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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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医院主治医师惨遭迫害离世

黑龙江省佳木斯市驻军二二四医院麻醉科主治医师王纪平,先后遭到中共军队的强制洗脑、非法监禁、关押、劳教。为了非法抓捕王纪平,二二四医院曾耗费巨资。中共近十年来对法轮功学员所施行的高压迫害中,王纪平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含冤离世,时年三十九岁。

王纪平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麻醉系,为了方便照顾年迈的父母,就近来到了佳木斯市驻军二二四医院(隶属沈阳军区)工作。一九九六年九月,王纪平开始修炼起法轮功,结果折磨他多年的沉疴顽疾很快全都不翼而飞,身心轻松与喜悦。王纪平从此按照大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近十年来,没有私下收过患者的一分钱,曾连续多年被医院评为先进工作者,是全院职工公认的好人。

在邪党军队内惨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除夕之夜,由中共邪党政府一手导演和策划的“天安门自焚伪案 ”。作为一名有良知的医生,王纪平本着善意向周围的人揭示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结果这番真诚的告白却引来了轩然大波。二二四医院将此事层层上报,很快各级部门都来人对王纪平施压,最后竟强硬的以“共产党不让炼就不炼”、“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不妥协,就将被带到沈阳军区”等相威逼。

二零零一年七月,在恶党政委于涛、政治处主任杨传宝的直接策划下,王纪平被非法关押在佳木斯五四五仓库长达一个月,王纪平感到生命受到了的威胁,经受不住威胁恐吓,写了所谓“保证 ”,还被强令在全院大会上公开批判法轮功。心灵再次被强力的扭曲,使王纪平更加痛苦不堪。二零零三年,医院领导违背常理,完全不顾麻醉师出现严重短缺的情况下,强制王纪平转业。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九日,王纪平和妻子赵文麟在回老家梧桐河农场时,为了让当地民众了解大法真相得以救度,去发放真相资料,不料却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被当地公安恶警劫持。妻子赵文麟被非法关押到宝泉岭管局看守所,王纪平被二二四医院政委于涛和政治处主任杨传宝等七人接回,非法禁闭在二二四医院原信息科。二零零四年十月九日早晨,王纪平从重重围困中走脱,后流离失所。据说,为了非法抓捕王纪平,二二四医院曾为此耗资几十万元。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在沈阳军区的指使和二二四医院及佳木斯当地公安恶人的配合下,王纪平遭强行绑架,并于当天被非法押往沈阳。王纪平被沈阳军区政治部非法劳教三年。王纪平自二零零四年十月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沈阳军区联勤部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一月,王纪平被非法转押到沈阳军区后勤部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八月,王纪平被非法关押在联勤部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王纪平因病重而提前几个月回家,当时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双目几近失明。转年被部队强制复员,失去工作;住房被部队收回,居无定所。
 
“连坐”迫害致使亲人反目

在遭受迫害之前,王纪平与妻子感情甚深,而且他们夫妇两人曾一同在大法中修炼并深深受益。可在邪党恶人的威逼利诱下,王纪平的妻子放弃了修炼,还曾被胁迫着配合恶人追捕王纪平。在被沈阳军区非法劳教和关押期间,每天被邪党恶人强制洗脑、转化和迫害,在精神和肉体上已给王纪平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这时,他的妻子也离他而去,与他办理了离婚手续。

而在王纪平的兄弟姐妹中,他与大姐的感情最深。大姐在见证了弟弟修炼大法的确是身心受益后,也走入了修炼。没想到在王纪平被沈阳军区非法劳教后,王纪平的大姐放弃了修炼,还被沈阳军区的恶人所诱骗,与丈夫配合邪党去沈阳强迫弟弟放弃修炼,后来又写信欺骗王纪平,谎称父母病危等来给王纪平施压。

因为王纪平的身体被迫害的非常严重,在他回家后一直不能工作。二零零八年过年前,因为王纪平给梧桐河农场的父母和朋友家送去了“春联”而被人告发并受到当地警察的骚扰,还要走了王纪平的手机号。“奥运”期间,梧桐河农场的警察又到王纪平的父母家骚扰,害得父母深怕儿子再被抓走,从此不敢让儿子回家,更不敢奢望与儿子过个团圆年了。

在邪党的迫害下,王纪平被迫一个人在外四处漂泊,流离失所,在没有工作、没有妻儿、没有父母家人的孤苦无依的痛苦中,在精神、身体和经济等多重压力下,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正月初十)含冤离世。明慧网于二月二十四日对他遭迫害经历做了详细报道。
王纪平

纽约人士呼吁营救大陆亲人

纽约法轮功学员在纽约市政厅前举行记者会
【明慧周报讯】纽约法轮功学员王昱日前得知自己身在大陆的年过六旬的母亲被非法关押劳教,非常焦虑,希望寻求各种方式营救母亲。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王昱与另两位国内亲属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胡志华和张霜颖在纽约市政厅前举行记者会,呼吁各界人士伸出援手,紧急营救大陆家中被中共迫害的亲人。

王昱的母亲,六十一岁的朱丽津女士于二零零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在街上发真相资料时,遭警察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又被非法判处劳教一年三个月。

王昱说:“我父母居住在天津市区。母亲被抓后,父亲和妹妹很担心,也很害怕。他们从二月一日我母亲被绑架之后,就没能见到她一面。没有任何审判,任何文件,也没有任何合法程序,母亲就被劳教,我很担心她会遭到酷刑折磨。”

纽约居民胡志华在集会上介绍,其弟弟胡志明原为北京空军军训器材研究所空军少校,因为修炼法轮功,于二零零零年九月被中共非法判刑监禁四年,被释放后身体极度虚弱,不到一年时间,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关押在辽宁省锦州市南山监狱。二零零八年初传出消息,胡志明被关在锦州监狱中的兽(警犬)医院里,遭注射不明药物,已神志不清。目前已不能行走,处境危急。

胡志华说:“我很担心弟弟的安危,大陆很多法轮功修炼者像我弟弟一样挣扎在死亡线上。我坚信曝光迫害和争取国际上的支持,将会帮助这些无辜的法轮功学员。”

纽约居民张霜颖也在集会上呼吁各界人士伸出援手,营救父亲张兴武。她介绍,其父亲是物理教授,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三年,期间遭受严重肉体与精神折磨。二零零八年七月,中共借奥运稳定为名,闯入其父母家中,绑架两位六十多岁老人。

张霜颖说:“母亲中风,被关了三十七天后释放,父亲仍被关押着,如今七个月过去了,我们一直无法联系到父亲,不知其近况。我的心都碎了。”

沈阳法院剥夺辩护权 律师集体抗争

(明慧记者英梓报道)近日,为法轮功学员作无罪辩护,遭到沈阳皇姑区中共法院非法刁难的十位律师决定采取行动维护律师的辩护权。

二零零九年二月六日,沈阳市皇姑区中共法院开庭构陷六位法轮功学员。法院以“安检”为名刁难法轮功学员的辩护律师,十位正义律师拒绝配合法院的这种违法行为集体退庭。非法庭审在没有律师到庭的情况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草草收场。

司法局下令律师不准做无罪辩护

事实上,剥夺律师们辩护权的行为在开庭两天前就开始了。二月四日,参与此案的所有本地律师都接到了沈阳市司法局徐柯和区司法局毕科长的电话,不许律师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不能改变“定性”。

苏律师接受采访时说:“做不做无罪辩护是律师的事,司法局的规定是不公道的、也是不合适的。对律师来讲,事实上,辩护权就被剥夺了。”面对威胁,律师们并没有让步和妥协,苏律师说:“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的。”

高律师说:“我是一个律师,从法律的角度考虑这一问题,根据罪刑法定的原则,我认为(我的委托人)不构成刑事犯罪。”高律师认为司法局的这一做法是违法的,他说:“他们根据什么理由让我们做有罪辩护?他们的做法是没有道理的。”

王律师说:“司法局干涉律师办案是违法行为。司法局在行政管理上是律师的上级部门,但是办案要依据事实和法律。我们律师们让司法局拿出书面的东西,他们都不敢给,其实他们自己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合法的。”

凌驾于法院之上的“六一零”组织

开庭前,皇姑区法院的副院长张某本来想采取灵活变通的方式,让律师们作口头保证安全性问题。为顾全大局,依法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律师们当即答应。

不久,该院院长王曦进来称,已向有关党委及上级法院请示,因本案极为特殊,仍然决定律师必须经过安检才能出庭,否则便会在辩护人缺席的情况下开庭审理。此时张副院长也出尔反尔,只要求口头保证的诺言已经不算数了,律师们只能无奈离开。

这里的“上级”,据王律师介绍说,包括沈阳市中级法院、辽宁省高级法院和沈阳地方党委、“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王律师说:“这种案件都是听‘六一零’的。”

被构陷的法轮功学员

苏士轩律师是第一次办理法轮功学员被构陷的案子。他说自己是接受了蔡宗斌八十一岁老母亲的委托接受此案的,苏律师说:“她的母亲来到我的办公室,说要见自己的儿子,委托我为他的儿子辩护。”

蔡宗斌今年四十八岁,家住沈河区南顺城路红星小区,原是沈阳市压力锅厂喷漆工,修炼法轮功前嗜好烟酒,每天下班就是和一些朋友打牌吃喝,生活没有目标。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整个人都变化了,戒掉了烟酒,变的稳重,成熟,尤其对母亲更孝顺。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沈阳市公安局伙同亚明派出所恶警,绑架了蔡宗斌,恶警们抢下了房门钥匙,非法抄家,因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恶警们空手而归。

王雅军律师是刘桂凤女士的辩护律师。今年五十岁的刘桂凤没有太多的文化,但是因为修炼法轮功,使身心受益,罹患多年的各种病症不治而愈。为了让周围更多的人受益,就在所住的小区内散发了一些光盘和小册子。王律师说:“她的行为没有损害到任何人,没有任何危害性。”然而,警察非法关押刘桂凤女士的借口,却正是这些没有危害的行为。

在奥运前夕,中共以“安全稳定”为借口,先后将沈阳市百余位法轮功学员绑架。与刘桂凤同一天遭绑架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是吴业凤女士。

今年四十四岁的吴业凤,家住沈阳市沈河区正义小区,法轮大法的修炼使吴女士身心受益,变得更加善良无私。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五日,吴业凤被沈阳皇姑区亚明派出所恶警跟踪、绑架,非法关押在沈阳市看守所。吴业凤被绑架后即绝食反迫害,遭到恶警野蛮灌盐水、灌食,一度生命危急。七月二十三日,沈阳市皇姑区检察院下达非法批捕令,并为达到对吴业凤等六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三至七年的邪恶目的,将案件退回公安局进行所谓“补侦”。吴业凤近况被恶警封锁消息,令亲友极为担忧。

为吴业凤辩护的高律师认为,吴业凤是一个善良的弱女子,根本构不成破坏法律实施罪。

正义律师们的维权抗争

中国的法庭为何要采取这种违法方式刁难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律师呢?王律师谈了自己的看法,他说:“我想他们是想通过开庭前的不公正待遇,显示他们的权力。如果我们接受这些歧视性的做法,在法庭上,就要进一步忍受他们的打压。他们就可以达到控制庭审的目的。”

王律师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另一个例子很类似,那一次,王律师在成都武侯区法院为法轮功学员钟芳琼辩护时,当时法院规定,辩护律师和旁听人员只能走后门,而公诉人可以走前门。律师据理力争,一个小时后,法庭允许律师走前门。

律师们均表示,这个案子不能这样不了了之。王律师说:“我们已经就皇姑区法院剥夺我们辩护权的事件向全国律师协会、北京律师协会提出呼吁。昨天,北京律师协会的人打电话给我,对此事表示关注。”

王律师说:“信仰是宪法保护的公民的基本权利。今天是法轮功受到不公正待遇,明天可能就是其他信仰的人。保护别人的权益不被侵犯,就是保护自己的权益不受侵犯。我觉得必须有人能够为他们(法轮功学员)说话。作为律师,本来就应该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利。”

王律师很钦佩高智晟律师在法轮功受迫害问题上的正义敢言,他说:“高律师的勇气是常人达不到的,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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