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莫測多少撲朔迷離事 天地蒼茫真相指南不愁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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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市统计局干部再遭绑架

金博文
(明慧通讯员辽宁报导)辽宁省凌海市五十六岁大法弟子金博文,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在单位,遭六便衣警察绑架,现被非法关押在凌海市看守所。

当天上午,凌海市公安分局六名便衣警察,开两辆黑色轿车,闯到金的工作单位──凌海市统计局,当时金博文正在家休假,恶警指使单位领导打电话将金骗回单位,然后强行绑架到凌海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第二天中午恶警对金博文家非法抄家,抄走电脑、彩喷、大法书籍及大量私人物品。恶警现将所谓“案子”送到当地法院。

金博文是凌海市统计局干部、国家公务员,对工作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得到领导和同事的好评。其性格稳重、谦让,对家庭十分负责,孝敬父母,既是个好丈夫又是个好父亲。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上午,金博文正在看大法真相光盘,被楼上的人举报,恶警闯进屋,将金绑架到凌海市拘留所, 随后将他正在上班的妻子也绑架到拘留所。恶警将金的衣服扒光,用二十盆凉水泼向他的头部。恶警半夜把他拉到露天,扒光衣服毒打,之后一冻冻了五个多小时。恶警将他关押二十多天,向家人勒索二万元钱,才将夫妻俩人放回。金博文回家后,几次向恶警索回钱,最后将二万元钱要回。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金博文到外贸社区派出所办户口,片警问他还炼法轮功吗?他回答:“炼”。一个“炼”字,户口没办成,当即被劫持到分局扣留半天。七月二十日,金博文再次遭绑架。

砸窗扔毒气弹 警察绑架一家五口

警察用梯子爬窗户
(明慧通讯员内蒙古报导)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半夜十二点左右,在内蒙古满洲里市政府、政法委、六一零办公室(中共专职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的授意下,满洲里市国家安全局、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一帮人,闯到大法弟子张宇家,企图绑架张宇,敲门不开,就撬窗。张宇夫妇与年迈的父母同住,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女儿,在张宇家人的抵制下,警察的图谋没有得逞。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八月八日早晨,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警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合法,所以制造谣言说张宇参与新疆事件。

到中午,这些警察将窗户上的玻璃砸碎,不顾屋子里有年迈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张宇的父亲年逾八十,七十多岁的母亲还有心脏病),面对善良的一家五口,向屋里投掷了数颗只有对待有攻击能力的暴徒才使用的催泪毒气弹,然后由武装警察从打碎的窗户进入屋内抓人。

因房门锁被这些恶人弄坏,无法打开将人带出,这些家伙竟然用消防斧将门劈坏,将一家五口绑架。一直到晚上九点多,张宇父母和孩子才被放回。而张宇夫妇则被非法送往满市看守所关押。
玻璃被砸碎的窗户

拒唱中共歌曲 张传富狱中遭酷刑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密山市法轮功学员张传富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八日被绑架,同年十月十六日被非法劳教。在绥化劳教所,狱警因张传富拒唱宣扬中共的歌曲,对他进行电棍电、吊挂毒打、灌芥末油、塑料袋套头不让喘气等非人折磨。

以下是二零零八年张传富遭狱警迫害事实。

张传富、薛颜荣先被关到绥化劳教所一大队二中队。二中队长刁雪松一见就威胁说:“在这里必须听从指挥、服从分配,不准和炼法轮功的人说话。”

二零零八年一月,张传富、薛岩荣被转到一中队非法关押。三月份,一中队恶警因张传富拒唱中共歌曲,对他用警棍打、拳打脚踢,将他双手背过来绑在床栏杆上吊起来,双脚离地,再用电棍电,约三、四个小时后,才放他下来,这时张传富的双手已经麻木的不能动了。参与迫害的有一中队队长廉兴、狱警李喜春。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张传富的父母去劳教所探视,副中队长李成春说:张传富表现不好,不让接见。张父拽住李的衣角问:“为什么不配合?怎么表现得不好?”李成春回手就是一拳,张父躲开了没打着,李疯了似的大叫:“你敢打警察,好,我叫“一一零”来把你抓起来关进劳教所,你不是要见你儿子吗,我叫你天天在这里见你儿子。”李成春一边叫骂着,一边打电话叫来了十多个警察和“六一零”(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的人、派出所的 人,要抓张传富的父母,后有人出来打圆场,才没得逞。

二零零八年六月,张传富仍拒绝唱中共歌曲,再次被狱警刑罚,包括:白天不让上厕所、夜间码小凳直到半夜一点左右才让睡觉、被拉到烈日下暴晒数小时及上大刑。警察于开友逼张传富两臂向后背上举、弯腰九十度。恶警廉兴竟说“这多没意思呀 ”,上来亲自动手对张传富进行折磨:恶警田之政、李喜春用绳子把张传富双手捆上,倒背过来吊在床上沿双脚离地,脖子上吊半桶水,灌芥末油;塑料袋套头不让喘气,再往塑料袋里吹烟呛;脱下裤子用电棍电下身;折磨完了,再用水把报纸蘸湿了贴在脸上封住嘴;用强光晃眼睛。恶警李成春还躺在床上用脚踹张传富来回打秋千。但经过大半天的折磨,恶警也没达到目的。

妻女被抓又遭勒索 丈夫绝望自杀

(明慧通讯员山东报导)山东省临清市济津街法轮功学员王琳及崔玉玲、崔子秀母女于八月三日被当地恶警绑架。王琳遭恶警毒打致重伤,被送医抢救;崔玉玲的丈夫(未修炼法轮功)因妻女被抓,又遭恶警勒索巨款,绝望之下,自杀身亡。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日开始,山东省临清市公安局下令属下乡镇派出所恶警对当地法轮功学员进行骚扰、抄家、绑架。

八月三日上午十一点钟左右,法轮功学员王琳被临清国保、派出所恶警及济津街街道办事人员闯入家中绑架,恶徒抢走了电脑一部、打印机、一辆三轮车以及所有工具,并把王琳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王琳被看守所恶警打得颈椎骨折,昏死过去,现已被送到聊城地区二院抢救。

八月三日,临清市“六一零”、国保、派出所恶警和街道的人员闯入崔家,非法抄家,并把崔玉玲、崔子秀母女绑架到看守所。

崔玉玲,女,四十三岁,不久前其公婆先后去世,其丈夫常年多病需要照顾,崔玉玲以开电动三轮车维持一家人的艰难生活。恶警绑架崔玉玲母女后,逼崔玉玲的丈夫交四万元钱才肯放她母女二人。崔的丈夫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家中又无积蓄,被逼自杀了。临清市“六一零”头子汪保远、国保大队长盛力不但无半点悔意,还不放崔玉玲母女回家为亲人办理后事,并强行把崔玉玲丈夫的遗体拉到火化厂放起来。

现崔玉玲被恶警转到茌平看守所非法关押。

哥哥遭非法劳教 妹妹维权也被劳教

李成华
2009年8月19日,河北省唐山市丰润区一直想通过法律手段维护哥哥合法权利的李成华被非法劳教两年。此前,在警方工作的朋友劝告她不要管其哥哥李成顺的事。

46岁的李成顺,原来是唐山轨道客车有限责任公司保卫部员工,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受迫害;零九年二月二十六日上午在朋友家被恶警绑架,三月二十七日晚被劫持到河北省第一劳教所(开平劳教所)。李成顺的单位违反法律法规解除他的劳动合同。李成顺的家属及其所聘请的代理律师为此事向丰润区劳动仲裁委员会申请仲裁,希望维护李成顺的合法权利。

8月5日晚7点左右,一个110巡警身着便装在李成华的爆米花摊位前买爆米花并索要真相资料,李成华给其讲真相并给其两张真相传单,过了一会,该警察叫来七、八个警察把李成华强行绑架上面包车。八点左右,对李成华家抄家,抄走两张光盘。后李成华被非法关押在丰润区看守所。

8月11日,李成顺家属及其代理律师到庭,而被告方唐山轨道客车有限责任公司只派出人力资源部的两名一般干部到庭。过程中调解员想让双方协商解决,被告方却坚持要求仲裁解决。仲裁结果预计要一两个月后出来。

8月19日,李成华被送唐山市开平劳教所。

唐山轨道客车有限责任公司党委副书记兼工会主席侯宝凤(女)是参与这次迫害的主要责任人。侯宝凤本已到离休年龄,其丈夫在唐山市委任要职,由于这种关系侯宝凤留任原职五年。李成顺被非法劳教后,是侯宝凤主动批示解除李成顺劳动合同。知情人士估计,这次李成顺家属及律师几次找到单位据理力争,使侯宝凤面子无光,因此指使迫害李成顺的妹妹。
李成顺

健身馆经营者怒斥“共匪”

霍九先穿着写有“打倒中共,自由万岁”的背心到公安局要人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导)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七日中午,黑龙江省海林市第一派出所恶警闯入大法弟子周惠芳家开的健身馆,绑架周惠芳,并出动三辆警车,非法抄了周惠芳的家,抢走打印机、电脑等个人财物。

周惠芳的丈夫霍九先于当天下午到第一派出所,要求释放修炼“真、善、忍”的妻子,第一派出所恶警要挟霍九先的儿子、儿媳将其父带回。

第二天,霍九先穿着写有“打倒共匪,自由万岁”的背心,再度到公安局要人,被公安局恶警录像,又找来霍的儿子将父亲强行带回家中。

周的丈夫霍九先有冤无处诉,遂在自家二层楼的门上及墙四周写满了“打到中共”等标语,并挂上了“法轮大法好”的条幅(编者注:法轮功修炼者要求停止迫害,对政治并无诉求,但民众“打倒中共”的呼声却反映了中共在这场迫害中失尽民心)。

霍九先在文化大革命中曾受过中共严重迫害,如今与自己相依为命的老伴又被恶警绑架,儿子无暇照顾老人,空空落落的两层楼只有他一人在家,他想起老伴一个做好人的人遭此厄运,便象孩子一样痛哭,愤而写下“妻子的被绑架正好证明恶警的邪恶”,让世人清醒,让做坏事抓好人的恶警清醒,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共恶党的邪恶!

呼兰监狱酷刑逼写“四书”

(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五日,大法弟子张树森被非法判刑三年后,被关押到呼兰监狱。呼兰监狱实施种种酷刑折磨和欺骗,强逼张树森签写所谓的“四书”(“悔过书”、“保证书”等)。

张树森,男,五十岁,黑龙江省宾县胜利镇人,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晚,被宾县公安局绑架,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五日,张树森被劫持到呼兰监狱遭洗脑迫害。

张树森入狱当天,恶警闵惠光伙同警察李楠、恶人关立君,对他拳打脚踢、恶语谩骂、电棍电击。在张树森身心受到伤害的情况下,逼迫张树森写了所谓的“四书”。

在“集训队”期间,恶警再次逼迫张树森写所谓的“四书”。如果张树森不写,除了不许洗漱、洗衣服、洗澡,连衣服也不许更换。同时,恶警派多名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严管,监视不许互相讲话,并超期集训。期间,张树森被迫害的长虱子、长脓包疥;发高烧、咳嗽近一个月。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下午,张树森拒绝在犯人刘贵、关立君写好的所谓“思想汇报”上签字、按手印,被带到中队办公室,遭到警察徐某某的谩骂。

七月二十四日,恶人继续强迫张树森在“思想汇报”上签字。八点多钟,在车间,张树森被迫做奴工,但因身上的脓包疥,他既不敢坐,手又不能干活。恶警闵惠光过来,就破口大骂,打他耳光,张树森嘴被打出血。犯人刘贵、霍亮拿来手铐,把张树森的双手向后铐上,拽着张树森的衣领往监舍拖。刘贵用脚把张树森左大拇指踢伤,又把张树森拖到大队办公室。

在大队办公室,犯人刘贵、关立君让张树森蹲下。因张树森蹲不下,犯人打他耳光、踢他的脚和腿。张树森因双手背铐,多次摔倒,嘴被打出血。

恶警闵惠光多次用电棍电击张树森。恶人将张树森迫害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张树森违心的在所谓“思想汇报”签字,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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