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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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放棄

(明慧記者楊思源瑞士報導】優美的音樂,緩慢圓的動作,在瑞士巴塞爾熱鬧的Clara廣場上,一群人在靜靜的隨著音樂煉功。他們中有金髮的西人,有白髮的老人,也有年輕的中國小伙子。他們正在演示法輪功五套功法。在廣場的西邊,映入眼簾的是各種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施行的酷刑:矮籠子、老虎凳、吊打,還有活摘器官的模擬演示。

一邊是如此的平和,而另一邊又是如此的觸目驚心,對很多路人而言,這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們停下了腳步,靜靜的聽者喇叭裡的解說,看著周圍橫幅上的圖片和解說:「法輪功洪傳世界八十多個國家」,「中國軍醫證實:在中共的集中營裡,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高蓉蓉:被連續電擊七個小時」……有的還拿出相機記錄下這一幕。

對於那些法輪功學員而言,這樣的演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九年來,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常常在街上,在公司裡,甚至在乘車的時候,利用各種機會告訴人們:法輪功正受到中共的迫害。法輪功是源於中國的一種傳統修煉方法,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但是中共卻一直是以「假惡鬥」來控制人的思想的,因此它不允許越來越多的人按照「真善忍」去生活,從而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越多的人知道真相,越多的人也就不會受到中共的欺騙,也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要求制止這場對好人的迫害。

幾位法輪功學員向記者講述了自己的心路歷程。

法輪功讓我想改變成為一個好人

Rudi是一位計算機顧問,在瑞士一家銀行工作,他和懷孕八個月的妻子一起參加了當天的活動。他從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說:「一直以來我在佛經中尋找,我看過道德經,讀過聖經,但是沒有找到。直到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我覺的我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我的為人處世,各方面都開始變化。我按照『真善忍』去生活。讀了《轉法輪》後,我發現,我以前說了那麼多的謊,對周圍的人那麼無情,那麼沒有耐心。我希望能夠改善自己,並切切實實開始改善自己。

「或許有很多人會說的很好聽,但是沒有切實去做,或者掩蓋自己的不足。但是在法輪功學員這裡不是這樣的,或許我們仍然會做錯,做不好,但是我們都希望能夠改正自己,真正的改善自己。

「既然我找到了自己多年來一直追尋的,又怎麼會僅僅因為別人說什麼而放棄呢。而且從迫害開始我就知道,凡是中共迫害的就是好的,所以我從來未想過要放棄。」

在過去的九年裡,Rudi參加了各種制止迫害的活動,在這些活動中,也讓更多的人瞭解了法輪功是什麼,有很多人也開始修煉,Rudi還在自己所在的城市——德國的達姆施達特成立了定期集體煉功的煉功點。

他還會繼續努力制止這場迫害,直到迫害停止的那一天,因為:「如果我們現在不制止這場迫害,對活摘器官的罪行、各種酷刑折磨聽之任之,那有一天我們將沒有能力去制止它,那時,那個社會又將會是什麼樣呢?」

我會一直反迫害,直到迫害結束

Mirijam曾是一位自然理療師,她也曾去中國學中醫,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在一九九六年,在中國的成都和昆明。當時醫院裡其他的醫生向她介紹法輪功,她因為正在練其它的功法而沒有開始修煉法輪功,直到兩年後,她的一位病人給她帶來了一份關於法輪功的報導。

修煉了法輪功後,她感到了強烈的能量,和她以前所學的功法都不一樣。「當時我從修煉法輪功中受益匪淺,我變的安靜了,同時也更加堅強了,生活中一切都變的和諧了。所以當我聽說迫害的消息後,就立即給(中共)使館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們他們弄錯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同時從那一天開始我試著來制止這場迫害。」

十年來的修煉讓她覺的學法煉功已經成了生活中的不可缺少的一部份。她也利用各種機會徵集簽名,發送真相資料,告訴人們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她說:「只要這樣(迫害)的事情還發生在那些只是想做個好人的無辜受害者身上,我就無法保持沉默,我會一直做下去,直到迫害結束。」

Christine是在二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很快她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制止這場迫害。而且對她而言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每個法輪功學員都在用心做自己能做的事情,以便讓這場迫害早日結束,讓越來越多的人認清真相,不再受中共的欺騙。他們永不放棄。

筆生花

專注觀畫的民眾
【明慧週報訊】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二日起在台東生活美學館舉辦的真善忍國際美展,於日前圓滿閉幕,展覽期間吸引了社會各界觀賞,獲得熱烈的迴響。中國書法學會台東縣支會理事長楊雨河先生,特書寫「筆生花」讚賞美展。

作為美展展出場地的台東生活美學館,原名社教館,是台東主要的藝文中心。巡迴國際的真善忍美展申請展覽後即受到館方高度重視,除印製精美的邀請卡,並由生活美學館與主辦單位台灣法輪大法學會聯合具名邀請各界參與。畫展開幕時嘉賓雲集,當地的政、商、藝文及醫界、警界等人士都參與熱烈。揭畫儀式莊嚴隆重,畫作背景的真相影片介紹,讓與會者莫不動容,紛紛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暴。

展出期間也留下許多真誠的迴響,許多人對法輪功的祥和美好有了更進一步的體認,也有許多人原本不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如此的嚴重,聞知真相後立即在「全球百萬聯署要求停止迫害」的征簽表上簽名。一位來自外縣市的戴先生,仔細的看完每幅畫作後,著急的說,應該透過各種管道,讓更多的民眾知道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他並表示願意協助廣傳真相。

心結的消溶

文/中國東北大法弟子

我家住東北的一個小縣城,我和大哥、二哥同住一院。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們兄弟三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可是在三年前卻和現在不一樣,那時我遭迫害,剛從黑牢裡出來,妻子在家有了外遇,同我離了婚。我當時的情緒很糟糕,可沒想到前妻的相好竟是二嫂的親弟弟,而且是二嫂給牽的線。這個二嫂比二哥大十幾歲,我家大院有了她的存在徒增很多是非,她刁歪、自私、說三道四、混淆是非,她來之後,大院裡東西丟的多了,散亂雜人來的多了,各家之間矛盾多了。加之我平生從不與此等人為伍,所以兩家幾乎斷絕來往。但同住一院,一牆之隔,低頭不見,抬頭見,每當見到二嫂心裏總是沉沉的、悶悶的、鬧得難受。可是作為修煉人又怎能與常人結怨,強忍心痛和她打招呼。

隨著學法修煉時間的推移,心態好一些了,我想:我總不能老和別人別勁,這不和她一樣了嗎?古人能做到以德報怨,我為什麼做不到呢?心裏不舒服肯定是我不對,這點事都過不去嗎?一定能過去。我的房子後面有塊小菜園,新鮮蔬菜長勢看好,我總是想著給她摘過去一些,做好吃的也給孩子送,她有時也自己過來摘菜,這樣我們之間關係緩和了許多,我心裏也平和下來。

去年老宅受水災,二哥要重新蓋房子,手頭沒有錢,還沒有償還能力,要和我借錢,我心裏搗鼓。因為二嫂原來的房子是二哥幫助蓋起來的,後來被拆遷佔用給損失費6萬多元,拆遷費一下來,二嫂就揣錢跑了。當時二哥有外債瞪眼還不上,後來二哥表示不用她的錢了,二嫂又回來了,她就這麼自私。二哥有困難,儘管我也不寬裕,我既出錢又出力。房子基礎打完後,二哥說中間帶走廊一邊一個屋,她非要蓋成帶套間的,二哥說東,她非說西,我一時氣不過就說她兩句「不懂行,還跟著亂摻和」。這下可沖了她的氣管,當時沒有發作,卻裝到了心裏。晚上來了一車水泥,我幫著卸車,背一大袋水泥蹒跚從她面前過去,她罵我像一隻鴨子,我裝著沒聽見。

矛盾面前向內找,我還有什麼東西沒放下?我一直認為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耽誤二哥這個人了,替二哥抱屈。另外我壓根就看不上這樣的人,蓋房子一分錢不拿,一竅不通,還得說了算,加之以前的怨恨交織在一起,在心裏結了一個大疙瘩,疙瘩裡有親情的執著,有為私為利,有面子心,有爭鬥心。其實,也許他們就是這樣的因緣關係,也許二哥前世欠她的太多,這輩子就要通過這種方式還。想左右常人的命運,誰又能左右的了。另外看不上人,瞧不起人,不是無形中把自己擺到了別人之上了嗎?修煉人不是講寬容嗎?不能包容、接納不還是容量不夠嗎?再者說人家的事我又多什麼嘴。轉變心態後,我主動找二嫂半開玩笑的說:「過幾天豎架上粱,我送你兩掛鞭,這回讓你說了算,讓你當主持。」豎架那天鞭炮一響,二嫂張羅的挺歡,全家人也挺高興。

這個二嫂,以前我從來沒有叫過她「二嫂」,總是直呼她的名字,鄰居告訴我叫「二嫂」我不叫,同修勸我應該叫「二嫂」呀,我也不叫,我覺得怎麼也叫不出口,像有什麼東西堵著,這種東西象石頭一樣堅硬,和它對應的是人心,人的面子,嫉恨,爭鬥,苦辣酸甜,五味調成。不過這個東西已經很薄,很脆了,它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一個月前,二嫂的孫女升學招待,我想怎麼說都是一家人,我主動去赴宴,二嫂也很受感動。前不久,我又給二哥的新房安燈,二哥沒在家,拿東找西,搬桌扶凳,都得招呼二嫂,我鼓足了勇氣喊了兩聲「二嫂」,她爽快的答應了,並且很高興。隨著聲聲「二嫂」的叫出,那個間隔的東西解體了,我的心透亮了。我與二嫂之間消除了間隔,距離一下拉近了。

我這樣想,我們就像鋼水中的木渣被大法熔煉著,是大法熔化了我心中的堅冰,是大法打開了我的心結。

回憶九八年給南方洪澇災區捐款

文/大陸大法弟子 

母親是一九九四年、我是一九九五年相繼修煉大法的。拜讀了《轉法輪》這本高德大法後,明白了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為別人著想的善良人。

一九九八年時在電視上看到南方發生洪澇災害的消息,看到災區裡房屋被水淹沒、田園被毀、災民流離失所。看到很多人受苦受困我們心裏不好受,大法教我們做一個好人、一個善良人,母親和我商量拿出六百元錢要捐給災區,盡我們的一點微薄之力。

第二天上午我到郵政儲蓄所把錢匯給中華慈善總會。當我填匯款單時,我身邊還站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農村老大娘,穿著樸素,一臉慈祥。她手裡拿著三十元錢笑瞇瞇的讓我幫助她填匯款單。當填匯款地址時,才知道她也是給災區捐款的大法弟子,特意從鄉下坐車趕來的。

大娘看到我捐的錢數不好意思的說:我的錢不多。我真誠的對她說:大娘,不在錢多少,咱倆的心是一樣的。大娘欣慰的笑著說:匯款人就寫法輪功學員。

我非常敬佩大娘的善舉,要知道一個靠天吃飯的農村老人,她那三十元錢來的多不容易啊?她卻心甘情願的捐給了那些不認識的人。大娘說:有人遭難了,能幫多少是多少,師父告訴我們要做一個好人。從郵局走出來,我倆還交流了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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