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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司機的修煉故事

郭禮樂(第二排中間者)在公園煉功
明慧記者鄭語焉採訪記述

尋尋覓覓 難得修煉真法門

在大台北地區擔任計程車司機討生活的郭禮樂,因金山老家工廠因受相關行業不景氣的影響,關閉營業,他來到台北從事計程車司機工作,在此成家落戶,春來秋去,轉眼間已經過了二十三個年頭。

窩在小客車駕駛座穿街過巷接送乘客的計程車生涯,整日工作時間長達十多小時是普遍現象,長期憋尿導致前列腺腫大,看病吃藥,日積月累,結果舊病未曾痊癒卻又加上胃痛失眠,郭禮樂苦懑之餘不禁時常泛起「人生到處知何似」的怅惘。自小即有修煉氣功認識的他,尋尋覓覓,總是苦無機會找到自己所想要的法門。

喜獲至寶 積疾不藥而癒

一九九九年盛夏的某個清晨,郭禮樂無意間來到台北縣樹林市某公園散心,遠遠看到「法輪大法」橫幅和幾十位法輪功學員煉功的場面,頓時內心觸動:「咦,這不就是我所要找的嗎?」趕緊上前詢問,竟是免費義務教功,「當時真是心喜莫名,立馬就學煉起來,自此再無退轉」,郭禮樂興奮的回憶著,「真是緣份一到,恁憑什麼也擋不住;以前苦苦追尋不著,現在竟然這麼自然的出現在眼前,我知道,我已獲得無上至寶。」倏忽將近半年光景,郭禮樂猛然發現困擾他數年的疾病,不知何時竟已悄然無蹤,不藥而癒了。

得法明真理 心性提高脾氣好

得法後的郭禮樂起了很大的變化,不論生活、個性脾氣或心性上都有著判若二人的顯著改善。「我本來很反對他煉功,認為這佔用了他賺錢養家和照顧家庭的時間,」郭太太說:「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他身體變的健康了,脾氣也變的很好了,很能為別人著想。」「修煉法輪功之前他脾氣很不好,不但夫妻吵架,跟親友鄰居也吵架,大家都不太愛理他,甚至避而遠之。」看到郭禮樂修煉大法後的顯著改變,原本十分反對的郭太太和獨生女兒深受感動,在郭禮樂得法四年後也相繼走入大法中來,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經常阖家偕同參與法輪功相關活動。

說起吵架,那可是郭禮樂修煉法輪功之前,三天兩頭經常上演的戲碼;別看計程車司機迎來送往與人接觸頻繁,工作生活卻是單調、苦悶與煩躁,自來煙酒不沾的郭禮樂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有段時間甚至賭到身無分文,不惜欠債也要賭,夫妻倆經常為此吵架,鬧的不可開交;開車載到不好的客人更是動怒吵架,有時也會為多掙五塊、十塊的蠅頭小利多繞遠路,與乘客發生不愉快的爭執,曾經不只一次的鬧到派出所去。

人間得失不計較 助人最快樂

得法後的郭禮樂找到了人生的方向,知道了生命的意義是為了什麼,非但不再涉賭,也會勸導以往的賭友戒賭,他因為修煉法輪功,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開車不但不繞彎路,還會為乘客選擇省時省錢的道路,偶然被懷疑是否多繞遠路時,也能心平氣和的讓乘客依他自己的判斷給付車資,無論多少,郭禮樂總是笑嘻嘻的收下,遇到實在困難的乘客也會適當的伸出援手給予幫助。

有一次,在土城載到一位婦女帶著二個孩子,說是要到桃園去向親友借錢,給抱在手上約莫一歲多的小孩看病,郭禮樂衡量一下婦女聲稱可借到的錢數,付車資後已經所剩無幾,不但幫助不大,來回兩地的往返時間恐將耽誤小孩病情,於是自動拿出一千元借給她,勸她趕緊帶去醫院看病,不要耽擱,借款等到以後有錢了再寄還給他,因為是萍水相逢,郭禮樂沒有留下地址或電話給這位婦女,借還之事過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法輪大法弟子才有的殊榮

郭禮樂的修煉生活既踏實又豐富,除了開車做生意之外,每天清晨學法,晚上煉功。無意中驚覺開車時間比較修煉之前減少許多,但載客率增加了,收入一點也沒減少,反而更多。他心裏非常清楚是師父給予的,並將有緣人送到他面前來瞭解真相。郭禮樂積極把握,不容許自己落下任何一人,無論颳風下雨不曾改變,因為他認為這是大法弟子特有的殊榮。

多倫多明慧學校國際龍舟節煉功受歡迎

六月二十二日是加拿大多倫多市國際龍舟節的最後一天,很多本地居民及遊客來到了風景如畫的中央島,參加這個一年一度的盛會。多倫多明慧學校的小朋友和老師們也來到島上,向遊人介紹法輪功。他們在草坪上打坐煉功時,吸引了很多遊人的目光。

一對西人老年夫婦和一位年輕人觀看了很長時間,等到孩子們煉完了靜功起來,當知道這些小朋友打坐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時,他們驚訝的說:「真了不起。」他們說:「我們一定要回去上網好好看看,學著煉。」

法輪大法把我們一家人從死亡線上救回來

老年大法弟子口述,同修整理

我將五種農藥摻在一起準備喝下去

我今生有四個兒女,不知前世造了什麼孽,前兩個生下來就是癱瘓,一個能坐著,另一個連頭都不會抬,就是個肉滾兒。活到六七歲都死了,現在還有一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是大腦有缺陷的。女兒出嫁後,我們老倆口和兒子又都渾身是病,兒子身上長瘡,爛眼邊子,老伴得了皮膚癌和腎炎,我是一條腿曾經粉碎性骨折,還時常大小便失禁。我們一家一年收穫的糧食多半是換成藥吃。儘管我拉著一條病腿還得到地裡幹活,鋤草,拔苗,施肥,真是連滾帶爬拼著命幹,掙扎著活著。因為一點活下去的力量都沒有了,我將五種農藥摻在一起準備喝下去,我想如果是一種農藥恐怕有解藥將我救活,那更是活受罪,我端起農藥碗,哇哇大哭一場,唉!再活兩天吧,給傻兒子多縫件衣服。我再一次端起農藥碗,哇哇大哭一場:老伴去縣裡燒鍋爐下班還沒有飯呢,我給他做熟了吧!就這樣我為他們爺倆延長一天,又延長一天的活著。

緣份到了

那是一九九九年初,也許是緣份到了,本村我兩個侄媳婦是煉法輪功的,她們找到我說法輪功太好了,讓我也去煉,我心裏說:我活都不想活了,哪有心情去煉功。找了我兩次我都沒去,第三次她們兩個連拉帶拽把我帶到了一家,在那裏正在放李洪志老師講法錄像,地上、炕上坐滿了人。不知為什麼,我一進屋就像久離父母受盡苦難的孩子回到父母懷抱一樣止不住的大哭起來,哭完之後心裏特別舒服,就這樣我連續聽了師父三堂課講法。第四天我去聽法的時候,因為屋子裡已經坐滿了人,我看到隔三四個人的地方有個空位,我就一步邁了過去,這時我大侄媳婦說:「大嬸兒,你怎麼過來的?」我說:「邁過來的。」她說,「你腿不是有病嗎,快立起來看看是好了嗎?」 我立起來一抖擻腿,腿有力了,原來走路是一條好腿拉著一條病腿,根本就不會邁步,就是會挪動。這麼快,師父法身就給我清理了身體,渾身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因為腿粉碎性骨折,我多年沒有登過高了,這次我上房上去幹活,讓大家看看法輪大法多好。

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一樣

我身體好了,但是看著得了絕症的老伴還在拼著最後一口氣上班掙錢給自己和那個渾身長著黃水瘡的傻兒子治病,心裏特別難受。一天我到了煉功點和侄媳婦說:「我告訴你們來了,我不煉了,法輪功真好,我沒有病了,可他們爺倆生不如死,我還不如跟他們死了算了。」侄媳婦說:「讓我大叔叔也來煉吧!」我說:「我跟他說過他不煉。」兩個侄媳婦又來到我家找我老伴說:「我大嬸的身體變化你也看到了,只要你心誠,不管病多重都可以煉,但是你得真正相信,半信半疑一邊吃著藥,一邊煉功效果就差。」我老伴說:「我去煉,我的病好不了,我也不怪法輪功,那是我壽數到了,吃了一輩子藥,還有個副作用越吃病越多,都沒人去埋怨藥舖。」他把剛買的沒用的藥退給了醫生,拆開包裝的都扔了。這樣老伴也走進了修煉的大門。我老伴和我閨女女婿一人十二小時燒鍋爐,他們爺倆有事也不另外找別人替班。我記得老伴學法煉功到十一天的時候跟我說:「這兩天我連續打連班已經兩天兩夜沒睡覺,幹活不累,也不困,騎自行車上下班六七里路原來得坐下來歇五六次,現在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一樣,上坡都不累,煉法輪功這麼神奇如果不是親身體驗,看到都不會相信的。」

這樣我們老倆口,包括智力有缺陷的兒子都利用早晚的時間到煉功點學法輪功,兒子黃水瘡和爛眼邊也好了,女兒也得法了,原來女兒傻的連自己生的孩子都不會料理,得法後,還會做些簡單的家務活了。

 「不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

一天師父的一句話把我驚醒了,師父說:「不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哎呀!敵人,我有敵人,那是我親大哥大嫂。十二年前因發葬父親和大哥大嫂發生口角,大哥大嫂拿著大棒子將我們姐三個都轟了出來,從此結下了冤仇。我們今天得法了,師父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師父的話不能不聽。我跟老伴說:「咱們今天回我娘家看大哥大嫂去。」老伴說:「那你不是找著挨打去嗎?」我說: 「大哥大嫂把我打出來,我也高興,不打出來更高興,因為我得聽師父的話。」這樣老伴不太情願的趕著小驢車送我到了闊別多年的娘家。

到莊前正碰上從沒見過的哥哥的大兒媳,她直接把我帶到了哥哥的新房宅。侄媳婦先進屋說:「爸!來客人啦!」我大哥每天都出門去換面,就今天沒去,在家裏坐著看電視,聽兒媳一喊出裡屋門一看是我們倆口子一愣神:「真是客人!真是客人!」這時大嫂子從後門口進來,我喊了一聲「嫂子。」嫂子惡狠狠地瞪我一眼,也沒吱聲,我當時就警覺了,因為今天早晨煉功時,我天目裡多次出現這張惡狠狠的臉,我想這是師父早就知道這一切,點化我要守住心性。我反客為主,笑哈哈的說: 「哥嫂咱們到裡屋坐吧。」這樣,哥嫂隨我們進到裡屋,我說:「這麼多年總也沒看大哥大嫂,都是妹子的不好,我這次來是跟你們報喜來了。」我把我們全家得法修煉的事說了一遍,並勸他們也能學法輪功。說話間,時間到了12點多了,哥嫂也沒有張羅管我們吃飯。我說:「大哥大嫂我們走了,以後有時間再來。」這時大哥一把拉著我的手大哭起來:「大妹子,是大哥不對呀!大哥總想你們啊,就是不好意思去見你們吶!」大哥當時就吩咐兒子兒媳:你們騎摩托車去把你二姑三姑一家都叫來,今天咱們是大團圓。」就這樣,我們一家十幾年結成的仇疙瘩,在佛法的感召下化開了。

我們一家人的巨大變化影響到了我們村幾十人得法,其中包括給我們看病的醫生。

在本村挨門挨戶地去講 

可是到了九九年七月,中共的打壓開始了,電視廣播裡舖天蓋地的謊言使我憋的透不過氣來,感覺到渾身都是嘴也說不盡的冤屈。怎麼辦,我悟到作為大法弟子有責任揭露謊言,他們有報紙電視廣播,可這張嘴歸我自己管,我在本村挨門挨戶地去講,用自己一家的變化,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是正的,多數老百姓還是理解我們的。有人說:「共產黨啥都幹得出來,八九年六四,連和平請願的大學生都敢殺,你還是注意安全吧!」我說:「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這麼好的大法江澤民不讓煉就不煉嗎?」

後來我們夫妻多次被關進洗腦班、拘留所。中共人員逼著我們放棄修煉。我對610人員說:你父母給了你生命並把你養大,有人讓你罵你父母然後自殺、不要自己這個命了,你幹嗎?他們說:我們掙的是共產黨的錢,黨叫幹啥我們就幹啥!我說:有人拿錢雇你殺人,你就殺嗎?我告訴你們:僱用殺人的是死罪,被僱用者同樣是死罪。這些識文斷字的官員在我這個農村老太太面前,無言以對。我知道是師父法身在加持我。

筆者後注

這篇文章是老太太口述筆者整理的,其實在九九年七月前就已經成文一大部份,那是我們地區開法會準備的發言材料,結果還沒等材料準備完,迫害就開始了。

現在我高興地告訴有緣讀者:大嬸年齡雖然60多歲,但滿臉泛著紅光,皮膚光滑,精神頭年輕人都比不上,大叔在建築班子裡做事。他們那個傻兒子看上去也不是那個模樣了,脫去了傻相,大叔大嬸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時他還給爸爸媽媽送飯呢。近來聽大嬸說這個孩子遇到矛盾還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按真善忍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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