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坎坷 一夜白头
“我是一个命运极为坎坷的人,人世间所有的不幸几乎都让我摊上了。”聂歌说,“我真的经历了一夜白头。”
一九九零年,聂歌被检查出得了乳腺癌,去医院动了手术,手术后因化疗和大把大把地吃药,造成骨质疏松,但当时她并不知道,药物已经造成她严重缺钙。
九四年五月的一天早晨,在长春吉林工业大学上班的她,在骑自行车上班的路上,把脚扭了,这一扭的结果是:左腿胫、腓骨两处骨折。
“这时我才知道,因为手术后吃药太多造成了严重缺钙,在医院打石膏一个月,上夹板一个月,骨头仍然不能合拢,最后不得不再动一次手术,在体内植入钢板,用钢钉固定住了事。当时什么体力活也不能干了,不能持重,走路连一块小小的石头都不敢碰。”想起当年,聂歌仍深为感慨。
然而祸不单行,更大的魔难接踵而来。聂歌的妈妈有冠心病,以前一直是她亲自照料妈妈,后来因为聂歌身体不好,难以照料妈妈,姨妈提出让她来照料。
在聂歌手术刚刚出院的第二天,她先生、母亲、姨妈三人同乘一辆车去姨妈家,结果在途中发生车祸,妈妈、先生和姨妈三人都在车祸中丧生。
聂歌说,“那个时候真感到天塌了一样,家中的顶梁柱没有了。古人说的一夜白了头,真的在我身上应验了。如果不是有女儿,当时我就跟着去了。”
幸遇法轮大法 重获新生
“我又是个幸运的人,患难之中得到了大法,走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路。”谈到命运的转机,聂歌说。
在聂歌苦苦挣扎的时候,九五年五月二十一日中午午休的时候,她的一位同事对她说:跟我去炼功啊!聂歌当时是抱着炼着玩玩的心去的,也绝没有一丝为治病的目的,但她一听炼功的音乐,就喜欢听,而且一炼了功立刻觉得身体发轻,浑身轻飘飘的,非常舒服。一听到音乐磁带中的“现在开始炼功”,就觉得有一种召唤回家的喜悦。
“那时法轮大法的书非常畅销,很难买到。同事正看《转法轮》,我就先借了一本《法轮功》,回家后一口气看完,我被书中的内容迷住了,一连看了好几遍。我没想着治病,可我的身体却很快地好了起来,走路也敢着地,也敢使劲了,也不怕碰石头了。我又能干家务活,又能骑车上班了,精神也不再忧郁了。我知道我从此离不开大法了。”
修炼中的神奇,聂歌有许多亲身体验。她说:“《转法轮》里提到的许多神奇的事我都经历过,如在看书的第六天,就看见了一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冲我笑;还有玄关设位、卯酉周天我都有感觉,打坐时也进入了最佳的两种状态。”
修炼中聂歌也经历了种种清理身体的现象,特别是左腿钉钢板的地方,肿得很厉害,高烧四十一度,整个腿都是黑紫色,还有几个大疱,疼得万箭穿心。
通过学法,她知道这是修炼中清理身体和消去业力的过程,而不是一般人的疾病。聂歌说:“我当时一点也没害怕,仍然坚持每天早上三点多钟去炼功点打坐,双盘一小时左右,打完坐就回家学法,每天晚上还坚持参加集体学法,就这样一周后腿全都好了。”
修炼十四年来,聂歌的身体一直很好,再不需要去看病吃药,完全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
炼功后,不但身体好了,对利益也能舍弃了。聂歌说,“由于患癌症,每年都有补助,炼功后我马上向领导讲,我不是病人了,不要照顾了,不要补助了。一次开工资多给了我一百元钱,马上送回去了。碰到什么事,我能找自己哪做的不对了,遇到不平的事也不当回事了。”
迫害延伸到新加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在二零零零年一月到二零零一年八月短短的一年半多一点的时间里,聂歌就曾四次被非法关押。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聂歌到新加坡探望女儿,并在新加坡办理了两年、五年居住准证,有效期到二零零九年五月。新加坡人力部也先后三次批准了她的工作准证。聂歌在新加坡有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并和其他学员一起,做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该做的事——传播真相。
然而,中共把黑手也伸到了新加坡。二零零六年六月二日,聂歌正在怡东半岛酒店上班,被通知说她的工作准证和居住准证都被取消了,新加坡人力部勒令她七天内离开新加坡回中国,随后来了两个警察、两个便衣,用手铐把她的手铐在背后,强行从六楼架至楼下警车上,说要遣返她。
警察把聂歌关在中央警署地下室八个小时,中间有过查手印,在次日凌晨三点,一个警察才来把她放出去,她到了一个同修家里,并不得不于当天夜里离开新加坡,去了马来西亚。
据聂歌工作的酒店的人事经理透露:“不是酒店要辞退聂歌,而是上面接到一份来自中国的名单,说名单上的人不能在新加坡居住和工作。”事后知道,聂歌的遭遇与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之一李岚清即将到访新加坡有关。中共不但在中国迫害法轮功,还企图将迫害延伸至海外。
聂歌在印尼申请难民获准,辗转三年,于二零零九年四月到了加拿大温哥华,开始了新的生活。她相信未来一定是光明的。在加拿大自由的天空下,她要告诉更多人:“法轮大法好!”“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