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周报讯】在中国传统新年钟声敲响之际,有谁会想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却仍在上演着一个个人间悲剧,摧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

一、八十万伏电棍

五十五岁的大法弟子罗纯贵被强制“转化”时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用电棍电嘴,半小时嘴就高高肿起,满口牙齿全部松动,即便这样恶徒仍未罢手,又电击脸、颈等处,持续两个多小时,见罗纯贵仍未转化,恶警又以站立姿势把罗纯贵双手铐在略高于头的上铺铁架床头上,如此三日,进食完全靠输液,三日后才能勉强喝粥,一个月嘴也没完全消肿,现在脸、嘴、颈被电棍灼伤处肤色仍是暗黑的。六十岁的大法弟子赵连凯,遭受电刑,嘴肿的程度甚于罗纯贵。

大法弟子于溟,因参与零八年八月十一日越狱事件,受到各种折磨,送到一所二大队时就被施以拳脚、电刑后,铐在走廊的铁门上数日。被转入三大队,在办公室遭电击二十分钟左右后,恶警又把他倒拖着拖到寝室门口继续电击,并让其喊承认错误、服软的话。之后强制他在地上爬,恶警在后面电,这样从四十多米的走廊爬到头,经过七个房间,恶警在后面电,再转回来爬回去……

大法弟子韩锡敏在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三大队成立之前便遭受时任生产大队长的高洪昌的迫害,当时韩锡敏高烧几日不退,不能参加奴役劳动,高洪昌用电棍电击,逼迫其劳动。大法弟子韩锡敏多日高烧不退,烧成肺炎,在卫生所花去一千八百多元(家里刚寄来两千元)。

原中国科学院博士、大法弟子郑旭军,被五、六个恶警一起电击一个多小时后,恶警李猛又单独用刑,电刑后又被罚在大厅面壁站立,除吃饭上厕所时间外,几乎全天站立,午夜十二点上床睡觉,早晨五点二十分起床再站,如此持续一周。大法弟子孙书忱被电击得一度精神失常,邓长全、孟宪武、赵建也先后被电。

二、更残忍的“抻刑”

大法弟子蔡超,年仅二十二岁,被绑到床上施以抻刑,上下铺的铁架床,在床头处使其面向床,站立姿势,双脚踩绑在离地二十厘米的横梁上,大腿前面顶在床头上,上身呈九十度,双手被铐住,用绳子绑在手铐上向前用力抻紧,绑在上铺床尾的横梁上。施刑的恶徒看时间的长短或摸受刑者的手,看完全凉透了就松下来(因为时间长了或手凉透了会痛感减轻甚至麻木),十分钟后再抻上。在这过程中,恶警还用电棍电击颈、手、腹、背等处,还用脚踩绑在手和床之间连接的绳子上。这样行刑三次大概五小时,当把蔡超放下来时,他的双臂不能上举,人不能直立,经过一个半月才基本恢复。

大法弟子李海龙也被这样抻了三个半小时左右,直到现在两个多月了,仍不能正常行走,走路象脑血栓后遗症一样,双脚绵软,脚尖不能上翘。受此刑的还有:肖忠民、孙洪凯。导致肖忠民双手无力、麻木、冰凉,右手小指无知觉,孙洪凯受抻刑时还被用木棍向外反关节别膝盖。

三、更加残酷的折磨

大法弟子崔德军则遭受了更加残酷的折磨,傍晚五点多行刑,先抻了两个多小时,看仍不屈服,继而又把他背部靠床,双手左右分别铐在床头、床尾,呈十字站立姿势,双脚并拢捆绑,派专人看管,不让睡觉。次日晨,井洪波(时任一所管教科科长,时常在三大队蹲守)想到更加恶毒之招,用MP3输入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把耳机开到最大音量,由恶警金山给崔德军戴上,其间还用电棍电身体各处。

崔德军被折磨的三天未合眼,后出现幻视幻听现象。本来铐在床上,就感觉听见了把自己放下来了,可是手拿不下来,使了一个多小时的劲才知道自己还铐在床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三天才从床上放下来,瘫倒在地,曾三次尝试站起来都没有成功,手脚完全不受支配。

恶警见他确实站不起来了,仍不屈服,就把他铐在“死人床”上,四天后刚能站起来,又再次行刑,面向床左腿站立,右脚举在上铺床沿上,呈武术劈腿姿势,左右手分别铐在床头和床尾,抻紧。左腿膝盖下面的小腿骨顶在下铺床沿上,右腿小腿肚压在上铺床沿上,持续一个半小时后换腿再劈一个多小时,放下来时左腿已使不上力,间歇十来分钟,指使普教用脚踩腿,把另一条劈开压,使麻木的腿再次有了撕裂的感觉,比上刑时还痛苦,然后又以坐姿背对床,腰稍上一点处顶在床沿上,两手反剪向后拉在上铺另一侧的床沿上,两腿呈一字劈开,左脚尖向上,右脚尖向下,各自绑在床头床尾的床腿上。

恶警王汉宇想一损招,把烟灰缸放在受刑者面前,把里面盛的烟、旱烟、废纸等杂物点着用烟熏,泪涕俱下,还同时用MP3播放恶语和电击,一个多小时后放下来,再用普教踩压腿,把腿劈下到脸部约十几分钟,再把上个动作左右腿颠倒,右脚尖向上,左脚尖向下。由于上半身、双手被反剪后抻,使上身根本无法动弹,腰椎内弓变形,腿脚呈黑紫色。一小时左右放下由普教继续踩压十几分钟,见不屈服继续上刑……从晚上八点到次日半夜一点,上午又开始行刑……总共历时八天。

时隔近一个月,大法弟子崔德军的腿还未完全消肿,还不能正常行走。由于上级年终检查,问话时崔德军的回答未令恶警满意,又对其行刑,鞠躬式抻了两个多小时和间断的电刑,之后双臂一字抻开铐在床上,呈十字站立,六天不让合眼,总共折磨了十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