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採訪原廣東華南理工大學輕工食品學院院長高大維
【明慧週報訊】1999年7月20日迫害發生以前,高大維博士曾是廣東華南理工大學輕工食品學院的院長,獲國家級科研成果獎的最年輕的教授和博士生導師。1994年8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他,目前在美國一家公司做技術與研發經理。
一位優秀的科學家,一位潛心修煉的人,修煉法輪功12年以來,他感受最深的是什麼?作為許多重大事件的參與者,他所見證的鮮為人知的法輪功早期歷史是怎樣的?就此記者專訪了高大維。
親身經歷讓我不得不信
記者:高博士,您作為一名食品生化科學家,是如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大陸不少人感覺修煉似乎是虛無飄渺的東西,您能談談您開始煉法輪功的感受嗎?
高 大維:我於1953年12月出生在貴州黔北山區的習水山城,因文革和生活困難只上到初中二年級。1977年作為中國最後一批工農兵學員被推薦上大學時,已是23歲。在三年半大學時間裏,我用了半年補完高中數理化,隨後以優秀的成績完成三年大學課程,並考上碩士、博士。畢業後留校工作,在科研上做出了成績,獲得國家科技獎,並於1990年37歲時,被評上華南理工大學當時最年輕的教授和博士生導師之一。當時心裏想的就是如何做出成績,如何比別人強,為了名、利苦苦拚搏奮鬥,結果把身體弄的很糟。
年紀輕輕我就患上了肝炎、胃炎、支氣管炎、鼻竇炎、失眠、習慣性感冒,還有嚴重的膝關節炎。那時我的腿只能下蹲到60度就疼的不行了。我家幾乎備有市面上所有的保健治療儀,什麼紅外儀,紫外儀、關節治療儀,場效應儀,還有上萬元錢的 「磁療床墊」,什麼都用上了,各種各樣的藥也吃了不少,我還學了好幾種其它氣功,但都不管用,身體一直很差,脾氣也越變越壞。
1994年8月經朋友介紹,我開始學煉法輪功。開始我覺的《中國法輪功》中講的有些東西太神奇,不可思議,但我並沒有因此而起牴觸情緒。當時我想:我雖然在社會中有一點成就,可在氣功修煉領域我是個小學生。我不能用自己現有的膚淺知識對未知領域妄下斷言。雖然李老師講出的高深道理我還不能完全理解,但我知道「真、善、 忍」好,我就先按這三個字起步去做吧!
於是我堅持學法煉功。94年底,我有幸參加了李洪志老師辦的最後一期面授班,也就是廣州第五期學習班,那些天,我經歷了許多神奇的事。
比如在李老師辦的九天面授班的頭三天,我坐在那聽課,不到半小時我的腳底下就出一灘水印,而我的皮鞋底卻是乾的。腳換個地方,不一會又出個濕腳印。三天後我的膝關節不疼了,還能下蹲了。我明白,那是李老師幫我把體內的寒氣驅除出來了。坐在我身邊的太太和另一位同校教工也覺的神奇。
接下來經過兩個多月的學法煉功,我肝區部位的皮膚發出了很多小紅皰,一顆顆跟玉米粒一樣,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又紅又癢。當時我有些害怕,一位老學員告訴我:這是在給你排除肝臟毒素。你這算輕的,有人全身都長滿紅皰,兩三個月才好。聽後我把心放下了,堅持讀書煉功,一週後紅皰乾疤掉皮,同時,口苦、厭食、煩躁、失眠等肝炎癥狀也隨之消失了。
就這樣,我每天學法煉功,三個月內我原有的七八種病癥都消失了,覺的自己變成了個新人。當時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在學校博士導師當年的體檢中,醫生都很驚訝於我的變化,他們說我的內臟器官好像被清洗過的,血管一根根洗的乾乾淨淨的。我知道這是法輪功帶給我的變化。
從科學角度看待法輪功
記者:作為科學家,您怎麼看法輪功給您帶來的這些變化?如何從科學角度看待法輪功呢?
高大維:我們現在說的科學,主要是指西方實證科學。東方的修煉文化,還有宗教的神奇事跡,都不在實證科學的範圍內,但人類的科學也是要發展的,現在科學還沒觸及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就不是科學。目前人類的知識很有限,我們不能被僵化了的觀念約束了自己。
就拿我的身體變化來說吧,我沒吃任何藥,就靠修煉法輪功病就好了。不光我這樣,我認識的中國大陸許多法輪功學員中,甚至成千上萬的人都重覆了我的經歷,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都有一個神奇而感人的故事,這不就是真實而超常的「群體現象」嗎?這不正是人類最值得進一步去探索的超常的科學嗎?
在社會人文領域,法輪功在人的精神境界方面帶給修煉者的變化也很大。當時我身邊的親朋好友、學生同事都發現我的世界觀、為人處事和道德觀念,還有工作方法等, 方方面面都改變了。比如我剛當院長後,由於年輕氣盛、主觀武斷,和領導班子一些成員,尤其是黨委老書記,關係比較緊張。後來學習了《轉法輪》後,我開始向內去找自己的不足,一步一步的去檢查自己不符合「真、善、忍」的言行、觀念和爭鬥心,一件事一件事的去忍。後來我的心態變的祥和起來,不知不覺中能夠在處理問題時考慮對方,結果班子更團結更和諧了,後來我們學院還被評為廣東省文明單位。
在日常工作中,我也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隨波逐流。作為學院院長,經常碰到吃吃喝喝、吹牛、拉關係、收禮送禮等事,我都拒絕了,把省下來的時間用來學法煉功 或做一些白天沒做完的本職工作。連單位評職稱、申請項目經費等,我也按修煉人的標準,勸告我的員工和學生們,儘量把平時的工作和申報材料做好,其它的就順其自然。結果那幾年我院晉升高級職稱人數在全校是最多的;我們的學院、學科申請項目命中率也是全校最高的。
記的一次廣東省委機關報《南方日報》採訪我和一批學有成就的青年專家。記者在採訪的最後問我:你生活的座右銘是什麼?你最崇拜的人是誰?我回答說,我的座右銘就是時時、事事、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最尊敬的人就是教誨我時時事事處處按照「真、善、忍」行事的李老師。
記者聽後對我說:一些青年學者稱他們最崇拜的人就是他們自己,或是外國某個名人,你的思想境界倒令人有肅然起敬的感覺。
受益者是最好的活傳媒
記者:1999年「7.20」之前,不少人從沒在報紙電視上聽過、見過「法輪功」三個字,而據公安部內部文件,到九八年底,中國大陸至少有7000萬人在煉法輪功。作為九四年得法的老學員,您能談談法輪功是怎樣在中國傳播的?
高 大維:由於身心受益,我自然而然就想把這個好功法與他人分享。一開始我把法輪功介紹給我的親朋好友、同事學生,他們煉後效果都很好。後來為了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功,我和學校裡一些老學員一起,利用我們學院的場地,辦了幾十期免費洪法班,給大家放李老師的講法錄像並義務教功。我還幫助廣州輔導總站出版發行了李老師在廣州講法的錄音錄像帶。當時來學功的人很多,一個人來學了,發現效果不錯,他就告訴他的親朋好友,結果一傳十,十傳百,就這樣法輪功人傳人、心傳心的在群眾中傳開了。
當時廣東省的二十一個地區中,還有一半以上沒有法輪功輔導站,很多追尋法輪功的要跑到廣州來學。這樣,在九六年暑假,我和廣東幾間大、中學校的二十多位教師和學生一起,自費義務到廣東省粵東的潮州、汕頭等八個地區去傳播法輪功;胡錦濤的同學張孟業教授等則到梅縣、河源等山區去洪法傳功。我們去傳功的目地很簡單:向更多的人介紹我們身心受益的體會,讓那些和法輪大法有緣份的人們能及時得到修煉法輪功的機緣。
每到一地,我們先去租借舉辦法輪功學習班的禮堂或錄像廳,然後就到公園裡煉功。當時公園裡晨練的人很多,我們掛出介紹功法的橫幅,幾個人煉功演示,幾個人發法輪功簡介和辦班通知。一週下來,各市來學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多,最少的一個班也有六、七十人,多的地區比如汕頭市,第一次辦班就來了好幾百人,我們不得不臨時換場地。
當時我們分兩批人行動,一個城市九天班辦起來後,我們留下幾個學員負責教功和解答新學員的問題,其他人又到新的城市發傳單了。就這樣一個多月的暑假下來,粵東八個地區就有了近千名法輪功修煉者,並建立了八個法輪功義務輔導站。
據說,當年聽過李老師親自講法授功的人,全廣東省只有約五千人。但僅僅四年後也就是九八年底,據國家體委總局調查統計,在廣東經常參加集體煉功的就有二十萬人左右,增加了近四十倍。這還是能統計到的,那些買書後在家自己學煉的人,可能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