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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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美的預言

從去年聖誕開始,神韻藝術團在全球又開始了一台台的巡迴演出,所到之處,世界各國的民眾為之震撼,無不感喟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美輪美奂。幾乎每一個節目都設計的精美之極,引起陣陣掌聲,這在西方人世界裡絕對是個奇蹟,許多人因此預言中華文明將成為未來人類的希望。

而最使我覺得震動的是舞蹈《覺醒》。《覺醒》的了不起之處,在於用短短的幾幕舞蹈濃縮了八年多來法輪功走過的艱難歷史,但是更有意義的是:這是一段至今為止,我能看到的最美的預言。說它是預言,是因為它告訴了我們,許多人曾經寄希望於中共邪黨內的某些「開明人士」、甚至西方的某些大國,而真正偉大的力量恰恰在存於中國民眾經歷了歷史上前所未有的正邪對比後,被善良打動的內心深處。這種精神力量必將化為民眾的實際行動,在未來較短時間之內,中國民眾必將以自救的形式一同制止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徹底摒棄中共邪教的桎梏,再次把中華民族上建設成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並以其博大精深、充滿人文關懷的文化普惠世界。

天意和民心,本來就密不可分。感謝《覺醒》,他給了我們廣大中國民眾自信和希望。這是我迄今為止所看到的最美麗的預言。

朋友們,為了實現這段預言,您準備和我們一起做些什麼?

幸福就在轉念的那一瞬間

◎雨滴(北京)

一年多來,內心充滿了內疚。但更多的是無限美好與希望!越是這樣,眼中的淚水越是無法抑制。

一九九九年以來,在全國各大媒體對法輪功的攻擊誹謗與打壓的同時,讓我知道了法輪功。在不瞭解大法的同時,便對其下了定論--「×教!」尤其在看到小思影,這個本該是擁有更美好未來的小花朵「突然夭折」;心中的仇恨油然而生。我相信會有許多人和我一樣,有著當時這種想法,甚至到今天這種想法依然存在。隨著打壓(的發生和發展),周圍的人們,由每天津津樂道地談論法輪功;到大家不敢再談、不願再談、談其色變……哎!

我經常上網瞭解一些新聞。偶爾也會收到一些網上發來的帖子。在一段時間內《九評共產黨》跳入了我的視線。但給我的感覺是:「如果沒有共產黨,哪會有今天這樣美好的生活;十幾億人的吃喝怎樣解決,……」越是這樣想,帖子越是不斷,甚至更多的帖子是有關法輪功如何被迫害。為了讓自己今後不「走火入魔」來個「自焚」,為了家庭能「更好地生活」,為了社會「更加穩定」,所有的帖子我一律不看了。我不相信那些是真的,我應該做一個「守法」的公民,應該「自律」。在今天,我是多麼自嘲當時無知的想法。

生活沒有變,日子一天天地過。有快樂也有煩惱。一天晚上,實在睡不著,給熟睡的兒子蓋了蓋被子,起來打開機器上網。網上也沒有什麼可看的,於是點了一顆煙,開始回憶自己這三十多年來的快樂、幸福、坎坷,慶幸自己還是小有成就的,但又覺得今天的一切不是我內心想要的。一個又一個疑問讓我喘不過氣來。希望的背後真有些可憐自己。

正在這時,一個陌生人發給我一個有關退黨的帖子。覺得有意思,看看吧!帶著好奇看了看,可心裏有很多疑問。更是對那些「迷信」的說法感到不解。於是提了些問題,對方用帖子給了一些回答。當時感覺對方是煉法輪功的。

過了幾天在網上又遇到了他,又提問題。對方要求語音,原因是他不熟練打字。唉!這不就是大家常說的二十一世紀的「文盲」嗎?難怪會去煉什麼功。應該挽救他,希望他今後別走上「自焚」的路。然而沒有想到的是,語音交流過程中,對方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他不自私、他很善良、他總是為別人考慮。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是煉法輪功的呢?難道他處處為別人考慮是偽裝出來的?然而祥和而又自信的愛意,又流露在他每一個語音字符中,這和我在媒體宣傳中,看到、聽到的完全是兩回事嘛。

一來二去,語音聊天的時候多了,我就有意的挑他毛病,他耐心的像個「傻子」一樣。和他聊天可以讓我放鬆,得到平靜。後來他給了我一個軟件,讓我自己去看,去瞭解。

幾個月下來,我瞭解了很多。這個陌生人沒有騙我,也沒有理由騙我。瞭解的結果讓我不得不信。我一度感謝自己抓住了那個與對方聊天的機會。我又從他那裏要來了電子版的《轉法輪》,不是為了修煉法輪功,我要更多的瞭解,不瞭解就對別人說三道四是對別人的不負責任,更是對自己不負責、對社會不負責。

《轉法輪》看後,如獲至寶,越看越讓我內心平靜。我看到了未來與希望,看到了真理與人和人之間何為大愛;法與理、法與人、法與天地萬物竟是那麼的祥和。這不正是我要追求的嗎?困惑我的思緒沒有了,我也要做個好人、做對他人與社會真正有意義的事情,我也要修煉!人類需要真、善、忍!

一年多過去了,因為那個陌生人遠在國外,至今沒有見過面。可現在他就像我的親人一樣,我習慣稱呼他大哥,稱呼他太太大姐;我相信我們會很快見面,柳暗花明的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三言兩語換個角度看問題---是「中國威脅」還是「中共威脅」?

國際上流行「中國威脅論」,直接來由是:中共當局窮兵黩武。中國經濟總量僅排名世界第四至第七,按人口均攤,仍排名世界近百位處,屬於貧窮國家。中國軍費開銷,卻排名世界第三(或第二)、亞洲第一。

龐大的軍費,如果用在教育或「扶貧」上,中國人民將享有多大實惠!然而,這卻不能由中國人民說了算。在軍事上,中共想花多少,就花多少。中共之所以能夠如此,還是因為,中國是一個非民主國家,小圈子決策,領導人意志不受監督與制衡,可以我行我素。

反觀台灣,因為是民主社會,台灣政府採購軍備,受到層層掣肘,比如,153億美元的軍購案,拖了兩年,仍卡在立法院,反對黨只要杯葛下去,軍購案就無法通過。於是,中共購買洋武器(主要是俄制武器),數量連年狂增;台灣購買武器量卻連年下降。兩岸軍力失去平衡,朝中共一方傾斜。

「中國威脅論」,與其說是由美國、台灣、日本、或歐洲炒熱的話題,不如說是由中共自己炒熱的話題。中共擴軍耀武,殺氣騰騰,自然遭致周邊世界的疑慮和不安。美國、歐盟、日本等世界主要經濟體,都紛紛將共產黨中國列為最大潛在敵。

然而,在中文語法上,「中國威脅論」卻有失嚴謹。準確名稱,應該是「中共威脅論」。因為,中共擴軍,首先針對中國人民。在2004年底發表的《國防白皮書》中,中共明言:「軍隊在確保國家安全時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軍隊在保衛國家安全時起著關鍵性作用。」中共口中的所謂「國家」,往往就是「政府」的代名詞。「國家安全」,就是「政府安全」。

1989年,中共動用三分之一的正規軍,包圍首都,並展開屠城,血腥鎮壓了中國人民波瀾壯闊的民主運動。鄧小平為此盛讚「軍隊通過了考試,是及格的。」此後,該政權對軍隊依賴日深,視之為「貼身保镖」,不斷給官兵加薪進爵,竭盡拉近討好之能事。對自身政權的不安全感,正是中共窮兵黩武的主要動力。為此,花多少錢,他們都捨得。搞了軍隊,還要搞武警,搞了武警,還要搞特警,搞了特警,還要搞特務,還要搞網特,以至於沒完沒了。

中共軍頭朱成虎聲言:中共敢對美國使用核武器,為此,不惜讓中國西安以東的城市淪為火海。這一揚言,徹底暴露:中共從來不顧中國人民的死活,而寧願把中國人民當作炮灰。

中共擴軍,其次是針對台灣人民,按照大多數中國人的認識、以及中共當局的宣傳,「台灣同胞」是「中華民族的一部份」,也就是「自己人」。中共用700枚導彈瞄準台灣,隨時準備陷台灣人民於水火。這種針對「台灣同胞」的恐怖行為,廣義而言,也是針對中國人民。

在主要瞄準中國人民和台灣人民之後,中共剩下的槍口,才針對外國。然而,窮兵黩武,是中共一黨行為,不代表中國人民。如果有朝一日,中國轉型成為民主國家,相關國策必然轉向。一個民主、繁榮、強大的中國,不僅能與世界和睦相處,還將為世界的民主與和平發展作出等額貢獻。總之,對人類而言,並沒有什麼「中國威脅」,只有「中共威脅」。這是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面臨的共同威脅。(轉自陳破空《關於中國的一百個常識》) 

謊言揭秘:「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是怎麼回事?

學過大陸政治課的人,對於「把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同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的這個毛澤東思想「基本原理」可以說是耳朵都磨出了繭子。「普遍性」和「特殊性」相結合這話聽起來很對呀,其實不然。一是「馬克思主義」本身適不適合中國,二是「中國革命」到底是什麼樣的革命,誰革誰的命,如何革人的命,三是如何取捨,二者如何結合,誰來定這個標準,等等一系列根本問題,都說明這個所謂的「基本原理」漏洞百出。

從中共八十年的實踐中,我們真實的看到,「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就是把馬克思主義的無神論、階級鬥爭和暴力革命以及蘇共黨的組織結構形式那一套,同中國文化中最不好的那些東西,比如奸詐、黑厚、權謀、私慾和農民造反,「馬上打天下」等傳統結合在一起,轉化為現代農民大革命,形成了歷史上最邪惡、最兇殘、最無約束的黨文化和暴政。

南京大學高華教授在他所著的《紅太陽是怎樣升起來的:延安整風運動的來龍去脈》(2000年香港中文大學出版)一書中提到在延安被中共殺害的知識份子王實味。王實味是一個十分敏銳的知識份子,他親自體驗了1938年六屆六中全會後在延安逐步深化的「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過程,感受到在社會氣氛方面所發生的深刻變化。他不會忘記1940年延安理論界所發生的關於「民族形式」問題的討論,正是隨著這類討論的展開,在「民族形式」的掩護下,中國傳統政治文化的消極的東西被堂而皇之地引入到中共的理論及其實踐中。而好的、正的、善的、敬天畏神的傳統被中共「馬克思主義掉了」,去中國化了。終於,王實味得出自己的結論:中國專制主義的舊傳統已嚴重侵蝕了中共的肌體,即使在延安,「舊中國的骯髒污穢也沾染了我們自己,散佈細菌,傳染疾病」。

其實,毛澤東提出「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的出發點,並不是真的為了中國的前途,主要是為他個人的權力慾望。據原中共領導人之一的王明在《中共五十年》中回憶,從1941年9月起,毛澤東在同一些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的個別談話中常常提到他想建立「毛澤東主義」的問題。毛澤東說,「一個領導人如果沒有自己的主義,他在生前就可以被人推翻,而在死後他甚至會受到攻擊。如果有了『主義』,情況就不同了。你看,馬克思有馬克思主義;第二國際分裂成了許多派別,但誰都不敢出來反對馬克思和馬克思主義。列寧有列寧主義;第三國際和聯共(布)黨內有不少組織和派別,可是誰都沒有出來反對列寧和列寧主義。孫中山有三民主義,國民黨內儘管一團混亂、派別林立,可誰都不敢出來反對孫中山和三民主義。如果我不建立自己的『主義』,即使黨的七大選舉我當了黨中央主席,人們也可以把我推翻。」

從毛澤東當年與王明的這段談話中可以清楚的看出,毛澤東之所以要建立所謂「毛澤東主義」,大搞「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是為了自己不被推翻,是為徹底打倒王明和黨內的留蘇勢力,最終確立自己在中共黨內的「導師」和獨裁地位。「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的結果就是,把邪惡的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傳統中最不好的糟粕結合在了一起,可謂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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