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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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做,天在看

文/大陸網友 

來論壇有段時間了,這其實也是個機緣,我本來是不知道這裡的,在幾個月以前,我的姐姐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安全局給抓走了,現在正在看守所裡,已經被判了刑,也許不知道哪天就被送進監獄了。話說到這裡,我是很辛酸的,可憐了我姐姐的兩個孩子,看著姐夫孤零零的一個人領著兩個孩子,我和我的家人都心如刀絞。說實在的,我不是煉功的,我是普通人一個,跟很多人一樣,我並不十分瞭解,也懶得去瞭解我們的國家現在百姓的狀況。我不關心,我能吃飽就行,別人死活跟我沒啥關係。要是有的話,也是我見別人可憐而已。但是僅僅限於可憐的心情,過去也就算了,看到社會上不平的事情我也罵過,但是過後就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天想著怎麼賺錢,怎麼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更好些。

看著這些年姐姐為了修煉法輪大法,講真相,被迫害的傾家蕩產,一貧如洗,我也很不理解,在我心底裡,我不反對法輪功的,我倒有些稱讚,因為他們追求真、善、忍,並且什麼壞事都不做,電視裡攻擊法輪功,說什麼自焚啊、殺人啊,自殺等等,我壓根就沒相信過,因為我姐姐就在我身邊,我知道她或者說是她們都是好人,根本絕對不可能那樣去做。反而使我對中共的做法非常的厭惡。鎮壓迫害好人的政權,那麼它絕對不是什麼好角色,我姐姐反覆被抓了很多次,我現在非常的後悔,因為當時我姐姐被抓的時候我連看都沒去看過,多虧了我三姐多次去呼籲、去解救,去找人、求人幫忙。

直到有一次我姐姐因為在監獄絕食被放了出來,在我媽媽家給我打電話,用很微弱的聲音說自己想孩子,我才看見了在監獄裡被關押迫害了一年半多的姐姐。這時候她已經骨瘦如柴了,在我的感覺是她就快要死了,從心底湧起的親情剎那間讓我淚如泉湧。

姐姐絕食出了監獄以後,因為安全局的特務跟蹤,不能直接回自己家裏去看那日思夜想的尚在哺乳期的孩子,因而幾近崩潰……。我這時候才知道——我自己的姐姐,付出了多麼大。

人都是有智商的,姐姐大學畢業,為了她追求的真理,不惜犧牲一切,我覺得我的姐姐是偉大的,我的姐姐沒錯,她是好人,追求真、善、忍有什麼錯?錯的是中共,是這個魔鬼禽獸不如的流氓土匪黑社會的執政黨,我應該恨的是它,在全世界範圍內,法輪功都被接受,被讚揚,為什麼偏偏在中國就要受迫害?我只能說:是萬惡的中共,它是邪惡的,它就要去迫害正的,自古以來天理就是邪不勝正,中共注定是要失敗,是要被清算的,我堅信為時不遠……

在姐姐這次被抓之後,我的家裏出現了很多很多的事,那些事情在纏著我家裏的所有人,一件接著一件,我更是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糾纏,叫我不能脫身去幫助我姐姐去申訴。直到前幾天,我姐姐的一個功友跟我說了很多,我才把我自己不好的想法正過來,我才知道我的潛意識裡還是認為我姐姐是該被判刑的。

經過我姐姐功友的提醒,我猛然間覺醒了,我姐姐是好人,憑什麼一個好人要被判刑?她沒殺人,沒放火,沒砸人家玻璃,也沒抱誰家孩子下井。一個好人,就是為自己不公正的待遇吶喊、辯解,憑啥就給判刑?

我找過很多人,他們一聽說是法輪功的事,就連忙擺手,都一個腔調的說:你要是殺人了,放火了,詐騙,傷害,搶劫,都能辦,就這個事不行。

我完全的憤怒了,沒犯法的人要給關監獄、判刑,那些真正犯法的人,只要有錢有門路,都可以脫掉罪責,這是什麼世道?這個念頭一出,我家所有的亂糟糟的事情幾乎一夜間就都沒有了。我也感覺到自己一身正氣了(這是令我感到非常神奇的地方)。

我有一個律師朋友,他就對當今社會的現狀十分的憤怒,因為是做律師行業的原因,所接的案子基本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不公平的案件,他就非常的有感觸,他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共產黨不除,中國就沒個好。他曾經問我看沒看《九評共產黨》,並且向我推薦此書,說:寫的怎麼就那麼對呢?!

我沒有因為我姐姐而感到自卑,相反我感到十分的驕傲,追求真理,追求信仰,甚至於犧牲自己的性命於不顧,自古能有幾人?我佩服我姐姐和她的功友們,我也由衷的佩服高智晟律師,他或者他們不也都是這樣嗎?為了那些被迫害的人們在吶喊、在爭取?如果所有的中國人都覺醒了呢?全世界都在關注,都在看…。

好人有好報,這是絕對的真理,我相信世間有神的存在。那些猖狂迫害我姐姐和她功友的禽獸們,人都是有來生的,相信當你們進入萬劫不復的地獄的時候就該知道了,你們別不信,頭上三尺有神靈。人在做,天在看。

書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夜

從「西安網監」的信息監控案例看中共的信息封鎖

「反革命」成了不允許的詞?
早就知道中共花巨資打造的金盾工程是一個全國性的數字監視網絡,對外信息封鎖,對內信息監控,讓公安在網絡上有能力「看見」、「聽到」。封網是大家都熟悉的,從大陸互聯網起步就伴隨著中共對外界敏感網站和內容的封鎖。而如何實時進行網上內容監控,倒是筆者最近在浏覽一國內網站時才真正領教過了。不妨說給大家聽聽。

有一家陝西西安的網站叫「中國和諧社會網」,看起來不過是體制內的一些御用墨客為了迎合中共的「和諧社會」口號而建立的,並沒有什麼敏感內容。我點擊了一篇有關歷史人物的文章,內容剛顯示出來,突然跳出一個對話框,稱「信息監測系統監測到不允許的詞 反革命」。

「反革命」成了不允許的詞?驚訝之餘,以為也就是看不了這篇文章,只好按了一下「OK」,嚇你一跳,網頁馬上切換到了西安網警的110網站,以下是其內容:

網警提醒您:

很抱歉,由於訪問的內容信息中或您提交的內容中包含有國家監管部門禁止的關鍵字,或者您的IP被限制訪問。本次操作無效,系統已記錄您的IP及您提交的所有數據。請注意,不要提交任何違反國家規定的有害信息內容!

本次過濾的非法關鍵字信息為:

反革命

如果有什麼問題,請聯繫空間提供商!

在左上角的窗口標題上,顯示「信息監控系統正在運行」,這正是金盾工程的「威力」!右下角有一個按鈕,進入「西安網監」。

按了一下「西安網監」,就來到了西安公安局下屬的網絡安全監察支隊的網站。這個支隊應該是1998年公安部正式成立的「公共信息網絡安全監察局」遍及全國各個公安系統的一個了。

雖然中共在空間提供商那裏安裝防火牆、過濾器並不是秘密,筆者這一番親身經歷,倒是更加理解國內網民的危險,特別是他們想要浏覽敏感內容的時候。我的電腦IP被記錄了,要是在大陸,就不光是IP,而是網民的身份可能也被馬上知道了。這正是中共金盾工程的作用所在。

筆者在國內的一些從事金盾工程技術實施的朋友認為,金盾工程主要是為了「科技強警」,公安信息化,他們都強調網監局只是金盾工程諸多部門中的一個部門,監控的內容也主要是黃色淫穢的網站。其實這是自欺欺人。國內網站色情氾濫,中共基本是放縱的,而對於涉及民主、人權的言論,中共則竭力控制,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當數據庫、信息網絡等等的硬件軟件都弄起來了,人口信息都數字化了,實名上網都到位了,對把維護統治地位放在第一位的中共來講,這個系統最大的作用是什麼?就是對人民的監控。

有人說,西方也在搞網絡監控啊,但是,那是在隱私權、人權、言論和信仰自由等有法律保障的情況下進行的,同中共藐視憲法的獨裁之下進行的網絡監控並不一樣。

中共公開的網站監控內容有九大類,黃色淫穢只是其一,對此中共並不是認真對待,中共官員自己就淫亂不堪,也在引導民眾沉湎於色慾,從而轉移民眾對其暴政的注意力。而中共在監控言論自由方面則只做不說。在一篇中共媒體自己評價金盾工程的文章中,也承認「重監管輕服務」是金盾建設的一大誤區。

在這裡,我也希望從事金盾工程的技術人員們,要認識到你們是在幫助中共剝奪民眾的言論自由和知情權,你們應該停止這種封堵民眾耳目的行徑。
「西安網監」

【三言兩語】換個角度看問題:中國人民負擔有多重?

眾所周知,教育昂貴,醫療昂貴,住房昂貴,成為壓在中國人民頭上的「新三座大山」。而在這「三座大山」之上,還有更大的「大山」,其重量,超過「三座大山」的總和。那便是:中國人民被迫養活的中共龐大官僚集團。

當今中國官民比例,達到史無前例的程度:1比26。同一數據,10多年前為1比40;二十多年前為1比67。目前的官民比例,比清末高出 35倍;比西漢高出306倍!也就是說,被稱為「封建剝削社會」的西漢,每8千個老百姓,才養活1個官;如今的「人民共和國」,每26個老百姓,就要養活 1個官。誰是名副其實的「封建剝削社會」?一目瞭然。

官多如蟻,消費巨大。每年,中共各級官員車馬費就達到3000億(僅此一項,就超過中國教育和醫療經費總和);招待費就達到2000億;出國「培訓考察」費就達到2500億。官多如牛毛,醜聞滿天。跑官、買官、賣官,明碼實價,司空見慣,使中共官場腐敗成為「絕症」。

「黨領導一切」,「黨指揮槍」,在這類口號下,中國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黨國」。上到中央,下到基層,所有機構,都重疊設置黨政兩套班子,連軍隊、公檢法、企業、以至於大中小學都不例外。比如,除了省長,還有省委書記;除了局長,還有局黨委書記;除了法院院長,還有院黨委書記;除了廠長,還有廠黨委書記;除了校長,還有校黨委書記;除了師長,還有政委;除了連長,還有指導員……至於團委、團委書記、團支書,等等,更是多如群虱。

僅為養活中共這黨政「兩套班子」,中國民眾就要承受相當於他國民眾兩倍的負擔!更何況,中共自己承認:不止「兩套班子」,而是「五套班子」!韓國的鄉一級機構,平均只有5名官員,而中國的鄉一級機構,平均卻有高達30至40名官員!

為了養肥這些密如螞蟻、多如牛毛的寄生蟲和吸血鬼,中國人民被迫用自己的血與汗,承受堪稱世界上和歷史上最最沉重的負擔。(摘自陳破空《關於中國的一百個常識》,有刪節)

【謊言揭秘】「南泥灣」的「大生產」原來是在種鴉片

「花籃的花兒香」,原來是罂粟花「香」
「花籃的花兒香聽我來唱一唱唱一唱,來到了南泥灣南泥灣好地方好地方,到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這首歌,在大陸可謂家喻戶曉。「南泥灣開荒」更是大陸小學語文課文,影響了好幾代人。
數十年後被掩蓋的真相慢慢顯露出來,原來所謂的「南泥灣」的「大生產運動」是在種鴉片。
塔斯社記者、莫斯科駐延安的特派員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尤在他的《延安日記》裡這樣寫道:「到處在做非法的鴉片交易。例如,在茶陵,遠在後方的一二零師部,撥出一間房子來加工原料,製成鴉片後就從這裡運往市場……政治局已經任命任弼時為鴉片問題專員。當問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時,毛澤東沒有吭聲。鄧發代毛澤東回答說:『從前特區只是把鹽和鹼運往國統區。我們一掛掛大車滿載著鹽出去,帶回來的錢袋卻是癟的,而且還只有一個錢袋!現在我們送出去一袋鴉片,就能夠帶回滿滿的一車錢。我們就用這些錢向國民黨買武器,回頭再用這些武器來收拾他們!』」。

當時負責邊區政府事務的謝覺哉,則以自己的日記提供了佐證。謝覺哉在日記中把鴉片一律稱為「特貨」,說「就是特貨一項得的法幣占政府收入……儘夠支用。」 1944年4月9日又記,「據調查邊區內存的法幣不下二萬萬元,無疑是由特貨補足普通物品入超而有餘來的」。可見,經營「特貨」的收入,不僅足夠使用,減去開支,還有不下兩億元順差。「特貨」作為邊區政府的大宗收入來源,顯然成了中共軍隊在抗戰中賴以生存和發展的重要經濟基礎,販賣鴉片到國統區可以腐蝕國統區抗日軍隊的鬥志,收入又可以購買武器「收拾」國軍。

知情的幹部對種鴉片感到不安,毛針對他們講了一次話。謝覺哉一九四五年一月十五日記道:「毛說我黨犯過兩次錯誤,一是長征時亂拿人民東西(不拿不得活),二是種某物(不種度不過難關)」。有人說中共的歷史從開始就是一部欺騙的歷史,信哉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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