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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促科學家三思進化論

人在水族館裡看水母會有點像照鏡子,看到自己。這種說法聽起來怪怪的,但日前科學家通過基因研究發現,這種看似簡單原始的刺細胞動物(cnidarians),基因安排與人類媲美,並且不合適作進化論中「祖先」的角色。

「頭腦」簡單 基因複雜

水母、海葵、珊瑚等刺細胞動物的身體各部構造自內、外胚層發育成長。無頭、無腦、無鳍,也分不出前後的水母沒有對稱性,消化腔只有一個開口的袋子,嘴同時也是肛門,只有放射狀的神經網絡。

而魚類、果蠅,甚至蚯蚓,都有頭尾、腹背、左右,因此與人類同被定為「兩側對稱」的動物。他們還具有內、中、外三層胚胎組織,中胚層最後發育成肌肉、心臟與其他刺細胞動物所沒有的器官。

據《紐約時報》日前報導,達特茅斯學院(Dartmouth)生物學家彼得生(Kevin Peterson)博士及其同事的研究顯示,水母基因複雜的程度遠超過任何人的想像,以前的很多想法是完全錯誤的。

不比「兩側對稱」動物過早出現

遵循達爾文進化論的生物學家一直認為,最早的動物類似海綿,像一團細胞。刺細胞動物發育出簡單的組織與神經等特徵,代表進化的另一個階段。兩側對稱動物又從刺細胞動物進化,產生頭部幫助其感應週遭環境,並控制游動或蠕動中的身軀。

動物化石記錄似乎證實這個假設,許多最早期的動物化石與水母等很相似,兩側對稱動物化石相對較年輕,出現於五億四千萬年前。

現在,彼得生等依據DNA重新估算了刺細胞動物的年齡,發現刺細胞動物出現在五億四千三百萬年,即並不比兩側對稱動物早很久,因此不大可能做後者的「祖先」。

啟動對稱基因卻不對稱 

夏威夷大學的馬丁代爾(Mark E. Martindale)博士與他的同事選擇在新英格蘭海岸發現的小海星作為研究對象,花了九到十年的時間,終於找出了其基因。

研究結果挑戰刺細胞動物的傳統理論。科學家於八十年代發現所有兩側對稱動物,都使用幾乎完全相同的一套基因分化出身體的對稱構造。現在科學界已經清楚這些基因實際上並非由早期脊椎動物發展出來的。他們的年代更久遠,早在六億年前刺細胞動物與兩側對稱動物的共同祖先身上就已演化出現。

科學家訝異地發現,水母與其它刺細胞動物,在胚胎時期啟動的基因幾乎與人類及其它生物決定兩側對稱性的基因相同。這讓科學家一臉疑惑,為何刺細胞動物使用了一套如此複雜的構造基因,身體看起來卻又是這麼簡單。

這些發現促使彼得生博士重新考慮刺細胞動物在生命歷史中的位置,他說:「它改變了我對早期動物演化的想法。」

和無神論者的一次對話

記得在警察迫害我那段日子裡我向他們講真相時,他們問我:「你從前是黨員,什麼時候從無神論變成有神論的?」我說:「是從得法後。」又問:「有什麼神?!神在哪兒?!」我說:「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吧:你說天地、日月、星辰是人選的還是科學選出來的?」他們不答。我又問:「班禅十三代靈童轉世是國家的報紙、電視台播放報導的,這是迷信嗎?而且還報導得詳詳細細的:說班禅臨終前給他身邊的大喇嘛一個黃布包,讓他等班禅去世三年後再打開看。他按班禅的遺囑打開看:原來是告訴他轉世靈童出生的時間、地點、姓名及父母姓名職業,出生時的徵兆(整個帳篷一片紅光罩著),讓他去尋找轉世靈童。而這個轉世靈童見到這個大喇嘛時就叫出了他的名字,班禅生前所用的佛珠等物品他都認得,這是巧合嗎?」他們不答。「而且兩千多年來佛教、道教、基督教都是有信仰的,他們信仰的就是神!他們相信因果報應。我是快60歲的過來人了,在我身邊的長輩、親朋好友中,重德憨厚的人,他們的子女都非常優秀;而狡詐陰險的人,子女多犯罪或多病,他們都沒有善終,所以我確信因果報應,我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為什麼遭車禍的有的死掉了,有的搶救過來了?是『三尺頭上的神靈』看他有德在保護他!」

他們又問:「先不說這些,你們師父教你們是什麼目的?」答:「是度人!」他們又問:「那你說你師父是神?是佛?」 我說:「我的師父是一個偉大的覺者。一個凡人,他能夠把無數病入膏肓的病人從生死線上拉回來,給他一個健康的身體嗎?一個凡人,他能夠改變億萬人心,讓他們遠離惡習與邪念,修煉「 真、善、忍」以達到身心的昇華嗎?一個凡人,他能夠塑造他的弟子,即使在面對開除公職、開除黨籍、扣發工資、抄家坐牢的殘酷迫害時,仍能用大善大忍之心慈悲地向人們講述真相,堅定不移的按照「真善忍」 的法輪大法法理無私無我嗎?一個凡人他能做得了嗎?只有一個偉大的覺者他才能造就出這樣一批非凡的弟子!」這次談話他們嘴上不說什麼,說不出什麼,可心裏不得不服。人們還是希望尊重事實的,而神對人的很多啟示也是以人們能理解的事實方式存在的。這其實已經是神對人的慈悲啊。

偉大的覺者——師尊傳法輪大法救度世人,讓「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人們如果都能用「真善忍」去約束自己,那人類真正鼎盛的時代就一定會來到。讓信神的人們去迎接那個偉大時代的到來吧!

樓蘭古國今何在?

樓蘭古國遺址
樓蘭王國位於中國大陸的新疆巴音郭楞蒙古族自治州若羌縣北境,羅布泊以西,孔雀河道南岸七公里處,整個遺址散佈在羅布泊西岸的雅丹地形之中。

在歷史上,樓蘭屬於西域三十六國之一,與敦煌鄰接,西元前後與漢朝關係密切。樓蘭古城曾經是人們生息繁衍的樂園,周邊有著煙波浩淼的羅布泊,人們在門前環繞的清澈碧波上泛舟捕魚,在茂密的胡楊林裏狩獵,生活在大自然的恩賜園地。在樓蘭王國前期,樓蘭古城是個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東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絲綢之路」的南、北兩道從樓蘭分道,依山傍水的樓蘭城成了亞洲腹部的交通樞紐城鎮,在東西方文化交流中,曾起過重要作用。早在西元前七十七年,樓蘭地區已是西域農業發達的綠洲,到了唐代,「樓蘭」卻幾乎成了偏遠的代名詞,李白的《塞下曲》中就有「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的詩句。

然而如今在絲路上,探險家、考古學家只能在乾枯的孔雀河畔看到樓蘭古城四周多處坍塌的牆垣,面積約十萬平方公尺的樓蘭城區外圍只見斷斷續續的牆垣孤伶伶地站立著,全景曠古凝重,城內破敗的建築遺址了無生機,顯得格外蒼涼、悲壯。

樓蘭城不只是在二千年前成為絲綢之路上的南北貫通、東西交匯的重要交通樞紐,從考古的發現上也證實了樓蘭國的地理環境從石器時代便是非常適合於人居住之處。在孔雀河下游兩岸,新發現的近十處古代人類遺址中可以看到一些石球、手製加沙陶片、青銅器碎片、三稜形帶翼銅鏃、獸骨、料珠等人類遺物,暴露在未被沙丘完全覆蓋的黃土地表面。還有一些五千~六千年以前的石刀、石矛、石箭頭、細小石葉、石核等。這些遺蹟清楚地顯示,今天已是不毛之地的樓蘭,自新石器後期、青銅時代直至漢代前期,的確曾綠草萋萋,森林覆蓋率達到40%。在歷史的記載中,它曾經是我國古代西部對外開放最繁華的商城,這裡的居民們也種植小麥、飼養牛羊,日常用品是胡楊木、獸角、草編類製品。如此顯赫一時的古代商城為何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縱觀世界上各民族的傳說記載與目前在地球上已被挖掘的古蹟來看,繁華的國城在短時間內的消失並非只有樓蘭國才有。前面我們提到這麼多的史前文明遺蹟,世界上有這麼多輝煌的古文明,科技水平甚至超過今天的人類。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他們為什麼會消失呢?揭開這個謎底,或許能為人類未來的發展之處一條明路。

〖生命奧秘〗心理障礙

——南希醫案之一

文/玉琳

「醫生,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在診室裡,南希一邊流著淚,一邊對我訴說著她最近幾個月的經歷。

「 我生日那天,檢查出晚期乳腺癌。所以,我沒有什麼思想準備就要開刀動手術了。在其間,一切意想不到、不該發生的事情全發生了,樣樣事情只要與我有關的全出錯:先是抽血時護士找不到靜脈,然後是我看病時我的醫生中風了,接著得知我手術用的管子從東部運到這兒時不知送到哪個醫院去了…… 生活就像一個沒有准心的靶子,每一件事情都失去了方向。

終於在陰差陽錯中,手術做完了,雙乳都切除了,但我的傷口卻一直不肯完全癒合。我在去醫院的途中,又被車撞了。於是,又回到手術室,將本來就沒有癒合的刀口再縫一次……」

我聽得愣住了,「這一切發生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啊。為什麼這個病人的恢復如此坎坷、波折不盡呢?莫非她有什麼心理障礙?」我心想。

於是我問她,「你心裏有什麼壓力或解不開的結嗎?」她這才把她手術過程中經歷的一件事告訴我。

南希的醫生在給她做切除手術時,用了全身麻醉及安眠的藥物,以為病人一定是沒有任何知覺和聽覺了。於是,做手術的二個醫生盡情地交談,「……她的癌症已經屬於很晚期的了,做手術和化療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這段無頭無尾的談話被這個不但沒有失去知覺更沒有失去聽覺的有心人聽去了。她以為醫生說的是自己,以為自己沒有希望了,一切都太晚了。她徹底失去了恢復健康的信心,再加上手術的過程前後如此不順利,更讓她相信上天安排給她的生命之路已經走到盡頭了。她這個心理狀態導致她傷口不癒合。

關於心理狀態在疾病中的作用,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曾講解過:「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往往是人的精神先垮了,先不行了,負擔很重,就使病情急劇地變化,往往都是這樣的。」(《轉法輪》)

找到了傷口不癒的根源,於是我建議她親自與醫生溝通一下。她先是猶豫,後來同意了,就打電話問護士。護士聽後大吃一驚,急忙叫醫生解釋這場誤會。原來當時醫生說的那個病人不是南希,當南希明白了這個誤會,她的傷口兩天內就全部癒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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