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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劈人”极刑到“劈胯”酷刑

孙洪昌

文/掸尘

《九评共产党》引用遇罗文的文章《大兴屠杀调查》,对文革初期红卫兵的杀人方式有多种描述:“……当时杀人的方法五花八门,有用棍棒打的、有用铡刀铡的、有用绳子勒的,对婴幼儿更残忍,踩住一条腿,劈另一条腿,硬是把人撕成两半儿。”

是什么样的仇恨能促使人做出这种野蛮的行径?把孩子劈成两半的残忍,正是中共的阶级斗争挑起的阶级仇恨的极致展现。人性,在红卫兵小将身上荡然无存。

文革结束了,中国人的梦魇并没有真正的过去,祸害世人的中共邪灵还在以另一种方式对中国人进行着迫害。

在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中共滥施的酷刑不胜枚举,“劈胯”就是中共诸多酷刑中的一种。

据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报导:现年五十一岁的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大法弟子孙洪昌,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左右,被抚顺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关勇等七、八名警察绑架到清原镇派出所。当天夜间十一点开始,关勇伙同六名警察对孙洪昌酷刑折磨,主要凶手就是恶警关勇。

众恶警对孙洪昌拳打脚踢一个小时之后,用电棍电击孙洪昌的小便处,然后用拳头猛力打他的小便处。还觉得不够狠,就开始用“劈胯”酷刑折磨孙洪昌。就是将孙洪昌右腿扣在铁床上固定住,用双手劈孙的左腿(受过此刑折磨得人,腿就被劈残疾了,被折磨得人疼痛难忍,痛苦难以用语言表达)。关勇嫌劈的不得力,就说:“你们去找两根木棍,再买宽胶带来。”

东西拿来了,他们用宽胶带从上到下紧紧的将木棍缠在孙的腿上,不让腿打弯。然后再把孙的右腿扣在床上,关勇用双手劈孙洪昌的左腿过头。每一次都长达一、二个小时,疼的孙洪昌大叫着昏过去多次。派出所周围的居民都听到了孙洪昌的惨叫声。就这样一直折磨到第二天凌晨五点钟。警察们在折磨孙洪昌的过程中还不时的叫嚣:“我们就是没有人性,你媳妇就是被我们打死的。你死了,我们也就是再花上二千多块钱。”

三十日晚上,他们又对孙洪昌拳打脚踢一番后,再一次用“劈胯”酷刑折磨,同时还猛踢孙洪昌的左脚。关勇等人一边折磨一边问孙洪昌:“疼不疼?”酷刑折磨使孙洪昌左腿全部青紫,肿的很粗,不能站立和行走,只能躺着。

三月三十一日,孙洪昌被抬着关进了清原县大沙沟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孙洪昌腿痛的难忍,每一天都在痛苦的呻吟中度过。五月九日,清原看守所电话通知家属送一千元钱给孙洪昌治病。家属听说生命垂危,就到天桥派出所要人。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孙洪昌的左腿完全伤残,左脚明显的萎缩,比右腿、右脚明显细了很多,左脚趾头弯曲。

这一类中共不法人员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消息在明慧网上报道出来的非常多,每一次看时都让人感同身受。这些残酷的酷刑时时在发生着,十年来莫不如是。那么,是什么原因促使这些警察丢失了起码的人性,对大法弟子肆无忌惮的行恶呢?

关勇们敢直言“我们就是没有人性”,令人震惊。不单单是因为他们说出了实话,还在于他们竟然敢毫无顾忌的说出。说人没有人性,是一句很重的骂人的话,指的对象当然就是披着人皮却干着畜生勾当的人。而关勇们毫无理智地喊出这样的话来,不只是在发泄,还有一点点炫耀的意味,表达的是更加残忍的肆无忌惮的兽性。

从“劈人”致死到“劈胯”致残,能说明中共进步了吗?当然不能。劈人是杀害人的肉体,劈胯则是撕裂人肉体的同时荼毒人的精神。这残害人肉体与精神的“劈胯”酷刑丝毫不逊色于“劈人”的极刑。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对他人的生命看的极轻,他们享受的正是“劈胯”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过程中带给他们自己的乐趣。国保大队长王兴传说的话正证实了他们视生命如草芥的心态:“炼法轮功的给打死了也没人偿命,当初还不如把孙洪昌给打死了”。

从“劈人”到“劈胯”,中共的罪恶一脉相承。

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法弟子所承受的酷刑何以如此巨大和惨烈?他们所秉持的精神、所坚持的信仰中是什么可以顶得住如此残暴的一个国家政权的打压?

能够支撑他们走过迫害,这其中的生命真谛不正是世人应该探求和坚守的吗?

尧舜的启示

文/龙延

远古的尧、舜二帝,是中国历史上的圣人。舜出身平民,而且母亲早逝。他的父亲、后妈和弟弟对他非常不好,百般刁难他,甚至几次要置他于死地,但都没有成功。舜懂礼让,谦美贤德,对父亲、后妈仍然非常孝顺,对弟弟仍然很好。舜在十七岁时被不太理性的父亲赶出家门,离家出走,先到了济南以南的历山耕种,又向西去了雷泽捕鱼,再到黄河岸边制陶……。

舜虽然在逆境中,但是走到哪里,他都用德行感化当地的人,那里的人都会道德提升,兴起礼让之风:历山农人都互让田畔,雷泽的渔人都互让居所……。舜虽然年轻,但是个大德之士,人们都愿意接近他,于是四面八方的民众纷纷慕名前来,依附于他,到他住的地方来安家乐业,于是人渐渐地多起来了,一年就聚成个村落,二年成为城镇,三年就成为一个城市。年轻的舜成了那一方的道德和精神的楷模。

舜用德行感化人,完全出自于仁德的本性,并无任何政治目的。舜的德行、美名逐渐远播,传到了当时的天子——尧的耳中。如果按照现在扭曲人性的党文化的观点看,舜不是在和尧“争夺群众”吗?

当然尧不这么认为。尧不仅没有以莫须有的“争夺群众”的罪名打击舜,而且感于舜的德行,把女儿嫁给了他,后来把帝位也传给了舜。当然这些并不是舜有目的追求的。舜即位后天下大治,四海臣服。

那么为什么尧没有认为舜是和自己“争夺群众”呢?没有感到“威胁”呢?其实理解这也不难。

尧一心为公、为国为民,非常好贤。他四处访寻贤能之士,求贤若渴,寻到大德大贤之人,就想把天子之位让给他。他寻访到多位修道的高德之士,但是这些修炼之人对天子之位毫无兴趣,帝尧多次想让位,都没有让成。

尧见贤思齐,他的大公无私的境界,宽广的胸怀,自然不会把另一位大德之士树立为自己的敌人。

反观今日,中共“立党为私,执政为己”,贪污腐败、极端为私,妒贤嫉能,对不符合自己观念的人就进行无情打击。如果舜生在现在的中国,那么大家不难想象,他必然会被中共以“和党争夺群众”、“搞政治”等借口而镇压。

在中国历史上,教人向善是受到人们尊敬的,然而在中共的统治下,法轮功教人向善却被诬蔑为“政治企图”,成了“罪名”。

法轮功是以“真善忍”为原则的修炼,帮人提升道德、祛病健身,无意人间政治与权力。由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使人的道德和社会风气快速回升,所以受到人们的广泛欢迎。例如,在湖南省山区,流传着一个“让水”的故事。南边村和水庄村共用一条水渠。因为水源有限,每到盛夏干旱季节,处在上游的南边村仗着优势,垄断稻田用水二十多年。一九九五年七月,法轮功传到了南边村。全村一百七十六人学功,他们的道德观念、精神面貌很快发生了变化。大家一片善心待人,争水、霸水,变成了让水,两个村子从此消除怨恨,和睦相处。

一九九八年初夏,中国发生大洪水。当时湖北省武汉电视台每天都在不断播放全国各地集体和个人捐款的消息。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法轮大法修炼者,捐款多少多少元。在一个抗洪工地上,有十几个人,从早干到晚,好象不知道累一样。去视察的领导问他们是哪个单位的,他们说都是自愿来的,细问之下才发现,原来他们都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为民造福的例子不胜枚举。

可悲的是,现在仍然还有一些国人在盲信中共的谎言,不能认清法轮功真相。其实只要能够跳出党文化的思维,站在人性和良知的角度来看问题,就不难认清中共的极端自私和妒嫉使其失去理智而打击法轮功。中共本质邪恶,坏事干绝,民心失尽。无怪乎,现在人们纷纷发表声明,退出中共组织。

法制无法逾越的“政治高度”

中共最高人民法院常务副院长沈德咏在八月中旬的一次会议上承认:“当前,部份群众对司法的不信任感正在逐渐泛化成普遍社会心理,这是一种极其可怕的现象。”

在中国,“法制”一直是中共统治的政治工具,现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看穿,这就难怪老百姓普遍不再信任中国的司法体制了。

迫害中司法被践踏

十多年对法轮功信仰团体的迫害,让中国的司法体系被“政治挂帅”彻底践踏。仅举一例,中共十年中在全国各地劳民伤财的建立了数不清的所谓“法制学习班”,这种“学习班”说白了就是洗脑班,为了让无数信仰真善忍的民众放弃信仰,不断剥夺中国公民的人身自由,而且对他们进行残酷的肉体和精神折磨,已达到让他们放弃信仰的目的。

这里所谓的“法制学习班”其实是执法犯法的“思想集中营”,如果“法制学习班”真的能让公民增强法制观念的话,加入这种学习班的人应该是迫害的发动者和各级执行者,因为他们连“宪法保护公民的信仰自由”这一最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不应当进“法制学习班”吗?不仅如此,那些手上有血债的、迫害的发动者和指挥者还要受到法律的严惩。

据明慧网报道,近日,辽宁丹东市法轮功学员张舒婕、张舒霞、赵广顺因传播法轮功真相被丹东市振兴区法院秘密判刑三年到七年不等。丹东市元宝区法院马姓庭长宣称:“越请律师辩护判得越重,不允许律师作无罪辩护”。该副院长的唯一的“法律依据”就是“上面的意思”。

这样剥夺法轮功学员基本权利的枉法法院在过去十年中,在全国范围制造了多少的冤狱可想而知。

在中共体制下,司法起不到保障公民的基本权利的作用,也不具备法律最基本的公正性和尊严。

可怕的“政治高度”

近日《人民日报》外逃记者、原时政专题部主任邱明伟向海外媒体曝光了自己在中国遭遇的“政治”恐怖。邱明伟因赴港参与“七一”游行,返京后遭到打压。

邱明伟说:“一旦给你扣上政治帽子以后,你是解释不清的,你聘请律师辩护是无效的,《人民日报》有一些非常简单的事情,它都要把它上升到政治的高度,这个太可怕了,这个会剥夺我的人身自由的。”

所谓的“上升到政治高度”说白了就是老百姓得罪了共产党后,后者的欲加之罪。当邱明伟的问题“上升到政治高度”时,连以往的高层“关系”都因怕受牵连,无法帮他。

一旦被定性为政治问题,那么“司法体系”就成了酷刑和精神折磨的代名词。邱明伟在政法系统的一个朋友告诉他“从你嘴里掏证据的时候是怎么掏的,你知道吗?七天七夜不断地搧你的嘴巴,把你的嘴巴搧得像面团发酵似的,浮的绵绵的,你想你能扛住七天吗?把你的嘴巴给你搧得。你要是能扛得住了,好了,八天八夜你扛得住吗?他说,好了,你扛得住是吧,还有老虎凳,你扛得住吗?”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年中,包括老虎凳在内的百余种肉体和精神种酷刑就是这样曾经,并还在继续被用来折磨那些坚持信仰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时的“法制”已经完全沦丧为中共国家黑社会主义的暴力工具了。

讲政治和搞政治

无条件服从,共产党喜欢的就是“讲政治”;共产党不喜欢的、要打压的就是“搞政治”。和法制一样,“政治”一词被中共玩弄于股掌之中,也成了愚弄、控制和奴役中国人的工具。

在中共的体系中,“法制”永远也不会超越“政治”之外,独立公正的行使职责;而“政治”永远会要利用“法制”来加强自己的统治。老百姓对中国司法的普遍不信任和心理抵制也是这样形成的。

任何形式上的改良都是治标不治本的,中共存在的本身就注定了中国人民不断经历的苦难。只有选择退出中共、发自内心的抛弃它,才能会给自己和社会带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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