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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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赤峰監獄的暴虐

【明慧週報訊】赤峰監獄被惡黨貼上了所謂「自治區級現代化文明監獄」的標籤,用以欺騙國內外民眾。僅舉兩例,看看它的這個「現代化」和「文明」到底是什麼貨色。

齊紅樹,赤峰某學校的教師。2005年6月14日,被非法關入監獄「轉化」班。以屈某某為首的5、6個犯人天天對他連打帶罵,惡警一直逼他站軍姿,對他進行所謂的「 嚴管」。他的腿全都站腫了。16日夜間11點鐘,惡警在耳樓上用電棍電他,他那淒慘的喊叫聲將整個大樓的犯人全都喊醒了。據說,那晚他一聲慘烈的喊叫,把迫害他的主要犯人嚇得從凳子上掉到地上,第二天該犯人連拉帶吐。16日、17日、18日連續3天,邪惡的警察和犯人不分晝夜的殘害他。先是犯人打他,然後惡警再去折磨。

據犯人、知情者說,一次,在赤峰監獄二大隊晚上點名時,他當著二、三百名犯人、惡警的面大聲宣講真相,講法輪功是受迫害的等。在看守所時他就曾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在給他灌食時,還給他灌過大便。

周金鵬,內蒙古通遼市電廠職工。2004年9月2日,周金鵬在資料點被抓,被科區惡警送到通遼市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周金鵬在2005年1月23日寫了法庭辯護詞,2月3日開庭,2月19日被非法判刑7年。周金鵬於2005年6月被秘密轉移到內蒙古自治區赤峰監獄,又被惡警「嚴管」,他們讓他在牆角蹲著,給他起名「反省」。當時監獄的入監隊負責人叫張紅偉、王維剛。張紅偉逼著周金鵬寫所謂「轉化書」、站軍姿,一站就是一天,一直站到半夜11點多鐘。惡警張紅偉還用30萬伏電棍電周金鵬,一電就是一個多小時。

在剛去入監隊的半年內,他就被惡警電了三次。2006年獄方再辦所謂「轉化班」,對大法弟子進行暴力「轉化」,周金鵬說:「死了也不轉化。」意志非常堅定。據看押他的犯人說,施暴者用電棍電他、打他,用大被將他蒙住,十幾個犯人在上面亂打他。

棋院院長的遭遇

【明慧週報訊】鴻鴻今年才七歲,可是十幾天前卻和爸爸媽媽一起被綁架了。

鴻鴻的爸爸佟煥祥是山東省威海市天和棋院的院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非常厚道的人。1996年—2002年,獲得威海市圍棋賽冠軍,2004年得過威海棋王賽的棋王稱號。近幾年來為推動威海圍棋事業的發展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在鴻鴻的爸爸佟煥祥擔任院長的威海市天和棋院,學員多次拿到山東省少年圍棋賽單組別的冠軍,就在今年也拿到了山東省女子甲組的冠軍。棋院舉辦的「天和杯」威海少兒圍棋賽已經七屆,每次三市三區的棋手都有幾百名來參賽。就在佟煥祥被綁架前一週10月3、4、5日,剛承辦完由體育局主辦的威海首屆「海飛杯」圍棋十強賽,受到了全市人民的好評,被評為歷次比賽最好的一屆。

佟院長原來也曾相信過電視、報紙等媒體對法輪功的污蔑宣傳,但看了法輪功真相光盤後,才知道「天安門自焚」原來是編造的謊言,出國旅遊才發現走到哪裏都有修煉法輪功的,根本和中共宣傳的對不上號。

佟煥祥是個孝子,父母都是近八十歲的人了,母親因被車撞,花了十幾萬,打官司打了幾年還沒有結果,又被氣成腦血栓,癱在床上。佟煥祥將幾乎是植物人的母親接到了自己家。看著母親受罪的樣子,佟煥祥心裏很難受,給母親專門雇了一個保姆照顧她,每個月還要花幾百元的藥費醫治,可是不見有好轉。因為以前就聽說法輪大法能祛病健身,現在又有朋友提起來,於是就想讓母親試一試。可是母親那時神志不清了,怎麼辦?還是試一試。於是每天上班前,佟煥祥把法輪大法講法磁帶放到錄音機裡,一共十四盤不停的來回放,奇蹟終於在第十二天出現了,母親能下地走路了,儘管需要人扶著,但可以上廁所了,父親從最初的強烈反對(因看電視抹黑宣傳法輪功),到看到了一絲光明,簡直不敢相信。見過他母親的人無人不稱法輪大法神奇。

2007年10月11日下午,鴻鴻放學後和父母一起去朋友家。就在他們從朋友家出來,想到海邊玩一會兒的時候,一輛緩緩而行的三菱吉普車號為魯O.K0106的車上,下來3、4名便衣警察。後又來一幫武警,以調查為名強行將一家三口綁架到山東威海市高區公安局。

爸爸在一個屋子,鴻鴻和媽媽被關在另一個屋子。鴻鴻受到了驚嚇,不停的哭喊,不停上廁所,幾乎十分鐘就去一次。警察們搶走了爸媽的包,拿走了他們的鑰匙,然後就沒有任何手續,不打任何招呼,擅自抄了他們的家和單位。惡人們搬走了兩台台式電腦、一台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移動硬盤、切紙刀、MP3等等,扣壓了他們的汽車、棋院學費約5萬元錢。家和單位被翻的一片狼藉,爸爸當天被送到威海市看守所,鴻鴻和媽媽半夜十二點才被送回家。

十幾天過去了,小鴻鴻每天都問媽媽,爸爸什麼時候能回來?鴻鴻請了假和媽媽想去看看爸爸,公安局卻不讓見。

鴻鴻見不到了爸爸,每天都在翹首以盼,爸爸快點回來。

女企業家的女兒的求助信(上)

大連康來國際貨運公司的副總經理王春彥
【明慧週報訊】引言:一個大連的女企業家,大連康來國際貨運公司的副總經理王春彥,因為找到了人生的信仰——「真善忍」,在健康的低谷中重獲了新生,在家庭的紛擾中回歸了和諧;而後來事業發達、家庭幸福的她,卻為了堅持修煉法輪功,屢次遭受迫害,至今仍然在非法關押中,她的家人也因此飽受痛苦。下面是她的女兒平平講述的親身經歷。或許您可以通過王彥春的一家的真實處境,瞭解到這場迫害給一個平凡家庭、給更多的人、以至給整個社會到底帶來了什麼?

您好,我是王春彥的女兒。我媽媽因為修煉法輪功而無端遭到迫害,身為女兒,我的一切都是媽媽給的,在媽媽受難時,我理應站出來營救。這封信中寫的是我們一家的真實經歷,點點滴滴都是我26年的人生經歷。希望您瞭解後能幫幫我。

今天是10月26日,我已經70多天沒有見到媽媽了。以前在外地上學時,我曾經跟媽媽開玩笑說:「咱們倆是現代母女版牛郎與織女,中間隔著400多公里。不知道銀河有沒有這麼寬?」而現在分開我和媽媽的不再是長長的鐵軌,而是冰冷的鐵窗。我坐在家中眺望著曾經和媽媽一起眺望過的風景,想像著她此刻就在我身邊,思緒不經意間就被扯回了從前。

我媽媽是家中的老四,最小的女兒。俗話說:「小女兒,得人疼。」再加上人漂亮,學習好,媽媽真的是被寵到大的。「三年自然災害」和上山下鄉等人禍從沒給她留下陰影。但凡事有好就有壞,平順寵溺的生活也養成了媽媽凡事都要拔尖兒、決不吃虧的傲性子和壞脾氣。後來媽媽遇到了爸爸。我覺得這是媽媽人生中最幸運的事,因為爸爸是家中的長子:孝順、有責任感、脾氣好、長得又帥氣,還是車間裡技術最過硬的工人。他們的婚姻據說在當地也是轟動一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1982年我出生了,如果你問我:爸爸和媽媽我更喜歡誰?說實話,在1999年之前,爸爸一直都是我的人生偶像:無論是性格還是人生觀,我都和爸爸更像一些。這是因為我是爸爸帶大的,而媽媽因為神經衰弱和類風濕性關節炎等疾病身體一直不好。尤其是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媽媽還被查出心臟有問題。神經衰弱最嚴重的時候,媽媽整晚睡不著覺,好不容易入睡了,只要聽到哪怕一個腳步聲也會驚醒。所以媽媽只好一有困意立即睡覺,之間要求絕對安靜。否則一旦你把媽媽吵醒,她就再也不能入睡了。1994年,媽媽開始下海經商,巨大的工作壓力和繁忙的業務讓媽媽的身體越來越糟,脾氣越來越壞,我和爸爸真像是踩著地雷在過日子。每個月,家裏都要花上千元買補品、藥品和治療儀。和爸爸在一起恐怕是唯一讓我感到幸福的。最開心的莫過於在放學的午後,坐在爸爸的自行車後座上,一邊吃著雪糕,一邊用手丈量著爸爸的肩膀,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爸爸聊著天。自行車在夕陽中穿行,我和爸爸的影子也要搖搖曳曳的晃過大街小巷。回到家中,一定會有可口的飯菜在等著我。上高中的時候媽媽的業務更加繁忙:不是出差就是有應酬。母女見面的減少,加上我不能理解媽媽的壓力,使得我對媽媽的管教越來越反感,我和媽媽的衝突越來越大。但不善言語的我總是和媽媽冷戰。兒女是父母心中最大的牽掛。我的不聽話不懂事對媽媽的健康狀況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媽媽開始整夜整夜睡不著覺。那個時候媽媽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誰能讓我好好睡一覺,拿走我的一切都行。」

事情終於有了轉機。有人給媽媽送來一本《轉法輪》。媽媽讀了一天後,竟然不用吃安眠藥就睡著了。在參加了一次學習班之後,多年的類風性濕關節炎也不藥而癒,心臟也完全沒有問題了。不僅如此,媽媽不再對利益斤斤計較,做生意的時候更多的以誠意和服務質量打動客戶。在家裏,媽媽也不再將家務當作負擔,做飯、洗衣服、打掃,許多從前媽媽碰都不碰的家務她都毫無怨言的做好。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媽媽肯花大量的時間跟我溝通,給我講《轉法輪》裡的道理。從一開始的嗤之以鼻到後來的好奇,我明白了很多我之前所不知道的道理:我明白了做人要以一切為他人著想為準則;凡事要找自己的缺點和錯誤;只有真正對他人好,人才能生活在一個祥和的氛圍中,活的才會快樂。隨著媽媽的改變我也試著改變自己,我終於心悅誠服了。我改掉了大小姐脾氣,改掉了孤僻的性格,改掉了凡事只考慮自己的自私自利。十幾年來,家中終於有了一家人和美的笑聲。

待續

王春彥的女兒
2007年11月7日

愛爾蘭考可市民聲援法輪功

愛爾蘭民眾排隊聲援法輪功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法輪功學員來到愛爾蘭第二大城市Cork市中心,向人們介紹以「真善忍」為原則的修煉功法——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並揭露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長達八年的殘酷迫害。Cork市民眾排隊在呼籲信上簽名,要求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廣東四會監獄劫持五十余大法弟子

文/大陸大法弟子

我因發放真相資料被東莞市惡警綁架,非法判我勞改四年,把我押到四會監獄,受強行洗腦和強迫奴役折磨,給我的身心造成很大的傷害。

現在還有約五六十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四會監獄裡。四會監獄非常惡毒,惡警指使犯人24小時輪流看守大法弟子,長期不讓睡眠,有的晚上只能睡兩個小時的覺,長期坐板凳。

廣西籍大法弟子周磊(男、大學生),每天被惡警指使的四個犯人輪流值班限制其行動自由,長期押在監室不見天日已有八年,現在被迫害致神志不清。

廣東省大法弟子何鏡如,被惡警以其絕食為由,對其進行長期插管折磨,現生命垂危。

江蘇籍大法弟子莊文舒,長期被戴手銬、腳鐐已有兩年,身體虛弱。

廣州市一位不知姓名的大學生,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因受監視,我瞭解的太少了,把知道的一點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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