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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北京女孩兒的遭遇

【明慧週報訊】

見到歐洲議會副主席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北京女孩兒──兩歲半的清清隨爸爸牛進平一起,見到了來北京的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麥克米蘭-斯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伯伯,成為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小見證人。這位斯考特伯伯很有愛心,爸爸向伯伯講媽媽及其他煉法輪功的叔叔、阿姨遭受的迫害,伯伯都耐心的聽,清清也乖乖的坐在旁邊,不哭不鬧。

會計師媽媽遭綁架毒打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清清的媽媽張連英被闖入家中的北京香河園派出所十多名惡警綁架了。媽媽是原光大集團處級幹部,三十一歲就成為註冊會計師,三十二歲就任光大集團某處處長,是人品出眾、業務能力強的主流社會的精英。修煉法輪大法以後,她曾經將處長級可以享用的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住房讓給單位的同事。可在清清還沒出生前,中共對信真、善、忍的好人就開始了瘋狂的鎮壓,清清的爸爸、媽媽從北京的看守所到黑龍江的勞教所,經受的摧殘令人難以想像。

零五年,清清才一歲多,強盜不如的惡警當著清清的面蠻橫的把媽媽抓走了,清清嚇得哇哇大哭。從那天起清清見不到媽媽了。爸爸抱著她到處奔走、上訴,爸爸告訴清清:我們在找媽媽,救媽媽回家。

在北京勞教所調遣處十大隊媽媽被八名包夾嚴重毆打,臉全被打成了黑色,足底部被尖物扎出黑點,腰不能動,不能翻身,左腿腫的很粗。清清和爸爸跑遍了北京市司法部門的十幾個單位,受到的卻是拒之門外、置之不理的冷遇和來自中共惡黨國安、公安、六一零、街道辦事處等的一次次威脅,那些人很兇,同那天抓走媽媽的惡警一樣兇。

"我要媽媽" 

一次,在一警察家屬的大院裡,看到出來進去許多穿警服的人,清清用稚氣的童音肯定的說:他們都是壞人。陪她的大人告訴她:警察也有好人,迫害大法弟子的才是壞人,孩子懂事的點著頭。漸漸的小清清似乎分出了善與惡、好人與壞人。 

每次去北京女子勞教所見媽媽時,總是有惡警出來阻攔。有一次,勞教所的頭頭不讓清清和爸爸見媽媽,爸爸知道媽媽又是遭他們毒打、迫害了,就對清清說:走,喊幾嗓子去。爸爸抱起清清,衝到女子勞教所的大鐵門前高喊:「法輪大法好!張連英是被冤枉的。」清清一邊大哭一邊隨著爸爸喊:「我要媽媽。」十幾名男惡警將她和爸爸圍住,有的惡警手裡還提著電棍,他們威脅爸爸,又招來六一零、街道辦事處的惡人將他們父女二人押回家。遭遇在國際社會曝光

為了講真相、救媽媽,爸爸很勇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帶著清清面見了歐洲議會副主席,講述了媽媽的遭遇。副主席伯伯很同情清清的媽媽及所有遭迫害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從那時起至今,伯伯一直在呼籲停止迫害。另一位見斯考特伯伯的北京大法弟子曹東叔叔,在與斯考特伯伯分手的當天,就被北京國安特務綁架了,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甘肅天水監獄,遭受酷刑迫害,斯考特伯伯也一直為曹東叔叔呼籲。

直到二零零六年九月下旬通過副主席伯伯,將清清一家的遭遇在國際社會曝光之後,清清和爸爸才得以探視和與媽媽通電話、通信。但能見到媽媽的次數還是很少。清清幾乎認不出媽媽,媽媽很瘦、帶著傷,但媽媽總是堅強的帶著笑容,見到清清媽媽就緊緊的摟著她,並囑咐爸爸照顧好清清。

清清不知道,媽媽被她們關在三平米左右窄小的禁閉室裡,被野蠻的強制灌食、毒打。她們用濕毛巾堵住媽媽的嘴、鼻子,等媽媽窒息的喘不過氣來後,才會拿下來,然後再堵上,一直堵到媽媽昏死過去,全身都抽搐了,人在臨死前控制不住的感覺、大小便失禁,每次都尿濕褲子。一天不知道勒多少次,最少也得三、四次。每次把媽媽折磨的尿了褲子,用她們的話說就是「捂透」了,才算一次。而且她們有句話說「不打你,不罵你,折磨死你」,其實她們也不是不打不罵,但在勞教所裡最狠的是折磨媽媽,用最狠毒,最惡毒的辦法折磨媽媽。

見斯考特伯伯後,街道、六一零、派出所的惡人們受上面六一零、國安等指使,勾結一起對付爸爸,他們多次威脅說要把爸爸抓起來。清清的一位最疼她的舅舅見了清清總是心疼的說:小可憐,你可怎麼辦啊!是啊,清清太幼小了,小小的她所承受的苦難,讓人心酸。因為思念媽媽又見不到,清清會把其他的阿姨叫:「阿姨媽媽」。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七日,在國際輿論的壓力下、在家人共同努力下,清清同爸爸去北京監獄的天堂河醫院,又見到了遭暴力毆打致顱內兩側大面積出血還遭關押的媽媽,清清高興的告訴別人:「我見我真媽媽了。」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死裡逃生的媽媽回到了家,從明慧網上登出的照片看,在爸爸、媽媽中間的小清清笑的真開心啊!媽媽回家了,清清再也不要失去媽媽了!

 
父母雙雙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可零八年奧運,中共又拿來殘害好人了,許多煉法輪功的叔叔、阿姨被綁架、抄家。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爸爸、媽媽帶清清買菜回家,在家門口被北京市東城區國保警察綁架。警察當著四歲小女孩兒的面,對夫婦倆拳打腳踢、大打出手,爸爸牛進平被背銬雙手扔在沙發上,清清嚇的大哭。這次,爸爸、媽媽一同遭綁架,親屬只好把清清交給年近八十歲的奶奶照看。目前小清清的父母雙雙被非法勞教兩年半,爸爸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三大隊,媽媽被關押在北京市女子勞教所調遣處(张连英近期被转移至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國保警察氣焰囂張,聲稱清清爸爸、媽媽被勞教是北京市公安局的旨意。

小清清的父母就是因為信真、善、忍講真話,才遭迫害的。中共最怕真話,所以才在大批外國人進入中國前,將清清的爸媽及眾多煉法輪功的叔叔、阿姨、爺爺、奶奶綁架、關押起來了。清清希望全世界更多的人都像斯考特伯伯一樣關心發生在中國的迫害,幫助清清的爸爸媽媽、曹東叔叔以及所有被中共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早日獲得自由。

芬蘭法輪功學員呼籲制止中共迫害

途徑的芬蘭大赦國際的成員,主動來簽名聲援法輪功
【明慧週報訊】二零零八年八月九日,芬蘭赫爾辛基部份法輪功學員利用週末假日,在位於市中心的海濱大道公園(Esplanade Park)舉行活動,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九年來對遵循「真善忍」修煉的法輪功學員滅絕人性的迫害,特別譴責中共以奧運為藉口抓捕近萬名大陸法輪功學員的罪行。夏日的芬蘭是旅遊旺季,公園裡,來自美國、德國、意大利、波蘭、瑞典、土耳其、法國等地的遊客和芬蘭民眾絡繹不絕。當人們看到「法輪大法好」、「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等橫幅、聽到芬蘭學員 Olli用喇叭介紹法輪功、以及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相時,放慢了腳步;有人接過學員遞上的真相傳單,邊走邊看,有的聆聽講解或細看展板,有的找學員詢問自己的不解,還有人直接前去簽名聲援反迫害。

河北女子勞教所關押大法弟子人數大增

【明慧週報訊】中共辦奧運前一兩個月內,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了從全省各地綁架來的大法弟子近四百名,人數猛增。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位於石家莊市西南方向,屬鹿泉境內,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河北省女子監獄比鄰。是一所新建的迫害、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中,上至七十歲的老太太,下至未結婚的年輕姑娘,有學歷較高的大學教授,也有不識字的農村婦女;有殘疾人,也有不符合勞教條件的高血壓、心臟病患者,中年婦女佔多數。這些婦女因為信仰「真善忍」,因為修煉法輪功想做個好人,就被中共非法關押、迫害。無數個美滿家庭被拆散、無數孩子失去母愛、無數年邁的老人失去親人的照顧,這就是中共宣揚的「和諧社會」。

剛進勞教所的人到勞教所的醫院體檢完後,被送進大隊,進門先「安檢」(強制脫下自己的衣服,目的是讓穿勞教所的獄服)。有一名鹿泉縣的大法學員(她體檢時血壓高至230,不符合勞教條件),因拒絕穿他們的衣服被勞教所利用的打手(普教犯人)毒打,胳膊上被擰的青紫幾塊兒,並將她的衣服收走,使這位大法學員沒有衣服穿,晚上睡在悶熱的沒有窗戶的水泥地上強光照著,蚊蠅叮咬的渾身是包。

有一石家莊大法學員體檢時血壓也是230汞柱,仍被送入勞教所一大隊迫害,因她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被關進骯髒的儲存室內,睡在爬滿蟲子的地上。初伏天氣,數日不讓洗澡,家裏送來的衣服獄警扣押著不給換,致使她穿的長褲一次次被汗浸濕。勞教所惡警劉紫薇在她頭非常眩暈、身體極不舒服的情況下,強制剪下了她的頭髮。

目前勞教所一樓關押著近百名堅定的大法學員,四樓近百名學員是近一個月內陸續從各地綁架來的大法學員,她們都很堅定。二樓三樓非法關押著所謂被「轉化」的學員,陸續有人寫了「嚴正聲明」。

隨著關押人數的增多,以前四、五個普教監視一個大法學員,而現在每個屋裡只兩個普教看七、八個甚至十幾個大法學員,除少數死心塌地為中共充當打手賣命的,多數普教已明真相,暗地裡保護大法弟子,部份普教對大法弟子煉功、發正念能做到視而不見。

死心為中共當幫兇的一大隊勞教犯人朱麗英(石家莊市人,家住煤機街華藥六區),對於每個新被關入的大法學員,她都負責 「安檢」,強制穿獄服,剪掉頭髮。有一次,石家莊大法學員孫濤與另一監號內的學員在廁所相遇,朱認為她們說話了,就動手打了孫濤,另一幫兇劉娟(邯鄲籍犯人)一塊兒打孫濤。孫濤被打的頭上兩個大包,鼻樑也青紫一塊。但惡警王某非但不懲治打人兇手,還把孫濤銬了一下午,得知情況的五六個監室的大法學員集體絕食,抗議打人,要求嚴懲打手。

河北省女子勞教所是全國迫害、關押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希望善良、正義的中國人和國際人權組織關注發生在這兒和社會裏這些不「和諧」的事實,還她們自由,還千千萬萬個家庭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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