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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牛和雞之間

1999年10月7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趙金華
文/陸振巖

一位研究文革的學者講過一個「牛與雞」的故事。

她曾訪問過的一位老教師,文革中在勞改農場放牛。他常常帶牛群到一棵大柳樹旁邊吃草。後來,牛群中的一頭牛老了,幹不動活兒了,因此在那棵大柳樹旁被殺掉。

自從那老牛被殺後,他再帶牛群去那棵大柳樹附近吃草時,牛群停步不前,並且哞哞長叫,聲音十分悲切。此後,他又試過兩次,牛群依然拒絕去那裏吃草,並齊聲哀鳴如初。他聽了也黯然,從此就不再趕牛群往那地方去。多年來,他一直為牛的記性和堅持啧啧稱奇。

學者奇而問之:「牛記得那裏是同伴被殺之處而哀鳴並拒絕前往?動物有這樣的同情心以及記憶力?」

老教師說,牛確實如此。不過,別的動物就不一定。比如,在殺過雞的地方,別的雞照樣嬉戲玩樂,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有時候,一群雞中間有幾隻被抓出來宰殺了,拔毛開膛,一些腸子之類的被扔在地上,別的雞照樣奔來啄食,還互相爭奪。

這位學者聽著,牛和雞的兩幅畫面在腦子裡舖展開來,清晰而現實。牛和雞對待死去同伴的方式,給我們提供了衡量對比的坐標。

她想到了人:「對生活在文革後時代的普通人來說,我們都被置放到了在牛和雞之間的某個位置。大量的人在文革中受迫害而死。……他們的死,給我們留下了什麼樣的記憶?我們對他們的死,有過什麼樣的反應?為他們的死,我們做了什麼?」

這幾個問題,實際也是對我們這個民族的良知的拷問。作為萬物之靈的人,實際上我們還有超越牛的被動、而主動制止悲劇重演的能力。然而冷酷的現實是,文革結束不到三十年,自1999年起,我們這個民族又掉入了同一個陷阱。

在過去八年中,還是由中共發起、其程度絕不亞於文革的罪惡依然發生在中國的藍天白雲之下:

從1999年10月7日山東招遠42歲的農婦趙金華因修煉法輪大法被電擊、毒打致死,到因為通過電視插播真相、揭露中共謊言而在2003年12月26日被迫害致死的劉成軍;從被電擊毀容後,又於2005年6月16日被迫害致死的37歲法輪功學員高蓉蓉,到被強行劫持在吉林市越山路警犬訓練基地,遭到毒打和酷刑折磨導致一隻眼睛失明,最後又於2007年6月19日被迫害離世的王敏麗,從中國大陸輾轉傳出到明慧網並已核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有3067人(截至2007年7月14日)。

這個名單中包括老人,孕婦、少女,他們中有你的鄉親,有你的同行、有你的校友、甚至親戚……僅僅因為不願放棄信仰——一個公民最基本的合法權利,他們被身穿制服的所謂「執法人員」抓捕。他們在心跳終止之前,有的經歷了「執法人員」直接或間接長達幾小時的電擊,有的經歷了形形色色的手铐、腳鐐、「煙桿铐」、「狼牙铐」、背铐、橡膠棍、狼牙棒,有的經歷了冬天被從頭上澆涼水、被脫衣服在外面凍、數伏炎夏在太陽下整日的曝曬、不讓大小便、連續半月不讓睡覺,有的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

面對著這樣的殘酷,面對「這個星球前所未有的邪惡」,我們該做什麼?我們希望舉辦奧運「重振大國之威」,我們希望發展經濟提升我們的形象;可是總有一天世界也將在「人、牛、雞」之間來衡量我們這個民族。當有一天,當這一切罪惡都大白於天下之時,當我們被世界問到:中國人,面對發生在自己人身上的罪惡,你們做了什麼?我們將怎樣回答?我們又將怎樣維護我们这个民族的尊嚴?

有人問道,你們為什麼要告訴我法輪功的真相?其實我們所做的,或許也可以視作在「人、牛、雞」之間的掙扎與努力,為了我們自己的,也為了你的,為了這個民族的良知和尊嚴。

八年了,該結束這一切罪惡了。
因為通過電視插播真相、揭露中共謊言而在2003年12月26日被迫害致死的劉成軍
高蓉蓉2004年5月7日被酷刑折磨,臉上是電燒灼傷。照片是受傷10天後拍攝的。

中國人該不該與外國人平等?

中共一直宣傳說,中國人權必須考慮「特殊國情」,絕不允許「把西方的人權標準強加給中國」。其實「西方人權標準」不過就是聯合國人權憲章的基本權利,包括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平等,任何人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的基本權利不因思想、信仰、種族等原因而被剝奪,禁止酷刑和侮辱性的待遇或刑罰。 

那些號稱「公僕」的中共貪官們自己吃喝玩樂、騎在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卻認為中國廣大的老百姓只配享有「生存權」,不配享有和洋人同等的權利,並聲稱是人權有一個發展過程:因為中國窮,所以只能先「恩賜」生存權,隨著發展,逐步「恩賜」與洋人平等的信仰、言論自由等權利。 

其實正因為中國窮,更應該把基本人權歸還人民:中共為了限制人民應該享有的基本權利,大搞政治學習控制思想、購置設備監視網絡、抓捕信仰法輪功的民眾、抓捕截堵上訪喊冤的百姓,哪一樣不要花費大量資金?現在中國人連「喊冤」的權利都沒有了,都被中共利用來迫害人民,「信訪辦公室」成了抓人打人的地方。 五十多年來,在中共毫無人性的殘酷折磨下,暫且不說那些所謂的「地富反壞右」,多少教師、知識份子及中共自己的幹部死亡。從1949年以後,中國有一半以上的人口受到過中共的迫害,估計有五千萬到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超過兩次世界大戰死亡的人數的總和。

 中國人生來就比外國人賤麼?中國人的權利不該和外國人的平等麼?人權天賦,只要是人就有人的基本人權,就有權吃飯、說話、思想,洋人有份,中國人也應該有份,這些基本權利並不是某黨某人「恩賜」的。中國人沒有人權的原因,一定是被權勢階層剝奪了。

說起來,中共才是歧視中國人的反華勢力。要想中國人不受欺負、不受歧、視享有基本的人權,正該拋棄中共。

「思想轉化」是對人性的最大摧殘

古人講「哀莫大於心死」。人活著並非只是為了填飽肚子,當一個人有了思想負擔,就會活得很累很苦,那麼一個人的精神被摧垮的時候呢,無異於行屍走肉,是生不如死的。中國報紙電視經常宣傳,某某市百分之多少多少的法輪功學員已經「轉化」了。眾所周知,法輪功學員們奉行的是「真善忍」,力爭做一個好人,讓這些人往哪兒轉化呀?

現已被營救到美國賓州的法輪功學員陳剛因修煉法輪功曾被勞教1年半,北京團河勞教所每天只給他2-4個小時的睡眠,有一次連續15天不許他睡覺,只要他一合眼,就會遭到拳打腳踢。勞教所幹警還用幾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他身體的敏感部份,例如頭、頸、胸部等等,被電擊處皮肉燒焦,全身猛烈顫抖,整個身體彷彿被放在火中烤,彷彿被毒蛇叮咬。

陳剛描述在團河勞教所遭受迫害時說,「我當時被折磨到死亡的邊緣上,面臨兩種選擇:死亡和屈服。屈服代表著背叛自己的人格和信仰,這一切所帶來的痛苦將超過死亡本身的痛苦。人在面臨死亡時,往往都很恐懼,痛苦;但是當你選擇屈辱的活著的時候,那種煎熬會使你寧願選擇死亡。因為你的人格被玷污了,靈魂不再純潔。那時人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江澤民、羅幹小集團用各種手段,包括酷刑致死,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而且要說謊,還要按照編排好的話罵使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輪功和尊敬的老師。最為卑鄙的是,還逼迫這些被所謂轉化的人為自己歌功頌德,這就像一個流氓把純潔無暇的少女姦污後再逼著她強作歡笑向眾人誇讚這個流氓是多麼的好!江澤民竟然還利用媒體把自己的罪行當功德炫耀,如此恬不知恥的人能代表中國嗎?

其實,這種強制轉化思想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醜惡行徑,是對人性的摧殘,也是違反中國憲法的,稱為「精神強姦」是毫不為過的。文化大革命期間那些被迫與自己的丈夫、與自己的父母劃清界線的人對此也深有體會,他們的心靈被扭曲後,許多人精神變得不正常了。因為擔心所謂的「反彈」,鎮壓者還會時刻監視著他們,經常性的檢查他們的思想,不斷的去戳痛他們心靈上的這些瘡疤。也就是說,鎮壓者也不會讓他們過上安穩生活的。

殺人不見血的「思想轉化」是對人性最大的摧殘,「轉化」的目的就是把人變成非人。 

編輯信箱——你問我答
     「把經濟搞上去再說,人權問題是發展中的問題」,這話對不對?

發展經濟沒有錯,問題是,人權同經濟並不矛盾,為什麼發展經濟就一定要犧牲人權呢?發展經濟的目的不是為了過上「好日子」嗎?連人權都沒有的日子,能是「好日子」嗎?

山西黑磚窯的窯主們,當地的某些政府官員們,派出所的一些警察們,不都是為了「發展經濟」嗎?不都是為了讓自己先富起來嗎?可是,無辜的孩子們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呢?

「磚窯裡有57個孩子,最小的9歲,最大的才16歲,有的孩子在這已經呆了兩年多。一天工作19個小時以上,還經常被打!」(法制週報)

「磚窯有打手和狼狗看管,農民工沒有人身自由,每天工作時間達15至16個小時以上,一日三餐就是吃饅頭、喝涼水,沒有任何蔬菜。」(新華社)

「兩名十六七歲的懵懂少女,遭遇黑中介,誤入黑磚廠,白天干著牛馬活,夜晚被逼作『廠妓』,幹活表現好身體健全的民工和當地勤雜人員可以持廠裡發的『票票』去嫖宿,50元一次,每月從工資裡扣除。」(中新網當代慰安婦:黑磚廠裡的少女性奴)

「……那些殘忍的屠殺,比如把人打暈了直接扔進攪拌機打成肉泥。」(6月18日《燕趙都市報》)

「患有先天性癡呆症的甘肅籍農民工劉寶(綽號)被打手打死,埋在磚窯附近。」(中新網)

「(有的孩子被打得)奄奄一息時黑心的工頭和窯主就把被騙的苦工活活埋掉。這些孩子身上都因為長期不洗澡長滿了牛皮癬似的皮屑,他們最小的只有8歲,8歲的孩子為了一頓飽餐是那麼順從,每天都幹著成人都難以承受的重活。」(解放網)

「『小河南』遍體鱗傷地躺在地上,頭被打腫了,眼睛好像快暴出來。『你們看看,這就是逃跑的下場。』一名打手用燒得通紅的烙鐵朝『小河南』背部烙去,屋內迴盪著烙鐵燙燒皮膚發出的『滋滋』聲,『小河南』則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法制週報)

……

「包身工」「童工」「奴工」「性奴」「還有口氣就被活埋」「用攪拌機把人打成肉泥」「用烙鐵燙燒皮膚」「私人集中營」「人間煉獄」……,這就是在 「太平盛世」 「大國崛起」 「和諧社會」裡發生的慘劇,這就是光顧「把經濟搞上去再說」的後果。

中共自己也認識到片面追求GDP是多麼荒謬,也提出了所謂的「科學發展觀」,但是,這個「科學發展觀」應不應該包括對生命的診視,對人權的尊重呢?應不應該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呢?如果沒有,這個發展觀必然是「不科學的」,必然會讓黑磚窯的悲劇繼續演下去。 (編輯信箱:feedback@minghui.org)

三言兩語——換個角度看問題
    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來否定神的存在,能站住腳嗎?

如果唯物觀是不成立的,龐大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大廈就崩垮了。按理說,馬克思和恩格斯要建立他們的理論大廈,首先應該以非常嚴肅的科學態度去證明對神的信仰的錯誤,同時確定他們所主張的唯物論的正確性。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他們卻採取了偷梁換柱的方式來繞過這兩個難題。具體講,就是以批判宗教來代替否定神的存在;以現象代替規律來確定唯物論。

可是,否定宗教不等於就否定了神的存在,神佛教誨和宗教組織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宗教組織只是人類社會中的產物。耶稣、釋迦牟尼、老子幾乎都是同一時期的覺 者,在他們出現之前人類社會就存在著各種宗教活動,包括一些圖騰崇拜也很普遍。神佛的教誨代表著覺者們留下的智慧和真理,而一切宗教活動只代表著人類自己的行為。宗教組織做得好與壞都是人自己的事情,跟耶稣、釋迦牟尼、老子等覺者們的存在與神迹,跟《聖經》、《金剛經》、《道德經》等覺者教誨的核心內容不一定有直接關係。

比如,今天中國大陸的和尚、尼姑們幹了很多偷雞摸狗的事情,招來了人們對這個宗教的批判。但這些都是信徒們的事情,跟釋迦牟尼和《金剛經》的神學思想無關,真正修煉的信徒是不會幹這些事情的,而是按照佛教的要求去守戒律。

也就是說,馬克思是在偷換概念,用否定宗教來代替否定神佛存在,根本就沒有能夠否定得了神佛存在,可以說辯證唯物主義是在謊言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而中共反過來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去作為否定神佛存在的根據,這個手法就是在搞自我循環證明,因為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前提是必须否定神佛存在才能確立起來的,怎麽能用它來推論神佛不存在呢?(雖然馬克思並沒有真正做到否定有神論)。(明慧週報編輯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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