說,器官很可能並非都是來自死囚,也許有些器官是來自其他的人。

另一個疑問是,做了多少器官移植手術也是秘密。

為甚麼要保密?道理很簡單,如果我們知道了每年進行的器官移植手術的數量,又因為每年執行死刑的數量是有統計、有數字的,兩個數字一對照,如果器官移植手術的數量竟然是執行死刑數量的幾倍甚至幾十倍,就說明有大量的用作移植手術的器官,不是來自死囚,而是來自別的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