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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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東西方智慧心有靈犀

古希臘衛城神廟遺蹟
文/章天亮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大約5000多年以前,埃及、巴比倫、印度和中國幾乎在北非、中東、南亞和東亞那幾條世界上最長的大河兩側同時崛起,各自獨立創造出輝煌的文明。

時間的流逝給我們留下了無數的謎團,在柏拉圖《對話錄》中記載的亞特蘭蒂斯文明已葬身海底;埃及那寫在羊皮和紙莎草紙上的象形文字毀於戰火;巴比倫那刻在泥板上的楔形文字淹沒於漫漫黃沙之中;瑪雅人的典籍被西班牙人焚燬;哈拉巴文化遺址發掘出來的石刻楔形文字象天書一樣無人能夠辨識。這些文明的毀滅無聲無息,讓我們無法猜想是什麼樣天崩地裂的劫難將這些深刻的智慧真知一一摧毀,僅僅留下了中國作為人類曾經滄海的見證。

古埃及、古巴比倫、古波斯和古希臘的文明香火也許隨著亞述、波斯、希臘、馬其頓和羅馬帝國的武力征服而相互融合,並在東羅馬帝國保留了下來。中間雖然經過長達一千年神權至上、政教合一的中世紀,古希臘的文明還是隨著奧斯曼帝國的入侵而在公元十四世紀從歐洲全面復興了。

羅素在《西方哲學史》第一章的開頭說道:「在全部的歷史裡,最使人感到驚異或難於解說的莫過於希臘文明的突然興起。構成文明的大部份東西已經在埃及和美索不達米亞存在了好幾千年,又從那裏傳播到了四鄰的國家。但是其中卻始終缺少著某些因素,直等到希臘人才把它們提供出來。」

當中國正處在諸侯爭霸、百家爭鳴的春秋時期,古希臘文化也突然繁榮起來,並誕生了許多偉大的哲學家。不可思議的是,在亞里斯多德以前,這些哲學家對宇宙和生命的認識竟然與中國的古聖先賢們心有靈犀!

《西方哲學史》第一個介紹的希臘哲學家泰勒斯提出「萬物都充滿了神」,這與中國「萬物有靈」的說法不謀而合。

畢達哥拉斯則相信「我們被束縛在一個輪子上,它在永無休止的生死循環裡轉動著;我們的真正生活是屬於天上的,但我們卻又被束縛在地上。唯有靠生命的淨化與否定以及一種苦行的生活,我們才能逃避這個輪子,而最後達到與神合一的天人感通。」這與佛教中的「六道輪迴」、「涅槃彼岸」、和道家的「天人合一」何其相似乃爾!

古希臘人相信宇宙是由「土、氣、火和水」構成的,這又與釋迦牟尼佛在古印度證悟的「四大」學說——即「地、水、火、風」生成了宇宙如出一轍,只不過是提到的四種因素順序不同而已。

與畢達哥拉斯處於同一年代的人物就是老子。作為道家思想的集大成者,老子說:學習要不斷的進步,而修道卻要不斷磨損,損之又損,最後達到「無為」(「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畢達哥拉斯與老子有著相似的看法,他曾經以奧林匹克運動會上的三種人,即商人、運動員和觀眾來比喻,倡導超然物外的觀察,並說只有這種「無所為而為」才能達到「最偉大的淨化」,並跳出輪迴。

畢達哥拉斯認為「身體就是靈魂的墳墓」,佛教認為「天下之苦無過有身。身為苦器憂畏無量。」老子說:「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

這些來自不同民族,從沒有過文化交流,但又是各自民族最為尊敬的先知和覺者竟然對宇宙和生命有著如此類似的看法,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新約全書》上說:「太初有道、道與上帝同在、道就是上帝。」中華民族「人文初祖」軒轅黃帝也被道家尊為「古仙」,道家供奉的天師葛洪在《抱樸子內篇》中記述了黃帝遍歷名山、訪真問道,以至最後得道升天的故事。環顧這些文明古國在地球上締造的奇蹟,從埃及的金字塔、瑪雅人的神廟、巴比倫的通天塔到已經葬身沙漠的古印度哈拉巴文化,似乎絕非茹毛飲血的原始人所能創造。翻開每一個民族的歷史,從古希臘的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古巴比倫的史詩《吉爾伽美甚》、古印度的史詩《摩诃婆羅多》到中國西藏的史詩《格薩爾王傳》,都是一段「人神同在」的歷史。掩卷長思,不能不使人想到,莫非就是這些造就各個民族的主,以他們洞見宇宙奧秘的無量智慧在歷史的開篇處為他們的子民開啟了最初的文明之門?(節選自電視系列片《回歸》解說詞)
中國第一古剎:洛陽白馬寺

愛因斯坦與超科學

愛因斯坦
朋友,您聽說過「超科學」一詞吧?科學巨匠愛因斯坦與心理學家弗洛伊德是兩位科學界著名人物。他們對神奇的超科學現象,沒有隨意否認和排斥,而是饒有興趣的進行了思考和論證。

當時在歐洲有一位特異功能高手,通靈術與隱遁術的大師沃夫•梅森,生於華沙附近的小城可拉卡尼爾利亞的猶太人聚居地,能用意念指使他人。1915年,在維也納郊區的一間寓所,愛因斯坦與弗洛伊德對梅森這位當時的世界第一號神奇人物進行了一次轟動世界的實驗。

試驗中,弗洛伊德默默地在心中發出無聲的命令,要梅森於一分鐘內,到隔壁衛生間取一把鑷子,拔下愛因斯坦的三根鬍鬚。

弗洛伊德默念一停,梅森立刻照辦。奇怪的是,愛因斯坦彷彿被梅森施了魔法,象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抗地讓梅森順順當當地拔下三根鬍鬚,時間恰好是一分鐘。愛因斯坦和弗洛伊德在鐵的事實面前,驚得目瞪口呆!

愛因斯坦思維敏捷深邃,思路廣泛。為了探索宇宙奧秘,他曾研究過東方的《大藏經》和《易經》。他在日記裡曾三次提到《易經》。

有一天,某雜誌社的記者訪問愛因斯坦,請他對宗教的認識及神的存在問題發表看法。愛因斯坦說:「也許閣下會說:『我沒看見過,也沒聽到過神,那麼我如何相信神的存在呢?』是的,您具備了五感,即: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但這五種感官是有其限度的,例如聲音,只有在20赫茲到20,000赫茲範圍內的波長,人才能聽到。……」

愛因斯坦接著說:「有些人認為宗教不合乎科學道理。我是一個研究科學的人,我深切地知道,今天的科學只能證明某種物體的存在,而不能證明某種物體不存在。」

名曲天成

在春秋時代,楚國的俞伯牙,跟隨著名師成連學習彈琴。成連看他天份極高,便傾囊相授,經過三年的苦學,伯牙的琴藝已經盡得了師父的真傳了。可是彈起琴來,總覺得琴聲中還缺少了點什麼。伯牙為了這個瓶頸,感到非常的苦惱。他知道如果這一關沖得破,他便是一個傑出的妙手,否則,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樂「匠」而已呀。有一天成連跟他說道:「伯牙啊!」你所少的只是那麼一點兒神韻啊!但這是一種境界,是無法言傳的。我的師父方子春,住在東海的蓬萊島上,他可以幫你,我們一起去請教他吧!」

於是師徒兩人來到了海上的蓬萊島,這時成連因為要去別處接方子春回來,便命伯牙在島上等著。伯牙一個人在孤島上,開始時只能在海邊踱來踱去,焦急的等待著師父回來。但是慢慢的,在每天的日昇月沉,潮起潮落之中,他沉靜下來了。有一天,他覺得有滿懷的心事,要和大海談一談。於是便抱著琴來到了海邊,緩緩的撥動著琴弦。只聽見琴聲隨著海風,或緩或急,海浪也隨著琴聲,或高或低,在和整個大自然的互動應和中,不知不覺的,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如天籁般的樂聲,時而激昂,時而低沉的充滿在整個天地間。一曲終了的時候,這時他領悟到:原來整個大自然的造化,是這樣充滿了智慧啊!怎麼樣才是最美的,最好的,他就是那樣的呈現。在冥冥中,到底是什麼樣的手,在推動著這一切呢?(据新唐人电视台《天韻舞春風》同名节目编写)

詩歌:秋思

文/秦夢蘇


明黃橙紅映藍天 風清水碧雲飛遠
好友圍坐習管樂 心神總把故土念

三字真言遭誹謗 中土親人多思量
北美見證紅潮落 寄語親人保安康

註:「中土」指中國大陸;「三字真言」指「真、善、忍」;「紅潮落」指在互聯網上公開聲明退黨人數達到500萬,共產邪黨的末日已經來臨。

恭候

遙遠的星系爆炸重組情況
生命的起源,這個人類永恆之謎──人是由無機物演變成有機物,走向蛋白質,走向猿猴,還是來自神之手,來自創造萬物的造物主?肉體的死亡是否是另一種生命形式的開始?許多有過瀕死體驗者,或到過快樂天堂,或到過陰曹地府,其經歷更使人不得不面對另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靈性世界。

確有一個科學不能證實也無法否定的世界,那只巨大的萬能之手在超自然外主宰著宇宙、生命及一切,並在現代文明中不斷示意我們,所謂科學研究,不過是去認識他所創造的萬有。

美國太空研究院創始人傑斯杜魯,曾寫過一段深刻的話:「對一個靠理性而生活的科學家而言,這故事的結局像個噩夢。他一直在攀登無知之山,終於快達巅峰。當他攀上最後一塊岩石時,他竟受到一群神學家的歡迎,他們已在那裏恭候數個世紀了。」理性似乎在開玩笑,科學的終點竟是信仰的起點。然而,牛頓、焦耳、歐姆、愛因斯坦,都成了神的信徒,當今各個領域的傑出學者,諾貝爾獎獲得者,也不乏基督徒,他們把科學研究看作「追隨上帝的思想」,看作是為了認識、榮耀神。科研中取得的成果越大,越能看到神造物的偉大奇妙。

仰望蒼穹,茫茫星際轉動不停,種種造化和諧有序。「舉頭三尺有神靈」,越來越覺得不那麼玄乎了。我們越渴望探尋奧秘、追尋真理,越能感到神的接近。
 
造物主不僅給我們創造了生存環境,更給我們提供了生命的智慧;謙卑敬畏者,能在人生的苦難中,得到靈光指引,找到永生之道;亵渎作惡者,則將在冥冥中遭受懲罰。四週到處都是眼睛,神在注視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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