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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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韵让我们思考生命存在的意义

澳洲上议员玛丽(Marie Ficarr)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享誉全球的神韵国际艺术团在澳洲悉尼的最后一场演出在澳洲悉尼国家戏剧艺术学院大剧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Dramatic Art)圆满落下了帷幕。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气势宏伟的天幕与舞蹈演员们浑然一体,震撼了悉尼的各界观众,唤醒了人们心底中沉睡的记忆。

演出带给观众们的温馨感动,让每个人都面带笑容。完美的表演赢得全体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演员们三次谢幕后才落下帷幕。观众依然依依不舍,并期待着神韵明年再来。

澳洲上议员玛丽(Marie Ficarr)是当晚身心受到强烈震撼的观众之一。第二次观看神韵的她认为,演出非常美好,自己真正领略到中国古文明的精髓,并从中得到很好的启示,反思生命存在的意义。

她说:“这是一场非常美好的演出,全新而又精彩的节目,强调了我们在生活中遵循人与人之间的道德观,尊重人的尊严,珍惜大自然和神赐予我们的这个世界。让我们重新认识到一切的根本——我们存在的意义。”

玛丽进一步说:“演出提醒我们应该相信什么,应该摒弃什么。以诚善待人,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启示,这在今天对我们来说已是难得一闻一见了。我很喜欢他们能用歌舞的形式把这一切展现出来。 ”

她从演出中感受到中华文明的基石及包容性。她说:“演出的音乐体现出了中国不同地域的文化。譬如那个藏族舞蹈,无论是服装、舞姿还是身法都很具有藏人的民族特色。中国有那么多这样的文化,这也是中华文明的基石——包容不同文化的独有的特征,尊重各自的生活方式和信仰。其实无论是中国还是在澳大利亚,维护人的尊严,崇尚真善忍都是一样的。”

她还认为神韵演出具有这样的价值,告诫人们生活中对原则和操守的坚持应该常记在心。她说:“我是认为世界上还有许多人没有真正领略到中国古文明的精髓。我觉得能够看到这种美丽而舒缓的生命与自然的融会,对很多人来说都是耳目一新的。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生活中对原则和操守的坚持是我们都应该常记在心的。”

最后她还建议每一个都应该来看这场演出,并认为演出具有教育意义。

一场正在发生的文艺复兴

音乐家哈迪奇蒂(Alex Hadchiti)
(明慧记者华清悉尼综合报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晚,神韵国际艺术团于悉尼的最后一场演出在观众如潮的掌声中落下帷幕,至此,神韵艺术团在澳纽为期近一个月的表演也全部结束。全新独特的视野,博大精深的内涵,指点迷津,发人深省。当晚,现场观众沉浸在神韵艺术圣洁的喜悦之中,惊叹于神韵国际艺术团所带来的饱含五千年中华文明的精湛艺术魅力。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就活跃在澳大利亚舞台上的作曲家、歌唱家兼作家哈迪奇蒂(Alex Hadchiti)在观看神韵演出后表示,神韵有着令人惊叹的高超艺术表达形式,他来看演出,不仅是表达支持,更是来学习的。

哈迪奇蒂表示在去年第一次观看“神韵”表演后,非常激动和兴奋,他感受到了“神韵”不仅是一场单纯的艺术表演,更是一场正在发生的文艺复兴。因此他认为每个人都必须给予鼓励,否则我们将失去这么优秀的文化。今年他又带着母亲一起来观看了美国神韵国际艺术团在悉尼的最后一场演出。

哈迪奇蒂还认为分享不同国家的文化对于世界上的人都是非常重要的。他说:“我们应该通过音乐来交流互动,我是第二次来了,我并不只是来表示支持的,我是来学习,通过音乐和舞蹈这种最高形式的语言来了解你们的国家。我相信舞蹈家和民间歌唱家,比政治家更能代表一个国家。”

哈迪奇蒂还表示:神韵演出不仅仅是舞蹈,也是一种教育,他非常敬重神韵令人惊叹的高超表达形式。他说:“我能看演出感到非常荣幸,我非常喜欢,这是一种教育,这不仅仅只是舞蹈而已。(神韵)他有着非常高超的表达形式,通过物质身体和物质身体之后的精神,还有那种投入,那种与色彩一同的舞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独特的个性,但他们又同时协同表演,太令人惊叹了。他们必须得才华横溢,才能展现出这样的舞蹈来。我非常敬重这一点。”

哈迪奇蒂是澳大利亚一名多才多艺的艺术家,不仅能作曲、演奏、写作、绘画,还能以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阿拉伯语等多种语言演唱。他表示,他将永远支持神韵。

玛雅预言

玛雅人的历法盘
根据玛雅预言上表示,现在我们所生存的地球,已经是在所谓的第五太阳纪,到目前为止,地球已经过了四个太阳纪,而在每一纪结束时,都会上演一出惊心动魄的毁灭剧情。

第一个太阳纪是马特拉克堤利MATLACTIL ART,最后为一场洪水所灭,有一说法是诺亚的洪水。

第二个太阳纪是伊厄科特尔Ehecatl,被风蛇吹的四散零落。

第三个太阳纪是奎雅维洛Tleyquiyahuillo,则是因天降火雨而步向毁灭之路,乃为古代核子战争。

第四个太阳纪是宗德里里克 Tzontlilic,也是火雨的肆虐下引发大地覆灭。

玛雅预言也说,从第一到第四个太阳纪末期,地球皆陷入空前大混乱中,而且在一连串惨不忍睹的悲剧下落幕,地球在灭亡之前,一定会先发出警告。

玛雅预言的最后一章,大多是年代的记录,而且这些年代的记录如同串通好的,全部都在“第五太阳纪”时宣告终结,因此,玛雅预言地球将在第五太阳纪迎向完全灭亡的结局。当第五太阳纪结束时,必定会发生太阳消失,地球开始摇晃的大剧变,根据预言所说,太阳纪只有五个循环,一旦太阳经历过五次死亡,地球就要毁灭,而第五太阳纪始于纪元3113年,历经玛雅大周期5125年后,迎向最终。而已现今西历对照这个终结日子,就在西元2012年12月22日前后。

卖土老人的故事

老 家一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古时候,老家西南方向二、三里路的地方,有一个村庄叫高家庄子,村里人男耕女织,日子过得殷实丰厚。一天,村里来了一位衣衫褴 褛的老人,用两个筐篓担一担土沿街叫卖,却乏人问津。见无人买土,老人对村人说:“家有老母,断粮有几天了,家中没有什么东西,只得挑这担土换钱养母。”

村 人从未听过卖土换钱的奇事,不禁哄笑起来,一人道:“老头,这土有什么稀奇?到处都是,谁会买啊?”老人说:“此物看似平常,但厚德载物,可救人于大难, 求求哪个好心人可怜可怜家中老母,买下这担土吧。”老人说完,另一人道:“土能救人?谁信?老头不是骗我们吧?”又引来众人一阵嘲笑。老人见无人买土,叹 息道:“老汉我走街串巷,卖土送货(活)十几天,可惜至今无人要,可怜我那老母又要挨饿了。”这时,一位高姓忠厚长者看见老人可怜的样子,心生悲悯,对老 人说:“老人家,你的土我买了,给你三百钱,将土倒在庄外围子就行了,收拾收拾快回家吧,免得家中老母牵挂。”众人见状,皆笑他痴,一哄而散。

此时天色已晚,卖土老人将土围着高姓长者的房屋撒了一圈,对高姓长者说:“货(活)给你了。”然后就离开了。

是 夜,地裂天崩,山呼海啸,暴雨如注,传说中北海和南海接了头。第二天,高姓长者出门一看,自己的房屋被土堤围着,堤外一片汪洋,邻居们已被洪水冲的荡然无 存,只剩下他一家孤零零被土围着。高姓长者明白了:原来是卖土老人救了他们全家!老人撒的土挡住了洪水。洪水退后,高姓长者领着全家迁走了。

从这个故事中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启示:善可救己。正是高姓长者的善举救了他一家人,神救度的是善良人。假如村人事先知道善举能够挽救他们,他们一定会帮助卖土老人。可是历史已经过去了,是不能重来的,村人也就没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了,他们的教训只能留待后人去评说与借鉴。

同样,在今天,可敬的中国同胞,我告诉您:善待法轮大法,认清中共邪党,退出中共邪党组织(党、团、队),会给您开创美好的未来。在真相大显之前,每个人还有机会选择自己的未来;否则真相大白于天下时,一切的痛悔都将无济于事了。千万别让村人的历史教训重演啊!

(载自明慧周末)

从天才现象想到的

天才的莫扎特
文/海伦     

“你演奏得真棒……”
“这没有什么,其实很简单,你也会作曲吗?”
“不会,我会写诗。”

这是在一次音乐会圆满结束之后,一位少年和刚刚从台上谢幕下来的小演奏家之间的对话,对话的两位少年分别是8岁的莫扎特与12岁的歌德!

莫扎特在演奏上无师自通,他3岁时就开始弹钢琴,4岁时已能准确无误地弹奏短小乐曲,5岁能谱写小品,6岁作曲、9岁写交响乐、12岁写歌剧。他6岁时进行第一次旅行演出,7岁时开始第二次为时3年半的巡回演出。

美国小提琴家梅纽因5岁开始学琴,7岁即与旧金山交响管弦乐团合作。首次登台,评论家都对他高超的演奏技巧,以及对伟大作品神奇的诠释均感惊讶。

《纽约时报》2002年8月11日一篇名为《为何童年久久不去?》的文章报道:Dr. Bock 发现,学习是幼年的一件大事,但它并不是一项慢慢积累的工程,而是突发性的。

文章指出,即便是最勤学好练的成年人学第二外语时也无法达到小孩子那种没有口音和流利的程度。28岁以上的成人练习弹钢琴,就算是弹到十指流血,也无法在一流的表演大厅表演。当然,更不可能达到莫扎特或梅纽因几岁时的水平。

显然,智慧、能力的积累并不和年龄的增长成正比。

初唐四杰之一骆宾王七岁时写的诗《咏鹅》,把鹅游水嬉戏的神态描述得极为生动活泼,童叟皆诵: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人类这种才能与先天的来源有关,类似于人的灵感,它不受年龄的限制。父母们都有体会: 孩子们的童年时期被不可思议地延长了。孩子得依赖父母要吃、要住、要保护直到18岁。我们怎么能让生命的三分之一时间都处于弱小、容易受伤害、且依赖于他人的状态?

“ 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它牵扯到‘我们是谁’这个根本问题,我们的社会,我们愿意合作、给予以及互相关心,这些都和其它物种不一样。”Douglas Bird博士在文章中说。他和其他一些学者提出保持弱小体形和未发育成熟状态的优越性。孩子不仅仅是看上去可爱、且需要成人照料,他们本身没有什么威胁。

可见,人类迄今对于思维、认知和大脑的关系远远还没搞清楚。人类是非常特殊的生命。深入研究人类社会的一些现象可能要追溯到 “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样本质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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