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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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氣英魂--記山東工業大學學生張震中

在岳飛故里、河南湯陰,一個年輕而優秀的生命譜寫了一首捍衛宇宙大法「真善忍」的史詩。熱血丹心,徹照世人;浩氣英魂,垂淚眾神。

在湯陰看守所,張震中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並講清真相。他堅決不進監號,和功友們胳膊扣著胳膊抱成一團,惡警拳、腳、電棍拚命毒要害處,妄圖將他們分開,一看不行,又調來一批如狼似虎的年輕武警,經過一個多小時,把他們打得鼻青臉腫,口鼻出血,拉開後,用繩子死命捆上。
張震中,男,22歲,山東省聊城市莘縣人,山東工業大學(現在山東大學南校區)管理學院本科生。張震中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校品學兼優,在家孝敬父母,尊老愛幼,眾鄰人人稱讚,個個喜歡。

1999年江澤民鎮壓法輪功之後,因進京上訪被校方非法關押、並逼迫其放棄修煉。張震中毅然選擇修煉,走出校門,走向全國各地講述法輪大法的真相,挽救被邪惡的謊言所矇蔽的生命。 2000年十一,他再次進京上訪。

2001年元旦,張與一位功友又一次進京,並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橫幅:「法輪大法」,並喊出了這震撼宇宙的正義之聲,在被抓進的警車裡打出「真善忍」的橫幅,在被強行帶到派出所又一次打出一條小橫幅,惡警用盡極刑,8根電棍同時電,煙頭燙燒……折磨了近12個小時,張堅決不配合邪惡,惡警無奈,四天換了四個派出所,每次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元旦過後,張震中又與另一功友進京,在中南海、天安門、大會堂、王府井大街、地鐵口、電話亭及各交通要道處寫下了「真善忍」、「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等標語。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裡,為了節省資金,把錢用在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上,他有時一天只吃一餐飯,晚上睡在草垛上、路邊房檐下、貨攤水泥板上、雪地裡………

2001年5月17日,張和三位功友去湯陰,先在岳飛廟的牆上寫「真善忍」,後又在大街小巷散發揭露天安門自焚騙局的真相材料。在岳飛故里程崗村寫「真善忍」時,幾個惡警衝進來,搶走了他們的包,將他們打倒在地,張震中說:「咱們是金剛不動,不配合他,不上他的車」,受到惡警們的瘋狂折磨……

張震中和功友們開始絕食抗議,第六天時,惡警叫犯人強行灌食。張震中被拖出去時,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面目全非,非常憔悴。惡警仍將他銬在凳子上,殘忍地插管子,前四次未能插入,當第五次強行插管時,張震中受到致命創傷,並很快停止了呼吸。

就這樣,一位風華正茂的大學生被江澤民一夥奪去了年輕的生命。張震中的媽媽悲痛欲絕,患了憂鬱症,見人就說:「俺震中沒有死」。

女教師被610藥物致死 見證人遭開顱滅口

張德珍,38歲,身高超過1米6,大學畢業,山東省蒙陰縣第六中學(舊寨中學)的教師。2003年1月31日,臘月二十九,是家人團聚過年的時候。張德珍的家突然被蒙陰縣「610辦公室」通知見面,哥哥張德文和侄子卻被直接帶到了火化場,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妹妹蜷縮成一團的屍體,傷痕纍纍。

張德文含淚在火化通知單上簽字。屍體馬上被火化了,沒有法醫鑑定,親人們看著屍體卻沒有權利驗屍。隨後,張德珍被「610」宣佈死於「心臟病」。

張德珍於2002年農曆8月13日因散發法輪功真相材料,被蒙陰縣「610」及公安人員非法抓捕,被送到610洗腦班,逼迫轉化,後又被送到了蒙陰看守所關押。在歷經4個多月的瘋狂迫害後,張德珍於臘月二十九被蒙陰縣「610」人員、縣看守所獄醫王春曉和縣中醫院大夫合謀注射了一種藥物,含冤而死。

唯一見證張德珍被看守所整死的法輪功學員是39歲的劉淑芬,沂南縣岸堤鎮堂子村人,劉淑芬當時被打得昏迷不醒。看守所聲稱劉淑芬腦子有問題,需要開顱做手術,把她強行抬出了監室。結果手術後劉淑芬竟然死了,當局有關人員說是「腦溢血」。

事後,蒙陰縣「610」給了劉淑芬的家人4000元錢,蒙陰縣「610辦公室」副主任類延成說:「就給你們4000元,不要,一分也拿不到,告到哪裏也沒用。」劉淑芬的家人在火化場看到的屍體也是蜷縮成一團,傷痕纍纍。

女企業家的女兒的求助信(中)

【明慧週報訊】引言:一個大連的女企業家,大連康來國際貨運公司的副總經理王春彥,因為找到了人生的信仰——「真善忍」,在健康的低谷中重獲了新生,在家庭的紛擾中回歸了和諧;而後來事業發達、家庭幸福的她,卻為了堅持修煉法輪功,屢次遭受迫害,至今仍然在非法關押中,她的家人也因此飽受痛苦。下面是她的女兒平平講述的親身經歷。

(接上文)然而,隨著1999年7月20日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不幸的陰影籠罩了我們這個人人稱羨的三口之家。媽媽由於迫害而流離失所,警察每天不分白天黑夜,有時半夜1點就開始砸門。爸爸為了保護我高考不受影響,不允許他們到家裏來,他們就到爸爸的單位去。這些我當時並不知曉,除了不能常常見到媽媽,我在爸爸的呵護下依然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每天正常上下學,回到家中依然會有可口的飯菜。但我卻沒有發現爸爸日漸消瘦的臉頰和越來越少的笑容。高考的那幾天,我天天都被警察監視著,因為他們認為:孩子高考,做母親的一定會到考場外接送。機敏的媽媽躲過監視在萬般的困境中給我鼓勵。直到此時我依然以為天下太平,依然無憂無慮,甚至在得知考上一所外地大學後興奮不已的設想大學生活的美好。2001年末,我接到媽媽的電話,說爸爸已經失蹤3天,音信全無。因為是週末,我到處找輔導員請假。幾小時後我竟接到爸爸在醫院搶救的消息。我再也顧不上學校的規定,立即坐上回家的火車。一路惶惶不安,一路淒風苦雨,我在凌晨凜冽的寒風中來到醫院。奶奶家所有的親戚都在場。我知道爸爸一直是這個大家庭的頂樑柱,因為是長子幾個弟弟妹妹都是由爸爸看護大的,奶奶家落戶大連後,爸爸更是主要的經濟來源。當時讓我十分迷惑的是有幾個便衣也在醫院。後來我才知道,因為爸爸在住院期間一直有在醫院工作的三姨照顧,所以警察懷疑媽媽也在場,那些人都是為了抓媽媽而「蹲坑」的。我不知道這些人是否有妻子兒女,是否有父母兄弟,是否還有人類的良知存在?如果有,他們是以什麼心情看著這個大家族在承受痛苦的?為什麼他們此時依然可以不顧道德良知,繼續傷害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的我們?更可怕的是後來我得知,爸爸是在失蹤3天後被發現昏迷在家中的。在親人們報案後警察竟然問的是我媽媽在哪,而且在勘察完現場後,至今仍然沒有給家屬任何解釋。那時我每天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因為無論我怎樣呼喊,爸爸始終沒有再睜開雙眼。沒有人知道他在這3天中經歷過什麼,遇到過哪些人,受到過怎樣的對待。那個曾經對我萬般呵護,無論如何都會保護我、愛我的人,如今只靜靜的躺在床上,任我淚如雨下。在停屍房我大哭大叫,因為我不相信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而他明明面貌如初,明明在我踏上火車的時候對我微笑揮手,明明在2個月前還到異地看望我,寵愛地看著我狼吞虎嚥。

親人們發現爸爸的顱骨正中有一個約5×5厘米大小的黑色血痕印記。而且在出事之前,爸爸曾經和警察發生過衝突。西崗區的警察吳英男不斷騷擾爸爸,辱罵媽媽,索要財物。爸爸不能忍受惡人對媽媽的侮辱,所以爸爸打了吳英男一耳光。吳英男威脅爸爸說:「你等著!」不久之後爸爸就出事了。在爸爸由於煤氣中毒3天住院後,醫生說,爸爸實際中毒時間不超過十幾個小時。爸爸的死亡疑點重重。叔叔們不相信向來很有責任感的爸爸會連隻字片語都沒留下來就狠心撒手。他們到警察局要求警察查案。警察卻告訴叔叔們:要想查案,媽媽必須先到警察局報到。叔叔們告訴我說:「咱們家已經賠進去一個人了,絕對不能再搭進去一個!」無奈案子就此扔下。隨後災難接踵而來,媽媽因為失去爸爸而精神恍惚,沒有識破惡人精心設計的騙局而再次被抓。回到學校後我拒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在同學們的安慰中若無其事。我總是告訴自己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等我放假回家後,爸爸和媽媽一定會一起來接我,然後我們一家三口一起逛街、包餃子,一起慶祝新年。但是無論現實多麼殘酷,我始終要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家空曠而寒冷,我只能一次又一次躲在被窩裡哭泣。和我一樣不能接受這樣的傷害的還有奶奶一家,因為爸爸的去世,奶奶癱瘓在床,爺爺不久也撒手人寰,一個本來和睦幸福的二十口之家瞬間傾塌,而這一切只是因為我們要做一個好人,一個對社會,對他人,對家庭都有益的好人,天理何在!(待續)

王春彥的女兒
2007年11月7日

勞教所對65歲老婦的酷刑折磨

文/甘肅大法弟子

范俊草,女,現年65歲,甘肅省寧縣新寧鎮焦村鄉谷雨村村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真善忍」,說明真相,揭露中共的迫害,先後於2000年及2005年被甘肅省第二勞教所(蘭州市安寧區)和甘肅省女子勞教所(榆中縣和平鎮)非法勞教共四年多。范俊草老人在勞教所曾被長期剝奪睡眠,遭到各種酷刑折磨。

* 暴打致昏再澆冷水

2005年11月27日,范俊草在被劫持到甘肅省女子勞教所(榆中縣和平鎮)。當晚,遭嚴管隊惡警隊長王某帶領五名惡警的輪番暴打,惡警叫作「下馬威」。王某嫌其他惡警打的不狠,他用警棍劈頭砸下,范俊草本能的「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緊接著惡警澆冷水,范俊草被凍醒了,全身衣服凍成了冰塊,手腳不能活動,幾乎死去。

有一次范俊草被六名包夾的吸毒人員拉到廁所裡暴打,暈死過去,他們將范俊草抬到床上,用扇子扇腳心,范俊草慢慢醒過來了,包夾鄭春梅一腳就將范俊草踹下床,范俊草在地上動彈不得。

* 罰站致兩腿浮腫、潰爛

范俊草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被關押在甘肅省第二勞教所(蘭州市安寧區),她在那裏曾被惡警罰站半年;第二次被非法勞教,被關在甘肅省女子勞教所,又被罰站20多天,站的兩腿浮腫,雙腳潰爛,流血不止,行走非常困難。

* 長期不讓睡覺

剛進勞教所,范俊草就被關進嚴管隊,惡警派來六個吸毒人員作包夾,由柴麗紅、陳曉紅領頭,整天不讓范俊草睡覺,站到下半夜三點鐘,有時一直站到天亮,也不許打盹,否則,沒頭沒腦的亂打。

* 懸空吊銬五天幾乎死亡

2006年6月份,范俊草在牢房煉功,被惡警關小號七天。在四樓的一間房子裡,惡警把范俊草雙手呈V字型,用銬子吊在鐵架床上,腳尖剛著地,就這樣懸空吊著。當吊到第五天時,手腕流血不止,血肉模糊,眼前出現幻影。一包夾發現這情況,叫來嚴管隊的王隊長,才將范俊草放下來。等范俊草喘過氣來,惡警王某又將范俊草吊起來。

* 殘忍的「上繩」折磨

范俊草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第二勞教所時,曾被惡警施「上繩」酷刑,惡警將范俊草的雙手反綁,用滑輪吊起,整個身體重量集中在肩部,雙臂被擰的咯咯直響。每天一吊就是七、八個小時,連續上繩十幾天。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勞教所惡警又用上繩對她施虐,惡警先將范俊草吊起來再拷問,只要范俊草回答「不」,惡警就將手鬆開,使范俊草「撲通」一聲摔在地板上,接著又吊起,再摔,如此反覆,頻率增大,這樣上繩五、六次,范俊草就昏過去了。

* 電擊全身疤痕纍纍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范俊草喊口號,甘肅第二勞教所惡警氣急敗壞的跑來制止,用電棒連續電范俊草40多下,她的雙臂、雙手都被電的冒煙,焦糊味刺鼻,疤痕纍纍,兩個多月後傷疤才退掉。

* 數九寒天被凍了十幾天

2007年2月,在甘肅女子勞教所,范俊草堅決不訓操、不參加奴工勞動、不背監規,被惡警關進一間很小的牢房,裡邊沒有燈光,沒有床和被褥,數九寒天,范俊草被凍了十幾天,放出後全身僵硬,不能站立,眼睛不適應,不敢睜開,大約一週後才恢復正常。

* 野蠻強化洗腦

勞教所惡警除了每天逼大法弟子做十幾個小時的奴工外,晚上還逼大法弟子到所謂「教室」接受強行洗腦二、三小時,都是歌頌中共邪黨,誣蔑大法的東西。范俊草不配合,惡警立即一頓毆打,以後范俊草就是被惡徒架著去,也決不進所謂「教室」。

* 非法加期170多天

勞教所惡警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非法加期。這也是一種嚴重的迫害,因為在這活地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范俊草被女子勞教所非法加期兩次,共170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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