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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法拉盛孫姓教授的一封信

正在攻讀博士的年輕人威廉,放下實驗室的活,來到法拉盛街頭派發《大紀元時報》以及講真相。
文/歐陽非

有人說,做一個人,是天地給我們的權利;做一個有良知的人,是我們對天地的回報。但是,我們看到有些來自大陸的中國學者,不去真正瞭解事實,不去直接同法輪功學員接觸,而是聽信中共的謊言,在自己被毒害後,又以學者的身份,以同事的名義,把中共的毒素進一步散到西方主流社會,成為在西方社會傳播中共謊言的「毒源」。我們曝光這些毒源,為的是正本清源。

紐約的一家叫Queens Tribune的媒體在7月24日登了一篇關於法拉盛事件的文章,題目是「法輪功:意見衝突的中國政治在法拉盛(Falun Gong:Opinions Clash Over Chinese Politics In Flushing)」,該文采訪了Queens College的一名搞政治學的孫姓女教授。

下面是我的一些看法。

1、孫姓教授在採訪中承認法輪功在中國受到壓制。不過,她並沒有譴責迫害,也沒有顯示任何興趣去幫助結束這場迫害。相反,報導中記者說她「毫不掩飾」的強調說,法輪功學員是那些「被國家的快速發展和現代化所拋棄的人」,是「通常過得不好的人」。言外之意,這些弱勢群體的遭遇有必要值得同情嗎?

是的,孫姓教授有充份的自由表達她對弱勢群體的看法,但正是她的這些內心獨白顯示了她對生命和基本人權的世界觀。

作為一個政治學教授,孫姓教授一定知道約翰•羅爾斯(John Rawls),哈佛大學的政治哲學教授,以及他的一本影響深遠並被廣泛閱讀的著作《正義論》(A Theory of Justice)。羅爾斯提出了一個叫原始狀態的假設,在這個狀態裡,制定政策的人並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處在什麼樣的社會階層,有可能是高官,有可能是政治學教授,也有可能是農民或者乞丐,那麼,如何制定政策才對自己最有利,才最有公平和正義呢?羅爾斯的結論是,第一,人人都要有平等的言論和政治權利,第二,要使社會最弱勢群體的利益和權利得到最大化的保障,俗稱「最大最小化原則」,用符號表示就是Max(Min)。

運用這一理論來看待法輪功學員,如果他們是被經濟發展拋棄的人而成為了弱勢群體(至少在迫害開始後,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在言論和司法權利上都淪為了弱勢群體),那麼,他們的權利應受到社會的最大保護才對。如果孫姓教授同意前輩羅爾斯大師的理論,孫姓教授應該為法輪功學員的權利呼籲才對。

顯然,孫姓教授並不認同這一點,而是把羅爾斯和他的影響了整個西方社會的理論掃進了垃圾堆。

還有,法輪功學員也並不是什麼孫姓教授聲稱的通常都是貧困人口,而是來自社會的各個階層,江澤民當初不就是看到「四•二五」萬人大上訪中有很多軍官也煉法輪功而暴跳不已嗎?

法輪功學員裡也有很多成功的商人、高科技人才,以及學者和教授。

2、孫姓教授提到,「法輪功在中國人中只有很少人接受,大多數的中國人都不支持他們。」孫姓教授在這裡顛倒了一個因果關係。事實上,江澤民在1999年發起對法輪功的瘋狂打擊時,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據中國國家體委在1998年的一個估計,法輪功學員當時有七千多萬人。

如果說現在很多中國人牴觸法輪功,就像孫姓教授自己一樣,那正是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後舖天蓋地的誣蔑誹謗宣傳所挑起的仇恨造成的。我們可以問問孫姓教授,如果法輪功沒有被鎮壓,仍被中國政府接受的話,她還會這樣說嗎?

3、孫姓教授在採訪中提到,去領館抗議的老年法輪功學員每天分到80塊錢。她能提供的惟一證據就是,她說她從一位朋友那裏聽來的,而她的朋友又是在坐地鐵時,無意中偷聽到的——在美國大學做教授的她居然對記者煞有介事的重複這種無稽之談,實在有失做學問者的良知。

我不知道孫姓教授是不是信仰宗教,但至少她並不理解那些真正有精神信仰的人的境界。有精神信仰的人並不是靠金錢來驅動他們的事業。

我建議孫姓教授去直接接觸一下法輪功學員,親身瞭解一下那些去領館抗議的老阿姨們,這才是做學問的人應該有的態度。

4. 孫姓教授還說:「(法輪功)他們說的很少有事實。」我不知道她如何得到這個結論的。法輪功報導的大多是關於迫害的事情。在明慧網上有成千上萬的案件記錄,包括被折磨致死,被強姦,被送到精神病醫院,被強制洗腦,以及數十萬人被非法關押。如果孫姓教授仍然不相信這些報導,建議她穿上印有「真、善、忍」的黃色 T恤去天安門廣場,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這裡我要提醒孫姓教授,當你在天安門被抓,被迫寫「悔過書」時,不要寫得太早,最好假裝堅持一下,這樣,你就有機會見證那些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所會遇到的可怕經歷。

5、孫姓教授在採訪結束時很認真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酸話,「他們嚴厲打擊你,並不意味著你是一個英雄。」我不知道她怎麼想到了英雄。法輪功並沒有宣傳誰是英雄。孫姓教授能不能舉出幾個法輪功的英雄來?

法輪功學員要做的就是停止在中國的迫害,解體中共就是結束迫害的最好的辦法(孫姓教授還能想出什麼更好的法子嗎?)。法輪功學員始終遵循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原則。也許未來的人會發現,正是這群默默無聞的修煉人,他們堅韌的無私無畏的付出真的是在塑造這個時代的英雄,但並不是法輪功自己認為自己是英雄。

* * *

有人說,做一個人,是天地給我們的權利;做一個有良知的人,是我們對天地的回報。孫姓教授的良知在哪裏呢?

半年萬人被捕 誰在置若罔聞

文/通明

最近,中共以奧運為藉口,加劇迫害法輪功。據不完全統計,從去年年底到2008年6月30日,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案例就有8037宗,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殘、致死的惡性事件持續不斷。進入7月以來,明慧網刊出的相關案例更是有增無減,中共喪心病狂實施全面抓捕的邪勁日甚一日。

也就是說,半年來已有近萬名法輪功修煉者入獄,再加上此前被非法關進監獄、勞教所、洗腦班、集中營、精神病院而至今未釋的數以十萬計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已經構成全球最大的人權災難,而且就在全中國人的身邊發生,就在國際奧委會的眼皮底下赤裸裸進行,就在出席奧運會的各國政要耳畔及案頭被反覆提及,而且是在用中國民眾的民脂民膏與為中共經濟不斷輸血的各國財團的金錢實施鎮壓,而且嚴酷鎮壓的對象是以「真、善、忍」為理念、業已贏得全球讚譽、褒獎與尊重的法輪功修煉群體。

然而,面對如此重大的人權災難,他們都置若罔聞,一心還在想要為中共邪黨貼金、抹粉、壯膽、輸財,或以此苟延殘喘,或以此聊分一杯羹,或以此深入合作與利用。中國大陸的許多人,是追隨邪黨一心一意迫害、仇視法輪功的,他們已被邪靈附體,完全失去理性與自我,徹底淪為中共爪牙。另一些人雖然同情法輪功,對中共國家恐怖主義不滿,但懾於中共淫威,不僅說違心的話,而且做違心的事,更不敢站出來揭露真相,維護正義。大陸以外的情況本來不同,各國政府、團體與個人大多有表達的自由、施壓的渠道與制止迫害的強大能力。但他們往往只有表面的人權、自由、道義幌子,一心僅為國家、財團、個體本身謀私利,因而有意對中共的惡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比如澳門的當權者及警察,僅僅因為幾個人的「人權聖火」而大動干戈、醜態百出,足見已被中共迅速同化到了何等程度。 「歐衛」僅僅只是為了獲得一張空頭支票,一開始便想拿新唐人電視台當跳板,更於2008年6月以「技術故障」為藉口悍然中斷新唐人信號,其人格、道德良知與商業規則,早已淪為烏有。當非洲「兄弟」們喜滋滋遠赴奧運「盛會」的時候,他們當然清楚,既然你中共邪黨樂意花高價,我當然也就樂得捧個人場。亞洲人與中共近在咫尺,又一直擔憂崛起個龐然大物不好對付,因此谄媚於中共到底有些無可奈何的成份。可是歐美的政要呢?他們有足夠的平台與影響力施壓中共,他們也有充分的正義、自由大旗號令天下,但他們仍然為虎作伥,仍然忙著和邪黨套近乎,仍然忙著把自己和恥辱奧運、流氓中共及末代紅朝綁在一起。

善惡因果是天理,東西方文化都不例外。可以預見,所有已從中共那裏得到好處的,將來都會加倍償還;所有期待中共更大好處的,都將竹籃打水一場空;所有直接或間接強化中共加重迫害的,都將被神視為幫兇,其下場和中共邪黨一致。而更可怕的是中國人中的一部份,他們置身大陸,耳聞目睹一個又一個慘案,卻或者充作鷹犬,或者故作超然,或者麻木不仁,試問神與未來中國,又當如何擺放他們的位置?

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愈益頻繁的天災人禍不只針對中國,而是針對全世界?為什麼中國大陸普通民眾動輒數百、數萬人群體死於車禍、地震,數百萬、數千萬人被同一種疾病死死纏擾?為什麼上天的警示不只發生在中國,而且發生在世界每一角落?為什麼法輪功真相一定要傳遍全世界,傳遍人類每一個人?其實,對法輪功深受迫害的態度與作為,是天怒神憤的最重之事,是上天、諸神藉以察看、衡量人心的關鍵標尺,是人類與個體或不幸或大幸、或凶險或平安、或墮落或昇華的主要機緣。在此一過程中,無論誰起了負面的作用,他就必定給自身及自身所在的團體、國度帶來災難。災禍已經頻頻降臨了,誰能保證更大的災禍沒在前面等著?天道之下,一切都迫在眉睫,一切都看人心。

試想一想,半年來萬人被捕,九年來數千萬人被殘酷迫害,從始至終法輪功學員及正義人士都在努力向全球講真相,從始至終都有種種祥瑞、異象或警示在全球範圍啟迪人心,倘若還不能喚醒良知,還不能讓人認清邪黨面目,還不能讓人振臂一呼全力反迫害,這些國家、這些領袖、這些團體與個人,還能在天地之間、神佛心頭、道德秤上、安危途中、得失面前,怎樣估量?

三言兩語換個角度看問題 -- 為什麼有人不相信罪惡?

提到中共的罪惡,如迫害、酷刑、屠殺、活摘人體器官之類,一些人習慣性地疑問:「那是真的嗎?」「不太可能吧?」「很難相信那會是真的。」這種疑問,不僅讓中共逃過譴責,還對真相揭露者構成傷害,彷彿他們在「造假」或者「誇張」。

有時候,人們看到罪案報導,某犯接連殺死十幾人、幾十人、甚至上百人。對殺人犯的行為和動機,正常人難以想像,只得驚呼連連:「真的嗎?怎麼會這樣?」後來知道,殺人犯是變態狂,這才勉強相信:「變態嘛!什麼事幹不出來?」個體行為的變態,容易被識別;但政府行為的變態,不僅令人難以識別,而且令人難以置信。「那畢竟是一個政府啊!」有人陷入如此的困惑。

困惑的來源,無外乎兩種,其一,從小被中共洗腦,陷入兩個「凡是」:凡是中共宣傳的,都是正面的;凡是中共批判的,都是負面的。進而,凡是質疑或反對中共的,都是錯的,或者,是「別有用心」的。屬於這一類型者,多生長於共產黨中國。其二,自己過於天真和善良,不相信世上竟還有人如此陰暗和殘暴。屬於這一類型的,多為海外華人。

殺人狂之所以得逞,並非因為受害者都是傻瓜,而是因為,受害者都是正常人,以正常人的心理,自然不易防範變態狂。專制政權之所以能夠維持,並非因為民眾太無能,而是因為民眾太善良。在獨裁者堂而皇之的宣傳蠱惑下,有人極易被矇騙;在極權者明目張膽的暴力威脅下,有人極易被嚇倒。(摘自陳破空《關於中國的一百個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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