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後,須寅教授覺的精神特別好,工作效率高,身心健康,因其在本職工作中的優異表現,數次獲得清華大學校系先進工作者、多個國家級教學和科研成果獎等榮譽,在多個學期結束後的學生給予的評估中獲全系最高分,有的學生在評語中寫道:「須寅教授是我從中學到大學以來遇到的最好的老師。」他還在教學綜合評估中總分連續幾個學期獲得全校的前5% 。
風雲突變 堅守崗位心不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非法打壓法輪功後,這個兢兢業業的教授不得不面對一個新的組織:校六一零辦公室。這個組織主要是由各個院系退休的黨委書記組成,再加上本係的黨委書記,天天輪番的都是中共的宣傳,還莫名的給了須寅教授一個「工會體育委員」的頭銜,不時的以開會為由看管著他,特別是到了所謂的敏感時期,須寅教授說:「有時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開會,回家才知道原來是什麼十六大召開,後來我就直截了當的把他們的這個把戲說穿。他們也很尷尬。」
採訪中他表示:「法輪功教我在哪個環境都要做好人,我就好好工作,上課,我的工作業績越來越好,是系裡的骨幹教師,系領導看我心態平靜,同事和其他導師對我的評價都很高,也就默許我煉,學生們也都知道我在煉法輪功,很多人暗地裡也很關心我,擔心我被打壓。」
然而,「六一零」辦公室的人眼看著須寅教授不為其所動,依舊上課,教書搞科研,便採取了另一種威脅的口氣:你這麼喜愛教書,你就不怕因為煉法輪功而教不下去?你就不怕被開除?
須教授回憶說:「我當時就正告他們,你們要開除我,必須出示正式通知,讓全校的師生都知道我被開除不是因為我的業務,而是因為我的信仰,因為我煉法輪功而被開除。」他們一看也就不敢用這個方式了。
突陷囹圄 遭非法勞教牽連無辜家人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三日早上,像往常一樣,送走女兒上學後,須寅本打算開始準備出全國研究生考卷,突然,二十幾個海淀公安分局的中共警察突然闖開未鎖的防盜門,進行搜查。他們沒有出示任何法律證件就翻箱倒櫃,翻出法輪功的書籍;然後,竟拿出空白的「訊問令」和「搜查令」,當場填寫,並以此將須寅教授和妻子拘捕。
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一天後,經須教授據理力爭,以孩子無人照顧為由,他妻子被放回家,而他本人卻被非法關進海淀看守所,第二天被「國家安全保衛處」的人提審。因須寅教授曾義務擔任清華大學煉功輔導站的副站長,被認為是重中之重的人物,國保處的人曾揚言:放誰也不能放須寅。須寅教授本人因而被非法勞教兩年。
後來,有的警察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抓人是有指標的,抓刑事犯有危險,抓法輪功沒有任何危險,還有獎金。」「我們現在抓人也是為兩年後的奧運作準備,就是要營造這種氣氛,你就是在奧運會之前被放出來,你也不敢動。」
須寅教授說:「這不就是國家恐怖主義嗎?他們有沒有想過這個,說抓就抓,給被抓人的家庭、工作帶來什麼影響了嗎?我們在北京沒有親戚,我妻子擔負著全部的家庭負擔,還要為我的生命安全擔憂,並為我被早日獲釋操碎了心,承受著沉重的精神壓力。我的女兒還不到十四歲,以她的優秀成績考入本校高中本來是沒有問題的,然而我的突然被捕,給了她很大的心理壓力,考試失利,也不敢告訴別人自己的爸爸被抓,怕別人誤會她爸爸是壞人。」
同時,須寅教授上課的一百多學生也受到影響,因為突然換老師,連教務處開始時都不知怎麼回事,代課老師換了,學生們不滿意;又換一個也不滿意;學生們都在尋找他們熟悉的須寅教授。當得知須寅因煉功被抓了,他的研究生還到看守所送衣服,說:「我的老師不是壞人,我們尊敬他。」
在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日,須寅教授被非法關押在了團河勞教所,其中八個月被隔離在「小號」,只許1/3的坐在一個三十厘米高的小凳子上,一整天面壁不許動,不許閉眼睛,因為坐的受力面積小,時間一長就疼痛難忍,同時,隔三差五的找他談話,用這種辦法精神和肉體上煎熬須寅教授,讓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不許和任何人哪怕是眼光的接觸,以防止任何的鼓勵,欲以此達到讓他精神崩潰,最後放棄修煉。
在勞教所與家人通信受到嚴格限制,有勞教所認為不合適的內容就扣押了。家屬的來信都全被先查看,並用家裏的來信作為誘惑。
須寅教授回憶說:「當時父親有病,他們就拿著信說家裏有事,想不想打電話問問啊?我當然想打電話問問了。他們就說,你只要寫『保證書』,電話隨便打。在那個時候,這真是個誘惑。但我知道,那種不煉功的保證只是第一步,寫了保證就得寫『揭批材料』,就是罵法輪功啊,最後每一到兩個月還得進行什麼考核,關於法輪功的選擇題,合格後才能減期,這就是所謂的『學習程序』。」
「我就是不走這個程序,就是不想配合,因為我是重點對象,警察還暗中指使『包夾』折磨我。『包夾』就是被關押的看管法輪功的普通犯人,在勞教所裡,一點點恩惠就是極大的誘惑,包夾也不例外,所以警察的指使他們就會變本加厲的對待我們。我當著警察的面就直接指出『包夾』對我幹的所有壞事就是警察幹的。」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三日,須寅教授被釋放出來後,清華大學強迫其再寫認錯和不煉功的聲明,否則不續簽教書合同。就這樣,一個優秀的大學教授只好放棄了為學生們「傳道、授業、解惑」的工作權利,攜全家妻小來到美國,重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