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流氓騙子」
2020年12月17日「三退」的劉新說,我年輕時幹過多年的村書記,為邪黨工作一輩子,現在年紀大身體不好,沒有本事幹活了。去年村、鎮的幹部都來找我,要我帶頭扒房子,政府要搞危房改造,答應再給我蓋新的。結果房子扒了也不給我蓋,找誰誰不管,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現在我是看透邪黨了,他們就是流氓騙子,現在我要退出邪黨,不與邪黨為伍。
痛失孩子之後
2020年3月,老喬給他自己和已經死去的孩子「三退」。他說,自小學就覺得政治課奇奇怪怪的,不正常;初中經歷了「六四」,知道了中共那套完全是騙人的理論;高中和工作以後,對中共及其體制一直非常反感。
去年,我8歲的孩子喬伊在學校(公立)遭遇意外,老師、校醫、學校管理幹部,無一人施救,校醫根本就是個無證行醫,什麼也不懂;校方集體漠視生命,推卸責任,最終我失去了我親愛的孩子。別看他們穿著襯衣西裝,短裙高跟鞋,看上去光鮮亮麗,像個人樣,可是骨子裡卻是如假包換的野蠻人、偽君子、喝孩子血的吸血鬼!我要退出少先隊、共青團,也要替我逝去的孩子,退出那個妄圖洗腦荼毒他,罔顧他生命的邪惡少先隊!
被秘密警察盯上之後
2020年4月8日,來自天津的徐捷說,年輕時在中國某985大學研修物理時,因為幫助專業同胞發聲,控告黨媒記者顛倒事實報導假新聞,被秘密警察盯上,無法考取教師資格證,只能無照給學生進行課外輔導賺取微薄的收入。2019年,因對社會風氣不滿,我為天安門事件的受難同胞紀念默哀,被共產黨水軍扣上了反動分子的帽子,在網上被污言穢語攻擊。看到這幾個月來武漢病毒在神州大地橫行肆虐,讓無數同胞陷入苦難,而共產黨還在隱瞞信息欺騙民眾,我決定站出來和這邪惡的共產黨組織劃清界限,退出黨、團、隊。
「850元即可填黨票!」
2020年6月22日「三退」的吳大偉說,本人曾是一名軍人,90年代在東北當兵,時任連隊指導員曾私下表示,850元即可填黨票!記得自己當時頗為震驚,後來寫信回家詢問父親,老父親回信我們不入這個黨!後來復員回家時莫名其妙「被入了團」!現本人鄭重聲明退出一切團、隊及所有與邪共相關的組織!
兒子翻牆被約談之後
2020年11月18日,來自四川成都的堯哥說,我是一名老黨員,快到退休年齡了。我參加過所謂對越自衛反擊戰,在炮兵部隊服役,現在在事業單位上班。今天我覺得再也不能拖了,必須退出共產黨!
這個黨越來越獨裁,經濟上也是國進民退,比以前還左。我兒子因為VPN翻牆被國安約談,全家人被嚇得好慘,幸好沒有發表什麼文字被他們抓住把柄。今天有朋友介紹自由門,說是很安全,明天就叫他拷給我。我和美國的外甥通電話,知道黨員不能移民了,但我退黨不為移民,就為未來不跟隨邪黨陪葬!
擔心染疫的機長退黨
2020年1月24日,機長王勇說,我是一名有二十多年黨齡的老黨員,我入黨就是為了升職快,能撈取更多好處。現在已經是飛機長了。這次武漢肺炎來勢凶猛,死了很多人,我這個行業是高危職業,我們機組人員會接觸很多旅客,容易被傳染,我非常害怕。但在黨委書記面前還要違心表態:「我是共產黨員,領導安排我飛哪裡都可以,我不會休假。」在這個體制內已經習慣了說假話,其實我現在非常害怕被傳染。
我遇到一個人告訴我「瘟疫是有眼睛的,退黨廢掉毒誓能保平安。」我非常願意退出共產黨,以前向黨委書記提出過,他不同意。現在聽說只要心裏同意,明明白白地退出共產黨,化名也可以,太好啦。
底層勞動者的吶喊
2020年12月19日來自安徽的肖恩說,我從小在農村長大,村幹部貪污低保,挪用公款,徇私枉法。從小我就對這個不公的世界感到不解,上小學時被迫加入了少先隊。老師多次勸導我入團,甚至以得不到三好學生的獎狀來要挾我,對於中共的洗腦教育方式我並不認同,初中就輟學了。
走上社會由於學歷低,干的都是體力活,有一個老闆不發我工資,我找警察,打市長熱線,找勞動局,結果沒有人理我這個微不足道的底層勞動機器。我找老闆要工資,他動用關係把我關進警察局拘留了一天。出來後我對社會的不公黑暗感到深深的不甘。這腐敗的政府,這高昂的房價都是中共在吸乾老百姓的每一滴血,中共的勞動法就是一紙空文!中國人該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