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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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煙、酒、色徹底決裂

文/哈爾濱大法弟子

我於1993年至1998年間,曾擔任一企業材料科科長,吃回扣,玩交際,煙、酒、色日漸成癖。我酒後亂性,尋釁滋事之惡習,在本鄉本土遠近聞名。特別是隨著中共所謂"改革開放"之大潮,我下海經商,在煙、酒、色中醉生夢死。荒淫無度的糜爛生活,使我早已喪失了人格的底線,更不懂得人生的真正意義是什麼。

後來,我經由他人介紹得到了《轉法輪》,初讀真經,我頓感格外超常,不斷通讀,心靈震撼不已,我朦胧中找到了人生真谛:「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轉法輪》P4)

我如饑似渴的讀完《轉法輪》全書,回顧並反思自己一幕幕的人生經歷,無地自容的罪惡感油然而生,面對色心等執著的割捨,我經受了三天苦苦的心靈拷問,最後發誓:與煙、酒、色徹底決裂。

「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我悟到在大法修煉中如果做不到,即使悟到了也是假修。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正悟,正念正行,我終於擺脫了纏繞多年的情鎖,在色心考驗上我連闖三關,最終結束了我幾十年來的縱情無度。

在那年薩斯病流行期間,我突然出現了腦血栓症狀,口眼歪斜,我堅信大法的威力,告訴妻子「一週內准好」。結果如期應驗。大法的神奇令妻子從「白臉」變「紅臉」,從反對到支持,從開始把大法弟子拒之門外到後來主動帶食品到勞教所看望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妻子脫胎換骨的驚人變化,使我感受到了一個生命真正得救的喜悅。

《地獄遊記》中記載男女偷情死後被雙雙拋入糞池吞噬屎尿的場景,令我毛骨悚然,並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慈悲的師父將我從地獄中撈出,洗淨。弟子唯有精進修煉,不負師恩。

「我的錢包!」

文/居住在俄羅斯的華人大法學員

有一天,我去附近市場買菜。最後去賣肉的大廳買了點肉,我就準備回家了。在大廳當中的桌子上我把肉裝進掛包,剛剛走了四、五米遠,突然有個人從身後把我拽住。她抓住我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又把我的這隻手夾住,把我連拖帶拉,拽回大廳當中的那個桌子邊。回頭一看,是個老太太。這時,她才叫起來:「我的錢包!」原來她認為我是個小偷,偷了她的錢包!她在自己的提包內找,一下就找到了自己的錢包。她抱著我又是親吻啰,又是道歉啰。我同情的說:「是啊,對一位退休的老人來說,錢包是很重要啊!」

我沒有惹她,我也不認識她,她就這麼無緣無故的冤枉我。要是依得我過去的脾氣,搞得不好會捶桌子,如果不是罵得整個大廳的人都能聽見,恐怕最少最少也要瞪她一眼,挖苦她兩句。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我學了以真善忍為其宗旨的法輪功,李洪志老師諄諄教導我們時時處處要先為他人著想。其實一位退休老人的錢包裡可能也沒有幾個錢,但是這點錢對於她的生活卻很重要。所以我能夠體諒她,我能夠理解她。我心平氣和,拿出一張法輪大法的簡介送給她,她千恩萬謝而別。  

過去讀蘇轼《留侯論》:「無故加之而不怒,卒然臨之而不驚。」 (遇到無緣無故的侮辱而不發怒,面臨突然的不幸也不驚慌失措)那時我覺得這是一種很高的思想境界,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原先我是一個脾氣浮躁,心胸狹隘的人。追隨李洪志老師修煉法輪功也不過六、七年的時間,竟使我變成一個有涵養的人,竟使我變成一個遇事能忍,甚至有些慈悲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還能儘可能站在對方的角度為其考慮:「是啊,對一個退休的老人來說,錢包是很重要啊!」其實我心裏老是在想著怎麼講清真像的事,根本就沒把她冒犯了我的這點小事放在心上。正如蘇轼在《留侯論》中接下去寫的:「此其挾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這是因為他的抱負很大,而且他的志向很遠)但在過去,我絕不可能這樣對待這件事。事後,連我自己都有些奇怪:我變了,我真的變了!

年輕時我下放農村時得過間日瘧,發高燒弄得肝臟腫大三公分。中醫認為,肝主怒,而怒又傷肝,被傷的肝更易怒,發怒就更加傷肝。肝區老是隱隱作痛,頭暈腦脹,脾氣能好嗎?能不發怒嗎?所以我早就算好了自己的命,我將在「肝主怒」,「怒傷肝」的惡性循環中度過自己慘淡的一生。

但是從 1997年得法後,我煉上了法輪功,連又腫又硬的肝臟那個死角,也在舒經活絡,氣血漸通。那個又腫又硬的病灶後來似乎被打散成很多硬結,分散到頭、頸、腹、背等全身各處,用手都可以摸到。我的肝從大變小,肝痛和炎症消失,食眠俱佳。後來這些分散到全身的硬結也慢慢的化了,沒有什麼大礙了。

就是說,在修煉法輪功之後,我不僅在身體方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在精神方面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正因為我的心性提高了,我才會這樣對待這件偶然發生的事。我不發怒,也就無形的打破了那個將要置我於死地的「肝主怒」、「怒傷肝」的惡性循環。我強忍了什麼嗎?沒有。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生氣,我根本就沒有動心。修煉法輪功使我不知不覺的就達到了這種境界:「無故加之而不怒,卒然臨之而不驚。」

修煉與返本歸真

美國西部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於2008年2月24日在洛杉矶國際會議中心舉行。
文/美國洛杉矶  馬沙

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一年半了。在這不長的時間,我的生活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今天和大家交流的是我對返本歸真的體會。返回我本來的自己是我多年的心願。

舊約中有一個故事:雅可做了一個有關天梯的夢。這個夢在我的人生裡成為現實。我學習繪畫,是一名藝術家。我依照自己心中的構想,畫了很多有關這個天梯的畫,甚至是三維,立體的。得法後的幾個星期後,我驚奇的,又很確定的,聽到師父說大法是上天的梯子。我明白,獲得大智慧在於自己內心的修煉和探求宇宙的真理。

我沒有預料到去掉執著是多麼的難。雖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也知道在這個混亂的宇宙中,這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我們在這個迷中迷失的太深,去執著的過程就非常艱難。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非常害怕去掉某些執著。作為一名藝術家,我非常執著於情。好像情就是一切。就像師父說的:「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轉法輪》〈第六講〉)為了讓自己去掉這個執著,我常提醒自己記住師父的話:「是你的東西不丟」(《轉法輪》〈第七講〉)。我認識到,如果我能捨棄一切,不會失去真正的自我,失去的是我不需要的。我應該很高興能夠捨棄它們,因為這樣,才能返本歸真。

我常常因為我的執著感到困惑。我覺得這個執著很大,可能我這方面的業力大一些。作為一個單身女人,我很渴望浪漫,可是常常在這方面受到傷害。我對此的執著越大,業力也越大。就像師父談到對天目的追求:「還有一部份人追求開天目,卻越練越不開,什麼原因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主要因為天目是不能求的,越求越沒有。越求呢,它不但不開,反而從他天目裡邊還要溢出一種東西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它會把你的天目蓋住。」我越迷失,越感到受傷,而且對自己和周圍世界產生了不正確的想法,把自己與真正的自我隔離開。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黑色物質多的人,它影響悟性。因為它在你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場,正好把你包在裡邊,和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就隔絕開了,所以這種人悟性可能要差。」

我開始從深層挖掘這個問題。師父說:「你空間場上的一切,都聽你的大腦意識去支配,也就是說,你用天目去看,不動念靜靜的看是真實的,只要稍一動念,看到的都是假的,這就是自心生魔,也叫隨心而化。就是因為有的煉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夠自己把握自己,他有求於功能,執著於小能小術,甚至執著於另外空間裡聽到的一些東西,執著於追求這些東西,這一類人最容易自心生魔,最容易掉下來。」我感謝師父教我無為的法理,使我的生命得以再生。

大概一年前,一位同修問我是否可以為報紙寫影評方面的文章。我說好的。但過了一會兒,我就在想我不能勝任這個項目:我不是記者,不會打字,不會拼寫,我也沒有電腦。

我意識到這種想法也是執著。應該去掉。我小時候有學習障礙,總覺得自己有很多事情不能做。現在我知道法無所不能。我的寫作和其它方面的水平提高很快,我也有很多機會去學習提高。

我每學一件新事物,都覺得似曾相識。我小時候很喜歡寫作,因為我以前的錯誤的觀念,大概業力阻礙住了我的能力。在這方面,我覺得這是返本歸真的一種表現--找回被丟棄的才能。另外,通過給報紙寫藝術和娛樂方面的文章,我有機會採訪很多藝術家,也學會從新的角度講真相。

幾個月前我在一次午餐聚會上採訪了一位導演,他也請了他新的電影的女主角一起來。他們在談戀愛,這是個秘密。我們談的很真誠。我向他們講了大紀元,他們非常感興趣。一週以後,我又見到這個女演員,給她一份我們的報紙。我告訴她,我沒有報導她與導演的關係。她很吃驚,她說,別的報紙都不會這樣。她說,「這正是你們的報紙的可貴之處。」

我很喜歡與人一對一的交往。我很感激師父的安排,既符合我的長處,又督促我進步。最近我和一個製片人聊天,他正在讀一本有關導演的書。他問我:「你對作導演感興趣嗎?」我說,「可以說感興趣,也可以說不感興趣。」他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我說作為修煉的人,我不去執著什麼。可是15年前,我很想作導演。現在我已經沒有了這個執著,但是可以說我還是感興趣。這個朋友當時就收我做他的學生。我覺得這是師父的安排,讓我努力。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修煉就是這樣,去掉執著、觀念與業力等等,在師父慈悲救度下,返本歸真。

這是我修煉中最神聖的一方面。去掉了舊的我——自私自負,尋求常人社會中的一切;找到了新的自我——在法的指導下,無所求而自得,我以前很多夢想,甚至已經忘掉的夢想,都一一實現了。

我終於找到了上天的梯子。

(2008年美國洛杉矶法會發言稿)
在洛杉矶法會上分享修煉體會的西人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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