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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古詩 品人生】秋興

秋興

杜甫

玉露凋傷楓樹林,巫山巫峽氣蕭森。
江間波浪兼天湧,塞上風雲接地陰。
叢菊兩開他日淚,孤舟一系故園心。
寒衣處處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

【語譯】

秋露使楓樹林的枝葉凋零,巫山、巫峽的寒氣淒冷陰森。長江流經巫峽時波浪翻湧,江水滔天,邊塞上風起雲湧,陰沉之氣連接地面。叢生的菊花二度開放,我不禁如往日般流下眼淚,孤獨的船隻繫在岸上,有如我心系家園的心情。各處人家正在趕製冬衣,黃昏時分,高處的白帝城傳來急促的搗衣聲。

【品讀】

唐代宗永泰元年(765年),杜甫的好友嚴武去世,失去依靠的杜甫帶著家人離開成都,乘舟東下。大歷元年(766年),已經五十五歲的杜甫來到夔州(四川重慶奉節),當秋天來臨,舉目所見秋日的景象,讓歷盡滄桑的杜甫倍覺淒涼,有感而發寫下了著名的〈秋興〉八首,也是杜甫一生心力的總結,時代的苦難,心系家國的忠誠皆包含其中,詩中可見其才氣之大,筆才之高,歷來被公認為文學藝術的精品。這裡選錄的是〈秋興〉的第一首。

當時蜀(四川)中軍閥連年混戰,吐蕃侵擾蜀地。晚年多病的杜甫流落至荒僻的山城,眼見楓葉凋零,巫山峽谷蕭瑟淒寒,更感到寂寞悲哀。面對巫峽的波浪滔天,邊塞風雲翻湧,恰如杜甫波瀾壯闊又動盪不安的心情。離開成都後,杜甫因病暫居雲安,次年病情轉好,又來到夔州,這兩年看到秋菊開了兩次,卻還未能出峽,忍不住再度對菊掉淚,那是思鄉的眼淚,也是憂國憂民的眼淚,繫於岸邊的孤舟就有如自己一心為國,心系長安的忠誠。秋天人們忙著為出征的子弟趕做寒衣,裁衣前先要把衣料搗軟,所以這白帝山城處處傳來急切的搗衣聲。

杜甫受兵災所阻,滯留夔州白帝城,這時人們正急著做冬衣給征戰的親人,詩中也體現了杜甫對時局混亂時百姓的同情。杜甫之所以偉大,在於他總是能夠關懷周圍苦難的人們,安史之亂後民不聊生,與他的仁政思想背道而馳,然而在他的詩中常能見到他的仁愛精神,甚至困境中互相救助的善念。肅宗幹元二年(759),杜甫投宿石壕村(今屬河南省),目睹亂狀寫下的〈石壕吏〉(注),正是戰亂中百姓苦不堪言的真實寫照,官吏強行徵兵,造成「有吏夜捉人」的實情,這戶人家三個兒子出征,兩個剛戰死,官吏晚上還要來拉人,老翁趕緊翻牆逃走,家裏只剩未改嫁的媳婦和還在吃奶的孫子,老婦為保全家裏僅剩的老弱婦孺,自請到戰地為兵士煮飯,當晚就被帶走了,半夜隱約聽到悲泣的聲音,天亮後杜甫只能和老翁告別了。詩中平實卻又深刻的描述,表達了詩人的同情、百姓的善良,夾雜著杜甫對人民欲哭無淚的心痛和無奈。

和詩中的老婦相同,杜甫也有著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精神,杜甫曾在〈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中說:「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如果天下寒士都能寬廣高大的房屋可以遮蔽風雨,就算自己凍死在破房子裡也滿足了。由此更可瞭解他詩中所說的「叢菊兩開他日淚,孤舟一系故園心。」一生憂國憂民的杜甫,悲傷國家衰敗,民無寧日,雖然身老且病,但心系故國、一心為民的赤誠始終沒有改變,也因此杜甫深受後代世人的敬仰,尊他為「詩聖」了。

捨生取義 義感敵兵

文/清言

荀巨伯是東漢桓帝時期的義士。有一次,荀巨伯到遠方探望朋友的病況,正巧碰上匈奴攻打這個郡城。友人對荀巨伯說:「我是個快死的人了,你快些走吧。」荀巨伯說:「我從這麼遠來看你,你叫我走,這種敗義求生的事哪是我荀巨伯所能做的?」

不久,敵兵攻入城來了,他們問荀巨伯:「我們大軍一到,整個郡城都空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敢獨自在這裡?」荀巨伯說:「朋友有病,我不忍棄他而去,寧願以我的性命換他的命。」

敵兵們互相說:「我們都是無義之人,今天卻進入了有義之國。」於是撤軍回師,整個郡城因而獲得保全。

與人相交,貴在講義氣,不以富貴貧賤和生死禍福而變心。義氣就是為了正當的事或情誼,而能夠替別人承擔風險,甚至不惜捨棄自我,成全他人的氣度。這也是人與人之間「真」、「誠」的一種體現。

恭敬經書獲福 讪謗經書獲罪

據史載:明代時陝西武功縣西邊有一座寺廟,寺中有毀壞廢棄的經書,康對山年少時曾經和五位同學在寺內讀書。時值隆冬天寒,四人用廢經燒火取暖,一人用以燒洗臉水。康對山心中雖責怪他們不敬經書的行為,但卻不敢說出來。當天晚上,康對山夢見三位官員開堂,怒斥燒書之人,消減了他們的福壽,又判燒水洗臉的人考試不中,最後指責康對山說:「你為何不勸阻他們?」康對山說:「我心知他們做法不對,但我年幼不敢說。」官員說:「一句話勸解,可免去五人的罪孽,現在姑且不追究你的過失。」康對山醒後將此事記在書本後面。不久,燒經取暖的四人全家得瘟疫而死,以經書燒水洗臉的書生多次考試不中,最後以教童生而告終。

唐朝的國清禅師弘揚佛理善化眾生,前來聽經的人很多。但是有某位官員,向來就不相信神佛,看到很多人聽經非常氣憤,就把禅師綁起來,打了二十大板。這位官員晚上就夢到死去的父親很生氣,而且哭泣的向他說:「你竟敢污辱禅師,閻羅王為了這件事情,也打了我二十下的鐵鞭,連你的官位也被削除了啊!」這位官員不久即被免去了官職。

唐朝太史令傅弈,年少時就博學善辯,對天文曆數很有研究。他不信佛法,想盡辦法極力譭謗,上表廢除佛經,輕視修行人,還把佛像拿來當磚瓦使用。當時傅弈、傅仁均及薛赜,三人同為太史令。薛赜欠傅仁均五千錢還未還,傅仁均就亡故了。薛赜一次夢到了傅仁均,就問他說:「我以前欠你的錢,要付給誰呢?」傅仁均說:「可以付給泥犁人呀。」薛赜問:「誰是泥犁人?」傅仁均回答:「太史令傅弈就是泥犁人。」薛赜恍惚中又來到一個地方,那兒有很多是已故的人。薛赜就問:「佛經上說,造惡得罪、造善得福的報應之說,不曉得是否一定有?」亡者回答說:「當然有。」薛赜又問:「像傅弈這種人,生平不信佛法,死了會受什麼報應?」亡者回答說:「善惡罪福一定是有的,至於傅弈,已經被發配到越州的泥犁地獄去了。」這時薛赜就醒了,嗟歎罪福這種事不可不信。第二天,薛赜就照夢中所言,把錢拿給傅弈,並把夢中之事告訴他。幾天之後,傅弈忽然就病死了。

以上故事說明:不敬神佛、譭謗經書,不僅會得到迅速消耗福壽的現世果報,還將會導致墮落地獄的嚴重後果,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唯有一切遵從天理而為,才能有光明無量的前程。今天,法輪大法在世上洪傳,這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我們應該按照「真、善、忍」的理念去做,珍惜大法,善待大法書,要懂得「恭敬獲福,不敬獲罪」的道理。

善惡一念間【三十二】

編者按:古云「福禍無門,惟人自招」,我們的祖先一直相信善惡有報。其實有心人在中國大陸做一個小統計就會發現,在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門,重病發病率、非正常死亡率都遠遠高於其它同類部門。難道這都是偶然的嗎?《明慧網》公佈了上萬例有據可查的因緊隨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人。我們將陸續選登一些實例,希望引起讀者深思,特別希望如有親人、朋友從事此類工作的讀者,能將法輪功的真相告知親友,並勸他們替自己的未來著想,善待法輪功學員。

湖南安化縣公安局惡警蔣新民遭惡報身亡

湖南省安化縣公安局惡警蔣新民,在栗林鄉派出所工作期間,於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綁架栗林鄉法輪功學員三人到本縣的洗腦中心迫害,被綁架者中有一位是已經七十五歲的退休教師。二零零四年,蔣又綁架法輪功學員郭喜華和曹同修送白馬垅勞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蔣在縣城買了新房子,同年三月二十日,蔣新民在自家正在裝修的新房子裡暴死身亡,死時五十二歲,據說是心肌梗塞。

黑龍江望奎縣惡人鄧沛賢吐血而亡

鄧沛賢,在2001年至2003年任黑龍江省望奎縣政法委書記,直接非法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多人,後調任綏化市開發辦公室副主任。2008年7月10日,鄧沛賢遭惡報,突然口吐鮮血死亡。

秦皇島原派出所指導員半身不遂

王保和,原河北省秦皇島撫寧縣駐操營派出所指導員,九九年江氏迫害法輪功後,積極參與迫害,綁架大法弟子、抄家,並用掠到的大法書燒開水喝。

王保和對駐操營鎮義院口法輪功學員張鳳英犯下罪行纍纍,僅九九年,王保和帶人兩次綁架張鳳英。零一年元旦上午,王保和帶人闖入張鳳英家,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在零下十四度的冰雪天氣裡,張鳳英穿著單薄的衣服,被銬在派出所外面大鐵門上六個小時。晚上七點多鐘,王保和見張鳳英還沒有放棄信仰,上前就打張鳳英嘴巴,邊打邊惡語攻擊。一直打到八點,張鳳英被打的都失去了知覺,才被放回家。零一年農曆的正月初九,王保和帶人再次綁架張鳳英,直接送往撫寧縣拘留所,後又被非法關押到唐山開平女子勞教所一年。在勞教所裡,張鳳英受盡精神和肉體的折磨,被惡警吊在大樹上、電棍電、強行灌食。

善惡有報是天理,王保和迫害善良已遭天懲。零六年,有消息傳出,他得了半身不遂,現已不能說話,吃飯都要人餵,真是生不如死。將此事公佈不是因為仇恨,是希望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能夠警醒。

岳陽市惡警馬澤君遭惡報

湖南省岳陽市原金锷山派出所教導員馬澤君,幾年來賣力非法抓捕和迫害法輪功學員,得到上級賞識,大法弟子本著善念一再對其講清真相,勸其善待法輪功,他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積極參與迫害,終遭惡報。

奧運前抽調到北京參與安保,前幾天,突發腦溢血,生命垂危,其家屬已去北京準備後事。

善惡終有報,這是天理,我們奉勸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警,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吧。

二十分鐘

文/斯圖爾特·弗蘭克

十一歲那年的一天,我和爸爸照例出門去散步,經過北區河畔殡儀館門口的時候,爸爸突然停住腳步,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幾點了?」我看了看表,告訴他是十點二十五分。然後爸爸問我看到了什麼。「沒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我回答,「一群人——大概150個左右,正排隊進殡儀館。」「嗯,眼力不錯。」爸爸滿意地點點頭,接著他提起別的話題,跟我討論起體育新聞來。說了快半個小時,我發現他還沒有離開殡儀館的意思,就問:「我們要不要繼續散步?」爸爸沒有立刻回答我,卻突然提出第二個奇怪的問題:「兒子,你現在能看到什麼?」我向殡儀館門口望去,剛才進去的人現在排隊出來了。

「還是沒什麼特別的,」我聳聳肩,「估計是追悼會剛結束,進去的人已經出來了。」「非常準確,」他說,「你看看現在幾點。」我說是十點五十分。爸爸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對,人的一生總結起來也不過就那麼長時間。」我疑惑的抬起頭,「什麼時間?爸爸,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你看,兒子,追悼會上牧師會宣讀悼詞,也就是死者一生的總結。宣讀悼詞不過短短的二十來分鐘,很多當時被認為是巨大的挫折或者偉大的成就,其實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進不了這二十分鐘。你長大以後,無論是沮喪還是得意的時候,都要想想我這句話,你將發現眼前的道路會變得開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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