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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女教师褚彤一家遭受的迫害

虞超、褚彤的孩子虞归真(虎虎)
文/虞佳

我弟弟虞超和他的妻子褚彤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小家庭,弟弟毕业于清华大学精密仪器系,是网络工程师,在北京一家外企担任主要职务,收入颇丰。妻子褚彤也是清华毕业,在清华大学微电子所任教。夫妇二人工作努力,夫唱妇随,两人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虎虎,长的聪明伶俐。

这夫妻二人都是法轮大法修炼者。他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与人为善,大法给他们带来健康的身体,净化的心灵。给家庭带来了更多的温馨。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随着中共对法轮大法的残忍荒谬的镇压,而变得支离破碎。迫害开始后,他们一家的噩梦开始了。1999年10月,褚彤因为在天安门展开横幅被抓走,当时他们的儿子虎虎不满2岁,就这样失去了妈妈。2002年8月,刚出狱几个月的褚彤和她丈夫虞超因为在互联网上发言,揭露修炼法轮功被抓、被迫害的真相,被警察劫持,从此一去就没回来,随后二人分别被非法判刑9年和11年。虎虎尽管父母双全,却早已备尝孤儿的辛酸。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到今年已经9年了。我最后一次见到弟弟的妻子褚彤,是在1999年被非法劫持之前。之后的9年多中,一家人颠沛流离,再没见过面。她的苦难经历,我是从其他人那里得知的。她曾经因为拒绝改变信仰而被剥夺睡眠,在监狱中被严密监视,连与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弟弟虞超因为在互联网上发表揭露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事实,2002年8月,虞超、褚彤夫妇在大街上被七、八个警察公然绑架,弟弟奋力挣脱时受到众多警察的毒打。他们租用的房屋被劫掠,整座楼被封锁包围。弟弟、弟媳被国安和610送到团河的“北京法制中心”迫害,被恶警毒打,他们用杂志卷成筒抽他,用手指弹他的眼睛,弟弟绝食绝水抵制逼供、洗脑、毒打,恶警把他的身体呈大字形固定在木板上,不让他洗漱、上厕所,弄脏了裤子。近5个月,弟弟一直被捆在木板上,进食及大小便也不松开,以至他的肌肉产生萎缩。“转化”他的帮教与警察换了一批又一批,都无法动摇弟弟坚信大法之心。他们无奈,将弟弟、弟媳转移,不知去向。家人忧心如焚,四处奔走,也无法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而对于褚彤来说,作为母亲,最大的痛苦是无法照看自己幼小的孩子。弟弟夫妇的儿子今年10岁,由于中共的骚扰,孩子从2岁多起辗转于亲戚朋友之间,完全失去了儿童所需要的正常成长环境。其中有很长时间,中共为了折磨他妈妈褚彤,不让褚彤见孩子。孩子现在由褚彤的父母照顾。这两个老人,已经年近七十,是一对与世无争的善良老人。现在不但要为女儿担惊受怕,还要在风烛残年抚养十岁的外孙。姥爷为了养活虎虎,快七十岁了还在工作。姥姥则因为常年惊吓,落下心悸之症,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虎虎由于长期未跟父母生活,而对父母的印象越来越淡漠。

这个父母双全,却像孤儿一样生活的孩子,一直期盼着与父母团圆。而他的父母,正在监狱、劳教所遭受残忍迫害,要长达十一年的离开自己的孩子。中共对人伦的伤害,真的是很残忍啊。在中国,中共残酷对待国民,令和睦家庭破碎,亲人分离。这些被迫害的人往往是有良知,有道德操守的人。中共自称“允许人民参政议政”。而实际情况是,作为一个国家的合法公民,像我弟弟一家,他们仅仅是因为在互联网上发表言论,为受迫害者呼吁,就被弄的家庭离散,孩子无家可归。就要付出人生最宝贵的十年。说了真话却遭监禁长达十一年之久。中共严重侵犯国民的基本权利,国民甚至会为了这些再正常不过的权利付出一切,乃至生命。这违背了人类文明社会的基本理念,这样的社会管理者是不合格的。

我呼吁立即释放虞超和褚彤夫妇,他们是无罪的,让他们的孩子和父母团聚。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因为只有恢复公平正义,社会才能恢复正常。

好老师王金国是怎样被中共迫害致死的

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镇中学历史教师王金国,一位有才华、正直而善良的好教师,只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于二零零一年五月被中共邪党人员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四岁。虽然他被非法关押迫害致死已整整七年过去了,但他教过的学生一提起王金国,就感叹的说:王老师是个非常好的好人,现在的社会,象他这样的好老师太难找了。

王金国离世之前说:“如果我离开了人世,一定是他们迫害造成的,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但是不管怎样,哪怕生命还有一丝向善回归的愿望,都要竭尽全力地救度他们,包括直接参与迫害我者。”

王金国出生于双城市农丰镇保胜村,毕业于中师,曾函授大学本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教学过程认真、负责,经常被评为市级和镇级劳模,评过市级论文二等奖,在市里出过公开课、观模课。他本人唱歌、书法、弹琴、作画都很出色,在农丰镇里还是公认的家庭好丈夫,深得学生的尊敬和群众的称颂。

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大法后,王金国的心情非常难过,他想这么好的功法不应该受到造谣与诬陷,于是在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本着相信政府的态度,依法进京上访,被农丰镇镇政府派去的人抓回双城市、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十九天后才被放回农丰镇。

然而,原农丰中学校长赵元达(现任双城市教师进修学校校长)忘记了他年轻时由于中共强加的所谓“地主成份”所遭受的挫折与种种迫害,使用各种阴损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暗中勾结农丰镇政府书记白云东,又策划将王金国非法关押在农丰镇农丰村村委会长达半个多。王金国回到学校上班后,赵元达又强行扣押四个月工资,勒索三千元现金,才把工资存折发给王金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日,王金国为了向政府说句公道话,再次依法进京上访,在半路上被双城市当地政府人员截回、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十二月三日被非法转入刑拘第三号监室。与此同时,赵元达与其女婿张宝辉托人买通包夹管教李怀新下黑手,李怀新告诉犯人:王金国是我老乡,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一“照顾”,王金国在监室里遭到了犯人卜明星、刘志国等犯人惨无人道的殴打迫害,在严重的迫害下,致使王金国无法正常坐卧,大口呕吐,满口是血,三、四天都饭水不进,而且,正是冬天,还强行让王金国睡在水泥地上。

当时王金国已被折磨的心肺、肾等功能急剧下降,脑袋肿大、呼吸困难、尿血、周身无力、血满衣襟、生命垂危。然而在此期间,农丰镇中学原校长赵元达、原副校长付兴民、原主任盖尊彪正在农丰中学的办公室里密谋,再次编造假材料,准备给生命垂危的王金国送报“劳动教养”。最后,双城市“六一零”办公室向王金国家属勒索两千元钱现金,把他放回家。但邪党人员阻止家人带王金国去北京治病,并监视一切行踪。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王金国终因内伤太重,含冤离世,家中还有未成年的孩子与无职业的妻子。

运管站站长陷狱数年、生命垂危

十天前,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石家庄第四监狱已经数年的河北安新县大法弟子韩卫新,突发糖尿病并发症,出现生命危险,被狱方送往石家庄胸科医院急诊室抢救,经医院检查为胸部严重积水,肺衰竭,一边肺出现坏死,心脏跳动过快,右眼失明,吃的东西不能消化。狱方不想承担责任与医疗费用,通知家属去医院。

韩的妻子、儿子、姐姐、姐夫等人轮流前去照顾,家人一看非常惊讶,只见人已病入膏肓,曾经体重一百七八十斤一米八的壮人,怎么成了一把骨头。目前,45岁的韩卫新在医院一楼急诊室,卧床不能自理,瘦的皮包骨头,每天输液,随时有生命危险。韩的家人被迫支付住院费两万多元。

狱方由一姓孟的负责韩的情况,每天由四名狱警日夜轮番监守在病房门口,除家属外严禁无关人员进入病房。此医院在石家庄北进入107国道三四公里处。

韩卫新,男,河北省安新县交通局运管站站长,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时间不长,身体越来越强壮,多年的糖尿病出现奇迹般好转;修炼后以“真善忍”为原则指导自己修炼,不断提高心性,做好人,去掉了抽烟、喝酒的不好习惯,对工作极认真,同事和过去的盟兄弟都赞佩他的为人。

99年迫害发生后,韩卫新被县610关在弹药库和马村职教中心洗脑迫害,常年被监控骚扰。2001年9月单位的头怕他十月去北京上访竟然非法将他拘禁在单位的四楼。为摆脱单位的控制,韩卫新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在保定地区插播电视真相时被非法抓捕,被中共法院枉判15年刑,一直非法关押在河北第四监狱,后来身体出现严重肺结核、糖尿病,视力模糊,有九个月在监狱医院。家人曾经多次要求保外就医,均遭狱方拒绝。

花甲老人屡遭迫害而今又陷牢笼

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在劳动教养院被强行用手铐铐了14天后,一名警察又给她上大背铐,在她疼痛难忍的情况下,警察又抬脚猛踩她的胳膊,老人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而此时周围持续充斥的却是警察下流而不堪入耳的叫骂。

你或许觉得上面这一幕是发生在文革时期,但它却发生在今天的黑龙江省佳木斯劳动教养所真实的一幕。大背铐就是一只手在肩上往后拽,一只手在腰部往后拽,两手在后背对一块,扣在铁床里边的横梁上,人不能坐、不能躺,只能半悬在地上。床距地面半米多高,身子向下滑,整个身子重量全压在两只手上,一会汗水就湿透了头发衣服。

受酷刑的老人名字叫费金荣,女,今年60岁,满头白发,曾是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审计局一名干部,生性耿直。在修炼法轮功之后,费金荣摆脱了几十年的附体折磨,重获新生。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因坚持真、善、忍的信仰,费金荣在1999年和2002年两次被非法劳教,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三年,两次都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佳木斯劳教所(也叫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

在劳教所,老人受尽凌辱,受酷刑无数。2004年5月21日半夜,恶警刘亚东把费金荣叫起来,叫她写“周记实”,费金荣就如实地把自己如何被恶警毒打和无理加期的事实写入了“周记实”。恶警刘亚东大为恼火,在费金荣血压高达250mm汞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大打出手,还把她的脑袋往墙上撞。由于是半夜,打骂声、痛苦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非常恐怖,所有人都不能睡觉。恶警打得她遍体鳞伤,腰部青紫。

2004年12月23日,费金荣拒绝穿劳教服装被管教王秀荣拽上楼准备迫害。费金荣被恶警拽出去的时候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强迫她和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坐在冰凉的地上,晚上不让睡觉,并把费金荣的手铐在床上,全天二十四小时一个坐姿势以背铐(白天背铐,晚上前铐),长达20多天。由于坚持信仰,劳教所还将老人非法加期130天,2005年5月末才被释放。

2008年11月22日,老人费金荣到鹤岗市绥滨县散发法轮功真相,又被中共警察绑架、非法关进绥滨县看守所。目前老人绝食抗议,到12月7日已经第八天。

沈阳马三家教养院的奴工

辽宁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目前共分三个大队:一大队、二大队主要是普犯为主,三大队专门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恶警逼法轮功学员“转化”,写所谓的“三书”,还要强制所有人背“三十条”(劳动教养人员手则和规范),强制唱所谓的“笑歌”。有一部份法轮功学员就被关到一大队、二大队进行高强度奴役迫害。

一大队、二大队各有二个分队,主要以生产服装为主。做服装的一些必备工具如剪刀、梭盒、梭芯等都由被奴役者自己出钱买,手缝针也是拿钱作抵押,手缝针一根押金一元,顶针约二元钱。

每次恶警分下新活,只给两、三天熟悉,之后就下定额,定额逐天增加,直到再也增不上去为止,每个人的定额都是饱和的,活多的连上厕所时间都没有,即使上厕所,时间也是受限制的,上午九点三十分一次,下午二点三十左右一次,除规定时间外,厕所一般都是锁上的。

马三家劳教所不执行八小时的工作日,奴工们都是早上五点起床,吃完早饭就出工,下五点收工,活多时还要加班。二零零七年年末前,晚上加班到九点、十点钟是常有的事,有时甚至加到十二点多。到了二零零八年,劳教所迫于外界压力有所收敛,但也要加班到晚上八点。

有些普犯实在是受不了高强度的劳役之苦,就向有关大队长、分队长、带工行贿,以获得较轻松点的活,那些“四防”、“坐班”(协助恶警管人者)都是向队长行贿才能当上的,当“四防”大约一次性需付五千元,还不包括额外给的财或物。法轮功学员不会行贿,那些体力活:如拿熨斗的案板工就安排法轮功学员干,一站站一天,熨斗不停的熨,速度慢了还不行,一天下来即便天冷时也会出汗,就别说炎热的夏天了。

在如此繁重的体力劳动下,伙食却得不到相应的营养,菜比猪食强不了太多,只有在外界有人要来的情况下,才稍微改善一下,装个样子,人走了一切又照旧。

这里揭露马三家黑窝真实情况也仅仅是冰山一角,它的黑暗远远不只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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