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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反迫害 彰顯法輪功和平理性

文/飛鳴

在每日更新的明慧網上,每天都能看到大陸法輪功學員突破網絡封鎖傳出來的迫害事實。在最近的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的明慧網首頁上,我們就可以看到這樣的題目:「吉林監獄抻床:心碎肝破的疼痛」、「馬三家惡警暴打大法學員許尚龍致昏迷」、「延邊八家子地區楊秀英遭酷刑折磨」等等。自從中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對法輪功的大規模的迫害,這樣的暴行已經持續了整整九年。

可是在九年的時間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起法輪功修煉者以暴力報復對他們施暴的中共官吏的案件。這本身就足以證明法輪功修煉者的和平、理性、非暴力。法輪功民眾已經和平理性的走過了九年的反迫害歷程,他們還將一如既往的走下去,直到迫害被完全制止。

近日發生了兩起震驚華人世界的事件。一個是在甕安發生的大規模的民眾抗暴,一個是一位北京青年刺殺上海警察。對這兩起事件,網絡上充滿了支持與喝采。中共正在把對法輪功修煉團體的迫害延伸到其他民眾身上,以暴抗暴的事件必然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甚至可能導致整個中國社會的玉石俱焚,而這一切都是中共的貪殘所逼使。

與上述的抗暴事件相比,法輪功的反迫害則完全是非暴力的,這是因為修煉者的一切行為都以真善忍為指導,他們只是在行使憲法賦予的言論自由的權利,向人們講真相;甚至在遭受迫害時,向迫害他們的中共人員講真相。並勸說民眾退出中共及其附屬組織,不再和這個邪惡的政黨同流合污。從修煉者的角度,這是在救度眾生。而從世間的角度,這是讓中國擺脫恐怖暴政的一個最和平的道路。

當然,法輪功絕無染指政權的意願。我們可以看一看同為中華文化的台灣,在那裏,法輪功和社會良性互動,從不介入藍綠之爭,這種純淨的存在狀態也會是法輪功在未來的沒有中共暴政的中國的存在形態。在過去的九年裡,和法輪功有關的所有問題都是中共的邪惡迫害造成的。正因為有了中共的迫害和誣陷,才有了法輪功的反迫害和講真相。法輪功在以和平理性的方式維護自己的權利,這在客觀上也是在為所有的中國人維護同樣的權利。所有熱愛中國的華人都應該站在法輪功一邊,和法輪功民眾一起制止中共邪黨已經持續九年的迫害。

袁紅冰:法輪功抗爭成為當代中國英雄史詩

法學家袁紅冰先生發表演講
七月二十日,由澳洲維省法輪大法佛學會主辦的「七•二零」反迫害大遊行和集會在墨爾本市中心舉行,各界人士呼籲立即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原北京大學法律系訴訟法教研室主任、貴州師範大學法學院院長袁紅冰教授表達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支持,「在這九年裡,法輪功修煉者走過了鐵與血的苦難歷程,他們為維護自己精神信仰自由所做的抗爭,已經成為當代中國英雄史詩的一部份,贏得了歷史的尊敬。」

袁紅冰教授指出:「九年來中共暴政利用它們所壟斷的全部資源想要滅絕法輪功,但是它們失敗了。歷史告訴人們,強權不能夠戰勝精神信仰!」「這九年是法輪功學員不斷走向勝利的九年,也是中共暴政走向滅亡的九年。」

前澳洲情報局官員Paul Monk先生是一位中國問題專家,他說,今天能夠站在城市廣場,做這樣的演講,具有不同尋常的意義。「前蘇聯異議人士Natan Sharansky,幾年前寫過一本書,叫做民主案例(The Case for Democrasy)。在書中他提到,你是否有一個自由的社會,一個最基本的檢驗方法就是:你是否敢站在城市裡的廣場,把你心裏的話說出來,而不用擔心你是否會被拘捕,或騷擾,或被槍斃,或是坦克從你身上壓過去。我們今天在這裡講的迫害的事,在天安門廣場上是不允許談的,在中國公開場合也不允許談論,所以我們要在這裡集會。」「中共政權說法輪功是邪教,其實按照邪教的定義來看,它(中共)全符合,它才是邪教。」

澳洲國家公民委員會主席Peter Westmore先生一直在為改善中國人權而努力奔走,他說:「雖然我既不是中國人,也不是法輪功學員,但是我相信,停止迫害是我們必須支持的一件事。」「因為迫害法輪功不僅是法輪功的事情,也不僅是中國的事情,而是關係到人權,會影響到我們每一個人。這就是我要跟這些勇敢的人們站在一起的原因,在這麼長時間裏,他們遭受了如此多苦難。」

Westmore先生說:「今天來到這裡是我的責任,我要表達我的憤慨,為這些和平的人們在過去九年裡所遭受的迫害。」

吉林監獄抻床:心碎肝破的疼痛

演示圖:抻床
【明慧週報訊】吉林監獄「教育科」的惡警李永生,多次以減刑期為誘餌,讓犯人把大法弟子押到「嚴管」的地方,對他們施以抻床的酷刑,強迫他們「轉化」。犯人還用開水燙受害者的肚皮,用塑料袋摀住受害者的口鼻窒息。受害者被迫在床上大小便,造成臀部潰爛。

大法弟子張倍齊目前仍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他給監獄長寫信,要求停止迫害,懲處惡警李永生。下面的內容來自於他信中的陳述。

極度心碎肝破的疼痛

2006 年7月28日,我被監獄犯人架到嚴管的地方上抻床。徐志剛、王臣、姜旬等幾名犯人對我採取抻床酷刑折磨。我的四肢被抻的關節脫臼,整個身體被抻直懸空脫離床板。極度心碎肝破的言表都不為過,四肢全部麻木,全身頸椎及腰部抻至極度疼痛之苦無能言表,抻到二十分鐘後,我突發休克。犯人徐志剛等摸著我心臟部位及脈搏已停止跳動,打開抻床用手掐我的人中。因為我口中被徐志剛塞上橡膠球,極度痛苦喊不出聲。徐志剛、王臣、姜旬等犯人,扒開我口塞進幾片藥,並通知監區管教劉鐵軍,晚上七時許犯人背著我到醫院搶救。

第二天上午六時許監區管教讓犯人把我背回嚴管,繼續上抻床固定四肢,徐志剛怕出人命擔責任,不敢抻了。晚間九時許我二次出現休克,徐等犯人打開固定的四肢,掐我人中扒開口塞了幾片藥,經過近兩小時恢復過來。

第三天六時許又開始固定我的四肢,晚間出現第三次休克,繼而往復二十天的抻床,我的頸椎以下已經全部疼痛嚴重麻木,神經系統時常象針扎一樣鑽心痛,腰部位嚴重抻殘。兩年來多次寫信與監獄長反映問題的嚴重性,發出的信石沉大海,無有音訊。更難見監獄長,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承受殘傷帶來的無休止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煎熬。雖然事過境遷,留下的殘傷的悲痛卻無人問津。

開水燙肚皮、塑料袋捂口鼻

2006年6月末,大法弟子孫遷因看電子書中大法經文,被關押在嚴管的地方上抻床,酷刑迫害,我寫信給監獄長反映問題的嚴重性。2002年到2005年間大法弟子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折磨迫害。特別是吉林監獄教育科幹事李永生,多年來利用職務之便,以所謂的「教育轉化」為名目,違法亂紀,濫用刑具,唆使犯人參與迫害,強迫我們放棄信仰法輪功。關押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無一倖免,遭到李永生濫用刑具抻床抻、長時間固定四肢,坐小號不許動,否則遭暴打。在小號,四肢被長期固定,大小便在地板上,屁股下端潰爛,臭味難聞。惡警唆使犯人採取各種暴力迫害、用開水燙肚皮,用塑料袋捂口、鼻,讓人氣喘不上來等各種非人折磨手段,犯人為了得到李永生在教育科批分減刑之便,更加猖狂發狠施惡,置大法弟子性命於不顧。

大法弟子刁樹君,原被非法關押在老四監區、現七監區,03年7月 8日被關押吉林監獄當天,李永生安排犯人對刁樹君進行折磨,從早坐到晚不許任何人與刁講話交談,製造緊張恐怖氣氛,強迫轉化。特別在03年8月份刁樹君因被迫害嚴重,患肺炎引起吐血,生命危在旦夕,監區管教強制刁樹君參加奴役勞動,刁不參加,李永生讓犯人強行抬到嚴管的地方訊問刁:「轉化不轉化,抻的滋味怎麼樣?不轉化再抻。」尤其04年3月份李永生唆使犯人:「你們力度不夠,必須加大力度轉化,幹出成績來我讓教育科給你們批分。」犯人開始更加殘忍的手段,採取各種聞所未聞的酷刑折磨刁樹君等大法弟子。

其中酷刑之一,固定刁樹君四肢,長期躺在小號的床板上,用五斤裝的塑料大瓶裝滿開水,在刁的肚皮上燙,整個肚皮被燙爛紅腫,燙起許多大泡,口中塞上爛布喊不出聲。至今肚皮留有被燙傷的疤痕為證。

犯人採用的酷刑之二,用塑料袋摀住刁的鼻口,讓他喘不上氣,直至臉變成紫紅色放下,繼而再捂,造成窒息、喘不上氣。

酷刑之三,大小便因為四肢固定在床上,犯人等刁樹君小便剛便出,就把尿瓶拿走,尿全部流到屁股下面,整個屁股被尿淹泡著,屁股潰爛,臭味難聞。大便時在屁股下面放一個臉盆,腰部犯人用泡沫墊起,大便不出。犯人採用往刁的屁股裡邊打肥皂水,還便不出,犯人給刁吃了一種「甘露醇」藥,使胃腸破壞,拉稀。整個迫害過程近一個月,刁樹君實在不願承受無休止的迫害,絕食抗議,生命危在旦夕,李永生怕出人命擔責任,才答應送刁去醫院搶救。 

大法弟子譚秋成也遭到迫害。2003年3月份的一天,李永生到嚴管的地方急匆匆的告訴徐志剛、丁兆松(已出獄)、高桂林(已出獄)準備好抻床,不一會譚秋成被幾名犯人架到嚴管,按到抻床上開始抻的酷刑,潭秋成被抻到極限時,為抗議迫害,咬舌頭血流抻床,徐志剛不敢再抻,給譚造成身心的終生痛苦。

上面只是在吉林監獄教育科李永生唆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的幾例。

長春惡警活生生把我右臂壓脫臼

文/長春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中旬,吉林省長春市一位大法弟子在講真相過程中被惡人非法抓捕,受到迫害,我也被牽進去。惡警找到我單位,當天下午3點左右,把我騙到單位後抓捕到市局。

惡警把我銬在辦公室,一直到晚上7、8點鐘,5個惡警衝了進來,嘴裡噴著酒氣,一邊罵著髒話,一邊對我拳打腳踢,問我是誰給我資料,怎麼聯繫,我說不知道。一個領頭的說,把他帶走。立刻有人給我戴上眼罩,我知道這是要帶我去惡警在淨月潭的刑訊室,剛要上警車的時候,一個惡警對另一個惡警說道,「給他來點刁的,別整死他!」於是惡警開了車大約半個多小時到一處,感覺那裏應該是個賓館的建築,半路上惡警還買了一瓶礦泉水,後來我才知道這是迫害大法弟子用的。

惡警將我銬在一個半人高的鐵椅子上,打開窗戶,又扯開我的衣服,把事先買好的礦泉水澆在我身上,說讓我「涼快涼快」(當時天氣已經比較冷),一個惡警惡狠狠的說:「你知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幹什麼的,你要是不老實,我們可以把你殺了,在房子後面挖個坑就埋了!」然後就是審問和用刑,四個惡警把我的雙手銬在後面,再從後往前抬壓我的胳膊,最後那個領頭的惡警對那四個惡警說:「我看你們對他太仁慈了。」說完衝上來使勁壓我的胳膊,咔嚓一聲,我的右臂被壓脫臼了。其中一個惡警用小型的充電電棍,不停的電我,電用光了就充電,然後接著電。(第二天才發現我的前胸佈滿了紫黑色的斑點。)

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宿,惡警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第二天就把我關到拘留所。一個半月後,我回到了家。

劉丹仍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折磨

劉丹在佳木斯大學讀書期間的照片
【明慧週報訊】劉丹,女,佳木斯大學畢業,現年31歲,家庭住址:黑龍江省雞西市恆山區,2005年10月在雞西市遭惡警綁架,2006年1月被非法判刑4年,2006年 3月1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劉丹曾數次絕食抵制迫害,監獄慫恿犯人殘酷的折磨劉丹,劉丹現已被迫害的身體十分虛弱,時常出現昏厥現象,狀況堪憂。



2006年1月12日,在雞西市「610」的操縱下,警察將劉丹劫持到法庭,非法判刑4年,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期間,劉丹拒絕放棄修煉,絕食抗議迫害,惡警教唆犯人利用灌食之機折磨劉丹,繩索捆綁,膠帶封嘴、扯起頭髮摔她、用力踩她的腳、向後擰她雙手,打耳光、薅頭髮,綁吊、嘔吐物塗身、襪子沾嘔吐物塞嘴。

劉丹被迫害得體力不支,邪惡之徒在醫院院長趙英玲的指使下灌大蒜汁、濃鹽水、用開口器將劉丹的嘴支住撐大到極限,而且每次都撐一個多小時,故意折磨劉丹(經醫院檢查發現劉丹的胃部下半部有沉澱物,而且有5分硬幣大的地方看不清),致心臟病發作,小便失禁,昏迷過去,甦醒後躺在地上嘔吐不止,惡警還逼她碼坐到晚上10點!

此前,2005年10月24日,回雞西市探親的劉丹在法輪功學員劉淑蘭家被惡警綁架,在雞冠區公安分局遭受惡警王偉軍、張偉、焦陽、劉加學等五天四夜的酷刑折磨。

惡警以污言穢語謾罵、侮辱,採取雙手背銬,長時間面壁、雙手倒扣高掛在鐵門上,捆綁雙腳頭朝下大彎腰、頭貼腿蜷曲塞在凳下數小時、反覆掐、捏肘關節處穴位、用皮帶抽打手心手背、打倒在地後抓頭髮拽起、多名惡警輪番毆打致全身青腫,嘴唇被打外翻。

2005年10月28日劉丹被劫持到雞西市第二看守所後,兩次生命垂危被送醫院搶救,插胃管灌食;被劫持到黑龍江省戒毒所,所內人員見劉丹生命垂危,要求雞西接人,兩公安分局互相推諉拒絕接人,12月7日劉丹被家人接回。十多個警察在劉丹住處日夜監控。

現在劉丹在獄中被迫害的全身浮腫,手腳麻木,雙手握拳長時間伸不開、心臟疼痛、身體間斷性發麻、時而抽搐、胃痛等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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