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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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古詩品人生】梅花

林逋

眾芳搖落獨鮮妍,占斷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蜨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語譯】

百花凋零時梅花獨自嬌艷,在小園裡佔盡了風光。疏落的梅影斜映在清淺明澈的水中,淡雅的芳香飄蕩在黃昏月色裡。霜鳥想下來會先偷看梅花幾眼,蝴蝶如果知道有梅花必然會銷魂神往。幸好有低吟詩句的清雅可和梅親近,不需敲著檀板歌唱,也不用拿著酒杯來賞梅。

【品讀】

這首詠物詩在《林和靖先生詩集》中題作〈山園小梅〉。描寫百花凋謝,獨有梅花佔盡滿園風情,水中梅影橫斜,黃昏月下飄散著幽香。白鳥也對梅敬愛有加,不敢隨意棲息在梅枝上,還要先偷偷窺看梅花的動靜。蝴蝶難以見到梅花,如果知道世上還有如此高雅動人的梅花,可要對她一往情深了。高潔的梅花只適合吟詠詩篇來親近她,不需要庸俗的酒宴歌舞來對待她呀!

詩中「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歷來被譽為詠梅的絕唱。林逋能寫出這麼美的詠梅詩,也是因為他的性格就如梅花般高潔脫俗。林逋隱居西湖孤山,生活清苦,平日種梅養鶴,他一生愛梅,以梅花自比。梅花於寒冬獨自開放,傲雪耐寒,就如他在逆境中堅定不移的志向;梅的淡雅幽香,就如他恬淡高雅的隱士生活;梅的高潔脫俗,就如他高尚的品格,只願當個吟詠詩篇的風雅之士,不想成為追求物質享受的俗人,所以不需以歌舞酒宴來盡情享樂。

狂夫之言,聖人擇焉

一天,唐太宗李世民正在批閱奏章,忽然一拳砸在案几上,怒喝道:「這個德參,難道國家不征一個人,不收一斗租,宮女都不留頭髮,他才稱心如意嗎?」

侍中魏徵拿過中牟縣縣丞皇甫德參的奏章,只見上面寫道:「修築洛陽宮,是勞頓百姓;收繳地租,是濫徵賦稅;普通女子以梳高聳的髮髻為時尚,是受宮內的影響。」

魏徵勸谏說:「陛下息怒。德參雖然有些偏頗,但自古以來,大臣上書時,常常唯恐言辭不夠激烈,不能打動君主的心。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狂夫之言,聖人擇焉。陛下動怒,說明德參的言辭已經打動了陛下,至於應該如何決斷,請陛下明察。」

唐太宗這才消了氣,歎息道:「你說的很對。我不能給德參加罪,否則以後誰還敢說話。」

魏徵乘機又勸說道:「陛下近來已經不像過去那樣喜歡直谏了,有時勉強容忍,也不像過去那樣豁達了。」

太宗沉默良久,不得不承認魏徵的話一針見血。他不僅沒有怪罪皇甫德參,還賜給他豐厚的獎賞,任命他做監察御史。

(選自《資治通鑒》)

參謀長如願退黨記

八月二十六日下午上街,我在大連市奧林匹克廣場前,遇到了十多年未見面的參謀長。寒暄幾句後,我便說:「參謀長,有件事得告訴您。您看現在天災有多少?天災示警,退黨保命。」參謀長說:「我申請了幾次(退黨),不批。」我說:「我給您起個『軍中緣』筆名退出來吧。」參謀長很堅定的說:「好,退出來。」參謀長是高幹子弟,深知中共高層的腐敗和中共即將滅亡的趨勢。真為參謀長深明大義的選擇而高興。臨別時,我祝他平安,並告訴他:危難之時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參謀長說「謝謝!」

落葉歸根的秋

神韻藝術團的藝術家
寂靜的夜晚,聽到樹葉被秋風吹動的沙沙的聲音。是它們在竊竊私語嗎?我走近一看,只看見一片一片的樹葉,像天上的仙女散花一樣飄落在地上。是那樣的柔和、柔美。

風帶著樹葉飄著,飄著,慢慢的從我的眼簾飄入了我的腦海。對了!這樹,我記得。是小時候外婆涼椅放置的地方。就是在這個地方,外婆總是重複著那樣的一句話「夏天雖炎熱,秋收葉歸根」的那句老話。

園裡最左邊是母親種的大麗菊,每當父親寫稿寫累了就會說「何時我才能身在樊籠中,復得返自然呢?」感歎過後,我便總會聽到他用樹葉吹奏的《思鄉曲》。每次聽時,總好像父親有很多的無奈。有一次,他曾告訴我說「當自己風光過後,最想幹的事就是回到原點。有時我真的好羨慕眼前的秋菊,不管外在怎麼變化,它總會站在原地。而我就不能。」

一片樹葉吹進了扇子裡,我用手把它弄開,只見扇中寫了這麼幾句話「人生如戲,不管你自己是否願意。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既有富貴、也有貧賤、既有幸福、也有苦難。當自己在戲中找到自己的角色的時候,就應當盡力去演。」這是一位故友贈給我的。每當看著這把扇子的時候,我都在想,我的角色是什麼呢?上天又安排了什麼角色給我呢?

忽然,母親拍打著房門,大喊著「兒子,快出來!快看晚會。」我的思緒就被母親這聲音給弄斷弄散了似的,再也想不起來了……。看著紐約神韻藝術團的晚會,洪大的音樂開始在耳邊驟響,舞蹈《萬王下世》,只見祥雲缭繞,諸神跪拜在萬王之王的腳下,那一刻我明白了,原來我還可以回到原點。可是還需要一個時機,就像那樹葉一樣,要等到秋風吹起的時候,才能落葉歸根一樣。

而現在,我明白這樣的時機已經來臨。只有同化「真善忍」時,才能使自己回歸到本源的美好。這也是上天安排給我們每個人的角色……

(註:紐約神韻藝術團是由修煉法輪功的藝術家們組成,去年在世界66個大城市巡演215場,好評如潮)

你怎敢獨自在這兒?

荀巨伯是東漢桓帝時期的義士。有一次,荀巨伯到遠方探望朋友的病況,正巧碰上匈奴攻打這個郡城。友人對荀巨伯說:「我是個快死的人了,你快些走吧。」荀巨伯不忍棄他而去,說:「我從這麼遠來看你,你叫我走,這種敗義求生的事哪是我荀巨伯所能做的?」

不久,敵兵攻入城來了,他們問荀巨伯:「我們大軍一到,整個郡城都空了,你是什麼人?「荀巨伯說:「朋友有病,我寧願以我的性命換他的命。」敵兵們互相說:「我們都是無義之人,今天卻進入了有義之國。」於是撤軍回師,整個郡城因而獲得保全。   

「義」表現了人與人之間的真誠,不以富貴貧賤和生死禍福而變心。為了正義的事情、為了報恩,能夠替別人承擔風險,甚至不惜捨棄自我。這也是我們中華傳統美德。然而經歷了文革中親朋好友間互相揭發、反目成仇,「黨性大於人性」的心靈折磨;又經過了道德敗壞後「物質利益大於一切」觀念的衝擊,這「義」字卻很難在當今的中華大地尋到了。有的親朋好友間都逐漸變成了赤裸的利益關係,更不用說無德無義的商人製造有毒食品毒害老百姓了。要想徹底改變這種社會現實,唯一的出路就是真正的回歸正統的中華文化。

【善惡一念間】逼死民婦 中共惡警六天後遭報死亡

編者按:古云「福禍無門,惟人自招」,我們的祖先一直相信善惡有報。其實有心人在中國大陸做一個小統計就會發現,在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門,重病發病率、非正常死亡率都遠遠高於其它同類部門。難道這都是偶然的嗎?《明慧網》公佈了上萬例有據可查的因緊隨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人。我們陸續選登一些實例,希望引起讀者深思,特別希望如有親人、朋友從事此類工作的讀者,能將法輪功的真相告知親友,並勸他們替自己的未來著想,善待法輪功學員。

2008年8月17日,雙鴨山市公安局寶山公安分局「刑警七星中隊長」,遭遇車禍死亡,時年37歲。據黑龍江省中共媒體報導聲稱韓旭東當時在追捕犯罪嫌疑人。

就在這之前的8月11日晚5點左右,這個所謂的「刑警中隊長」韓旭東帶領新安礦派出所所長扈老五與孫志峰、趙奎四名便衣警察,開著警車去法輪功學員代曉玲家。當時代家只有她一人,兩個小時45分鐘以後,代曉玲從她家三樓窗戶墜下,送去紅興隆醫院搶救。當時需要家屬簽字,家人不在場,這時一個警察大聲喊:「她是法輪功!」 結果三個多小時無人簽字,沒交錢,代曉玲當晚死亡。

等到晚上12點鐘,代曉玲姐姐、哥哥等親屬去代家,看到屋子裡翻的亂七八糟的,發現桌子上有一盒印泥。在2小時45分鐘的時間裏,這些所謂的「警察」到底對代曉玲做了什麼?!據目擊者說:她的遺言是「他們逼我的」,她想見到丈夫。

聽代曉玲死亡消息後,一個抱著孩子的鄰居老太太一邊哭,一邊大罵這些「警察」:讓他們遭報,不得好死!

代曉玲死的第二天,鄰居71人聯名為代曉玲鳴冤作證,但是代曉玲家親屬上告無門,起訴不受理。公安局連屍檢報告都不給家屬,企圖阻止他們上告。現在遺體仍然在紅興隆火葬場冷凍,公安局派專人看管並多次要求火化,但家屬堅決不同意。主管公安的副市長李焱春親自到新安礦安排的此事。

六天後,韓旭東被一輛酒後駕車且超速行駛的吉普車撞倒死亡,應了那位老太太所說,害人終害己。據悉,在韓旭東被車撞死的當天,寶山區公安分局有關人員說:正好這事(指代曉玲墜樓的事)都推到他(指韓)身上。

一善除疾

文/清言

清朝時,無錫縣東門克寶橋上住了一位老翁,因為長年患有膈症,因此鄰里都稱他為膈翁。

有一天,膈翁到茶館去,偶然拾到一個包裹,打開一看,裡面全是金銀珠寶。膈翁心中暗想:「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哪裏用得到這些東西。」便沒有拿回家,而是坐在那裏守著等候失主。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老婦踉踉跄跄的來到這裡,一邊哭著一邊好像在尋找什麼。膈翁上前問明原因,將包裹還給了她,老婦千恩萬謝的走了。

膈翁回到了家中,忽然目眩噁心,隨即吐出了一塊硬痰,堅如牛皮。從此以後,他的膈症就痊癒了,而且後來享高壽而終,家道漸起。

膈翁因為一念之善而頑疾頓消,家道興起,這就是人們說的「天祐善人」和「善有善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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