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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圆节 辛酸泪

辽宁大法弟子徐大为(摄于被迫害前几个月)

【明慧周报讯】正月十五万家团圆的日子就要来临,可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徐大为的家人却沉浸在悲痛中。几天前的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他们终于接回了被中共监狱迫害八年的亲人徐大为,然而昔日健康的小伙子,已被迫害得头发花白、身上疤痕累累、骨瘦如柴、精神失常。

徐大为被接回家后,蹲在墙角,不敢动。家人告诉他“到家了,别害怕”,劝了半天,他才坐到床上。经过家人的照顾,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说:“监狱给打针,打精神病药。打我,用拳脚打。”

徐大为的前胸和腰腹部留下很多褐色的电棍电击后的印痕,手脚浮肿,右腿膝盖和脚踝处有结痂的伤疤,臀部皮肤坏死,呈黑紫色。

徐大为的女儿今年八岁,孩子出生时,徐大为正在狱中遭受折磨。如今父女第一次在家里相见,可是徐大为已被迫害精神失常,不认识自己的孩子了。徐大为的父母、妻子都是老实憨厚的农村人,看到昔日聪明健康好端端的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被迫害成这个样子,默默伤心流泪。

徐大为,男,三十五岁,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英额门镇人,被迫害前在沈阳一饭店任厨师,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本份实在,工作任劳任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徐大为用省吃俭用的钱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一年一月,遭到沈阳市公安局和平分局胜利派出所绑架和刑讯(迫害责任人:所长梁祝,此人因为此次迫害法轮功“立功”,被调到和平区“六一零”;警员赵春伟)。后被沈阳市和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后在辽宁的四个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一监狱、抚顺第二监狱、沈阳东陵监狱)遭受酷刑和洗脑,被长期戴手铐脚镣、毒打、上大挂、强行灌食、胶皮管子打、针扎、电棍电击等。徐大为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昏死多次,并患上了胸膜炎半腔积水,最终被沈阳东陵监狱迫害致精神失常。

以下是徐大为在狱中遭受迫害的部分经历。

在沈阳大北监狱,二零零三年一月下旬,徐大为声明按“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拒绝背所谓“监规”,被狱警指使犯人掐脖子、抠嘴,被戴手铐,脚镣,手铐从两腿中间穿过。徐大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迫害,又被关进“小号”(注:“小号”又叫“禁闭室”,不足四平方米,终日不见阳光)折磨,每天的食品只有半生不熟的二小勺玉米糊,使他无法大小便。唆使犯人行凶的是监区长李建国等恶警。

在凌源第一监狱,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九日,徐大为被送进“严管队”迫害,狱警指使犯人猛击徐大为的头部;用四个手铐给他“上大挂”、将铐子铐入肉内;犯人用毛巾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用胶皮管子猛打,用针扎。徐大为多次被折磨昏死,屎尿便在裤子里无人管。当时监狱的王科长目睹了犯人折磨徐大为的过程,未加阻止。

在凌源第一监狱八监区,徐大为表明信仰无罪,拒绝奴工劳动和监狱的所谓考试、照相、签字等,至少两次被关进“小号”,被戴手铐、脚镣长达几个月,每天不给吃饱饭。徐大为还遭到电棍电击折磨数次,被用手铐重铐,双手被前铐十天,背铐十天。负责迫害的八监区区长是王利民。

残酷的折磨,使原本年轻健康的徐大为出现胸膜炎症状,半腔积水,一度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大约两年前,徐大为被转押到沈阳市东陵监狱三监区。东陵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隐蔽而残酷。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东陵监狱将抚顺市清原县六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友金迫害致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又将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郑守君迫害致死。

徐大为声明自己不是罪犯、抵制剃头、报数,遭到殴打。前来制止的法轮功学员也被恶警用电棍电击。负责迫害的是东陵监狱监狱长李众、管教霍喜中、戚金龙等。

东陵监狱强迫前来探视的家属骂法轮功,才被允许接见。两年来,家人几乎每个月都赶到东陵监狱要求见徐大为,每次都因家人拒绝骂人或被告知“徐大为正被‘严管’”,而被禁止探视。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终于在东陵监狱见到了徐大为。这是徐大为被转押到东陵监狱的两年时间里,和家人唯一的一次见面。当时他被迫害得很消瘦,但精神状态、谈话、思维都正常。

二零零九年二月三日,徐大为八年非法刑期满,家人来到东陵监狱接人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年时间,徐大为已经被迫害得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目光呆滞、不认识家人了。


 

历经中共监狱八年酷刑折磨,徐大为骨瘦如柴,身上留下多处电棍电击的印痕,精神失常。

马三家劳教所的残忍

【明慧周报讯】在中国传统新年钟声敲响之际,有谁会想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却仍在上演着一个个人间悲剧,摧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

一、八十万伏电棍

五十五岁的大法弟子罗纯贵被强制“转化”时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用电棍电嘴,半小时嘴就高高肿起,满口牙齿全部松动,即便这样恶徒仍未罢手,又电击脸、颈等处,持续两个多小时,见罗纯贵仍未转化,恶警又以站立姿势把罗纯贵双手铐在略高于头的上铺铁架床头上,如此三日,进食完全靠输液,三日后才能勉强喝粥,一个月嘴也没完全消肿,现在脸、嘴、颈被电棍灼伤处肤色仍是暗黑的。六十岁的大法弟子赵连凯,遭受电刑,嘴肿的程度甚于罗纯贵。

大法弟子于溟,因参与零八年八月十一日越狱事件,受到各种折磨,送到一所二大队时就被施以拳脚、电刑后,铐在走廊的铁门上数日。被转入三大队,在办公室遭电击二十分钟左右后,恶警又把他倒拖着拖到寝室门口继续电击,并让其喊承认错误、服软的话。之后强制他在地上爬,恶警在后面电,这样从四十多米的走廊爬到头,经过七个房间,恶警在后面电,再转回来爬回去……

大法弟子韩锡敏在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三大队成立之前便遭受时任生产大队长的高洪昌的迫害,当时韩锡敏高烧几日不退,不能参加奴役劳动,高洪昌用电棍电击,逼迫其劳动。大法弟子韩锡敏多日高烧不退,烧成肺炎,在卫生所花去一千八百多元(家里刚寄来两千元)。

原中国科学院博士、大法弟子郑旭军,被五、六个恶警一起电击一个多小时后,恶警李猛又单独用刑,电刑后又被罚在大厅面壁站立,除吃饭上厕所时间外,几乎全天站立,午夜十二点上床睡觉,早晨五点二十分起床再站,如此持续一周。大法弟子孙书忱被电击得一度精神失常,邓长全、孟宪武、赵建也先后被电。

二、更残忍的“抻刑”

大法弟子蔡超,年仅二十二岁,被绑到床上施以抻刑,上下铺的铁架床,在床头处使其面向床,站立姿势,双脚踩绑在离地二十厘米的横梁上,大腿前面顶在床头上,上身呈九十度,双手被铐住,用绳子绑在手铐上向前用力抻紧,绑在上铺床尾的横梁上。施刑的恶徒看时间的长短或摸受刑者的手,看完全凉透了就松下来(因为时间长了或手凉透了会痛感减轻甚至麻木),十分钟后再抻上。在这过程中,恶警还用电棍电击颈、手、腹、背等处,还用脚踩绑在手和床之间连接的绳子上。这样行刑三次大概五小时,当把蔡超放下来时,他的双臂不能上举,人不能直立,经过一个半月才基本恢复。

大法弟子李海龙也被这样抻了三个半小时左右,直到现在两个多月了,仍不能正常行走,走路象脑血栓后遗症一样,双脚绵软,脚尖不能上翘。受此刑的还有:肖忠民、孙洪凯。导致肖忠民双手无力、麻木、冰凉,右手小指无知觉,孙洪凯受抻刑时还被用木棍向外反关节别膝盖。

三、更加残酷的折磨

大法弟子崔德军则遭受了更加残酷的折磨,傍晚五点多行刑,先抻了两个多小时,看仍不屈服,继而又把他背部靠床,双手左右分别铐在床头、床尾,呈十字站立姿势,双脚并拢捆绑,派专人看管,不让睡觉。次日晨,井洪波(时任一所管教科科长,时常在三大队蹲守)想到更加恶毒之招,用MP3输入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把耳机开到最大音量,由恶警金山给崔德军戴上,其间还用电棍电身体各处。

崔德军被折磨的三天未合眼,后出现幻视幻听现象。本来铐在床上,就感觉听见了把自己放下来了,可是手拿不下来,使了一个多小时的劲才知道自己还铐在床上。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三天才从床上放下来,瘫倒在地,曾三次尝试站起来都没有成功,手脚完全不受支配。

恶警见他确实站不起来了,仍不屈服,就把他铐在“死人床”上,四天后刚能站起来,又再次行刑,面向床左腿站立,右脚举在上铺床沿上,呈武术劈腿姿势,左右手分别铐在床头和床尾,抻紧。左腿膝盖下面的小腿骨顶在下铺床沿上,右腿小腿肚压在上铺床沿上,持续一个半小时后换腿再劈一个多小时,放下来时左腿已使不上力,间歇十来分钟,指使普教用脚踩腿,把另一条劈开压,使麻木的腿再次有了撕裂的感觉,比上刑时还痛苦,然后又以坐姿背对床,腰稍上一点处顶在床沿上,两手反剪向后拉在上铺另一侧的床沿上,两腿呈一字劈开,左脚尖向上,右脚尖向下,各自绑在床头床尾的床腿上。

恶警王汉宇想一损招,把烟灰缸放在受刑者面前,把里面盛的烟、旱烟、废纸等杂物点着用烟熏,泪涕俱下,还同时用MP3播放恶语和电击,一个多小时后放下来,再用普教踩压腿,把腿劈下到脸部约十几分钟,再把上个动作左右腿颠倒,右脚尖向上,左脚尖向下。由于上半身、双手被反剪后抻,使上身根本无法动弹,腰椎内弓变形,腿脚呈黑紫色。一小时左右放下由普教继续踩压十几分钟,见不屈服继续上刑……从晚上八点到次日半夜一点,上午又开始行刑……总共历时八天。

时隔近一个月,大法弟子崔德军的腿还未完全消肿,还不能正常行走。由于上级年终检查,问话时崔德军的回答未令恶警满意,又对其行刑,鞠躬式抻了两个多小时和间断的电刑,之后双臂一字抻开铐在床上,呈十字站立,六天不让合眼,总共折磨了十六天。

福建女监折磨李清清致死经过

【明慧周报讯】大法弟子李清清于二零零五年腊月三十从福建女子监狱回到福安家中时,左手不能抬,双脚不能正常走路,尾椎处烂了个洞,骨头清晰可见,半年后含冤离世。

李清清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八被劫持到福建女监十一中队后,坚定信仰,拒绝所谓的“转化”,受尽恶警折磨。恶警李队长强迫其看污蔑大法的电视录像,随后罚站四十五天。开始罚站其六天六夜,接着罚站三十九天,每天站到下半夜两点,其中一个星期连吃中饭都是站着。后来恶警强迫李清清参加奴役劳动,每天凌晨四点就要起床,缝鞋到深夜十二点。

为了逼迫李清清放弃信仰,恶警想出更狠毒的方法:一次把清清叫到办公室,两女恶警轮番用电警棍电其脚板。连续两次的折磨,都没能动摇她对大法坚定的正信,于是邪恶之徒就更疯狂了。一次把李清清叫到一间黑暗的屋子里把她双手向上伸直铐住,只双脚脚尖点地,就这样六天六夜。接着双手向左右横铐四天四夜。之后双手向左右横铐二十天,横铐二十天间晚上只睡几小时。接下来左手单铐五天,晚上只有睡几小时。在被残酷的折磨三十五天间,李清清绝食反迫害十天。

因为她坚决不向邪恶妥协,十一中队的恶警完成不了上级下达的“转化”指标,拿不到奖金,怀恨在心,指使即将出狱的犯人彭木英毒打李清清。一次,彭木英在李清清洗澡、毫无防备之时冲进去,当时就打得李清清倒在地上起不来。

不断的迫害,导致李清清精神恍惚,直至身体状况危急后,福建女监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属把她接回家,李清清不久后就离开人世。

河北中学教师被劫持到内蒙劳教

【明慧周报讯】河北省三河市大法弟子王占清去年七月在北京被绑架、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近日王占清等十多名大法弟子被从团河劳教所秘密转移到内蒙古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所。

王占清,男,三十五岁,三河市埝头中学的教师。二零零一年间曾被迫害得多次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五月在学校里被三河公安局恶警绑架到廊坊洗脑班迫害三个多月。二零零四年十月份,三河市恶警欲对王占清等三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王占清被迫离开父母妻儿到北京打工。二零零八年七月,王占清在讲真相时被恶人告密、绑架,被非法关押劳教。

据悉,王占清等大法弟子一到被劫持到图牧吉劳教所,就遭那里恶警的酷刑折磨。其中恶警中队长黄志刚给大法弟子上刑,其警号1519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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