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遼寧法輪功學員
人們都說母親是一個偉大的稱呼。母親節之際,本文緬懷遼寧省營口市三位平凡、正直而偉大的母親。
深明大義的付樹勤
付樹勤,八十四歲,家住遼寧省營口市西市區。付樹勤的老伴早年去世,兒子靳付章因修煉法輪功被冤判入獄,她基本上是獨居。期間,中共人員想讓她勸兒子放棄信仰,深明大義的老人堅定地說:「我兒子沒有錯,他不能轉化。」這樣,她一個企業退休的人,養老金本來就不多,既要給兒子一份監獄飯菜補助錢,還要給上中學的孫子一份資助費等。
二零二零年四月,中共警察再次入室騷擾,致使老人的身心承受更大壓力。同年六月六日晚,老人含冤離世,臨終沒能看到想念的兒子。二零二零年六月八日,老人遺體躺在殯儀館停屍房中,周圍沒有鮮花、花環和花圈,只有兒媳做了一個簡單的告別。
為女兒申冤的佟書萍
遼寧省營口地區大石橋市法輪功學員伏豔被中共冤判十三年半。伏豔的母親佟書萍請北京律師為女兒申訴。沒有想到,把法律玩弄於股掌的中共不僅不糾正冤案錯案,反而加重迫害伏豔,並非法吊銷該北京律師的執照。在收到中共法院駁回伏豔申訴案通知書一個星期後,七十八歲的佟書萍含冤離世。
佟書萍的另一個女兒伏英,就讀於遼寧文學院,在北京大學西語系和北京電影學院研究生班進修,先後就職於鞍山市煤氣公司宣傳部、北京曉慶影視公司、北京電視臺、跨世紀人才雜誌社,個人專著有:詩集《靜女》,與人合作的作品有《享受悲愴》。二零零一年七月,才三十歲出頭的伏英因修煉法輪功被北京中級法院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三年四月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這位面貌清秀的才女被折磨得面目皆非,頭髮花白。
二零零一年,伏英、伏豔被綁架,作為母親的佟書萍一度病倒住院。二零零三年,兩女兒被劫持進遼寧省女子監獄後,七十多歲的佟書萍和丈夫伏承勇帶著伏豔的三歲女兒艱難度日,並月月奔走於營口大石橋市和遼寧女子監獄之間。二零零八年伏承勇含冤離世,把沉重的擔子留給了佟書萍。三個月後,其三女婿又丟下身有殘疾的妻子突然離世,一家人只剩下孤兒寡母。
為了替女兒伏豔申冤,二零零九年佟書萍到營口市中級法院申訴,被無理駁回。從二零零九年十二月起,遼寧女子監獄剝奪了伏豔家人的探視權。二零一零年九月,佟書萍拿出省吃儉用攢下的一萬元錢請來一位北京律師為伏豔申訴辯護,可遼寧女子監獄又以各種藉口拒絕辯護律師與伏豔見面,並加重迫害,將伏豔關禁閉十五個月之久,不讓家人和律師接見。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佟書萍在收到中共法院駁回伏豔申訴案通知書一個星期後,含冤離世。
愛女被打毒針
母親不堪承受之重
遼寧省營口市熊岳鎮的王福芹和老伴兒李坤連有三個愛女,均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但女兒們尤其是小女兒李鳳美遭中共殘酷迫害,幾度生命垂危,致使王福芹與李坤連在思念和擔憂中含冤離世。
李鳳美,原是營口市熊岳高中英語教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關押、冤判四年,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在鱍魚圈看守所,獄醫高日正給李鳳美打點滴時,兩次加破壞中樞神經的藥;他還在李鳳美的飯裡下藥,致使李鳳美記憶力喪失,頭髮大把脫落,各種感官功能喪失,如不知冷暖、不知饑飽、大小便失禁等。狠毒的高日正看李鳳美的記憶沒有全部喪失,就在送李鳳美去遼寧省女子監獄的頭一天晚上,又強行給李鳳美注射一針不明藥物。
此前,王福芹的大女兒和二女兒也被中共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看著修心向善的女兒們遭受這一連串的折磨,王福芹老人再也承受不住打擊,突發腦溢血,於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九歲。
王福芹生前曾七次去看望小女兒李鳳美,均遭拒絕;王福芹離世後,家屬找到看守所,希望能讓李鳳美見上母親最後一面,也遭看守所拒絕。
王福芹的老伴李坤連隨後也變傻了,整日處於恐慌中。一到黑天,他就在屋外大喊大叫,拿著刀或棍子嚇唬著他想像中來害其親人的「壞人」,每次家人只好將其哄回家。老人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離世,終年七十一歲。
結語
付樹勤、佟書萍、王福芹這幾位母親和她們的兒女所遭受的苦難和迫害,只是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無數被嚴重迫害家庭中的冰山一角。哪一個母親不愛自己的子女,哪一個孩子不是父母的親骨肉。常言道:兒行千里母擔憂!中共就是要用折磨兒女這種慘無人道的行徑來迫害母親,來毀滅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