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大陸大法弟子
二零二零年夏天,我在向世人發疫情相關的掃碼卡片時,被不明真相人惡意舉報,警察將我劫持到派出所。
在車裡,我一路上都在給警察講真相。有的警察不吱聲,靜靜地聽;有的罵罵咧咧,說三道四,我不為所動,就是勸善講道理。
他們在我包裡翻出未發完的法輪功真相資料、黏貼、掃碼卡等。問我姓名,我不回答。他們硬是扯掉了我的口罩,給我拍照、用人臉識別在網上查到了家庭住址(女兒家)並連夜抄了家。
警察把我二十幾年所珍藏的所有的和大法修煉有關的用品(師父的所有講法、護身符、播放機等)全部抄走。至今想起,我都心痛不已。派出所警察説,要送我去拘留所,還說這是最輕的處理了。
體檢結果讓警察佩服
派出所姓李的副所長找我談話,我跟他講真相,他笑呵呵地說:「大姨、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是沒辦法,這要是我一個人看見你發資料,我都裝作看不見就過去了。可這是有人舉報,我們是在執行上邊的任務,希望你能理解。」
由於疫情期間、凡是送拘留所的人員一律做核酸檢測。當天晚上在派出所呆了一宿。夜裡十點多,所長、副所長還有兩個小警察過來説,要帶我去醫院檢查。
我說我不去,修煉前我一身病,整天跑醫院,修煉二十多年,與醫院、與藥都無緣了。警察說:「大姨,沒辦法都得這樣,也算給你免費做一次體檢。」我想,也好,讓他們見證一下修大法的人身體有多健康。
除了核酸之外還做了好多項檢查,有的當時就出結果了。他們都無不佩服地說:「大姨,你的身體可真好,各項指標都正常,比我們年輕人都強。」其中有一個瘦高個子的小警察說:「我每天都得吃藥。」
「頭一次睡了一宿好覺」
姓李的副所長說:「我抽煙抽得總咳嗽,晚上睡覺總被咳醒,你有什麼好辦法?」我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慢慢把煙戒了,身體會越來越好。「我給你起個吉祥的化名,把入過的黨、團、隊都退了。」他說:「好。」除了姓劉的所長沒退,另外兩個小警察都痛快地用化名做了三退。
第二天上午,劉所長和李副所長開車送我去拘留所,路上李副所長對我說:「大姨,你告訴我這招兒真靈,我昨晚竟然沒咳嗽,這麼長時間頭一次睡了一宿好覺。」我說:「大法就是這麼神奇,你就不斷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爭取把煙戒了。」他說:「好,等你出來時一定來看我,教我煉功。」我答應了。
派出所長也三退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劉姓所長還沒有三退,我趕緊勸他:「劉所長,你們當警察的也不容易,都是為了養家餬口,很辛苦的。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安健康,只有這樣才有幸福可言,給你起個化名叫鵬飛,鵬程萬里的鵬、展翅高飛的飛,加上你的姓,把你的黨、團、隊都退了吧,願你平安健康,前途無量。」
劉所長高興地說:「好,大姨,這個名字好。」這時正在開車的副所長也說了一句:「我叫李建平。」我們都開心地笑了。
剛到拘留所的頭兩天,獄警和同室的那些犯人都看著我,不讓我煉功。只要我一打坐,她們就七嘴八舌地上來了:「大姨,你可別煉了,那樣會牽扯我們跟你一起受罪的。」考慮到大家的感受,我只能先不煉了。於是,只要有時間,我就在心裏背法、求師父加持。
半個月勸退二十人
我到拘留所的第三天,早上六點喊起床時,我剛要起來,突然感到眼前天旋地轉。我不敢睜眼,一睜開眼就想吐,只好閉上眼睛又躺下了。
這時,其他人都已迅速穿好衣服,疊好了被子。於是,我咬著牙、閉著眼,硬挺著坐了起來。結果,我馬上就要吐,跑到衛生間吐了一會,隔了一會又吐了一陣子。
有的人認為我是裝的,但也有幾個好心人趕忙問我:「大姨怎麼了?是不是上火了來病了?用不用叫獄警?」我說:「沒事,一會就好了,先不用叫。」她們看我還不行,就叫來了獄警,獄警又叫來了獄醫。
獄醫給我測了血壓,血壓正常。獄醫問我:「大姨,你感覺怎麼不舒服?」我說,就感覺天旋地轉、頭暈想吐。
不料,他竟問了一句:「大姨,這兩天是不是沒煉功啊?」我說:「可不是嗎!以前我身體不好,一身病煉功都煉好了,到這不讓煉了!」他說:「不煉能行嗎?煉吧、煉吧、趕緊煉吧。」我心想感謝師父的安排,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
有人說:「大姨煉功的動作還挺好看呢!」一個三十多歲的吸毒犯人說:「大姨,你教教我,我回去教我媽煉,我媽身體不好」。
這期間,她們中我能說上話的十幾個人都做了三退。十五天后我被家人接回家,一共連警察退了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