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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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的株連迫害

高蓉蓉被龍山勞教所警察唐玉寶、姜兆華電擊七小時,臉部嚴重毀容
文/陳正洪

《華爾街日報》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以《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天,陳女士說,修煉法輪功是一種權利》為題,報導了山東省濰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被中共折磨致死的遭遇,引起國際廣泛關注,記者伊安•約翰遜因關於法輪功的一系列報導而獲得該年度新聞普利策獎。該文提到:「暴怒的地方官讓陳女士赤腳在雪地裡跑。據其他目擊這一事件的監獄中的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著膿和血。她在外面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並於二月二十一日去世。」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的一篇報導《陳子秀的親人仍在遭受迫害》,詳述陳子秀含冤離世後,其家人這些年一直遭受中共的迫害。陳子秀的女兒張學玲在未經審判的情況下被非法勞教三年;陳子秀的妹妹與妹夫經歷了多次被非法抄家與綁架、勞教等迫害後,於北京奧運前夕再一次被綁架,非法關押至今;陳子秀的外甥李建剛在經受了三年殘酷的勞教苦難後,又一次被抓捕,現被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已長達三個月之久,李建剛的未婚妻孔茜被捆綁在木製十字架上承受七天七夜的折磨,現已經生命垂危。

筆者由此想到今年八月中旬的一則消息,遼寧省瀋陽市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高蓉蓉的母親,從北京回瀋陽修房子,房子修好要返回北京時,這位七十六歲的老人卻不能通過瀋陽火車、長途大客車的「奧運檢查」,被攔截在瀋陽。老人無法回到常年居住的北京。

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高蓉蓉被龍山勞教所警察唐玉寶、姜兆華電擊七小時,臉部嚴重毀容,面目皆非,腫大變形,滿是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變形,連朝夕相處的犯人都認不出她來了。迫害的圖片顯示的是水泡幹後和燒焦煳的狀態。有的地方焦煳結痂很厚,可以看出電傷的嚴重程度。因為許多處是被反覆電擊,所以水泡、焦煳處多是重疊的。「高蓉蓉被毀容案」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這場迫害的慘無人道與血腥暴力,又一次呈現在世人眼前。

二零零四年十月五日,在善良人士的救助下高蓉蓉脫離了非法監禁,從醫院逃出。二零零五年三月高蓉蓉再遭中共當局綁架,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時,年僅三十七歲。暴徒連高蓉蓉飽受摧殘傷痕纍纍的遺體也藏匿起來,聲稱高蓉蓉的父母要看高蓉蓉遺體必須有瀋陽市司法局的人在場。

此後一年多,高蓉蓉父母、姐姐到多個部門上訪申冤,至今未得昭雪,中共惡徒仍然逍遙法外。公檢法沆瀣一氣,各部門互相推諉。年近八十的高父承受不住這種悲慘的事實,身患重病,高母無力照顧病重的高父,老倆口只好去北京的女兒家,幾乎不回瀋陽。瀋陽高家所在地的派出所、「六一零」辦公室完全知道,卻還要將高蓉蓉家人的名字及相關信息存入電腦,以監控高蓉蓉家人。中共的迫害,連孩子都不放過。高蓉蓉姐姐的女兒在已得到加拿大大使館的留學簽證,卻因被中共國安列入「黑名單」而無法出境。
陳子秀

遭精神病院暴力注射藥物,賀祥姑向外界求助

湖南省婦幼保健院門診手術室護士賀祥姑
文/長沙大法弟子

這裡是輾轉傳出的長沙法輪功學員、湖南省婦幼保健院門診手術室護士賀祥姑的講話錄音,與錄音的記錄文稿。賀祥姑目前被非法關押在湖南省腦科醫院(即湖南省第二人民醫院,原來的湖南省精神病院)四病室已三個多月,並於十月十日起遭腦科醫院暴力注射損害神經的藥針。

賀祥姑強烈希望向國際社會公佈此錄音,曝光湖南省610 及湖南省婦幼保健院不法人員這一無人性的惡行。九九年以來,中共將數千名法輪功學員強制送入精神病院,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進行摧殘。精神病院這一醫療機構已成為中共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呼籲正義的人們給賀祥姑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支持與幫助,結束中共的迫害。



賀祥姑錄音的記錄文稿

我是賀祥姑,我是煉法輪功的,在省婦幼保健院門診手術室做事。我在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號被伍家嶺派出所綁架以後,就把我非法關在看守所。我在看守所絕食十七天以後,把我定了勞教兩年,送到白馬垅勞教所。

白馬垅勞教所當時不收我,因為檢查有冠心病,但是經過六一零和我們單位一番口舌以後,還是收下了我。我在勞教所一直絕食兩個月,最後,面目皆非,把我「所外就醫」,是我二哥簽的字。但是我們單位和六一零啊,把我搶到,搶出來送到湖南省腦科醫院(現在就是省二人民醫院)四病室精神科。

當時到了精神科以後,我呷(註:呷是長沙方言,指吃的意思)了飯,我希望,能夠啊,大家都是一個平民百姓,希望得到大家的理解,能夠啊,和平地放我出院。三個月以後,(這個)科室的羅主任,叫羅昭平,向我們單位申請,要他們接我出院,可是反覆交涉以後呢,他們不接我。

最後,羅主任請示醫院(精神病院)的那個院長,決定啊,把我當精神病治。他們跟我強制地注射了叫做利培酮注射液,說是美國進口的,一千多塊錢一支,說是治療什麼巫術精神病的,他們幾個人哪,四、五個人壓著我在床上,跟我打了這個針。我當時問羅主任這個藥名,他不說,主治醫生叫陳子珍,她也不說,她說「我為什麼什麼都要你知道?」她說「我們必須這麼做,因為我們不這麼做的話,我面臨下崗,羅主任面臨免職。」

很多那些清白的病人看到以後也憤憤不平,那些護士也說我們也不願意為你這樣做,但是他們都做了。我對於他們這些像流氓一樣的行為、(這個)無理的做法,我不能聽之任之,任他們擺佈,所以我絕食抗議。但是他們在給我打吊針,還揚言說他們專門給我進口那個什麼營養液,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兩百多塊錢一天。

所以呢,我把這些話說出來呢,希望啊,得到世人的理解,能夠為我伸張正義。

謝謝大家。 

我們不能無視的罪惡

文/長沙百姓

曾幾何時,我每次經過省婦幼保健院的門口,於不經意間,看到那些臉上洋溢著幸福微笑的大肚媽媽,那些還不會說話、卻已急不可耐的手舞足蹈著用各種動作表達自己意願的嬰兒,雖然素不相識,心裏總會生出一份快樂的情愫……整個城中,大概只有這個醫院帶給前來就診的人們的是喜悅多於憂愁的吧。

然而,今年十月,從友人那裏得知省婦幼門診手術室護士賀祥姑的不幸遭遇後,氣派的省婦幼辦公大樓背後掩蓋著的迫害良善的殘酷事實令我在深深震驚的同時,也讓我蓦然間失去了對這個醫院所曾有過的所有美好聯想。

友人告訴我,這位名叫賀祥姑的護士不僅業務能力強,而且人很善良,對病人特別有耐心,在病友中的口碑很好,然而,僅僅是因為她修煉法輪功,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民眾「法輪大法好」,就被省婦幼夥同長沙市「六一零」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組織)一而再,再而三地送進精神病院,剝奪人身自由並注射損害神經的藥針。今年七月,在「平安奧運」的藉口下,賀祥姑被第三次送進湖南省腦科醫院(即湖南省第二人民醫院精神科,原來的湖南省精神病院),當時,省婦幼黨委書記張輝、黨委辦主任胡慧等人許諾:奧運結束後就接她出來,然而,時至今日,殘奧會都閉幕一個月了,省婦幼人員仍然拒不恢復她的自由。

友人還說,十月上旬,腦科醫院要求省婦幼來接人,然而一再交涉,省婦幼都不肯接,甚至不再來看望賀祥姑。省婦幼人員毫無人性的做法直接影響了腦科醫院對賀祥姑的態度,本來腦科醫院的醫護人員都知道賀祥姑是正常人,也一直未將她當精神病看待,只是給她注射一些普通消炎藥物走個過場。但在省婦幼的惡劣做法影響下,腦科醫院四病室的醫生、護士現在已開始每天給賀祥姑注射利培酮藥劑,把這樣一個理智清醒的正常人完全當作精神病人治療。據說,這種藥是美國進口的,專門治什麼「巫術」精神病,要一千多元一支,副作用很大,有的精神病人注射或口服此藥後,都會出現很強烈的身體反應與不適症狀,何況是一個正常人呢?賀祥姑不配合這種非人的對待,他們就四、五個人一擁而上,把她壓在床上,摁住她的手腳給她強行注射。自遭暴力注射損害神經的藥針後,賀祥姑就沒有再進食一丁點東西,目前,賀祥姑的處境非常危險。

友人的講述令我震驚,在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中日復一日地奔忙,工作的壓力,生活的瑣碎,或許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都有些麻木了,不願去過多關注別人的苦難,以免打擾到自己的生活。但這樣無人性的對待,這樣毫無道理地對一個正常人採取破壞神經與肌體的藥物摧殘,這樣一個一心按「真善忍」做好人,卻在中共鎮壓政策下慘遭迫害的悲怆故事,無論對於誰,想必都不會無動於衷。是誰說過,默認罪惡的發生就是對良知的犯罪。如果這位被迫害的護士是我們的母親、姊妹、女兒,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怎可允許別人如此傷害於她?!讓她的生命安全處於如此危險的境地?!

也許有人會說,我們同情她有什麼用?在這樣一部專政獨裁的整個國家機器從上到下系統壓下來的迫害中,在這樣一群因受中共造謠宣傳毒害而不辨善惡,助纣為虐的執行者面前,我們的善念究竟能體現多大的力量呢?然而,從古到今人類社會都有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那就是「邪不壓正」,如果我們每位長沙父老鄉親都能秉承正義良知,齊聲譴責迫害,制止惡行,迫害者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他還敢去迫害嗎?就像在一輛公共汽車上,大家都同聲譴責小偷的時候,他還有膽量去繼續行惡嗎?!

在人生的舞台上,其實從來就沒有單純的觀眾與過客,我們每個人都是演員,我們的每個念頭,每個言行對劇情的發展都會起著不可忽略的作用,都有可能決定事物的走向與結果,甚至,將改變歷史的進程。

北京女子監獄的高強度奴役

【明慧週報訊】在北京大興女子監獄中,幹警們不僅採取各種殘忍的方法來「轉化」法輪功學員以獲得獎金,還逼迫她們參加各種高強度的有害身心健康的奴工勞役來使惡警們賺取高額的外快。

在北京女子監獄的迫害法輪功的區域,惡警們強製法輪功學員用鉤針和毛線鉤毛衣、披肩、書包、筆袋、桌布、拖鞋、襪子,其中很多學員的手都磨出血泡來,眼睛視力不斷下降,精神高度緊張。

惡警們強製法輪功學員用有毒的發臭的膠水來糊:月餅盒、手球盒、大扇子盒。有很多學員在幹了不久以後,腦袋發暈,還有的因中毒太重,當場暈倒的。但是惡警們不顧法輪功學員的生命安危,在學員稍微清醒以後,繼續強迫她們幹這種有毒的勞動。

惡警們強製法輪功學員給一次性筷子套袋,惡警把那些裝袋前的「衛生」筷子扔在地上,很多人都在上面踩來踩去,真不知道這些筷子流通出去以後會給人們的健康帶來怎樣的威脅。

惡警們強製法輪功學員用膨鬆棉和泡沫來填充玩具狗和出口東南亞的大蛇。在車間裡這些膨鬆棉和泡沫滿天飛,而學員卻不被准許戴口罩,很多纖維都被吸進法輪功學員的口腔和肺部,以至很多學員經常咳嗽,甚至呼吸困難。

惡警們強製法輪功學員給北京奧運的紀念信封貼郵票,要求在一定的時間內必須完成多少定量,否則加班加點或進行體罰。

惡警為了趕進度和掙取高額外快,強迫法輪功學員進行超長時間的勞動,很多學員在被奴役一段時間後,身體各方面機能都有明顯衰退跡象,身心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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