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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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台湾法官的修炼故事

古金男先生为台湾台中高分院法官,一生诸事顺遂,为什么会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行列呢?以下是他述说的修炼经历与改变。

见证好友炼法轮功而癌症痊愈

送我《转法轮》的郭妻李女士,原本罹患淋巴腺癌多年,曾先后多次前往上海,求治于当地名医,经医师看诊后,由上海寄来中药,供她长期服用,病情因而暂时获得控制。但后来病情再度发作时,已是癌症末期,肿瘤扩散至全身,大陆名医也束手无策,只好住进台大医院接受化疗。

我与内人在她完成化疗全部疗程返家后,前往探视。她身体非常虚弱,几乎奄奄一息,头发也因化疗全部掉落。我与内人听他们夫妇叙说病情之后,在回家的路上心情都非常沉重,我俩均有相同的预感,认为如果再接获来自他们的音讯,一定是个噩耗,不会是好消息。因为医师告知郭先生说,以李女士的病况,可能顶多再拖三两个月,或许只有半个月、一星期。

后来得知李女士因修炼「法轮功」,身体就奇迹似的快速好转起来,不但体内的癌细胞消失不见,原本已掉光的头发也从新再长出来,而且红光满面,神情气色都非常好,实在不可思议!

修炼后身心健康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小学毕业后虽然考上初中,但只读了一年,刚升上初二就因病休学,从此就在家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协助父兄耕稼。直到入伍当兵,才在军中体检时验出心脏左侧束支传导阻塞。也由于身体不耐操劳,而获派较轻松的文书工作,乃利用空闲自修,参加普检普考,再参加高检高考及司法特考。这数十年来始终困扰我的,除了胸闷心悸之外,还有肠胃不适及呼吸器官过敏的毛病,时常感冒咳嗽支气管发炎,每年几乎都要用掉三、四张六格的健保卡。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后,所有身体不适的现象,都在不知不觉中完全消失。六年来从未再看病吃药,也免掉了每年一次的全身健检。即使偶因气候变化受凉,也只是流一两天鼻水就过去了。身体健康上的改变,实在有天壤之差别。自从修炼后,本来近半头的白发,现在白头发只剩几根,不仅落发减缓,还有细发更生。身心却比以前更健康有活力,使原本因中共负面宣传不解法轮功真相的法院同事们,才知道法轮功根本就不是中共所宣传的×教组织,实是博大精深的修炼法门。

法轮功教导学员符合宇宙「真、善、忍」特性修炼,随时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态,遇到矛盾冲突时,要向内修、向内找,凡事先考虑别人,注重心性修炼。所以在修炼后,除了身体健康上的改变之外,受益最大的就是在精神层面的提升,随着学法后对法理的熟习认识,人生观也完全改变,性情变的更乐观开朗。不再为些微的吃亏而耿耿于怀,更不再去斤斤计较。

过去,我要打长途电话,会留待上班时到办公室拨打,贪公家一点小便宜,如今都随身自备手机,只要是联系私人事务,即使人在办公室,也不去占公家的便宜,看在同事们的眼里,着实对法轮功另眼相待,因此有很多同事,在知道法轮功的真相后,都想学炼,有些也曾到炼功点参与炼功。

在三十余年来担任法官的生涯中,我看到犯罪率的年年攀升,犯罪年龄的节节下降,犯罪手法日益凶残。道德沉沦,风气败坏,你争我夺,尔虞我诈。自己虽然努力做到公正不阿,但面对这些社会乱象,仍然颇有一种无力之感。直到读了《转法轮》,我感到非常震撼,我认为法轮大法是真正能拯救人心,导正社会乱象的大法。而许多受刑人在狱中得法后的改变,真的证明了法轮功的神奇。

瑞典人:大法让我从获新生

咖布里埃在法会上发言
我的名字叫咖布里埃(Gabriel),我的原籍在地中海附近的马丁城的一个山区。在九岁的时候,我的家人带我移居到了瑞典。我在瑞典长大,并在那里读完了高中,然后去美国读书,然后我开始周游世界。在最近四年我曾住在澳大利亚,在那我读完了学士学位,并且也是在那我认识了法轮大法。现在我住在伊斯坦布尔,正在读研究生学位。

我先说说我得法前的状况。两年前的那个半年的两个月里我经历了三次灾祸,都险些失去性命。第一次我几乎被淹死;第二次是一个摩托车的车祸。第三次是我在攀崖壁时,从一个高十五米左右的山崖上掉下来了,按常理我会被摔死的;但我惊奇的是我还活着,只是需要坐轮椅。所有这些使我开始检查我自己的生命中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意识到我在生活中的确有些事情做的不对,是该纠正的时候了。由于车祸后我有一个多月不能行走。于是我决定回瑞典学太极,因为那是我唯一能做的(当时的想法)。为此那个夏天的假日我就回到了瑞典。

在我回瑞典探亲后刚回到澳大利亚时,我的一位朋友给了我一张法轮大法传单。她告诉我她在城市的林荫区看见了有人在表演法轮功,因为她知道我对太极感兴趣,她说这对我很重要,说我应该读一读这个传单,尽管她自己不感兴趣炼功。可我当时并没重视她的话,并且只把传单放在衣服口袋里了。几周以后我又发现了我口袋里的传单,读了起来,我很惊奇并很感兴趣,产生了值的去试试的想法。

于是我就去到炼功点,我觉的轻松和喜欢这个环境,而后我就坚持每周末都去炼功。

学大法前的两年,我的健康非常糟糕,我几乎是勉强活着。那时我看了中医,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问题,但医生告诉我说我活不久了,因为我的身体中毒了,并且所有的内脏都不工作了,特别是我的小肠。这使我的身体不能吸收我所吃的食物;同时我还得了食物过敏症;还有就是几年前我得过忧郁症并使我的身体健康变的糟糕,致使我的生活象恶梦一样,那时每天都想一死了之。可是我还活着,按着苛刻的食物表進食,拉肚子和疲劳是我身体的通常状态。

在我刚开始学法炼功后,尽管我还很严格的遵守食谱,但我还是拉肚子拉了五个星期,并且比以前还严重。但我马上想起来:师父在书中提到,有些人得清理身体后才能進入真正的修炼。所以我才有这种状况出现。在那五个星期当中我发现我渐渐的恢复了健康并且忧郁情绪明显减少了。接下来的几个月中我发现我可以吃任何食物了,我的过敏症和忧郁症消失了,无论是身和心都得到了平衡。我现在能健康愉快的生活,都是修炼法轮大法的结果。感谢伟大师尊的救度。

后来我懂的了应该向更多的人们洪法,把幸运也带给他们;应该向世人讲真相,这是救度他们。(二零零六年土耳其第一届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

面对生意欠债和丈夫外遇

文/广东省大法弟子

我丈夫是个做建筑工程生意的承包商,本来家里经济条件很好,有楼房、有汽车,什么都不缺。到了二零零二年,由于中共贪污腐败和欺诈之风越来越盛,加上自己经营管理不善,造成其中一个工程完工快两年,资金投進去了,工程款却不能兑现,成了“三角债”,拿不到工程款,无法偿还银行贷款,还欠了部份工人的工资。

当时心里不平衡,搞了十多年建筑承包,怎么到头来还欠债呢,真让人不理解。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大法弟子就只能从法中找答案。“我们炼功人怎样对待失与得?这和常人不一样,常人想得到的就是个人的利益,怎样过的好,过的舒服。我们炼功人却不是这样,正好相反,我们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东西,而我们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炼。”(《转法轮》)我谨记师父的法,让自己把对利益的心放淡。当有人来追债时,我们都很善意的对他们作出解释,使他们都能理解我们。后来逐渐的把债都还了。


本来想着可以松口气,谁知就在这年,有人跟我说:“你丈夫有外遇都几年了。”我当时真的不敢相信这说法,心想平时我们夫妻都很好的,我学法炼功,是凡做大法的事他都不反对,而且很支持,所以我从没怀疑过他会有外遇。越是这样,突然间听到这事,伤心、委屈、气恨……这个情真的很难放下,心想:他怎能对我这样啊?钱也没了,人心也变了,这对我太不公平了!这关真的很难过。可我是大法弟子啊,我经常问自己:你是真修弟子吗?放下名利情了吗?当再看到师父的话:“其实,你们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伤害而苦恼时,已经是常人的执著心放不下了。你们要记住啊!修炼本身并不苦,关键是放不下常人的执著。当你们的名、利、情要放下时才感觉苦。” (《精進要旨》〈真修〉)“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進要旨》〈何为忍〉)时,我对着师父的法像流泪。我知道,我必须用真、善、忍衡量这事,可到底我该怎么做?

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是他们做的不对,但我还是善心的对待他们,本着劝善这个心去找到那个女士,当然更希望她明白真相。我找到她,善意的和她说明来意。说也奇怪,平时很难找到她,这次一下子就找到了。我跟她讲:“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我希望你能离开我的丈夫,这样下去对你、对他都没有好处。”之后他们就真的再没有来往了。

大概经过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二零零五年,银行要我们还贷款,我们只好把楼房卖了,搬到一个很小的地方去住。我经常这样想:要是常人怎么能受的了?我是大法修炼者,这点苦算什么。家里的孩子都说:“如果妈不是修大法的早就离婚了,还会对爸这么好?”有的朋友问我丈夫,你老婆还炼法轮功吗?他说:“如果她不炼法轮功,不知道会怎么样对待我,家庭还能这么和睦吗!”

追忆一九九八年武汉法轮功学员义捐盛况

1998年由5000多武汉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列队组字,上部分为法轮图形,下部分为“真善忍” 。
文/武汉大法弟子


二零零八年,中国大陆天灾人祸频仍,在中国、在世界各地,善良的人们热捐善款,其中也有法轮功学员的身影。一九九八年长江流域出现大洪水,武汉法轮功学员自发义捐,为一时盛况。本文叙述的仅为个人所知道的几个事例。

武汉洪灾严重,社会上组织捐款。在大陆,捐款往往是单位摊派的。某事业单位经济效益不好,有人不想捐,该单位一赵姓法轮功学员说:你不要这样子,如果换成你遭灾,别人都不捐,你会怎么想?办公室主任在旁边听了,很感动,竖起了大拇指,而这个学员自己捐了两百元(这是该单位最高领导的标准,而她每月工资也就三百多元),把整个单位都震动了。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非常普遍,有的学员捐款数额甚至超过了单位领导,非有钱也,是有心也。

法轮功学员义捐,都是自发的,出于个人善心,不留名,不计回报。因机缘巧合,我知道的有这么几个事例:一崔姓学员在武汉广场捐款点捐了两千元钱,只留了一个签名“法轮功学员”。工作人员要给她摄像报导,她没拍。有一辜姓学员带着女儿捐款,她的绝症因炼功不翼而飞了,全家人都很感恩,女儿把自己的压岁钱都捐了出来。有一做生意学员捐了一批衣服,居委会工作人员估了一下,价值一万多元,问她:你是怎么想的?她指着屋里“真、善、忍”匾说:我是按照这个法理来做的。居委会工作人员说:你是有钱,但有钱的人也不一定有善心啊,现今还有你这样的人啊!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她说:我不是患得患失,是我师父教我这样做的。第二天她不在家,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把喜报贴在她家门口。电视台要来采访,她谢绝了。

当时,武汉电视台每天二十四小时滚动式播放捐款名单,名单中基本上是隔几个人就一个“大法学员”、“法轮功弟子”,捐款金额也往往是最高的。

法轮功学员自己把义捐看成很平常、本性的事情,但是,武汉市各界民众都被感动了,社会反响强烈。一九九八年新加坡法会期间,武汉学员见到师父,说及此事,师父说:你们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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