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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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六年冤狱,张灵革再遭绑架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中午,从外面刚进家门的张灵革被长沙市雨花区圭塘派出所和湖南省地质矿产勘查开发局四零二队保卫科的一伙人非法抓捕、非法抄家。眼睁睁的看着亲人被强行带离家,老实的家人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因信仰法轮功和传播法轮功真相,张灵革曾被非法关押在长沙市看守所和湖南省女子监狱整整六年,去年三月才结束非法囚禁。

今年四十一岁的张灵革是湖南省湘潭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看着她长大的左邻右舍总说,这女孩儿心眼好,会读书、写的一手好字,将来一定有大出息,父母也将光耀门楣的希望寄托在了女儿身上。一九九七年,聪敏灵慧的张灵革步入了法轮功的修炼行列。如同许许多多法轮功修炼者一样,“真、善、忍”的修身养性理念,为年轻的张灵革的生命注入了全新的涵义。

然而二年后,法轮功遭到中共邪党的恶毒迫害。二零零二年,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和传播法轮功真相,张灵革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后,二零零三年张灵革被转入湖南省女子监狱。

湖南省女子监狱是湖南省内中共邪党用以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主要场所之一,其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手段在国外媒体也被屡屡曝光:长时间罚站,几天不准睡觉,反铐,吊铐,唆使其他犯人殴打、辱骂,电棍电击,超长时间的劳工奴役……高墙内,张灵革在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熬过了漫漫五年。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张灵革终于回到了家中。没有了牢笼的桎梏,但现实生活的压力,也让张灵革轻松不起来:丈夫因不理解离家而去,十五岁儿子的全部支出全压在她一人身上;父亲半瘫,大部份生活靠母亲料理;在二零零二年的一场车祸中,弟弟脑子受损,精神不正常;家中开支仅靠父亲一千七百多元的退休工资和弟弟少的可怜的几百块补助……

尽管生活的很艰难,但早已植根于张灵革心中的“真善忍”做人原则,让张灵革依然善良而平和的面对一切,她遵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处处先考虑别人,处处与人为善。一次遇到一钱包被偷的路人,生活困难的她仍然毫不犹豫的给了陌生人五十块钱解燃眉之急;一次她不小心把停靠在路边的一辆摩托车的反光镜碰坏了,她在车旁等了一个多小时,仍不见车主,她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在车上,请车主联系她赔偿的事;就在张灵革被非法抓捕的几天前,因下雨路滑,一辆小车将她撞了,她没有任何责怪与讹诈,只请司机记住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

历经六年的牢狱折磨,仅仅回到家中十三个月,善良的张灵革再次被无辜抓捕。家人上告无门,求人无望。年迈的双亲守着残疾的儿子和再度失去母亲的孙子在家中苦苦等待,他们多么希望女儿能快些回来,多么希望善良的女儿不要再遭罪,因为好人不应遭罪。

目前,张灵革被非法关押在长沙市长桥看守所。

爸爸、妈妈,你们可安好?

大连市一百二十三中学高级音乐教师苗玉环
文/净莲

亲爱的爸爸、妈妈:

你们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想念你们啊!你们可安好?算起来,咱们分别已经一百五十二个日日夜夜了。多少次在梦中高兴的看到了亲爱的爸爸和妈妈,可是醒来才知道那不是真的……

我还记得,那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日下午,大连市金州区国保大队长毕克风、吕志强等六、七个警察闯进登沙河阎寿林叔叔开的照相馆,把阎叔叔和杨春媚阿姨抓走了,又抓走杨斌叔叔;十二月四日上午十点左右,这一伙警察又闯到了爸爸、妈妈工作的学校——大连市一二三中学,他们没有抓到爸爸,可是却绑架了妈妈(大法弟子苗玉环,高级音乐教师)!爸爸被迫流离失所,不能回家了。

不仅如此,这些坏人还私自闯进我们的家里,抢走了我们家里所有珍贵的物品。不知是谁允许他们那么干的?随便就打开我家的门,像强盗似的那么野蛮!而我的好妈妈,却被他们这些像强盗一样的坏人投到了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从此,我亲爱的爸爸、妈妈和我,彼此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们已经被相互隔离了一百五十二天!

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不能回家?为什么我们不能象别的家庭一样全家人每天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因为你们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吗?只因为你们追求心灵的高尚,只因为你们信仰着“真、善、忍”吗?是因为“真、善、忍”与执政党的假、恶、暴对比,就更暴露出了执政党的丑陋面目,所以那个小丑和那个执政党就要执意镇压大法和大法弟子吗?

我一个人时常常回忆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美好情景,每天我们沐浴在优美的大法音乐之中,体会着“真、善、忍”的高尚境界,然而这种美好却是如此的短暂。

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们的国家难道没有法律吗?为什么你们不是犯人却要被关押承受着不能回家的痛苦?为什么你们对人那么和善,却要遭到那些凶恶的警察的追捕、关押?

那些警察说法轮功是“×教”,可是什么是×教?如果做好人是邪,那做坏人不就是正的了吗?这是什么逻辑啊?所以,法轮功被迫害十年来,中国的坏人就越来越多了。为什么这执政党认为我们中国的坏人越多越好呢?二零零九年是法轮功被迫害十周年,然而在世界上已经有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有人学大法了!

我相信你们说的:法轮大法是好的,尽管他在中国遭到如此的迫害。亲爱的爸爸、妈妈,尽管我非常非常想念你们,但我们都不要心急,也不要失望,阴雨过后必定是晴天,正义必定会战胜邪恶,因为正义与良知是我们每个人心里的一盏不灭的明灯。

我等着爸爸、妈妈健康地回家!

女儿小净莲敬上
二零零九年五月三日

迪莫茵纪事报:法轮功学员详述劳教所迫害经历

(明慧记者刘东编译报导)美国迪莫茵纪事报(Des Moines Register)四月二十六日刊登记者John Carlson的采访,报道了法轮功学员杨桂珍和张春纲母女因炼法轮功在中共监狱和劳教所遭受的恐怖经历。她们被强迫象奴隶那样做苦工,被强制洗脑,遭受饥饿折磨、电击、殴打和灼烫等等。而那些选择绝食抗议的人,往往会被用肮脏的塑料管由鼻孔插入胃部进行强迫灌食物。

三十七岁的张春纲(音译)说:“我们亲身经历了这些迫害,我们也目睹了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迫害。”

她们母女二人于二零零六年逃离了中国,在爱荷华人权部的帮助下,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日来到迪莫茵市。州政府工作人员帮助她们在这里安了家,并为她们安排生活必需品和课程。

在中国劳教所里有一半被关押的是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国际大赦曾报道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在被关押期间或在被释放后的短时间内死亡,死因是酷刑、虐待,或缺少医疗。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奥运会召开前的几个月内,据报道有数千法轮功学员被抓捕关押。

六十五岁的杨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四日在丹东市的家中被捕,她说当时警察拿走了她的法轮大法书籍和影像资料。一天后,她被投入劳教所。

这位退休医生说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受到监视,四十名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在一间小房间里日夜缝制衣服和手套。“那些拒绝工作的人被毒打,他们被铐着双手吊起数小时,如果我们干的不够快,他们就不给我们食物。”

在刚进监狱时她体重有一百四十磅,而在她因健康严重恶化被释放时,她的体重只剩八十磅。她被关押了二年。

在她被关押期间,她的丈夫于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八日去世。她的女儿张就是在徒步从父亲葬礼回家的途中被抓捕的。张随后被关押在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长达二年。

张说:“他们每天早上四点半强迫我起床,每天折磨我到深夜,不停向我灌输诬蔑法轮大法的言论。我孤独一人,就这样被折磨了数周。”“他们把我关押在一个房间里直到四月一日。当时非常寒冷,所有的窗户都被蒙起来了,我看不到外面的任何东西。我开始绝食抗议,她们就给我灌食。”

张说她被铐在一张铁床上,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之后她的身体就肿起来了。“他们对我拳打脚踢,为了不让我说话,他们把脏布塞在我的嘴里。他们最终释放了我,因为他们认为我快死了。”

她们以前从未听说过爱荷华,也没有想到这会成为她们的目的地。杨女士说:“我希望人们能了解法轮功,并知道我们是好人。我们只是想自由的修炼。在这里,我们是自由的。”

不该存在的荒诞

文/青松

(按: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山东省蒙阴县城及桃墟镇、蒙阴镇、垛庄镇等乡镇“六一零”恶警大面积绑架法轮功学员。自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蒙阴县恶警频频作恶。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七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迫害。)

刚刚得知爸爸(山东蒙阴,崔洪德)又被扣押的消息。爸爸刚回家不到一个月,我还担心着他出来后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突然间又进去。做女儿的,那种心急如焚的感觉,谁可体会?

这次爸爸被扣押,过程极其荒谬。上大学时学过荒诞派戏剧(absurd theatre),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那些故事绝不可能是真的。如今,同样荒诞的事,正切切实实发生在我的身边,被卷入的是我至亲的亲人。爸爸接到县六一零的电话,让他去取回上次被没收的小灵通和电脑。爸爸就去了,结果一去就被扣押。妈妈过后去询问,他们给的答复竟是:“不这样说,他能来吗?”

我不知是谁主使的,我也不是在记恨谁,评说的只是这件事情本身。县六一零是堂而皇之的政府部门(编注:六一零是中共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非法组织),行事方式却既没有采用法治,更没有采用德治。我们亲眼所见,他们是在用荒诞戏剧般的不讲道理,来对付一群手无寸铁、心地纯洁的善良人士。我们中华民族流传几千年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忍让”,可还有一丝存留?我们信奉了几千年的善恶有报之说,可还对人心有些微震撼?

乾坤朗朗,天理昭昭,却一时间找不到说理的地方。被扣押或拘留的人,应该是犯了什么罪吧,杀人放火,偷奸抢掠?真不知道爸爸犯了哪一条。他平日里与人为善、为人着想,这是罪吗?他清心寡欲,对金钱、权力毫无追求,这是罪吗?他吃苦耐劳、忍辱负重,这是罪吗?他不卑不亢、温文尔雅,这是罪吗?他对儿女百般呵护,叮嘱我们继承民族的传统,指点做人做事的道理,这是罪吗?……我找不出爸爸做错了什么。

记忆中,爸爸总在为我们营造一种安全的气氛。上中学时,有次去北京旅游,在天安门广场,给我们做导游的清华大学生说:“八九动乱时,这里血流成河。”我那时并不懂,回家后问爸爸:“什么是八九动乱?”爸爸竟没有正面回答,大概是担心我害怕吧。爸爸就是这样一个人,话不多,一切的一切,酸甜苦辣、人情世事,都放在心里。

六一零的人员在扣押我爸爸时,可曾想想这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我不能在爸妈身边,及时地尽孝。远隔千里万里,能做的也只是从电话里揣摩妈妈的精神状态,从支离破碎的信息中拼合设想局势的发展。七年前,爸爸第一次被他们带走,我也是生平第一次亲眼看到被抄家后的一片狼藉,第一次体会到一直是我休憩港湾的家被击得零碎不堪,第一次感受到无以言喻的孤独无助与无可奈何,也第一次变得沉默寡言。那年,我流干了眼泪,几个月内瘦了二十斤。与七年前不同,现在的我再也不是那个不懂坚强、逢事就哭的小女孩儿。这些年的狂风恶浪中,目睹了所有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坚强,不是天生的,是被逼出来的。是的,现在可以坚强地在电话里叮嘱妈妈:“要挺住,我们不能垮。”可有谁知道,当我在用平稳的语调和妈妈说话时,脸上正泪如雨下?又有谁看到,我挂断电话后的泣不成声?

在和平的年代、和平的国度里,却因为担心亲人的安危而衣带渐宽,说出来是不是也有些荒诞?所有这些,都是真的,这里所记下的几笔,也只是沧海一粟。但愿这不该存在的荒诞,会在哪天突然消失吧。但愿我们的亲人,会在某天安然无恙回到家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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