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最近存檔目录:
 

小學教師的痛苦和解脫

文/大陸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從教已有二十多年。1981年底我懷著美好的心情走向社會,希望能在社會中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但是殘酷的現實讓我的美好願望徹底破滅。我由自信、自強逐漸變成一個怨天恨地的人,直到2004年10月份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我才明白過來。

年輕時代熱情奔放的我,面對的是一群群天真爛漫的小學生,我每天揣著課本,走進教室,兢兢業業地從事著我的教育工作,與這些純潔的小學生們在一起,感到無比的快樂。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與外面環境的接觸面的擴大,我漸漸地發現學校的黨員幹部與教科書上的黨員幹部形象有天壤之別。現實中的他們在利用權職,以公謀私。他們將自己毫無工作能力的子女安排在條件優越的學校,而有能力沒關係的教師被排斥在外;加薪晉級,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子女、親屬,就連學生的考試成績也弄虛作假,因為學校有時是以學生的成績來衡量教師的工作的。一次,一位分管小學的校長為了給自己的親屬轉正創造條件,竟然利用職權,將所教學生成績排名第一的我與他排名在後的親屬對換了位次。我聽後感到非常氣憤。

我開始抱怨,也不再有剛開始工作時的那份幹勁和熱情,我與學生共同創造的那份快樂也蕩然無存,但我又不能放棄自己的工作,不能丟下學生不管,我還必須堅守崗位。可是學校後來的發展更令人感到惱怒,學校黨員幹部帶領一班人挪用學校公款,工作上拉幫結派,顛倒是非。我因看不慣這些現象而多次與校長發生衝突,脾氣越變越壞,情緒也越來越不穩定,經常為一些不平的事與領導層的人物針鋒相對,我因此也多次無端地受到批評和指責。我不明白共產黨的社會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的腐敗、惡劣。生氣、憤怒、怨天恨地讓我的身體越來越壞,病痛纏身,吃飯都難以嚥下,我已不能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和工作。學校裡交錯複雜的人際關係,明爭暗鬥的混濁環境讓我感到身心交瘁。我經常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怨恨的情緒,走上講台,在人生的道路上,我的精神深深的陷入了痛苦的深淵而不能自拔。

直到2004年10月,我接觸了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就像迷路的人一下子找到了指路的路燈一樣,這麼多年的怨恨、氣惱一下子煙消雲散,我頓時明白:修煉才是我要走的路,做到「真善忍」才是我的目標。我的精神得到很大解脫。我不再為身邊的不良現象而憤憤不平,也不再為個人的得失而斤斤計較,更不再為了追求自己的名利而奮鬥,而是為了在社會上做一個好人,一個善人而努力。我慢慢學會「忍」,人也變得樂觀開朗。學校本是混濁社會中的一方淨土,可是現在也被侵蝕和污染。我深深地感到:要尋找精神樂園,只有修煉。

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前病痛不離身,針藥不斷,而現在變得一身輕鬆,從煉功後就再也沒有進過藥店的門,連同事都說我變得神清氣爽,整天象有使不完的勁。我常常感歎:我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進入法輪大法的大門。如果那樣,我會少承受許多精神上的痛苦和身體上痛苦。但轉念一想:現在入門還為時不晚,我不是已經走在返本歸真之路上了嗎?

煉功接近半年,孩子和家庭都跟著受益,孩子不再生病,家庭變得和睦。我衷心地感謝法輪大法拯救了我的精神生命和我的身體。我現在每天早晚都堅持煉功,每天堅持學法,認真領會《轉法輪》的含義,我要慢慢去掉我自身的一些壞習慣、壞脾性,去掉許多常人的執著心,盡職盡責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無怨無悔地為學生們服務,堅定地在修煉的路上走下去。

明慧學校夏令營 孩子收穫大

夏令營的孩子們演示法輪功功法
(明慧記者葉靈輝多倫多報導)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七日,加拿大多倫多明慧學校夏令營的學生們為家長獻上了一台文藝演出,包括舞蹈、歌唱、樂器演奏及詩歌朗誦等節目,贏得家長的稱讚。

為期六週的多倫多明慧學校夏令營於八月十五日結束,夏令營開設學煉法輪功、《三字經》、中國舞、中國象棋、繪畫等課程,溶品德教育和學習知識為一體。家長普遍認為孩子收穫大,行為大有改善。



*孩子變的自立

韓先生今年六月才從中國大陸移民來加拿大。他五歲半的兒子在國內的時候有五個大人伺候,什麼事都有人幫他做。

「我兒子在明慧學校學會了很多漢字,還交上了不少朋友。」韓先生說,「他現在不但能自己穿衣服,有時還能給自己準備午餐。」

韓先生說他在國內學過一點法輪功,現在真正開始煉法輪功了。

「我現在每天都煉功,不過我兒子的動作比我做的好,他還經常糾正我的動作。」韓先生說。

*自閉的性格變開朗

廖女士有個六歲半的女兒Helen也是第一次參加明慧學校夏令營。Helen原來很內向,在公立學校上學時,不跟其他小朋友玩。

「我對她一直都很擔心,對面走過來的同學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人家。」廖女士說,「上數學課時,老師問她問題,她不回答,就這樣看著老師。老師為這事專門找我去學校面談,還建議我帶她去看那種做心理輔導的醫生。」

「參加明慧學校夏令營後,她變化很大,我們鄰居都看出來啦。她不但會主動跟鄰居的小朋友玩,還會拿東西與他們分享,以前她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不再沉迷電子遊戲

張先生的兒子今年六歲半,原來放學回家的第一個選擇是玩電腦遊戲。「差不多要逼他才會去做作業。如果沒有做作業,測驗就不及格。」張先生說

「參加明慧學校夏令營後,回家打開電腦要去明慧學校的網站,看勇者無畏、九色鹿的故事等動畫故事。」張先生說,「他還學會吹陶笛,背誦很多《洪吟》中的詩。遊戲就很少玩了,叫他去洗澡睡覺也容易多了。」

據學校介紹,多倫多明慧學校以傳授中華正統文化為特色。開設《三字經》、圍棋博弈、繪畫等課程,並教孩子學煉法輪功,溶品德教育和學習知識為一體,輔之以神話傳說、文字起源、傳統民俗、歷史典故等知識,開拓兒童視野,啟迪思考,從而瞭解中華五千年文化博大精深的內涵。

二零零七年,明慧學校有五位教師因長期義務服務於社區、做出卓越貢獻而獲得加拿大安省政府頒發的傑出義工獎。

 

二零零八年印尼法會圓滿召開

二零零八年印度尼西亞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現場
【明慧週報訊】二零零八年印度尼西亞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八月十日在巴厘島Sanur Paradise Hotel成功舉辦。約一千二百位法輪功學員參加了此次盛會。法會中,十多位雅加達和峇厘學員分享了自己的心得。

一位賣畫的年輕人講述了他如何神奇的獲得《轉法輪》。他認為獲得《轉法輪》就是他生命尋覓的終點,也是他修煉的起點。

一位賣蝦餅的生意人,在他的摩托車上貼滿法輪功真相圖片,每天穿越大街小巷,向人訴說修煉大法後碰到的神跡,把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帶給人們。

一個讀中學的小女孩,講述她修煉前後心性的改變,變的懂事和寬宏大量,每每碰到困難,都以正念對待。

心得交流之後,十位來自雅加達、泗水、峇厘「明慧學校」的小朋友,用中印雙語朗讀了《洪吟》,一位峇厘小朋友用中印雙語演唱了一首歌曲「明思」。最後是八位大法小弟子的舞蹈「圓容」。

交流會的前一天,法輪功學員們還舉辦了遊行活動,從Renon廣場出發,繞著Renon區大街遊行。

據一位峇厘華裔導遊說,修煉對巴厘島的人並不陌生,峇厘居民是天生的修行群體,他們世世代代生活在個人修行的環境裡,好幾個假日就是為峇厘市民修行而設立。法輪功學員希望把法輪大法這能使人返本歸真的修煉大道帶給更多善良淳樸的峇厘人。
法會期間,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

從新修煉 重病自癒

文/大陸山東大法弟子

我是山東省蒙陰縣桃曲鎮人,一九九八年春學煉法輪功,知道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強身健體。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當時沒有想到中共會製造謊言,所以在中共人員不讓我學法並抄走大法資料時,我便寫了保證不煉了。那時還荒唐的認為自己做的對:身為一個國家的公民,就得聽政府的。因此我完全離開了大法。隨後聽到、看到的全是對法輪大法的誹謗。

那幾年我在迷茫中,活的很累,身體也不好,特別是幾位親人的離世,讓我感到人生苦短,人的生命太脆弱了。

到了二零零二年,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三十幾歲的人,竟然一身毛病。胃疼、腹疼、頭暈、乳腺炎等,特別是又添了一種無名的病,發作時心跳加快,痛苦無比,甚至昏迷,去醫院也查不出來,感到生不如死。醫院、巫婆都看過,成了藥簍子,也沒治好。丈夫嚇得趕緊給我買了保險,家人和我整日提心吊膽。

二零零三年夏季的一天,是我永生難忘的日子。記得當時我被病痛折磨的三天三夜合不上眼,什麼也吃不下,就在我極度絕望的時刻(當時是後半夜三點多),我突然想起了慈悲的師父和久違了的大法,我百感交集,淚流滿面,悔恨這幾年一次次有病,去醫院、找巫婆,為什麼沒有想到能改變命運的法輪大法?法輪功學員們也勸過我,我也曾撿到真相資料,可我不往心裏去,好像完全被封閉了。此時我決心從新開始學法煉功,因為我徹底明白了,光聽中共的,有病了它可不管你,況且醫學不是萬能的。此時丈夫也沒反對我學法,雖然中共迫害還很瘋狂,只要學法煉功就會面臨被抓、被打、被罰等各種迫害。可有病了沒辦法,命都沒了,何談安全。

這樣在家人支持的情況下,我利用一切空餘時間學法煉功,身心變化極大,至今針、藥未用一次,再次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更深深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拾起緣線

文/黃芸

去年三月,我、我的妻子及同修小文一起到舊貨市場買電腦,轉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我們手頭比較緊,只想買一台一千元左右的。突然,發現在地上有一個錢包,我撿起來追上同修:「是不是你的錢包?」我一邊問一邊打開錢包,一大疊一百元的人民幣,少說也得有6千元。小文摸摸兜說:「不是我的。」我往後看發現沒有象找東西的人,我說:「怎麼辦呢?」「找到失主啊。」小文說。「怎麼找啊?」我看到了錢包有張身份證,接著又說,「我們回到丟錢包的地方看看,如果找不到人,我們再把錢寄給人家,這有張身份證。」

我們回到丟錢包的地方沒多久,就看見兩三個青年很著急的找著什麼。 「你丟了什麼吧?」我問其中的一個。「錢包!」他急不可待地回答。「是不是這個?」我從兜裡掏出錢包。「是。」『是』字還沒說完手已伸出來,就像慢了點就要不回來似的。「慢,你叫什麼名,身份證號碼多少?」小文攔住他。他把名字及身份證號碼一說,果然是他的。「給你。」我遞給他。「真的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他感激得說個不停,「給我你的手機號,改天我拿禮品到你那拜訪;這錢我急著要用呢!」「不用了,也沒什麼。」小文趕緊說。我一看周圍來許多人,也跟著大聲說:「不用了,修法輪大法的人都會這樣的……」

我們買到電腦回去後,我才想起一個多月以前曾夢到過這件事,那錢包的主人有一世曾是我的家人,那時師父就點化我了,用這種形式去告訴他真相。今天這錢包和身份證簡直就是緣線啊。

明慧網版權所有 © 1999-2010 ZHOUBAO.MINGHUI.ORG 歡迎轉載,但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