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陸大法弟子 

以前我是個無神論者,對佛、道、神這些虛無缥缈的概念根本就不相信。

我家在我以上世代書香門第。1949年以後,我父母作為當時的第一代知識份子走上了教育崗位,當了教師。

學校設在一座古廟裡,山高風大,我母親看到小小孩子,為了求知識,頂著風雨赤著雙腳來上學,特別是一到冬天真是苦不堪言。教書的人心痛自己的學生,於是我母親建議把學校搬遷到山下人煙密集的地方。1964年文教局批准了我母親的建議,把學校拆遷了。

拆遷後那些泥木雕塑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說也奇怪,從那以後,我家禍事不斷:先是我父親生病去世,接著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我母親受到中共殘酷迫害,精神和肉體受到長期的摧殘後終於倒下了。她終年47歲。

母親死後留下一個74歲的老人和三個未成年的孩子,真是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於是人們傳說是我母親建議拆了那古廟得到的報應。從此,我恨神靈,恨他們自私、無情。聽說法輪功就講有神論,理所當然的被我拒之於門外。

1998年9月的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轉法輪》,不看則罷,一看就不想放手。書中對佛、道、神的闡述使我茅塞頓開,書中闡述了生命的起源、生命的真谛和生命痛苦的原因;闡述了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書中要求每一個有志於法輪大法修煉者必須以真、善、忍為準則,慈悲為本,修心向善,達到心靈和身體的整體昇華;書中還闡述了宇宙、時空、人體的奧秘。讀著這樣的奇書,我才知道這是一部救世的巨著。

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以前我和婆母有很深的怨恨,我恨她刁鑽古怪,見錢如命,恨媳愛女。更讓我惱火的是她指桑罵槐那一套。每次和她的較量都是以我失敗而告終,我對她束手無策,我恨透了我婆母。

以前,我認為我丈夫粗俗、淺薄、無知無能,看見他就來氣,夫妻之間沒有共同語言,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孩子膽顫心驚,老人暗自哭泣,而我卻恨透了我丈夫。

我恨透了我婆母,我恨透了我丈夫,我恨透了我自己,我恨自己命苦,怎麼遇上這麼個婆母,怎麼遇上這麼個丈夫,我成天生活在怨恨中,覺得自己很苦、很累。

思想的畸形使我過早的衰老,我才30多歲時頭髮就差不多白了一半,身體處處都是病,長期的咽喉症把我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得了食道癌;胃病搞得我骨瘦如柴,卻不敢去檢查,怕是胃癌。夏天不敢吹風扇,一吹就頭痛,早上起來提一小桶水都直不起腰,整個身體像一部老化了的機器,身在農村,這樣的身體以後怎麼過?

學了法輪功以後,遵照師父的諄諄教誨,有問題了向內找,向內修,用真、善、忍的標準無條件修自己,處處為別人著想。內修可不容易,特別是對習慣了找別人的錯的我內修是很艱難的。經過一段艱苦的心性上的內修,我終於發現我生活得痛苦的很多根源,其實都是自己造成的:我發現我自己妄自尊大,在家裏搞「唯我獨尊」,只准自己對人不好,不准別人對我不行;處處要別人按照自己的意願辦事,把住了道理就抓住了治人的把柄。這樣的霸道誰能容忍?

發現了自己的缺點,也就看到了別人的優點。

記得我生第一個小孩時痛苦萬分,我婆母守著我焦急的說:「我要是替得了你,我都替你。」當時我心裏熱乎乎的,可是這份誠摯的婆母情卻在以後的勾心鬥角中忘的幹乾淨淨;我丈夫不嫖不賭,幹活任勞任怨,農閒時就外出打工掙錢,有了錢還拿回家,用自己的辛勤勞動換來了小家庭的豐衣足食,而他自己卻生活的很節儉,對家庭的這份責任感也的確是難能可貴,這些我以前怎麼都看不見呢?

是法輪大法化解了我和婆母之間的怨恨,化解了我和丈夫之間的堅冰。真、善、忍以其巨大的感召力驅散了我心中的迷霧,洗滌我心靈的污垢,換回我迷失的心智,我從怨恨中解脫出來,生活的平靜而超脫。

由於心靈的歸正,我的身體也向健康方面轉化,隨著以後的學法修煉,我這全身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更為神奇的是我的花白頭髮沒有經過任何藥物治療卻變得又黑又亮。

是法輪大法給我從新注入新的生命活力,我堅信大法,我堅修大法,任何力量也動搖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