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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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良知 母女同时遭监禁迫害 

前面的路又黑又滑
你为什么
走得那么急,那么快
你说
地狱的路虽黑
却是下坡的,不用费力
我大声呼唤:“回来,快回来”
你置若罔闻转瞬间便没了踪迹
我心痛如刀割般……

天堂的阶梯已为你摆好
虽然崎岖
却光明永久
更有神的护佑

天堂与地狱的钟声同时响起……
声声的呼唤
应该怎样走
你——
一定要选择好!

这是辽宁省抚顺大法弟子宋霞在狱中写的一首诗。目睹夹控人员及所谓的管教一桩桩的恶行、一步步的走向深渊,宋霞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希望他们能够迷途知返、停止作恶,希望他们能够将功补过、赎回未来,因为拥有良心和良知是躲过灾难、进入未来的保障。

宋霞和母亲路凤兰于2006年3月被恶警绑架并刑讯逼供,之后被非法判刑,被劫入位于沈阳的辽宁省女子监狱。在狱中,宋霞遭野蛮折磨,目前视力模糊,呼吸困难,神志恍惚。

宋霞和母亲路凤兰,于2006年3月23日在散发真相材料的过程中,被抚顺市望花区和平派出所非法抓捕。审讯时恶警对二人拳打脚踢,后又非法抄家,抢走所有大法书籍和资料,并于24日下午送到抚顺第二看守所,被胁迫每天15小时不间断的卷牙签,有段时间为了赶活连续几天不让睡觉。

抚顺第二看守所以赵春艳为首的恶警指使犯人宋淑梅、王艳等残酷迫害大法弟子。曾经有大法弟子王秀霞在这里被迫害致死,大法弟子贾乃芝曾经被吊挂半个月之久,被吊期间大小便失禁,赵春艳还指使犯人用大粪汤往她的头上浇,把贾乃芝迫害的骨瘦如柴,生命垂危。

中共法律系统打着法律的名义干着违法的勾当。一审时,宋霞请律师为自己和母亲作无罪辩护,非但律师的影也没见到,连家人都没得到通知。开庭到宣判中间没隔2分钟,就匆匆收场了。之后母女俩被送到沈阳的辽宁省女子监狱关押。

宋霞在十监区被关到一个放杂物的漆黑的库房里,被两个犯人夹控,受到24小时严密监控。两个小队长孙岩和张岩手持电棍,带着一群犯人用铐子把宋霞铐到暖气上,铐的姿势既蹲不下也站不起来。孙岩还让犯人把宋霞的衣服脱了,用电棍电宋霞的脖子和两肋。由于铐子铐得太紧,宋霞双手已呈黑紫色,肿得像两个大馒头,右手腕已经渗出血来,至今还有疤痕……

象这样每天遭到诸如此类的折磨持续了半年多的时间(所谓的学习期间),宋霞被迫害的双目看不清东西,两肋疼痛难忍,呼吸困难,到后来已经有些神志恍惚了。

辽宁省女子监狱较为典型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还有:恶警利用犯人渴望减刑的心理,给夹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施压,恶警制订了严厉的监控规定,让犯人相互监督、举报,如果夹控犯人监管稍有疏忽,便给予严厉惩罚:扣分、电击、不予减刑……以此激起和煽动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不满,加重迫害。中共当局以此伎俩来蛊惑夹控人员,摧毁人心底的善良。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为的就是唤醒人们的良知!

十三岁的我被迫失学

梁艳
我叫梁艳,出生于一九八六年十月五日,父亲叫梁立进,母亲叫杨秀琴。在这里我想把自己被迫害的经历讲给大家: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目睹了我们一家修炼法轮功所遭受的迫害,这些迫害的经历和镜头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灵创伤和印记。

一九九八年,妈妈开始学炼法轮功,体弱多病的妈妈身心受益很大,之后也带我走进了大法的修炼。那时的我刚刚十二岁,我心里非常高兴,每天和妈妈一起炼功。当时学法小组在我们家,就这样我也和大家一起学法背经文,星期天经常和妈妈一起出去弘扬大法,那时的我感到非常的幸福和快乐。

一九九九年四月末的一天,我们家突然来了很多警察,包括演武派出所所长和公社书记王辉,他们问我来学法的有多少人,就在我家等人来,他们就开始一个一个的登记;他们还上炼功点上一个一个的登记。到了六月份,派出所警察开始不让我们在炼功点炼功,几天后我们家又来了很多警察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开始全面镇压,次日派出所所长和指导员及公社书记王辉带很多人来到我家,搜走了我家里全部的大法书籍、录像带、录音带和录音机等。事隔几日妈妈又被他们带走关押了一天,妈妈回来后告诉我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说有一名辽宁省抚顺市矿工,因为学炼法轮功不吃药而死,妈妈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觉得有假,是造谣诬蔑法轮功,就决定去核实真实情况,事实证明这件事情根本不存在。死者的妻子给妈妈看了死者在医院住院的收据,说是死者的弟弟为了讨好上级报的假案,来污蔑法轮功。

就因此事,抚顺市刑警队政保科科长孟伟及演武派出所警察把我妈妈抓走,关押审问了一天。妈妈质问他们:为什么中央电视台公开向全国人民撒谎造假,欺骗老百姓?为什么抓我?他们被妈妈问的无言可答,只好说是上级的命令,他们觉得理亏就放了妈妈,并且告诉妈妈不准串联,否则就抓你。之后他们来我家就象走市场一样随便,每天都有人来监视我们,妈妈告诉我说:我们是做好人不用怕。

一九九九年九月,妈妈到北京上访,又被抓进了牢狱,我和奶奶、舅舅和大姨等亲人去探望妈妈,看到妈妈那瘦骨嶙峋的样子,我简直认不出来了,泪水无声的在我脸上滑落,我紧紧的抱住妈妈,可是警察毫无人性的强行拉开了我和妈妈紧握的手,推开了我和奶奶,给妈妈戴上手铐推上一辆警车。我无助的喊着“妈妈”跑步跟在警车后面。 

从迫害开始,我的家就永无宁日,隔三差五的就有派出所或社区的人来骚扰,弄得邻居背后指指点点,屡遭白眼,学校领导和老师经常找我谈话,从前要好的同学们都象避瘟疫似的躲开我,开朗乐观的我变的忧郁自闭。我不想再看到同学们冷漠和异样的眼光,不想再听到学校领导一遍一遍重复让我和妈妈脱离关系的话,于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离开了学校。

没有了同学,没有了朋友,没有了妈妈,没有了一个孩子应该有的一切快乐,只有无助的痛苦和孤寂的泪水伴随我。在这段日子,我除了去马三家劳教所探望妈妈,几乎很少说话,看到妈妈也只是哭。看着妈妈依然那么坦然,我的心好痛,我知道妈妈是不想叫我们担心她,绝口不提在里边受的罪和吃的苦。

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九日,我终于等到了妈妈的归来,本以为就此可以平静的生活,可就这小小的愿望也被打破,每隔十天半月就会有人到我家来“探视”,我和妈妈出门都会有人跟踪。二零零二年三月,妈妈又被抓捕,后来逃离了魔窟,这样我们完全失去了联络。同年五月二日,爸爸被当地警察和国保大队绑架关押了一天两夜,遭到了毒打和逼问妈妈下落。

警察还不断的来我家骚扰,说要抓我。我不敢回家,没有成年的我只能靠自己打工养活自己,小小的年纪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和爸爸终于离开中国,来到国外见到了妈妈。十年迫害,给我造成的心灵上的痛苦是无法弥补的。希望全世界有正义感的人士伸出正义之手,帮助那些在中国仍然在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帮助那些失去亲人到处流浪的少年和儿童!

吉林公主岭监狱的残暴

【明慧周报讯】吉林省公主岭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法轮功学员张辉二零零九年被活活折磨而死;法轮功学员高长锁、谢贵臣、赵国兴、金泰俊等被关入小号上大挂(固定床)等酷刑折磨。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四个犯人包夹监控,恶警指使犯人暗中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不许出监舍,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不许随便走动,否则就将法轮功学员关入小号酷刑折磨。

小号在监舍楼对面的小平房里,离地面以下半米左右,潮湿阴冷。小号单间有二米半长,宽二米左右,地铺半米高左右,固定床(大挂)固定在地铺上,恶徒将法轮功学员固定成大字形绑在固定床上,脚镣是监狱自制的用十六毫米圆钢制作的。一个小号内关押三名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固定在大挂上二十四小时,不许动,如果动一动,两监控犯人就开口辱骂,拳打脚踢。

张辉被迫害致死

张辉,吉林省安图县明月镇人,年仅三十岁,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公主岭监狱三监区,因抵制各种不公正待遇和奴役劳动,遭狱政科恶警刘海洋毒打,多次被三监区恶警教导员王吉庆关入小号折磨。

张辉被监狱长期关押折磨,内脏受到严重伤害,监狱拖延治疗时间,不给保外就医。直至二零零九年四月,医生发现其肠胃都已发黑了,无法救治,张辉最终被迫害致死。监狱为掩盖迫害真相,严密封锁张辉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关小号折磨

高长锁,家住吉林省和龙市,六十多岁。二零零七年十月份,从长春铁北监狱转押到吉林省公主岭监狱,被关押在九监,后被转到五监区。二零零八年底二零零九年初,高长锁被强行关押小号两次。第一次在小号固定大挂七天半,第二次关押小号固定大挂八天。高长锁在小号内遭受了各种非人的酷刑折磨,身体被折磨成伤残。每天被强行固定在床上,小便时犯人用小盆接着,刚便完犯人就把尿倒他身上。长时间的折磨,致使身上臭味难闻。恶犯不让高长锁吐痰,必须咽下去,咽不下去犯人就动手毒打。犯人把塑料盆装满凉水放到高长锁的肚皮上泼,泼完后把凉水再倒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开始拳打脚踢。

金泰俊被迫害致骨头暴露

延边龙井市金泰俊,在公主岭监狱遭残酷折磨,二零零九年四月份身体伤口腐烂,露出骨头,生命危急,被送公主岭中心医院急救。

谢贵臣被非法关押在公主岭监狱五监区,被强行关押小号折磨迫害,绝食抗议四十五天。监狱医院里的医生、护理都是犯人,野蛮强迫灌食一个半月。大量的盐水加上生玉米面,调成糊状强行灌食。谢贵臣被折磨的生命奄奄一息,至今还在被迫害中。

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迫害上大挂固定,有的固定一个多月,身体被酷刑折磨得下肢瘫痪,四肢麻木,疼痛难忍。还有的被强行关押七十多天,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从小号出来时,头发很长,身体致残,监狱恶警将他们转到其它监狱继续遭迫害。

在王村劳教所见到的几位女同修

文/山东大法弟子

我从二零零二年开始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迫害。从二零零二年到现在,七年的时间过去了,至今我都不愿意去回忆那一段阴暗的历史,对那里有很深的恐惧心理。下面说说我在那里认识的几位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

梁玉,东营胜利油田大法弟子。她被劫持来五大队时,五大队已经快解散了。梁玉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她总是面带微笑,无论吃多大的苦,看到她就觉得心安。队长把她单独隔离出去。在二零零三年劳教所一次活动中,我四十多天没看见梁玉了,再见她时她非常的憔悴,这么多天没有得到休息,她的腿都肿得不会走路了。队长还假惺惺地说,“你不用坚持了,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出狱后在网上看到了梁玉的自述,才知道她在劳教所被迫害了三年,回去又被迫害了一年多的时间。

朱丽新,青岛大法弟子。我是在四大队时认识她的。初见她时,她的脸、腿肿得不成人样,后来才知道她遭受的残酷迫害。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是从青岛劳教所来了两名男警和两名犹大,他们强制转化朱丽新。恶警队长把朱丽新带到一个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对她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折磨。他们采取不让朱丽新睡觉、不让上厕所、殴打等卑鄙手段。在很长时间得不到休息的情况下,朱丽新已经站不住了,然后队长让那两个犹大使劲踢她、打她,还威胁她再不放弃信仰就用电棍。朱丽新想上厕所,他们就不让她去,结果朱丽新瞅空跑了出去了。遭受一个多月的摧残,朱丽新还是坚持自己的信仰,最后队长无奈,暂时让她回队了。迫害她的狱警队长有:张桂荣、燕艳、李青,青岛男子劳教所的两名警察。

孟欣荣,被非法劳教二年不向邪恶妥协。她曾被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强制转化,其遭受残酷迫害可想而知了。我在集体洗澡时见过她一次。在劳教所期间,无论谁做她的所谓“工作”,她只说三句话:第一句,法轮大法是正法;第二句,师父是最伟大的;第三句,大法不参与政治。然后一言不发。有时候组织集体活动,孟欣荣就拒绝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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