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來稿)人們都說我很苦,從小沒媽。是姐姐把我養大,供我讀書,還幫我成了家。我有一位賢惠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兒子。可是就在兒子成家立業不久,我到了本該享受天倫之樂之時,卻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突然病倒了,而且得的是一種罕見的「格林巴利病」 , 被市醫院的大夫判了死刑。

比癌症還可怕

這種病比癌症還可怕,沒有特效藥,死亡率相當高。症狀是除了頭能動,大腦是清醒的,其他全都動不了,脖子以下都不聽使喚。這種病發展得特別快,由最初手指尖發麻,到最後除了腦袋能動、其他都動不了的廢人,不超過十天。
  
我的岳母是一位善良的法輪大法弟子。她對我妻子說,有一線希望也要救我。她們決定連夜用救護車送我到省醫院。在車上,我妻子的妹妹(也是大法弟子)及家人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以最快的速度順利地住進了省醫院。當時病人很多,病房裡都住滿了,外面的走廊裡都是病床。
  
住院第二天,我做了喉管切開手術。因為病情發展太快,那時我已經沒有能力咳痰了,需要吸痰,不然就容易被一口痰憋死。這樣,我又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每天的醫藥費都一萬多元。
  
我妻子到處借錢,可是我家這邊親友沒有人借給我們,怕我死了,沒人還錢。最後,還是我岳母家的人拿出了二十多萬元給我治病。
  
在省醫院,也是沒什麼藥可用,每天靠打營養液維持生命。醫生推薦說,有一種藥得上藥店去買,醫院沒有。但只能打七天(據說藥性很強),如果七天能打好,就好了;打不好,就徹底沒希望了。
  
七天過去了,這種藥對我依然沒有任何效果,省醫院的醫生說:「回家養著吧,在這也是白花錢,明告訴你們,這種病好的幾率太小了。」就這樣,省醫院也判了我死刑。我絕望了,家人準備再把我轉回市醫院。

瀕死體驗

剛把我從重症監護室推出來,準備坐電梯,我就被一口痰憋死過去。這時,我發現自己在一條黑暗的像隧道一樣的地方,因為害怕,我就加快速度往前走,感覺前面似乎有一點亮光。走著、走著,突然感到很刺眼,我一下就醒過來了,睜開了眼睛。原來我被搶救過來了,感到刺眼的是搶救室的燈光。這個瀕死過程是那麼清晰,我感到並不是像無神論說的,人死了,就什麼都不存在了。
  
經醫院搶救過來後,岳母給我妻子打電話說: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回來吧。
  
由於我的喉管切開得吸痰,家裏沒有設備,我又住進了市中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因長時間不能進食,我瘦得只剩一副骨架,躺在病床上,就像木乃伊一樣。大夫說,有可能在睡覺中睡過去。
  
剛經歷了一場瀕死體驗,所以到了晚上,我不敢睡覺,怕睡死過去。半夜,聽到有人被推出去了,緊接著傳來女人、孩子的嚎啕大哭聲,我知道又有人死了。我看著妻子、兒子無助的眼神,我知道死神在向我招手,死亡對我來說,就是個時間問題。我在這種絕望和恐懼中煎熬著。

誠念救命的九字真言

就在我堅持到第三天的時候,岳母來看我。醫院給家屬十五分鐘時間探視,還不能一起進病房探視,要分批探視,這樣我岳母只有五分鐘時間。她一遍一遍地囑咐我說:「你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然後把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掛件掛在我打點滴掛瓶的掛架上,使我隨時能看見。
  
那天晚上,我看見有一個女性到了我跟前,她笑著說:你知道是誰救了你嗎?我聽到她說,救我的恩人姓李,其他的我記得不清楚了。然後她走了。我當時想這是誰呀?大夫沒開門,她怎麼進來的?那時我不懂,依然覺得自己在死亡的邊緣上遊蕩,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緊緊地抓住這救命的唯一希望。

法輪大法使我重生

漸漸地,奇蹟出現了!我可以進食了,但只能是流食。岳母在家負責給我做飯,她用破碎機把食物打成流食。在洗菜、切菜等準備食物過程中,她一直幫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後來,我由中醫院重症監護室轉到了離家近一些的康復醫院,妻子可以在醫院陪護,這樣岳母每天負責給我做飯、送飯。岳母每天讓我聽一講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還給我講大法修煉出現的奇蹟、絕處逢生等等。她的很多同修都來看我、鼓勵我,給我信心。
  
看著七十四歲的岳母,每天為我忙碌著,還精神滿滿,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我怎能不信?雖然我身在醫院,可是我的身心天天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中。漸漸地,我身上有肉了,不再是一副骨頭架。我能坐起來了,能站起來了!我的喉管縫上了,不需要吸痰器了,我可以說話了,可以吃飯喝水了,我活過來了!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我出院了,回到了家中。我推著車子在屋裡學走路,後來不用扶著車子了,就像小鴨子學走路一樣,左一擺,右一擺的,走一步唸一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身體在逐漸恢復中,現在基本能正常走路了。

結語

我要感謝大法師父,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同時我也要感謝我的岳母——偉大的母親,她當年七十四歲高齡,頂著炎炎烈日,高溫三十六度的熱浪一日三餐為我做飯、送飯,並指引我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