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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各地疫亡人數不計其數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中國新年即將到來之際,中國國內網絡世界流行一句讓人辛酸的話:全中國的兒女都在「和死神搶父母」。

黑龍江殯儀館:
死人多得不可思議

黑龍江哈爾濱現在醫院各科室都住滿了新冠病毒陽性患者,現在醫院不管啥科,收治的都是呼吸道疾病的陽性患者, 有病根本就住不進去醫院,找各種渠道人都住不進去。一位哈爾濱人士說,親人於二零二零年秋天去世,在哈爾濱殯儀館西華苑辦理相關手續時,西華苑裡面的工作人員都說很蹊蹺,他們都覺得死的人太多了,不可思議。

上海死亡人數
是平常的10倍以上

上海企業家、旅美訪民胡力任一月十四日推文說,他昨天跟上海朋友聊天,發現朋友的母親和他的父親同一天去世,但是按排序,朋友母親的火化時間為本月二十九號,比他父親的火化時間拖後了16天。他推算說,原殯儀館每天8小時的火化時間改為24小時,原為4天左右的屍體處理時間延長至16天以上,目前上海死亡人數是正常時期的12倍以上,每天死亡人數預估至少突破4000(正常為350)。
  
胡力任在推特上寫道,「目前上海寶山碼頭政府徵用的海鮮冷鏈庫,已經放置了來自上海市區的8000具屍體。上海市政府還在加緊建設大量的焚屍爐項目,預計擴容至日處理屍體2000具能力。到昨天(一月十三日)夜間為止,死者家屬領取骨灰最長時間為三個月。」

武漢一小區
元旦前後死二十幾人

武漢地區消息人士說:「元旦前後我們小區就死了二十幾人,其中有我的親戚、街坊。雖然都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但平時看上去身體都還好……。我們院子裡死的就有好幾個,都是中共黨員。其中一個去世的老人,一个女婿是警察、一個女婿是國安。注销戶口時派出所說,武漢沒有疫情,要寫是老死的。我對他們說:那肺白了是怎麼回事?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大學教授黨員密集亡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至十二月三十日,十天內雲南大學連續六位教授去世,均為中共邪黨黨員。陳征平,雲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十二月三十日去世,68歲。王克麗,女,退休前為雲南大學地球物理系教工第二黨支部書記, 十二月二十七日去世。袁朝俊,雲南大學原副處級紀檢監察員,十二月三十一日去世;陶元器,化學科學與工程學院碩士生導師,十二月二十一日去世;楊明芳,雲南大學數學與統計學院碩士生導師,十二月二十八日去世。

二零二三年新年前後,中國石油大學(北京)至少七名教授接連病亡,包括該校原黨委書記華澤澎,,原石油工程系教授劉希聖,原地科系教授馮增昭,原基礎科學系教授陸慶邦,原石油化工學部教授潘惠芳等人。

多名中壯年警官死亡

媒體報導了多名中共警察死亡,最大的58歲,最小的年僅37歲。甘肅省公安廳森林公安局黨委委員、副局長、二級高級警長蒲曉榮,於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因病死亡,終年58歲。江蘇省常州市公安局天寧分局巡特警大隊二級警長陸曉銘突發心臟病,於十二月二十一日死亡,年僅50歲。河南省周口市西華縣公安局西夏亭派出所指導員葉敬才於十二月三十一日突發疾病死亡,年僅41歲。雲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楚雄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四級警長杞維雲於二零二三年一月十二日因病死亡,年僅37歲。

開窗透透氣 全家染病

廣西桂林灌陽縣是一個偏僻的山區小縣城,路上行人稀少,一點不像過年,而往年這時街上非常熱鬧,到處擁擠著人。從一個米粉店老闆那裡得知,他父親(70歲左右)感染新冠病毒好了之後幾天,因為出了汗,洗了熱水澡就變為重症,到醫院搶救,檢查發現肺全白了,本地沒有能力救治,讓送去桂林醫治,家人不同意,知道去桂林說不定就在路上死了,就不去。
  
灌陽民族中學發生過有學生上體育課時倒地死去。據悉,那裡醫院重症室每天要死四、五個老人。

有一家人躲在農村家裏避疫,有一天氣溫高開窗透氣,結果一家人全發病。

火葬焚化爐晝夜運作

河南一縣級市的一家火葬場員工透露,現在每天火化160具遺體,而在新冠大流行前火化量只有30~40具。一名殯葬工作人員說,他比平時忙三倍,並將其歸咎於新冠。

《華盛頓郵報》報導,重慶市江南殯儀館的接待員描述了工人如何分成三班倒,使殯儀館可以全天24小時運作的情景,「從我上班到下班,大廳裡全是安排火葬的人。」

在貴州省省會貴陽的景雲山殯儀館,一名接待員對《華盛頓郵報》記者說,在二零二二年十二月最後兩周,他們每天處理多達250具遺體。存儲空間已滿,焚化爐每天24小時運行。

小心「二次感染」

自由亞洲電臺一月十三日報導說,河北石家莊一位不願具名的醫生證實,包括北京、山東、四川等地許多患者,在首次感染新冠康復後一個月就出現「二次感染」,而且症狀明顯。
  
中國工程院院士、中醫內科專家張伯禮稍早接受中共官媒《科技日報》採訪時說,提醒民眾小心「二次感染」,指相較於早期變異株,奧密克戎毒株可能引發更多的突破性感染和重複感染。張伯禮強調,也有少數研究報告,與僅感染過一次的患者相比,再次感染的患者出現並發症的風險更高,包括肺部、心血管、糖尿病、胃腸道和神經系統等並發症。

疫情之謎:百年迷障的延續

文: 一言
  
疫苗是個爭論性很大的問題,很多人說它既能減少染疫、防止重症,同時又不是完全有效,還有不明的副作用。好處與壞處,哪一個更大,是許多人在爭論的一個焦點。也有很多人不參與爭論,但卻在觀察身邊的事實。有位大學畢業一年多的西人女生說,我家只有我媽媽打了疫苗,結果也只有她感染了新冠,發燒,身體疼痛,在家休息;後來她把病毒傳染給了我的父親;而我,沒打疫苗,也沒被傳染。
  
近日有美國媒體發文,說要暫停疫苗加強針,對現有數據進行分析,看到底是好處多還是壞處多。

醫院裡外 兩個世界

在很多中國人眼裡,中國大陸現在是「一個國家,兩個世界」,即,如果眼睛在醫院,會覺得疫情嚴重得不得了;如果在大街上,發現車水馬龍,景點人山人海,鬧市人頭攢動,一切似乎恢復了正常。
  
共產黨想的是,讓老百姓自生自滅兩三個月,就算死亡幾百萬上千萬人,也對社會沒有什麼人人驚心的震盪。目前中國有近10億人感染,就算有1000萬人死亡,死亡率也就是1%,所以很多大陸人現在很樂觀。海外媒體著眼在醫院,覺得大陸疫情嚴重;可當他們轉眼看街頭、鬧市、景點,中國到處人山人海的,又覺得中國人生活好像恢復了正常。
  
然而,這些恰好是中共給海外設置的迷障,和給中國人多年洗腦的成效。

如何看人命、人口多少

在人命問題上,中國人的眼睛重點得放在看家人、看親友和身邊熟識的人,因為比看電視、看路人更容易得到貨真價實的信息。為什麼這麼說呢?
  
中國人口多,從六億、七億、十億到十四億,二零二二年中國穩居世界人口最多的榜首。人口多,死一個小百分比的「路人」,人眼很難看出來。
  
例如,「公私合營」和「土改」,死了多少業主和鄉紳,幾十年過去了,很多人仍渾然不覺。「大躍進」之後的大饑荒死了幾千萬人,北京街頭看不出來。「文革」死了多少「臭老九」、「走資派」、「叛徒」、「反革命」,報紙上看不出來。二零零三年,薩斯讓中國死了多少人,上海街頭看不出來。江澤民下令放開手活摘器官,殺死了多少法輪功修煉者,醫院知道,醫生知道,而老百姓渾然不覺,直到自家的孩子失蹤了,才開始拚命打聽。
  
又如,「文革「後多少出盡風頭的肇事者被拉去邊疆槍斃,世人渾然不覺,因為大街上多一個陌生人少一個陌生人沒人在意;政府機關的辦公樓裡,當權者走了一波又來一批,走的那波如何了結的,事不關己,人們不會過多地去在意。

眼前大瘟疫的迷障

再說眼前的大瘟疫,死了多少人,死因是什麼,從死亡證書上看不出來,甚至連很多死者的家屬都覺得死了也正常、死了就死了,火化、銷掉戶口,活人的日子繼續過。
  
對整個中國來說,中共搞運動整死數百萬幾千萬人,都是全國人口的一個小百分比;死多少人,剩下的人都是大百分比。七十九年以來,每一個殘酷無情的非正常死亡率,都未改變「中國是人口大國」的事實。陌生人的生死,民眾無法知曉真正的信息,知曉了也做不了什麼,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成了中共洗腦的「馴服羔羊」、「忠實受眾」。
  
人的命,連個數字都不是。自己的命,只有一條。活著才能做活著的人想做和該做的事、愛自己想愛和該愛的人,而死了,真的就什麼都沒有了、灰飛煙滅了嗎?千百年來,世界上各民族都相信天堂和地獄,要求自己做一個善良的好人,對家庭和社會負責。即使到今天,世界上相信天堂和地獄的人所佔比例依然不低。一九四九年以後開始上學和四九年以後才出生的中國人,真的都不相信天堂和地獄的存在嗎?
  
中國古老的智慧,認為瘟疫是社會整體的業力太大所致,瘟神不誤傷無辜,也不會漏過誰。疫苗和死亡的真相,眾人有著難以排除的心結和迷障,因為科學有很多局限,商家有很多利益,現在的中國人有很多被中共灌輸的觀念。
  
疫情中的迷障,是中國人百年迷障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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