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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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中的文化品格

岳飛手書《滿江紅》
文/智真

古典詩詞是中國古代文化藝術的瑰寶,是有著博大精深藝術內涵的神傳文化。千百年來,無數歷史名人成就了數不清的千古佳作,以凝練的語言表達出詩人對宇宙萬物的關懷和對美好未來的憧憬,給人以啟發和力量。那蘊涵在詩詞中的崇高品格、美德與氣節,代代傳承,鑄造著我們民族的文化品格和精神。

古代詩人以詩言志,也就是用詩詞來表達自己的志向和思想觀點。屈原的「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李白的「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表現出詩人勇於追求真理的百折不撓的意志;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王維的「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表現了詩人淡泊名利、返樸歸真的超然心境,展現出清幽明淨、天人合一的境界。這些詩句無不使人堅定對真理的追求,渴望回歸生命本性的質樸、純真和善良。

精忠報國、憂國憂民是仁人志士們共同具備的優秀品質,他們無論身在何處都關懷著國家的安危和人民的疾苦。他們用偉大的人格,譜寫了一曲曲充塞於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之歌。岳飛的「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阙」(《滿江紅》),铿锵有力,氣勢不凡,在流傳百世中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中華兒女。杜甫的「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是詩人心系百姓的最好寫照,在自己最艱難困苦的時刻,首先想到的是為天下寒士而大聲疾呼。他們的詩詞展現了壯闊宏大的境界,是因為他們擁有濟世安民的宏願和仁愛博大的胸懷。

氣節歷來為我國人民所推崇。人們常常將一事物比擬成一種人的美德,例如梅花凌寒綻放,傳遞著春天的訊息,詩人們讚美梅花的高潔:「高標逸韻君知否,正是層冰積雪時」(陸游《梅花絕句》)、「不要人誇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王冕《墨梅》)。人們常用梅花的品格自勉,我們不難發現,梅花那種不畏嚴寒的屬性,已經成為中華民族捍衛真理、堅忍不拔的精神象徵。

很多古典詩詞不僅意境美,而且富於哲理,意味深長。「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朱熹《觀書有感》),表明純正的心念源自於聖賢之理的指導;「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陸游《遊山西村》),描述了在山水迂迴曲折、撲朔迷離之中,出路何在?但是,如果锲而不捨,繼續前行,忽然間會豁然開朗而發現一個前所未見的新天地。也喻指在人生的某種境遇中,思想境界昇華後必然展現出的更高更廣闊的空間。

撼動人心的詩詞佳作,「一語天然萬古新,豪華落盡見真淳」,使人領略到「功夫在詩外」的崇高境界和文化品格,淨化著人們的心靈,喚醒人們的良知和社會責任感。其實真正的藝術,無不在引導著人們正確的是非觀和審美觀。面對歷史,面對未來,有識之士會做出正義、明智的選擇。

毀神像禍及三代人

這個故事發生於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下半葉山東省某地的一個村莊。時間雖然過去近半個世紀了,然而這個故事並沒有結束,它至今還在延續著。

四十多年前,中國大陸有過一場砸廟毀神像的瘋狂運動。它瘋到這個村莊的時候,有一戶人家受無神論的蠱惑並被發財夢迷了心竅(據說神像內有金銀元寶),全家大小一齊出動,用大繩把村裡廟中的神像一個個全部拉倒並砸碎,想找到金銀元寶;沒找到元寶,就把廟裡有用的東西斂了斂搬到了自己家中。不到一天時間,一座廟就在這家人的手中毀了。他們的悲劇也就從此開始了。

不久,先是一場無名大火把這家的房屋財產燒了個精光,女主人也被燒得滿臉傷疤縱橫、雙手扭曲變形。緊接著,這家的小兒子一病夭折;聰明精幹的大兒子變成了瘋子,一年到頭光著身子瘋瘋癲癲到處跑,幾年後在一次抽瘋中死去;男主人被這些變故徹底擊垮,在悔恨與抑鬱交加中煎熬了幾年後也死去;二兒子變得傻里傻氣,只能幹一些簡單的粗活;後出生的女兒雖比二兒子稍稍強一點,但也不是一個神智健全的人。雙手被燒殘的女主人成了這家人的主心骨和主要勞動力,半年糠菜半年糧仍維持不了全家的生活,每年的春冬兩季都得要飯維持生計,這家成了全村最敗落的家庭。好不容易熬到八十年代,女兒長大了,家裏的生活較從前也略有改善,女主人又用「換親」的方式用女兒換了一個兒媳婦回家,這回女主人想著能舒心地喘口氣了,然而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八十年代末這家人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隔輩人,可誰想到孫子又是整天顛三倒四的神智不健全--至今事情已延續到了第三代。

無疑,這是一個家庭悲劇,這個故事使人心情很沉重。悲劇已經禍及這個家庭整整三代人了,至今它還在延續著。每當鄉親們談論起這件事情,人們在可憐這個家庭的同時,都會搖頭並深深地歎息-鄉親們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悲劇是這家人自己所作所為必然的因果報應;鄉親們能夠憐憫幫助他們,卻解決不了他們根本的問題,這是個觸犯了天理的問題。罪之大,要遭報三代。今天的中國大陸,一些人為了保住自己的一官半職或得到那點工資獎金,失了控似的對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進行迫害,邪惡的用心和殘忍的手段比毀一座廟和幾座神像不知超出多少倍。其中不少人已經出現了現世報應,並殃及家人。只是現在的人不信,總以為是偶然的,理由是--不是還有很多人沒有遭報嗎?但是,天理是不變的,他在衡量著、安排著一切。做了壞事,你信,報應回來;你不信,報應還是要來,早晚的問題。正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都報。

路是自己選,自己走的,誰也不能代替誰。因果,因果,就是因著每個人在這場迫害運動中的心念與選擇而得到的或善或惡的結果。我們應該扪心自問:自己還有多少敬神敬佛的心?在當前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的這又一巨大冤案中,自己是在幫助善良還是助纣為虐呢?

【讀古詩 品人生】烏衣巷

烏衣巷

劉禹錫

朱雀橋邊野草花,
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
飛入尋常百姓家。

【語譯】

朱雀橋邊遍地野草野花,烏衣巷口夕陽斜照。從前在王導、謝安堂前築巢的燕子,如今飛到一般百姓家裏了。

【品讀】

劉禹錫,字夢得,唐彭城(在今江蘇)人,為匈奴後裔,官至太子賓客。禹錫詩作清新通俗,充滿豪氣,富民歌特色,被白居易譽為「詩豪」,與他並稱「劉白」,同為中唐的著名詩人。

詩中烏衣巷為建康(今江蘇南京)秦淮河南岸的地名,東晉時宰相王導、謝安等豪門貴族多聚居於此。三國時代吳國曾在此建營,兵士皆穿黑色軍裝,烏衣巷因而得名;朱雀橋為建康朱雀門外橫跨秦淮河的大橋,可通往秦淮河南岸的烏衣巷。傳說朱雀統領南天七大星宿,為南方之神。

南京最早在戰國時代名為金陵,東晉改名建康。《烏衣巷》是劉禹錫《金陵五題》五首詩中的第二首,是懷古詠史詩中的名篇,作於唐穆宗長慶四年~敬宗寶歷二年(824~826)任和州(安徽和縣)刺史期間。他寫這五首詩時還沒去過金陵,只因有人向他提到有關金陵的事物,想起舊時豪門世族的衰落,如今早已滄海桑田,引發他對世事無常的感慨。

六朝(三國吳、東晉、南北朝的宋齊梁陳)先後建都建康(南京),建康城曾經盛極一時。東晉宰相王導、謝安住在城南的烏衣巷,隔著秦淮河就是建康南門(朱雀門),橫跨秦淮河的朱雀橋成為當年公卿將相每天必經之路。近五百年後,唐朝詩人劉禹錫筆下的朱雀橋、烏衣巷,在夕陽余晖中呈現一片荒蕪的景象。王導和謝安的故居有「來燕堂」,燕子喜歡在堂前築巢,如今王謝家族沒落難尋,燕子也就飛入平常百姓家裏了。

三國時代東吳建造的南津大橋,在東晉的王敦之亂已被焚燬。晉成帝鹹康二年(336年)重建朱雀橋,為預防戰事發生,新建的橋樑都是浮橋,抽掉橋板下的船,秦淮河就成為都城的天然屏障,朱雀橋是當時秦淮河上二十四座浮橋中規模最大的。晉孝武帝太元三年(378年),謝安在橋上建高樓,樓上安置兩隻並棲的銅雀,名為朱雀觀。

隋文帝開皇九年(589年),南下攻滅南朝陳國,見到遠比隋朝京城繁華的建康,下令拆毀其所有建築,六朝古都因此毀於一旦,朱雀橋也再次被毀。唐朝以後,文人紛紛到此憑弔六朝遺蹟,而有不勝今昔之感。劉禹錫寫〈烏衣巷〉時,朱雀橋早已不在,卻因此詩使想像中的朱雀橋成為歷史名橋。五代後梁太祖乾化四年(914年)又在此建橋,名為鎮淮橋。

有人說《烏衣巷》寫的是六朝悲劇,陳後主雖然昏庸,但世事變幻也是天意,非人力所能挽回。如今王導、謝安這兩位良相的代表已逝,南京烏衣巷卻因為這首傳頌千古的名詩,成為今日旅遊景點,然而有多少人真能看出詩中所表達的富貴如浮雲、世道本無常這千古不變的真理。或許劉禹錫已經領會其中的奧妙,所以對自己宦海浮沉的坎坷能豁達以對,晚年甚至走入了超脫無常的修煉之路。

善惡一念間【二十五】

編者按:古云「福禍無門,惟人自招」,我們的祖先一直相信善惡有報。其實有心人在中國大陸做一個小統計就會發現,在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門,重病發病率、非正常死亡率都遠遠高於其它同類部門。難道這都是偶然的嗎?《明慧網》公佈了上萬例有據可查的因緊隨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人。我們將陸續選登一些實例,希望引起讀者深思,特別希望如有親人、朋友從事此類工作的讀者,能將法輪功的真相告知親友,並勸他們替自己的未來著想,善待法輪功學員。

◎河南焦作市公安局兩任副局長遭惡報身亡

王小計,焦作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第一任副局長,在1998年7月公安部下發了秘密文件後,積極指揮、參與對焦作地區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的干擾破壞活動。於1999年3月一天早上跑操時,突然昏倒在馬路上,被人立即送進醫院搶救,沒留下一句話,再沒有醒過來,死時五十出頭。

王長印,焦作市公安局副局長,99年3月接任王小計的位置,主管迫害法輪功。王積極追隨江氏流氓集團,在99年7.20後,主動把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請來,攻擊誣陷法輪大法,對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抄家、罰款,焦作地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的人數,在全省是數一、數二的。2000年10月,王被診斷為淋巴結癌,到北京、鄭州等地到處治療,一年後死亡。

◎安徽滁州市「六一零」、國保及居委會人員遭惡報

2003 年8月至9月底,滁州市邪惡之徒,在滁州賓館辦了一個洗腦班,迫害滁州市法輪功學員,先後有2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脅迫、欺騙至洗腦班迫害。更多的法輪功學員遭上門恐嚇、威脅交書等迫害。

其中直接參與迫害的三里亭居委會主任伊祖榮,在洗腦班結束後不久就暴病死去,死時年僅47歲。

另一名參與行惡者,琅琊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李紅民於2006年11月一場車禍中被撞死,死時年40歲。

琅琊區「610」辦主任陳學如在任期間,法輪功學員周開民發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4年,陳學如在洗腦班結束後,不久即患骨癌,在生不如死的病痛中煎熬了幾年。在他患病期間曾向法輪功學員表達過悔改之意,因此上天一再給他機會,然而他在化療後病情稍有好轉時,竟然又回到「610」 辦工作,而且還到法輪功學員家中說:「我還是相信科學,你看,我不是又回來上班了嗎?」最終他在痛苦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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