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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麗生前慘遭迫害的經歷

王敏麗

【明慧週報訊】2007年3月15日下午1點左右,吉林市大法弟子王敏麗被以吉林市昌邑分局國保大隊都興澤為首的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在警犬基地遭到國保惡警的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迫害,惡警竟然還將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麗的眼睛裡。王敏麗一隻眼睛失明,一條腿被惡警用木棒打折。之後惡警把王敏麗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由於傷勢過重,王敏麗已基本失去自理能力,但看守所警察仍欺騙家屬說人挺好的。直至2007年6月19日下午2點左右,看守所警察發現王敏麗已經不行了,才匆忙將王敏麗送往距看守所很遠的222醫院,在途中王敏麗含冤離世,年僅43歲。

王敏麗是迄今為止直接死在吉林市看守所的第五名大法弟子,前四名大法弟子是:王立新、付春生、李傳萍、王建國。

以下是王敏麗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2001年2月18日,王敏麗被吉林市龍潭區公安局和榆樹街派出所綁架,在吉林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曾被惡警邢××逼迫連續一動不動蹲六個多小時,稍動一點,邢××就帶領刑事犯人對王敏麗進行拳打腳踢,多次毒打後導致王敏麗雙耳膜穿孔,聽覺器官一直未能恢復正常。

之後,王敏麗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非法關押在臭名昭著的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曾被惡警們強制洗腦;被刑事犯人用竹板打臉;用皮帶和棍棒毒打全身;在寒冷的冬天,被脫光衣服在通風的走廊裡挨凍;被逼迫長時間做「開飛機」的姿勢;還曾遭到七大隊惡警侯××用電棍長時間電擊,直到昏過去才停止。王敏麗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絕食第三天遭到惡警的野蠻灌食,惡警先將王敏麗強行綁在床上,用特製的鐵撐子將嘴撐到最大程度,然後不停的往嘴裡灌,根本不給下嚥的時間,還用一根鐵器使勁撬牙齒,造成牙齒鬆動和錯位;在這種殘酷的迫害下,王敏麗本來健康的身體開始極度虛弱,就在王敏麗生命垂危時,勞教所怕王敏麗死去承擔責任,才將奄奄一息的王敏麗送回了家。

2002年12月24日,王敏麗進京請願,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遭到幾十名惡警的追打,之後,一輛警車將王敏麗撞倒後,又從王敏麗身上壓了過去,王敏麗當即昏死過去,惡警怕王敏麗有生命危險,為了逃脫責任,在半夜時分,將王敏麗抬到無人看見之處扔下後逃走。

2003年5月13日,王敏麗在一租房內被以都興澤為首的惡警綁架。在非法抓捕的過程中,王敏麗被迫從六樓跳下,都興澤等惡警對已經摔成重傷的王敏麗進行一頓毒打後才送往醫院搶救。經檢查, 王敏麗胸骨骨裂骨折,三處錯位,左肩骨折,氣管被切開。即使這樣惡警都興澤還迫不及待的對剛做完手術的王敏麗進行逼問,最後在醫生的嚴厲制止下,都興澤才不能再追問。在醫院治療期間,有的惡警不顧王敏麗的生命安危,在病房內吸煙,當醫院護士勸告他們時,他們不但不聽勸告,還無理的說:我們是看人的,不是護理的,死不死與我們無關。後來在醫生的責令下惡警才稍有收斂。

23天後,因王敏麗當時已能說話,惡警害怕王敏麗揭露他們的惡行,並且還想對王敏麗進行進一步的刑訊逼供,就將高燒三十九度、而且骨折還需要做手術的王敏麗強行辦理了出院,並將她劫持到一租房內私設公堂,進行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期間,王敏麗的身體尚未痊癒就被停止了治療,東大灘派出所所長王忠仁指使他的下屬不讓王敏麗休息,二十四小時開燈,把電視開到最大聲,還播放黃色錄像,打撲克,故意用煙嗆,致使王敏麗急促的咳嗽(氣管割開還未恢復)、造成她腦部劇痛、上不來氣、24小時幾乎不能入睡。惡警張守義還對王敏麗進行恐嚇:「用枕頭把你捂死,然後就說是『自殺』」等等。

兩次被勞教折磨 高級女講師含冤去世

【明慧週報訊】湖南省生物機電職業技術學院的高級女講師何應清, 2007年初從株洲白馬壠勞教所回到家中後,身體狀況一直很不好,於6月24日晚停止了呼吸,時年41歲。何應清生前曾兩度被白馬壠勞教所劫持迫害。

何應清原是湖南省生物機電職業技術學院的一名優秀數學老師,業務能力很強,後任數學組組長,並已獲得高級講師職稱。

何應清於一九九九年初得法。不久邪黨開始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從此直到她離世的這八年間,何應清幾乎就没有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迫害初起,何應清所在的單位,湖南省生物機電職業技術學院的一些校領導和保衛科人員就對她進行不斷騷擾。2001年初,何應清被單位強行劫持到長沙市芙蓉區的洗腦班迫害。

在洗腦班被非法囚禁一年多後,2002年10月初,校方主動聯繫有關部門,合夥將何應清劫持到株洲白馬壠勞教所。校方邪黨人員跟勞教所講:「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也要讓她『轉化』!」

何應清第一次被關押在白馬壠勞教所期間,曾被連續上銬40天,除吃飯外,每天上銬時間長達20多個小時,上銬的姿勢五花八門,怎麼難受怎麼來。如一手在上,一手在下,身子不能直立,但看管人員非要讓你站直,還不許動;或在背後加張小闆凳,不許動,身體呈弓形,看管人員取笑為「擺造型」。這種吊銬,不出十分鐘,兩手皆呈麻木狀。下銬後很長一段時間,何應清的兩手都不能拿重物,其中一只手幾乎全無知覺,喪失生活自理能力。因為長期戴銬,造成她兩手腕處都留下了寬約一寸左右的傷痕,傷及到骨。

在白馬壠勞教所非法關押的近兩年間,何應清受儘了各種酷刑折磨:如連續60多天每天只讓睡3個小時,其餘時間全部被罰站,連上廁所也被禁止或規定時間;為制止她煉功,惡警用電棍整整電了何應清一天,致使她兩手臂全是黑紫色,最後惡警怕出人命才停止。

儘管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何應清依然堅定大法信念不改。為抵制迫害,何應清從2003年6月開始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直至2004年初被釋放。

然而,對何應清的迫害並没有停止。何應清剛從勞教所出來,湖南省生物機電職業技術學院不法人員就將何應清軟禁在校園內的一所平房內,專人全天看管,没有任何人身自由,連走親訪友都有人「陪同」。三伏天的烈日下,何應清被安排在校內的試驗田裡除草,院方還威脅要將她關進「更高一級的洗腦班」。

2005年7月,何應清散發真相資料,再次被惡徒劫持到白馬壠勞教所。在勞教所遭迫害期間,何應清的身體開始出現便血、身體莫名的疼痛,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她去世。

2007年初,何應清從白馬壠勞教所回到家中,湖南省生物機電職業技術學院並没有恢復她的原工作,而是讓她做一些類似勤雜的事情,儘管院領導和保衛科這些人,非常清楚這幾年何應清遭受了怎樣的非人折磨,但他們仍没有放鬆對她的「關注」,「詢問」與「恐嚇」並施。

長年在精神和身體的巨大壓力下,2007年6月24日晚,年僅41歲的何應清含冤離開人世。

哈爾濱市動力區副檢察長遭惡報

【明慧週報訊】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動力區檢察院副檢察長吳剛,勒索、謊騙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家屬。2005年一名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到動力看守所,當時家屬找到動力區檢察院要求放人,吳剛提出拿兩萬元錢可以減判為一年勞教,可是錢交給他後,什麼事也沒給辦,錢也不還了。善惡到頭終有報。2007年大年初六,吳剛突然心臟病發作,還沒來得及送醫院就遭了惡報。

 

安徽女子勞教所不擇手段逼寫「保證書」

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製「轉化」

【明慧週報訊】一名曾被非法關押在安徽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敘述了勞教所的惡警為了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不擇手段的折磨她,教唆犯人對她大打出手、用電棍電、用大別針紮全身,直紮到骨頭;惡警甚至以給犯人減刑為誘餌,教唆吸毒犯擰斷她的胳膊,只要能逼她寫下所謂的「保證書」。

以下是這名大法學員自述她遭迫害的經歷。

我在1998年正月16開始修煉,修煉不久,全身的病不翼而飛,丈夫和孩子的病也都好了,家庭環境也變好了,真是一人修煉,全家受益。

正當我滿懷信心修煉的時候,中共於19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開始了兇殘的迫害。

為了證實大法的美好,我曾四次進京上訪,在北京昌平監獄受到了監獄惡警用電棍電、強行灌食的迫害,到了當地看守所又被迫沒完沒了的幹活,幹不完不讓睡覺,同時被分局、公安局多次罰款。

2002 年12月,我因講真相被非法抓捕,2003年被非法勞教三年,惡警將我劫持到合肥安徽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專門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在二大隊,先是三個月強行洗腦,晚上12點睡覺,早上5點半起床。在此期間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拒不「轉化」。2003年10月,我又被送到安徽南湖勞教所。惡警所長潘 磊(女)惡毒的說:「到了南湖,鵝卵石都能化掉,我就不信『轉化』不了你。」 20多天過去了,我也沒轉化,惡警只好又把我帶回女教所轉到一大隊。

從2003年12月24日起,安徽女子勞教所開始迫害大法弟子。徐姓男所長找我談話,我不妥協,他就叫吸毒犯把我的手反綁上,吸毒犯們站在床上往上提我的胳膊,晚上被逼站立不許動,惡徒還用腳踢。

一次她們把我架到多功能廳二樓包房,叫三個心狠手毒的犯人看著我,其中有合肥的楊晶晶、馬鞍山的徐麗、蚌埠的瀋菊麗、二大隊副隊長惡警林蕓、教育科的蔣姓科長,在場的還有幾個惡警,林蕓像瘋了一樣,用電棍電我的脖子和嘴,拚命的打我耳光,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惡警潘磊惡狠狠的說:「不寫也得寫。」

潘磊走後,三個吸毒犯一起上,拳打腳踢,把我的手反綁上,她們站在沙發上往上提我的胳膊,蔣姓科長來了,看我不屈服,就對吸毒犯說:開導開導。楊晶晶出去後又進來說,警察讓她們把我的胳膊擰斷一根,三個吸毒犯又同時上來對我大打出手,邊打邊說:打你能提前回家5天,不打你遲回家5天,沒辦法。

惡警還給她們大別針,讓吸毒犯的扳直,然後把我按在地上,用別針滿身的亂紮,都紮到骨頭上,別針紮彎了扳直再紮。我的兩條腿被她們打的無法行走。惡警進來看我還沒寫所謂的「保證書」,又把我關在禁閉室,叫兩個心狠手毒的吸毒犯看著我,一個是淮南的趙永平,一個是合肥的王瓊,接著王瓊叫兩個吸毒的抓住我的手,林蕓又用電棍電,用腳踢,打耳光,用手擰胳膊上的肉,都被擰出血來。

惡犯趙永平、楊晶晶打大法弟子最兇惡,都提前釋放,趙永平提前三個月釋放。

我違心的妥協了,那一刻真是絕望,生不如死。不久我就公開寫了兩次嚴正聲明,聲明所謂的「保證書」等違心的言論作廢。

因為我寫了嚴正聲明,重新修煉法輪功,2004年10月15日惡警又將我弄進二大隊剛成立的嚴管組,嚴管組的幾個吸毒犯象魔鬼一樣對待幾個50多歲的大法弟子,帶組惡警羅毅沒完沒了的罵臟話,縱容吸毒犯迫害我們。當時我們被逼做奴工,常常是沒吃好飯就叫我們裝車或卸車,晚上還要被逼寫思想匯報,不寫不讓睡覺,還要罰站,平時只准幹活,不準講話,每天只准上兩次廁所,還要請示,晚上洗臉洗腳時間只給5分鐘,超過一點點時間就把水倒掉,有時還不到5分鐘。

特別是原二大隊隊長鄧祖霞帶了一幫惡警,不僅成立了嚴管組,還讓我們幾個大法弟子打飯時站在所有犯人前面示眾,到最後打飯只能打一個素菜,素菜賣完了就只給吃白飯,小賣部的東西不讓我們買,連鹹菜都不給買,幹活又是最重的,最多時每天要做16-18小時,經常餓的難受。 二大隊頭目鄧祖霞迫害法輪功最狠,2005年她被升到所部,而惡警林蕓因迫害大法弟子賣力被升當二大隊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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