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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残疾人郭玲第三次被警察绑架

云南昆明市由于先天性小儿麻痹而残疾的郭玲,2009年1月15日早上离开母亲家后失踪。经过家人进一步寻找,才知郭玲被劫持在昆明市五华看守所非法关押。这已是52岁的郭伶多年来第三次被中共警察非法关押,她曾被非法判刑七年。

对一个瘦弱的残疾妇女连续进行长达八、九年的迫害,而她只不过是坚持信仰“真、善、忍”,要告诉人们真、善、忍的美好而已。何罪之有呢?这不仅是对她的迫害,也是对中国社会良知的践踏。

郭玲一岁时患小儿麻痹,不幸留下了后遗症,走路十分困难。她97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很大,脾气改好了,更孝敬老人,处处为别人着想。 99年7月20日以后,五华区公安分局多次到家里威逼、恐吓、抄家要她放弃信仰“真善忍”,恶警多次强迫她参加所谓的“转化班”。

2001年6月,由于郭玲始终坚持修炼,五华公安分局又来抄家,抢走了她所有的法轮功书籍、炼功磁带等物品,并把她抓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将她劳教两年,送往云南省女子劳教所,因她是残疾人,劳教所不收,改为所外执行。

2002年4月,官渡区公安分局又把她抓走,抓她时,一个男警察恶狠狠的朝她脸上打了一巴掌,把她的脸和眼睛都打肿、打青了,当晚放回来;7月份郭玲又被盘龙、官渡两个公安分局来抄家,这次又把郭玲抓进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8个月后和一些刑事犯一起拉到嵩明县公审,判了她7年刑,2003年3月送到省第二监狱关押。

郭玲在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受尽迫害。她腿残疾严重,行走十分困难,但每天被迫几公里的路去劳动。在被非法关押的几年里,她不仅被警察指定的犯人24小时包夹监控,连上厕所都盯梢,不许跟别人说话,还被多次关禁闭,遭受非人虐待。在她56天绝食的情况下,警察利用犯人粗暴的对她五花大绑进行野蛮灌食等等。

现在她再次被绑架关押,七、八十岁的母亲每天以泪洗面,本来盼望了五、六年才相聚的女儿,好不容易能全家过个团圆年,谁知又被非法抓进了看守所。据悉,郭玲由于使用了写有几个字的纸币,中共当局就绑架关押。

正直检察院干部遭多年迫害离世

黑龙江省五常市正直善良的检察院干部王仁,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在中共邪党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九年的残酷迫害下,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八时含冤离世,年仅53岁。中共所谓的“和谐社会”使又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使有冤无处申的孤儿寡母无依无靠。

王仁,男,是五常市检察院干部,一九九六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曾患有美尼尔眩晕症、胆囊炎、胆切除手术等多种顽疾,体弱多病,是亲属、单位同事、邻居公认的病号,曾多次住院抢救。是法轮大法的修炼使王仁重获新生,从艰难度日的病痛中解脱出来,境界的升华,身心的健康,他是人们心目中的一个大好人,不但给单位和周边的人免去了很多的麻烦,也给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疗费。这是熟悉他的人都有目共睹的事实。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公开迫害大法,当天王仁就被五常市公安局的恶警们绑架并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十几天后被迫违心地说“不练”,才被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王仁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五常市公安局直接关进五常第一看守所,经历了四十天的非人的精神、肉体的折磨。

王仁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六一零”和公安局仍不肯放人,后来在王仁妻子的强烈抗议下才放。可是对一个已奄奄一息的好人,中共邪党恶徒们仍不肯放过,继续派检察院的人到王仁家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王仁的妻子为了保住丈夫的生命不得不将他转移,五常市检察院随即开除了王仁。

自此王仁被迫流离失所,在这种情况下恶警们还经常去家中骚扰、蹲坑,以至王仁连儿子结婚都不能到场。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王仁被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战志刚、刘英等恶警强行绑架后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进行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王仁经历了严酷的强行转化、强迫每天十一个小时的奴工、强行灌食等精神和肉体上种种残酷的迫害。王仁身体出现了严重的不适,要求身体检查,经省医院确诊王仁已是肝癌晚期。长林子劳教所对家属和本人隐瞒了病情,他们为了推卸责任,伙同五常市“六一零”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将王仁送回家。王仁卧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八时含冤离开人世。

吉林朝鲜族小学教师被迫害致死

吉林省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教师金德洙,男,朝鲜族,坚持修炼法轮功,自九九年迫害发生后遭受过开除工职、被迫离婚、被绑架关押等严重迫害,被劳教所迫害成皮包骨后,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多岁。

金德洙的善良品德很多人都知道,二零零二年却因为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被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校长赵哲稿开除工职。在铺天盖地的迫害压力下,金德洙的妻子与他离婚。大约零三年,龙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闯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金德洙被迫流离失所。

金德洙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延吉市再次被国保大队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一年之久。那时他不顾自己身处牢笼险境及长时间身心遭迫害的痛苦,慈悲的对待所有能接触到的人,向人们(包括迫害他的人)讲真相,他常说:那么多人在中共邪恶谎言欺骗下,无知的犯了罪,我们要善待他们。恶警企图起诉,后因证据不足,只好无罪释放。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中午,金德洙在工作单位被两名便衣警察强行绑架,据便衣警察说是因金德洙在车上讲真相,被人跟踪举报。半个月后延吉市国保大队恶警非法判金德洙劳教一年半,并将他劫持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金德洙长期被罚坐板,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又凉又硬的木板床上,头、颈、腰挺直,腿散盘,手放在膝盖上,如果动一下,立即遭辱骂或毒打,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强迫听他们念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早晨四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期间三顿饭都得在床上吃,每顿只给两个小馒头和半盆汤。

七个月后,金德洙被劳教所迫害成皮包骨,并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多次出现昏迷现象,生命垂危。劳教所为了推脱责任,在大夫的护送下将金德洙送回龙井。出来后,两次住院,最后经医院抢救无效离世。就这样一个朴实的为大家好的人,被中共恶党迫害致死。

温家宝访德,法轮功要求法办迫害元凶

德国总理府前法轮功学员抗议中共迫害法轮功
(明慧德国记者吴思静采访报道)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正在德国访问的温家宝的车队经过德国总理府前时,温从汽车内看到几米外的法轮功学员和他们手中的横幅。

申请抗议活动的法轮功学员郑女士证实,因为德国警察安排给法轮功学员的位置就在马路边上,所以温的车队在路中央缓慢行驶通过时,温和法轮功学员的距离只有四、五米远。前天夜里坐了一夜火车赶到柏林的法轮功学员李女士说,她当时手持写有“法办周永康”的条幅,她清楚地看到温转过脸朝她这边看。

法轮功学员打出的横幅的信息包括法办江泽民、周永康、刘京和罗干,以及“中共停止迫害法轮功”。李女士强调说:“我们不是抗议温家宝,我们向他提出的要求是法办迫害法轮功的元凶。”

土耳其真善忍美展受媒体关注

《自由报》率先刊登美展消息
【明慧周报讯】二零零九年元月十至二十二日,在土耳其南部城市墨尔逊市(Mersin)举办的真善忍国际美展,不仅赢得了该市各阶层民众的普遍好评,也同时受到了一些主要媒体的关注。当地多家报纸、杂志和电视台,在展前以及画展期间都对这次活动进行了报导。



土耳其报纸业的龙头老大《自由报》(Hurriyet),在画展举办之前,以《蒙难在中原》和《纯真的呼唤》两幅作品的照片作为衬托,率先报导了即将举办真善忍美展的消息。

《新南方报》(Yeni Guney)在介绍画展的同时,还用近半个版面的篇幅详细介绍了什么是法轮大法(又称法轮功)以及修炼法轮大法给人身心健康和精神升华带来的益处。

《新闻网》(Haber.vg)在刊登的题为《国际艺术画展》的文章中说,“这次美展中的作品是由一群卓有成就的艺术家创作的。这些艺术家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得到了身心的健康与精神的升华,进一步领悟了宇宙人生的真谛,找到了长时间以来对生命与艺术探索的答案。”

除此之外,《艺术俱乐部杂志》(Icel Sanat Kulubu Dergisi)、《地平线旅行》(Ufukturu)、《LPG新闻》(LPGHaber)、《城市新闻》(Kenthaber)以及《太阳电视台》(SUN RTV)等多家媒体,也相继对画展进行了报导并对艺术家们的作品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我在武汉女子监狱所见

文/知情者
【明慧周报讯】二零零三年底,我所在的队又来了一个炼法轮功的,身材小巧,几天后才知道她叫孙秀琴。武汉女子监狱整人是一套一套的,对我们一般犯人(注:作者不是法轮功修炼者)是从来不用尊重的,有的犯人家中有钱有权,警察就会给她们好待遇;对炼法轮功的人更凶残了,一定要她们放弃信仰,天天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还要参加奴役劳动,整日整夜,如果不配合就吊铐在铁门上,对孙秀琴也是一样。

孙秀琴被不停的换包夹,“包夹”就是警察指定两个或三个犯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她,看见她炼功或背经文就报告警察,马上惩罚她。包夹可以随时随地打、骂她,这都是警察指使的。犯人之间是不允许打架的,如果打架会受到写检查、扣分、关禁闭等处罚;但是,犯人打炼法轮功的人是允许的,如果一般犯人有谁打抱不平去管,会受到警察的呵斥和威胁(例如加刑期或扣分),不准管。

孙秀琴的包夹中,有三个特别坏。一个是赵本玉,她谁都敢打,任何一个警察对她不好她都敢打,为此常常被关禁闭,最后警察都怕她;一个是王兰英,经济诈骗犯,最会耍嘴皮子,有点文化,讨得警察欢心,常常检举揭发别的犯人,当了犯人小头目,还常常买生活日用品(吃,喝,用,穿等)孝敬警察,换来每年减刑;还有一个是张玉莲,是一个长刑犯,为了能减刑什么都干,以下称王犯,赵犯,张犯。

一次大会上孙秀琴不愿意念攻击法轮功的材料,被王犯、张犯等在监号里又打又骂的搞了三、四个小时,监号里有六个人都看见了,监号外面也有人看见了。有犯人立即去报告警察,却遭到指导员张文霞、小队长姜鹰等的大声喝斥、辱骂。

第二天,赵犯又在另一个小房里暴打孙秀琴,当时我就看见孙秀琴一瘸一拐的拖着一条腿不能走路,脸、嘴都被打出血。因为有另外两个犯人(李纪芝和高玉芝)和法轮功学员吕丽贤写成书面材料交给警察,指证这件事,警察就把三个犯人和孙秀琴喊进去,四个人当面对质,赵犯说没有打人,王犯、张犯也说没有打人,姜鹰故意说需要调查。所谓调查其实就是包庇、纵容包夹。

赵犯洋洋得意地在我们面前炫耀她的成绩,说:就是警察让打的,又没有人看见,我当然可以不承认。指导员张文霞还骂孙秀琴是故意装的,谁让她不“转化”(放弃信仰)的,活该!那两个有良心写书面报告的犯人也没得好,张文霞连水带杯子扔到她们身上,还要扣她们的分。我问赵犯:孙秀琴和你对打了吗?她说:没见过这样傻的人,竟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真解恨,谁让她不念稿子的。

不多久我调到另一个队去了。监狱真黑,绝不能相信电视、报纸的宣传。我在武汉女子监狱遇见了十个炼法轮功的人,她们真是没有犯罪,却和我们一样关着,我们却是真犯了罪的。在监狱里只有法轮功学员不说脏话、不骂人,还给我们劝善,对我们真好,我们没有日用品没有衣服穿都是她们送给我们,她们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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