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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殺人不見血的「白衣魔窟」

鄧建萍於2004年8月11日死亡

醫生的天職本該是救死扶傷,然而邪黨卻利用陞遷、獎金等手段,誘惑、脅迫一些醫院的領導和醫護人員罔顧醫德和良知,對信仰堅定的法輪功修煉者用殺人不見血的「醫療」手段進行殘害,將醫院變成了有系統、有步驟的虐殺法輪功學員的「白色魔窟」。

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已改名為「成都市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醫院,聽命於成都市「六一零」,對不放棄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性灌食和輸注有毒藥物,是惡名遠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目前已知該院虐殺的法輪功學員有趙忠玲、鄧建萍、陳桂君、段世瓊、黃麗莎、胡紅躍、沈立之等十人。

青羊醫院在四樓的左側,設立了戒備森嚴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警戒區,由荷槍實彈的武警一天三班、每班三人、二十四小時把守,嚴密封鎖消息。醫院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採用了偽造姓名、年齡和「病歷」等方法消除迫害罪證。遇害法輪功學員的遺體被運往成都鐵二局中心醫院的太平間,在指定的溫江殯儀館做不記名火化。

一位六旬女學員從該院死裡逃生,以下是她對青羊醫院虐殺法輪功學員的親身見證片段:

「我旁邊病床的是三十多歲的黃麗莎,四川峨眉人,因不放棄修煉、絕食抗議非法迫害,被從看守所轉過來。她被強制二十四小時輸入不明藥物折磨得吐血、便血,我進去的第二天,極度痛苦中的她整夜不斷的慘叫,零二年十月十七日早上她含冤離世,幾分鐘後就被送走火化了。

「第六天即十月二十一日,又送來兩位同修,叫胡紅躍、張亞林。之前,她倆已絕食三十多天。每天惡警不堪入耳的辱罵,甚至拳打腳踢,不給開腳鐐,她倆只得在床上解便,睡在又髒又臭又濕的床上,承受著非人的折磨。到了十一月,惡醫開始使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她倆精神恍惚,失去了記憶。十一日,胡紅躍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掙紮了一夜,第二天上午逝去;張亞林雖逃脫死難,但已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親眼看到青羊醫院害死二個人!」

法輪功學員鄧建萍,女,42歲,於2004年3月17日在成都火車北站附近租住的房子內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遭受殘酷迫害,7月22日被送到青羊區人民醫院。8月10日,她的父母、兄長到醫院探視,只見她骨瘦如柴,不能動彈,而腳上還戴著幾十斤重的腳鐐,三伏暑天還穿著一件她被綁架時穿的紅色毛衣,臀部皮膚大面積潰爛。鄧建萍於第二天(8月11日)中午死亡。

二零零七年五月初,又傳出成都市錦江電機廠女職工趙忠玲被該院虐殺的消息。趙忠玲是個工作認真出色、有口皆碑的好人,單位曾一個月就發給她上萬元的獎金。只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她前後被非法關押五次。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的人反復打電話找趙忠玲,要她去一趟,這一去就再沒回家。幾天後,年過七旬的父母才得知女兒已被非法抓進郫縣看守所。她以絕食抵制非法迫害,被轉入青羊醫院,被強制輸入不明藥物,喪失了說話能力。五月五日凌晨,四十四歲的趙忠玲含冤離世。

活生生的人給害死了,中共政權的惡徒還毫無人性的不准家人見其遺體。當趙母悲憤質問:「你們給她扣上『利用X教擾亂社會治安』的帽子,具體她干了啥?犯了哪條?哪款?!」惡徒叫囂:「對法輪功,我們想抓就抓,想什麼時候抓就什麼時候抓!」

目前還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在該院遭受摧殘,其中有原成都市鄉鎮企業管理局(成都中小企業局)副局長黃敏,另一位沒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也生命垂危。

黃麗莎於2002年10月17日死亡
胡紅躍於2002年11月死亡
段世瓊於2003年9月16日死亡
陳桂君於2003年12月21日死亡

趙廣喜夫妻的遭遇

趙廣喜全家(妻子王桂華仍被關押)

【明慧週報訊】2007年1月29日,黑龍江省雙城市團結鄉富國村趙廣喜,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在中共對大法弟子的這場迫害中失去了生命,年僅42歲。

趙廣喜的妻子王桂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當地惡人關押在哈市萬家勞教所裡,趙廣喜臨終時都沒有和妻子見上一面,家中扔下未成年的兒子。

趙廣喜夫婦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去掉不好嗜好,善待他人,道德回升,夫妻和睦,生活樂觀。 1999年7月迫害開始後,趙廣喜被團結鄉政府非法抓進雙城看守所,關押期間遭到犯人毆打,關押二個多月後被勒索金錢放回。

2000年12月份夫妻進京上訪,被綁架後關押在雙城第二看守所,又被轉到第一看守所;到第一看守所幾天後,趙廣喜等十多人又被秘密轉移到哈爾濱平房看守所,監獄警察指使犯人對趙廣喜毒打。12月份正是數九寒冬,犯人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來水龍頭下,打開冰冷的自來水從頭頂澆下,一直澆了很長時間。

看守所內住的大舖有二尺高,犯人把他摁倒後,下巴擔在舖沿上,嗓子部位卡在舖木板沿稜上,把他的小腿往上抬,雙膝著地,雙手背到後背上,身體挺直,這樣使 斜著懸空的身體的重量都壓向嗓子部位,被舖沿稜卡的上不來氣,難以說出的疼痛。還有就是用塑料鞋底猛砍大脖筋,把頭扒向後砍前邊喉嚨部位,血從咽喉中流出 來,嚥不下飯,口渴的不行,喝水就從鼻孔嗆出來。

還有一種犯人叫「划船」,也叫「推掰撅」的折磨人的方法。就是四、五個犯人把人摁扒在地,然後一個人騎坐在後背上,後邊兩犯人一人抬起趙廣喜的一條腿往高抬,前邊兩個犯人抬起他兩胳膊直立起到後背,畫圈往前推到頭部,這樣使被害人直接造成損傷,甚至殘廢。犯人還把牙刷把夾到趙廣喜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然後攥緊他的五指,使勁轉動牙刷桿,把手指絞破出血了,十分疼痛。此看守所被中共惡黨樹為「文明單位」。

在看守所差一天就過年了,他們又被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到勞教所以後的惡劣環境中,在長期受到虐待,生命處於危險中,趙廣喜採取絕食的辦法,要求無條件釋放,結果又被勞教所強行灌食,用手指粗的管子從鼻孔插入插到胃裡,每天一至二次。

到了2001年5月份左右,趙廣喜的身體已被傷害的出現嚴重的肺氣腫等病的狀態,喘氣不正常,全身浮腫,腳腫的平時的鞋穿不進去,滿身疥瘡,這種情況勞教所 也不放人,他被隔離關押。一直到2001年7月病情非常嚴重,勞教所把趙廣喜帶到市內醫院檢查,已是肺結核晚期不可救治。惡警預料很短時間內必死無疑,才決定放人。

趙廣喜和妻子王桂華2000年是一起被關押勞教所的,王桂華在哈市萬家勞教所,當時孩子只有11歲,父母被非法勞教,在家只孤身一人無人照看,他的姨看到這種情況把孩子領回自己家住著。後來他的姨父找鄉政府說明孩子情況,再加上勞教所檢查出趙廣喜已不行了,讓往回接人,這樣王桂華在2001年7月6日被放回,也就是比趙廣喜提前回到家幾天。

去接人的當天,家人幾乎認不出來他了,原本健康的身體,在這短短的七個多月竟被迫害到這種程度。

趙廣喜被放出的第二天,勞教所把修煉人和普通犯人集合到一起,主抓迫害法輪功的所長石昌敬講話,在幾百人面前他提到趙廣喜說最多也活不過去二、三個月,醫藥不能救治,說的十分肯定。

趙廣喜被接回後,整個身體頭和手、都浮腫著,腦袋顯的大了很多,喘氣費勁。當時正是2001年夏季,給他冰棍有時手都拿不住,因為身體浮腫嚴重,上不了炕, 只能在地上或用人往炕上抬。

王桂華每天用很多時間陪在趙廣喜身邊給他讀修煉的書《轉法輪》,經過不斷堅持學法煉功,趙廣喜的身體也在漸漸恢復,那時有的煉功人也常去看他,幾個月後他終於從死亡線上走了回來,身上的疥瘡二年後也逐漸消退下去,在沒用一片藥的情況下逐漸恢復健康。這是勞教所的人怎麼也想不到的。

趙廣喜身體逐漸好轉,到2005年後從外觀上看已非常正常。然而就在2005年一月份,趙廣喜的妻子王桂華告訴別人修煉大法會受益,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為了讓人明白真相,不被欺騙上當,在杏山鎮雙山村遭人舉報,被杏山鎮派出所綁架送萬家勞教三年。

由於惡人對妻子的迫害,給趙廣喜在精神上造成很大壓力,他知道在這不講人性的人間地獄裡不管誰被關進去,都會被在清神和肉體上造成不同成度的傷害,嚴重者甚至死亡,在萬家勞教被放回來後的人說:王桂華在裡面被上過大掛的酷刑。

在長期精神壓力下,2005年底,趙廣喜的體質明顯下降,當年在勞教所被迫害造成的肺結核又復發了,引起胸積水等各種病,2006年中旬已行動不便,七、八月份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到秋收時,因趙廣喜已沒有勞動能力,60多位修煉人自發的來幫忙,加上他五、六個親屬一起把黃豆、包米收了回來。

趙廣喜病重期間家中親人雖然帶他到醫院醫治也不見好轉,家中幾千元的積蓄已所剩無幾,病情惡化。到2007年1月29日晚,趙廣喜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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