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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的祖先是音樂

文/穆潔

美好的音樂可以陶冶人的情操,淨化人的心靈,給人以美妙的享受。但是您知道麼,音樂產生之初是為了治病的。這一點可以追溯到倉颉造字,因為藥(藥)字是從樂(樂)字而來,樂在產生之初,是用來治病的,是藥的祖先。

大家都知道倉颉造「樂」字,是根據黃帝戰蚩尤這段歷史。中國古代打仗是要擂戰鼓的,黃帝當年把蚩尤打敗後,蚩尤的士兵被擂戰鼓震昏了。黃帝是一位很仁慈的君主。為了治癒這些士兵,就做了一個金屬鐘型的東西,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樂器。這個金屬的東西,中間是銅,兩邊是絲弦,架在木頭架子上演奏。按照古字篆字寫法,「樂」這個字中間是個白字,白代表金屬,五行中金對應白色。兩邊是絲弦,底下是木,架在木頭架子上在演奏。倉颉就根據這個金屬鐘形的東西造出了樂字。那麼這個東西當時造出來幹什麼用呢?就是為了招魂,為蚩尤士兵招魂。蚩尤的士兵都躺在地上,把他士兵的魂治好,士兵就復活了。

所以這個音樂是用來治病的,後來發現草也能治病所以「樂」字上頭加了一個草頭,就成了「藥」。所以說藥的祖先是音樂,音樂最早的功能是治病。

音樂能夠治病,現在醫學領域的研究人員也在做這方面的研究。人對聲音的接受能力始於嬰兒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人的五官中最先「開竅」的是人的耳朵,嬰兒可以聽到母親的心跳聲、呼吸聲和講話聲,所以現在人們對嬰兒進行「胎教」,其中就包括讓孕婦聽音樂。在臨床上,優美舒緩的音樂可以調解人的情緒,幫助人呼吸,對內臟起調節的作用。

美國一位科學家發現,音樂是一種振波,它既可以影響人的感情,還可以對人的身體產生共振的作用,同時,音樂具有多種不同的節奏,而人體的活動對音樂節奏有明顯的跟隨作用,因此,音樂節奏的變化可以帶動並調節人的生理節奏。所以也些醫術高明的醫生,精心挑選各種不同節奏的樂曲,以供不同病患做治療之用。

從古代的音樂來講,分成清樂和雅樂,都是為了是淨化人的靈魂,淨化人的心靈。這就是為什麼過去的古樂聽起來都是非常緩慢平和的,他是叫人靜下來的。人聽了音樂以後心靈上得到一種寧靜,而不是帶動人激動得要瘋狂的那種。就像孔子說的:「天下有道,則禮樂征伐,自天子出;天下無道,則禮樂征伐,自諸侯出」,也是講實際上音樂應該是很高雅。即使是在過去五十年代的時候,喜歡音樂的人都比較隨和。現在就不同了,現在有些東西是刺激人的魔性,群魔亂舞,在那邊亂扭亂舞,聽了音樂很激動到瘋狂,甚至有些人激動的暈過去了,實際上對身體是非常有害處的,達不到治病的效果。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全部為原創音樂,純淨、自然、優雅、生動,體現了現代音樂家對中華傳統音樂的繼承和發揚。往屆觀眾有反饋說,看過你們的演出,病都好了。這裡恐怕也有音樂的一份功勞。
美国加州身心研究所所长、医学博士刘杰绅的音乐治疗临床例证:由于内分泌失调、情绪紧张、工作与学习压力、饮食不平衡等因素引起的痘疤、粉刺等经过音乐治疗得到根本治愈,并增进气血循环,改善新陈代谢,肌肤变得白皙健美。

植物也會自救與求援

植物一旦遭到病原體攻擊時,會迅速向根部傳遞求救訊號。
關於植物對週遭環境的回應,特別是遇到危險的反應,一直有不少科學家發表一些研究,包括植物會發出訊息(特定的化學物質)預知蟲害、寄生植物會與寄主植物溝通並使用寄主植物的溝通系統等。看來植物似乎也有特定的「語言」來對環境做溝通。

最近的一個研究顯示,當植物的葉子遭受病菌感染時,也會對根部發出求救訊號,而根部會因此回傳分泌對抗病菌的成份輸送到葉子。

特拉華大學(University of Delaware)植物和土壤科學系的助理教授哈爾許·拜司(Harsh Bais)說:「植物其實遠比我們知道的聰明,人們可能會以為植物紮在土壤裡無法動彈,所以當植物遭受到病菌攻擊時,會無力反擊而坐以待斃。然而,事實上我們發現,植物有許多求援的方式。」

拜司與他的同仁們做了一個實驗,實驗中令一個小開花植物「擬南芥」的葉片感染了一種致病性菌株-Pseudomonas syringae,而在被感染前,這個擬南芥的根部已接種了抗菌能力強的枯草芽孢桿菌(Bacillus subtilis)。(枯草芽孢桿菌通常作為農民添加在土壤中增強植物免疫力的一種有效添加物)。

拜司他們利用分子生物儀器偵測到一個求援訊號,從受感染的葉子傳送到它的根部,不久,根部隨即分泌一種富涵碳原子的化學成份-蘋果酸,來幫助治癒受感染的葉子。蘋果酸用途廣泛,除了人體上的眾多應用外,還可以用來驅蟲、抗菌以保護植物健康生長。在此,蘋果酸的功用是分泌後可以吸引枯草芽孢桿菌來抵禦病菌。

而究竟「受到病菌攻擊」這個訊息是如何正確地由葉子「傳譯」到根部,科學家們還在進一步研究中。是不是它們之間存在著訊息資料庫或是真有某種溝通的語言?還有待更多的研究來發掘。

這項研究是由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和特拉華大學所贊助。

研究發現:人類的選擇意願是被安排的

在當前社會中,多數人都認為宗教與科學是相衝突的,在這其中,「宿命」是最明顯的一例。
  
科學家認為人的一生是自己奮鬥出來的,人在面臨人生的關鍵時刻時,總會謹慎而理性的思考、選擇,而佛家卻認為每一個生命都是有安排的,生死富貴皆有定數,生命到了那一刻,就得去做什麼事,幾乎無法改變。
  
社會學家普遍認為:人類在面對重要選擇時,都會經過理性思考,然後再經由大腦表達出行為或語言,而一個人所經歷的社會壓力、道德、傳統、興趣、文化等因素都會影響「理性選擇」的最後判斷。不過,「理性思考」至少肯定會尋求個人所能達到的最大利益。
  
但諸多的佛家修煉法門則抱持著另一種看法: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定空間當中都已經有了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說,他生命到了哪一階段,該幹什麼,都已安排好了。那麼是誰安排他的一生呢?很顯然,就是更高級的生命在做這件事。
  
在當今高度發展的文明社會中,人總是在強調「理性選擇」的重要性,對於宿命之說,咸認為是荒誕不經的言論。美國學者法蘭西斯·福山甚至在「誠信」一書提到了:「人類社會行為的80%來自於理性,而剩下的20%則歸因於其他非理性選擇」。
  
不過,最新的科研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加拿大西安大略大學(The University of Western Ontario)及意大利帕多瓦大學(The University of Padova)的科學家發現,當一個人面臨一個重要選擇時,在做出選擇很久之前,其實他早就打定主意了,只不過這個選擇往往不是由主意識所決定,而是由一個「無法察覺的意識層次」unconscious level)所插手選定的。
  
帕多瓦大學社會心理學家西維亞·嘉禾斯基(Bertram Gawronski)領導的一個小組,以充滿爭議的美軍基地擴建案,測試了維琴察(Vicenza, Italy)的129個居民的態度。對於這個美軍基地,大多數人已經有了支持或反對的意見,但有33個受訪者表示,他們還在考慮這個問題。為了衡量受訪者做決定時主意識參與的部份,他們回答了一系列相關問題,例如軍事基地擴建帶來的環境、經濟和政治後果。而在無意識分析的過程中,研究人員則要求志願者觀看軍事基地的圖像,之後要求他們迅速從單字表中選擇「具正面性」或「具反面性」的辭彙。一週後,這些志願者又被要求重複了相同的測試。
  
在兩次測試之間的一週時間裏,33名猶豫不決的志願者中,有30人作出了關於軍事基地的決定。研究結果發現:在測試之初沒表態的人,研究人員僅根據他們無意識聯想影像所選出的單字,就可以準確的猜中70%被測試者的最終決定。
  
這個研究計劃的主持人說:「當面臨選擇時,在人明明白白的做決定之前,其實控制人的另一層意識早已決定好了。」換言之:在人的一生中,許許多多的選擇我們總認為是經過了自己謹慎的考慮、選擇,其實哪知看似經過選擇、掙扎而下定的主意,早已被另一個更有決定性的「無法察覺的意識」所排定了。

古今來自「天上」的奇異聲音

另外空間的物質偶爾會陰差陽錯地顯露到我們這個空間來,如海市蜃樓就是另外空間的一種真實體現。實際上另外空間的聲音同樣也會陰差陽錯地傳到我們這來,這種現象在歷史上有大量的記載,最近的記載是發生在1985年元月10日龍潭古樂。這些聲音非常奇特,資料記載中絕大多數的除無雲而雷外,還有天鼓鳴,其次為鐘聲、音樂聲,少數記載為萬馬奔騰、悲泣聲、風水相軋聲等等。伴隨著聲音,有時也有異景出現。能聽到地區的面積大小不等,最大的跨幾個省。至於持續時間,從有明確記載的來看短者以分鐘計、長時一二個小時十幾個小時到一二日,最長者逾月。這裡選摘部份記載如下:

民國《和順縣誌·祥異》載:「光緒二十四年九月二十日脯刻縣城東南天鼓鳴,鳴畢望之有黑氣一道,內帶球一雙色近藍,頃刻形跡全消。」

雍正《遼州志·祥異》載:「同治八年二月—日白晝有圓而紅者如火,大小二四,大者如輪由東而西,隨即天鼓鳴。」

乾隆《福寧府志·祥異》載:「雍正三年十—月十六夜寧德支提山霜月交輝天風俱寂鐘鼓鳴幹空中,其音皇皇不可思議。」

光緒《寧河縣誌·雜誌·機祥》載:「同治七年九月十五日未時忽聞如轟雷,火光遍地,聲自南起,仰見五彩祥雲向東北散漫中有鼓樂聲。移時乃止。」

民國《增修膠志·祥異》載:「順治十八年夏六月十—日空中響如萬馬奔騰經夜不絕,次夜復然。」

光緒《通州志》載;「萬曆四十五年二月通州風理晝晦,空中如萬馬奔騰,州人震驚。」

《錢泳叢話》載:「乾隆五十年十一月初中石湖中每夜聞人聲喧嚷如數萬人臨陣,響沸數里,左近居民驚起聚觀則寂無所有,第見紅光數點隱見湖心而已。」

民國《景東縣誌·天文志·災異》載:「咸豐十年庚申八月一夜間聞萬鐘齊鳴自近而遠。次日視之山中樹木雖大至數十圍者亦折為兩斷,順道而去若開路然。」

康熙《靈壽縣誌·災詳》載:「正德二年八月十五夜子分異雲出滹沱河南覆小潭上,赤光四燭,有钲鼓笙篁之音,棲鳥皆驚。」

民國《鎮海縣誌·樣異》載:「嘉靖四十年六月二十四日暮大兩北隕物如升子上銳下大,其色黃白,下有紫赤氣挾持之;瞬息大如斗精光四射,將至地光影起伏者再。蓋類天占書所謂天狗,但墜地不聞有聲耳。」

據 1991年6期《地球》雜誌刊載:「1985年元月10日廣西融水苗族自治縣古鼎村年過花甲的老人路興才起床忽聽到村後龍潭響起隆隆的嘈雜聲,8時許十幾名青年到龍潭遊玩.聽到龍潭深處傳來像古道場上的鑼鼓唢吶木魚那樣的聲音,聲音越來越高而且富有節奏感.不到3小時就有7000餘人來到龍潭聽這奇樂。直到晚上10時鼓樂才停止。老人們說這奇樂在1952年秋出現過一次,事隔33年又重鳴,明代地理學家徐霞客曾游龍潭,其遊記中有古鼎龍潭鼓樂聲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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